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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

    日干什么都比别人慢半拍的人如今却这么敏捷,他慢吞吞的直起身体,习惯性的握住腰间的武士刀,声音冷硬:“过来!”

汪诗诗又往后缩了缩,看着月光下依然不减的威严气度,清俊的脸上融合了岁月与睿智的魅力,像一个神祗,汪诗诗小心的吞着口水,她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再忤逆这个男人的意思。

宫本岐竣没有再说任何胁迫的话,只是这么看着她,而眼眸中的温度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骇然,越来越狂躁。

再也没有人比汪诗诗更清楚,这眼神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不耐烦与警告。

深吸一口气,汪诗诗认命的闭上眼睛,慢吞吞的朝前挪动。

爬到一半忽然被一只铁臂扣住,然后用力一扯。

洁白的身体被人从羽绒被里扯出来,大刺刺的呈现在男人视线之下!

“啊……爹地好冷!”汪诗诗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环住男人的脖子。

正文第四十九章温柔又无情的男人

某年某月某日清晨。

一向喜欢懒床的小女孩被人从被子里直接拎出来,一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原本昏昏欲睡的小女孩立刻抱住男人的脖子,不满的抱怨起来:“爹地好冷啊!”

“冷就不用起床了么?要迟到了!”男人语气严厉,但眼中却满是怜爱,大手勾起床边上散落的衣服直接罩在她脑袋上:“快穿!”

“你数一百下,我再起来好不好?”女孩的眼眸似乎还没有完全睁开,小脑袋无力的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我只数三下!一……”

“嗯……爹地……人家好困……”小女孩像只无尾熊似的挂在男人身上,小脑袋已经彻底耷拉下来,没过多久,很小的呼噜声便响起来了。

管家很小心的推门进来,悄悄地附在男人耳边道:“少爷,校车已经走了!”

男人看了看怀里的小懒猫,虽然不满她这样的消极怠工,但是又不忍心再叫醒她,只好妥协道:“让她再睡一会,等下我开车亲自送她上学!”

“可是等下有一个重要的会议……”

“推迟一个小时!”男人毫不犹豫道。

回忆戛然而止,宫本岐竣扣着那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强迫性掸起埋在他脖子上的下巴:“还记得叫我爹地?”

冰冷的语气再也没有当初的宠溺。

下巴上传来的痛楚不禁令汪诗诗皱紧眉头,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想挣脱他的束缚,可惜力气很小,怎么推也推不开。

“你才不是我爹地……你放开我!救命啊……”汪诗诗最后只能失控的大叫,可她知道,这个地方根本不可能有人进来救她,也没有人敢进来。

宫本岐竣不悦的皱起眉头,发狠的警告:“再敢叫一下,就把你的舌头割掉!”

汪诗诗被吓的立刻噤声,小手飞快捂住嘴巴,只露出一双惊恐的大眼睛。

宫本岐竣眯起眼睛,分别的三年里,她的变化并不大,以前是娃娃脸,现在也是,这样的脸型让人很难分辨出她的年龄,好像依然停留在十八岁。

十八岁,多么美好的年龄啊!

“很好,看来这三年里你学到很多东西!”宫本岐竣半是讽刺半是揶揄,换到以前的话,她肯定不会将这样的警告放在心上,反而会变本加厉的跟他讨价还价。如今却乖乖的顺从,这令他感到意外,也很……失望!

他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将昔日的小猫咪变成今天这样……听话!

汪诗诗不敢看他的眼睛,可是宫本岐竣却不准她这样逃避,用力的捏着那的下颚,逼着她与他对视。

这样无声的压迫令汪诗诗感到万分惧怕,他不说话的样子真的很吓人。

终于,她受不了这样的逼视,小脸一皱,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我想怎么样?嗯?”宫本岐竣脸上的表情扭曲起来,带着愤怒的低吼:“一声不吭的离家出走,一走就是三年,你问我想怎么样?说,这么久到底干什么去了!”

干……干什么去了?她去非洲做义工了啊!这不是很明显嘛?

汪诗诗无辜的望着他,眼泪还挂在睫毛上,那副样子任何人看了都会怜爱,但是宫本岐竣却对这样的表情深恶痛绝,就是这种表情让他一次又一次的为她破例,为她退步,最后将她纵容到无法无天的地步。

见她不说话,宫本岐竣更加愤怒,停留在她下巴上的手指猛然收紧,带着逼迫的语气质问:“说,到底干什么去了!”

“啊……好痛!”下巴上的痛让汪诗诗再也受不了的大叫起来,身体在他的禁锢下用力的扭动着,但是越是挣扎,男人就越用力。

终于,汪诗诗再也忍受不了的大声反抗道:“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当年是你要我滚的……”忽然,她停住,因为看见面前的男人表情已经变得如撒旦般骇人。

“我要你滚……”宫本岐竣阴森森的重复着,薄唇掀起一道讥笑的弧度:“对,是我要你滚的,但你似乎忘记,我让你滚的原因了!”

汪诗诗小脸一红,羞涩的别过头,当年那一幕就是现在回想起来也是极为羞辱的。

十八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爱上了这个温柔又无情的男人,在成人礼的那一夜,她鼓足了勇气对他表白心意,但是换来的却是毫不留情的拒绝。

还记得他是这样说的:“马上给我滚出去!”

这句话对一个刚刚成年的少女来说是多么严重的打击啊,倔强而又脆弱的心哪里禁的起那样无情的拒绝。既然让她滚,那她就滚的彻底一点,永远也看不见他最好。

偷偷拿走家里所有的现金离开,这一走,就是三年。

虽然已经过了三年,但是当初的难堪并没有因为时间的原因而淡化,如今从他口中说出来,这种感觉……就好像被人扒光了凉在大街上一样。

尤其是他此刻的眼神,带着嘲弄与不屑。

汪诗诗用力的咬紧下嘴唇,像是被激怒的猫咪,对着眼前的男人大声吼道:“我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我爱上你有什么错?你叫我滚,我不是滚了么?现在又这样对我算什么意思?如果觉得当年不告而别令你很难堪,那么现在我跟你说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