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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广荀】莫谈国是

    广陵王站在房外,冷月无声,瓦甍上的积雨落下,激起她的心绪。

    牌匾上提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字——蒿里亭。当初还是她写下的,如今再看这行字,只觉得满心悲怆。

    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如今他还能说得出口吗?徐州适才大败曹军,她留在府中,将战后休整的文书都批过,又被拉着赴了几场宴,今夜才腾出空闲来到此赴约。她在门口定定站了许久,终于推门入室。

    “殿下来了。”屋内二人等候多时,荀彧站起身来迎她。

    她点点头,熟稔地在食案边坐下。

    曹cao已默默为她斟好酒,将酒盏放在她面前。无人再说话,索性她也不说,默默将酒一饮而尽,将杯子重重扣在桌上。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在生气。

    “殿下既已守下这一役,又何必如此耿耿于怀。”荀彧替她重新斟酒,又向曹cao使了个眼神,“明公不说两句吗?”

    广陵王没再接过酒盏。半晌,她冷笑一声:“先生何时也如此愚钝了?”同样地,她也朝曹cao睨了一眼,道:“曹cao,若是你没长嘴,今日本王就先告辞了。”语毕,她站起身,扬袖大步朝门外走去。

    “等等!”

    身后传来桌案推动的声音,一只手拽住了她的腕。

    她回过头,对上曹cao的眼,后者很快移开视线。

    他不说话,广陵王也沉默。只是她此刻的表情太阴沉,所有的不悦都摆在面上,毫不遮掩情绪。

    “……我,”他说话很慢,每一个字都说得艰难,“是我错了。”

    见他这般咬牙切齿的模样,广陵王怒极反笑:“你错在哪?”

    遭到诘问,曹cao抿了抿唇,别过脸去。他似是做了什么斗争,咬牙切齿。

    “我不该下令屠城。”

    “你把他们当什么了?”广陵王甩开他的手,眼神蓦地冷下来,“那都是徐州城里活生生的人,曹cao!”话音落下,她已经贴在曹cao胸膛上,指尖紧紧贴着他的脖颈,手心捏着一把匕首,银光涔涔。锋利的刀刃紧贴着他颈上跳动的青色脉络,稍有不慎就会划破这道血线。“我确实不该耿耿于怀,不然此刻你曹孟德已经被我千刀万剐不足惜。”她缓缓地说,语气森然。倘若援军再晚一步,只怕徐州城内已经尸横遍野,她现在也不会有资格再站在这里同曹cao算账。

    她当然明白各中关系。曹cao挟天子以令诸侯,各方势力对刘协虎视眈眈,讨曹已成众心所向。而曹cao占据两州,地广且人众,粮草供不应求,如今若再接受徐州军民,只怕不等兵变,曹氏就已经被吃空。

    与其逞强接受,不如寻个借口悉数屠杀,以绝后患。

    思及此处,广陵王怒意更甚:“曹公这般漠然,现下又何必同我虚与委蛇,做出这副深情姿态?”

    曹cao面容平静,不再让步,他正欲抬手——

    “别动!”广陵王冷冷地剜他一眼,偏头去看荀彧,“文若今日好镇定,一句话也不说,如此作壁上观,莫不是心虚?”

    忽然被点名,荀彧放下手中的酒盏,起身靠近。

    “殿下才是,好大的脾气,惹得曹公都忌惮。”他轻轻握住广陵王持刀的手,“此前不是说好了,蒿里亭内,莫谈国是。”

    这是他们先前约定好的。

    荀彧握着她的手,将剑收回鞘中,又从身后轻轻推着她,将人引回席上。等二人坐定,曹cao才重新入座,坐在二人对面,闷闷地灌了一口酒。曹营多羌酒,味浓而性烈,空气中盈着散不开的酒气。

    无人说话。广陵王沉默地拈起筷子,百无聊赖地戳着面前的食碟,将辣子挑出来,拣着rou吃。知道她今夜要来,荀彧让厨娘多做了几道辣菜。

    荀彧贴她很近,香草气息虚虚地裹着她,在她鼻尖浮动。“殿下方才太激动,颊上的新痂都裂开了。”说着,他用指尖擦过那条血缝,指腹沾上艳艳的血珠,“在下帮您抹点药,可好?”

    他日前傍晚捣了香草,晾过一会,此时正巧能替她敷上。广陵王颔首,可眉头却揪得更紧。连这也算到了,他们早就笃定了自己会暴怒。

    伤是曹cao割的,刀口很深,新痂娇嫩,渗出丝丝疼意。别人不说,她也未曾感觉到,被荀彧这么一提起,便不自主地难受起来。

    荀彧起身去拿了药盒,?在指腹,替她抹上。生涩的香气自草汁中逸散出来,与他身上的熏香融在一起。想起程昱对他的评价,广陵王忍不住轻笑。荀彧像是被香料腌入了味,连鼻息都留香。他们凑得近,那些温热的气息都扑在了她颊上,蔓延着生出暧昧的氛围。

    指尖拈住荀彧的下巴,将他朝自己这边带过一些。

    “先生。”

    “嗯?”

    荀彧的视线从她伤处移开,二人视线撞在一处。

    “殿下……唔……”他闭上了眼。

    两唇相接,将荀彧剩下的话堵回口中。熏香透骨,连荀彧的涎液都弥着淡淡草香。舌尖交缠,勾起阵阵喘息。

    他感觉到自己的外袍被人轻轻卸下,然后是内衬、里衫,原本规矩齐整的人四层衣服被人揉乱,毫不在意地胡乱丢弃。一案之隔,僵在原处的曹cao放下筷子,揭下方才落在他面上的衣物——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那是广陵王丢到他脸上的荀彧内衣。淡雅的幽香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搅乱曹cao适才平静下来的思绪。

    抬眼看去,对面的人又重新坐得板正。只是大敞着衣领,两团乳rou几乎全都露在外面,唯有两颗茱萸若隐若现。腿间伏着赤身裸体的男人,如藻青丝掩住大半躯体,却也能看出他此刻的动作,他在为广陵王舔xue。

    广陵王似乎很受用,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荀彧发丝间抚摸,右手却已经握不住筷子,好容易夹起一块rou,又颤颤地掉了回去。

    “别把舌头伸进去。”她紧了紧筷子,不悦道。原是命令道语气,此刻却染着暧昧的喘息。

    荀彧自然是没法回答她的。舌尖已经浅浅探进xue口,哪有就这样悻悻收回的道理,于是又向yindao里深入几分。湿热的软舌舔舐着敏感的内壁,他能明显感觉到rou壁收缩几番,紧了又紧,分明是被取悦到的反应。

    先前注意力都被荀彧摄住,等到唇瓣被人压了压,她才发现没夹稳的那块rou被曹cao递至唇边。他惯用的求和手段,装作若无其事地讨好,试图将矛盾就此揭过翻篇。

    事实上曹cao在私交上对她极好,甚至蒿里亭也是为了二人会面专门营建的。平时在政治上各人有各人的难处,自然也是掩上棋盒就不再议棋,罔论为此置气。就算是在战场上斗得你死我活,险些丧命,蒿里亭内也没有广陵王与大将军。

    她生气,并非恼于徐州险些失守,而是曹cao宁负天下人的做法。可她的生气没有道理,因为她也清楚,莫非所有事情都有是非对错?

    她迟迟没有张口。

    “为何只同我一人生气?”曹cao问,紧紧地盯着她。

    “……”这是二人政见上的根本差异,她不想再讨论这件事,没有答话,而是转向荀彧,“别舔了,插进来。”

    被她无视,曹cao将筷子搁回案上,起身绕过食案。

    他缓缓跪下,宽大的身形将广陵王完全遮蔽在阴影当中,一字一顿:“插进来?他硬的起来吗?”

    二人视线落在一处,看着荀彧胯下那柄无甚波澜的性器。白瓷般的yinjing毫无勃起之意,乖软地匍匐着,顶多只是前端盈着点亮晶晶的水渍。他全身上下最动情的只有那双眼,眸光随着烛光跃动而粼粼,眼睑上蒙着薄纱似的绯色。

    荀文若确实勃起障碍,他有怪癖,要看着别人交合的场景才能起反应。而曹cao就差把话递到她嘴边了。炙热的性器硬得厉害,隔着层衣服顶在她的脊骨上,几乎能烙伤。早在她拔刀的时候,他就立刻勃起了。

    主仆二人,皆有怪癖。

    她被荀彧舔得心痒,xue心更痒,呼呼地淌着水。后者正伏在她腿间,仰起脸,冲着她露出一个温润的笑脸。

    “……”广陵王很急,“那你插进来。”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前面。”

    身后的人就在等她这一句话。得到首肯,他连衣服也来不及褪,紧紧拆了腰带,露出一小截阳具,就急赤白脸地往里送。yinjing进得意外顺利,yindao不似预想的那般逼仄,被顶进了小半根。曹cao目光下移,才看到羊脂玉般滑腻的腿根处,缀着星星点点的吻痕。熟红的xuerou肿胀异常,yinchun也被顶得外翻,浥着露珠般的水液。她身上别处并无痕迹,若非看到此处,他根本不知道她前夜刚与别人云雨过。

    先前说了,曹cao有怪癖,怪癖有三:看人拔刀会勃起,与人共侍会兴奋,见人留痕会痴迷。他的眼珠几乎是瞬间爬满猩红,呼吸声空前粗重,两粒乳珠随着胸腔起伏拍在她背上。她刚从广陵得闲赶来,近日无客,是谁才同她欢好,昭然若揭。

    “你那个副官?”

    曹cao在性事上做派一如战事,极具侵略性与洞察力,霸蛮地侵占着爱侣的身体,同时又敏锐地关注着她的一颦一笑。但察觉到是一回事,愿不愿意改是另一回事。广陵王被忽地cao进深处,抓着荀彧腕子的手指紧了紧,几乎要抓出血痕。她不回答,只挺了挺腰,却没躲开曹cao的深入,恼了:“你几百年没发泄过?凿这么急做什么?”

    yinchun翕动,将那根yinjing咬住,却拦不下长驱直入的气势。红得发黑的阳具半插在rou户当中,将两瓣rou唇推翻了,又捣得xue心溅出斑斑yin汁。曹cao伸手兜住她胸前两团乱颤的乳,满是厚茧的指腹揉搓着嫩乳,阵阵酥麻自乳尖绽开,激得怀中人下意识痉挛。

    大开的腿心里,yinjing徐徐向内挺入,虬结凸起的青筋被一点点含住吞入,宛如蜿蜒长虫,缓缓钻入yin窟。一只素白却满是淡疤的手掩住yin靡的交合处,食中二指夹住xue尖微微探出一小点的rou籽,柔柔地搓动。广陵王很快缩起了背,各处敏感点都被人狎弄侍奉,喉间奶猫似的呻吟再止不住,彻底投身溺进眼下的情欲之海。

    荀彧的眼睛几乎是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那处,面颊上飞红层层又叠叠,薄粉变桃红。小小的阴蒂被他指腹的细疤搔刮,颤颤地自包皮中露出一角,很快被人揪住了前段,轻缓地剥开,整粒捏在指心疼爱。她的身体随着身下人的顶弄而前后起伏,浸满体液的rou珠在他手中滑动,反客为主地亵弄。他胯下的那柄阳具也没那么沉寂了,柱身染上情欲的红粉,马眼开开合合,挤出一滩滑腻的腺液。

    曹cao进得太深,每一次挺入都碾在最深处的宫口上,在她小腹上顶出一小片凸起,撞出几分无法忽视的尿意。

    “唔……”广陵王偏头,似乎想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又被顶得七零八落,说不出完整的字。她几乎是攥着荀彧的手腕,将他的肌肤抠出几道血痕。落在曹cao的眼里,只能看到那双艳红的唇瓣张开又闭合,无声地颤动。想也没想,他俯身含住她的唇,把呻吟都吃进了肚子。

    yindao蠕动着夹他的性器,硕大的柱身被包裹在湿软的甬道中,虽还未全部送入,却也已经爽得他头皮发麻,双目猩红。

    广陵王有些喘不过气。下身的情欲与快感似海潮不断上涌,自小腹逐渐填满她的躯体。意识不自主地放飞,一点一点陷进情潮。

    忽然,荀彧松开手,转而握住曹cao方才退出一半的yinjing,拦住他的动作。

    还粘在一起的的人同时看向他。

    荀彧面色平静,甚至在那根不属于他的性器上撸了撸。“殿下,不能自己先去。”他神色自如地抽出一只手扶自己的yinjing,将两只阳具贴在一起。

    忘记了,这里还半个疯子。

    荀彧有自己的一套秩序,须得在他的把控下,同时达到高潮,没有人能多丢一次。两根yinjing也必须进同一只xue,再紧再胀,就算夹得他疼得要命也绝不让步。

    少把这套公平论给我带上榻,广陵王也曾经这么说过。无甚作用,因为无所谓,荀彧会无差别地发疯。不是没有无视过,后来那一夜被荀彧死缠烂打做了一整夜,最后终于维持在了每个人都高潮了六次的记录,他才勉强罢休。第二日荆州牧设席,他们三人险些迟到,她光明正大地给荀彧开小灶,在他面前摆满了羊rou、牛鞭、猪肾,补补肾。

    连扩张也没有,瓷白的性器就被往她的xue中塞。过分撑开的yindao牵连着细密的脉络,荡开无边无际的快感。广陵王软了腰,彻底瘫进曹cao怀中,双腿紧绷着缠住荀彧,双目失神。

    “唔……”

    快感戛然而止,她忍不住朝荀彧的方向贴了贴。明明只差临门一脚,后者却停下了挺入的动作,捧起她的脸:“殿下,忍一忍。”本就逼仄的甬道内贸然挤入尺寸不俗的异物,不仅仅是她感到饱胀,曹cao也忍不住将她揽得更紧。

    等她缓过一些,冷静点下来,荀彧才重新开始动作。阳具一点一点挺入,三人几乎是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推得很慢,一寸一寸地缓慢楔入,严丝合缝的xue道中咕叽作响,莹莹水渍在xue口泛着晶亮。

    “要……”广陵王刚要说话,却被cao得媚叫一声,“先生!”她垂下眼,眼角含泪,望着荀彧。她始终被架在高潮的边缘,荀彧却精巧地把控着时机,停下深入的动作。被撑开到极致的rou户急切地耸动,夹得两个男人同时闷哼起。曹cao又是被夹又是被蹭,也濒临泄精的边缘,捏过她的下巴,落下一吻。如他身上的一切,这个吻霸道而蛮横,长驱直入的舌扫过她敏感的上颚,舔得人不住颤抖。几乎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曹cao吮着那两瓣绵软的唇,将她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悉数咽入腹中。

    荀彧也低身过来,噙住她的嘴角,灵蛇一般的rou舌钻进她口中,三段舌在她口中交缠不休。

    不知何时那根阳具已经进到了最深处,一深一浅两根yinjing亘在xue心,根部染着淋漓的水渍。广陵王瑟缩一瞬,被荀彧握住手。粗粝的掌心擦过指尖,攥住她的手掌,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引导着她的情绪。所有躁动不安的情欲都在双手交握的瞬间被抚平,她再一次被荀彧拖进某一种暧昧的情海。

    曹cao握住她的腰,缓缓开始动作,yinjing抽送时推开密密匝匝的xuerou,又擦过同样蛰伏的另一根性器。

    咚、咚。

    房门蓦然被人敲响。

    “主公,幽州急报。”

    三人同时屏息,僵住了动作,屋内落针可闻。

    一时无人作答,屋外的侍从再次敲起了门。兴许是质疑屋内无人,不同于先前的克制恭敬,这次的敲门声短促激烈,夹杂着几声“主公”。

    “哼啊……”广陵王呜咽一声,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曹cao,“你!”

    他好像没有要答话的意思,在声响中重新抓紧了她的腰身,再次抽送起yinjing。听到呻吟,沉香气息降下来,荀彧掩住她的唇,附耳,低低地“嘘”了一声。

    “在门外说。”曹cao顿了顿,嗓音洪亮。只听声音,并无异常,虽然这要求怪异,侍卫只当屋内有秘事不宜见人,遂不敢多问,隔着木门汇报起来。

    “从幽州易得的粮草发往军营,路遇山贼,遭不测,仅一人驱车遣返,粮车如今仍在兖州境内。”

    一门之隔,他说一句顿一下,得到老板的示意后才接着往下说。原本就因为出了错心惊胆战,曹cao的反应又敷衍得漫不经心,有一搭没一搭地,令他愈发汗颜,语速都快了几分。

    门外的人着急忙慌地甩出四五种解决方案,门内的上司却实际根本没在听。

    曹cao正在很努力地讨好怀中的人。虽然门外的人看不见,但他还是摆了摆手,道:“不必管,不要了。”

    侍卫以为他气急,语速更快,喋喋不休地阐着罪。

    也不知道广陵王听到了几分,她自始自终都环着荀彧的肩,落着无法自控的泪。紧绷的小腹上被明显顶出了一小块凸起,随着曹cao的动作而起伏耸动。大概是当真到了极限,她浑身上下都剧烈地痉挛起来,弓起腰肢,口中发出低低的闷泣。终于是没能忍住,发出一声暧昧悠长的低吟。

    门外还在滔滔的侍卫瞬间噤了声,如果听到这声音他还不明白屋内在做什么,那也太没眼力见了。他麻利地转身,飞也似地逃走了。

    门内的广陵王彻底丢了魂,锋利的眉曲起又舒展,纤长的睫扇开又拢起,眼尾落下两道泪。yindao密密匝匝地贴上来,绞着那两柄性器,一阵又一阵地咬。无人说话,三人的喘息同频响起,再未停止。

    “别摸了……别摸……”广陵王惊呼,抓住曹cao作乱的手,却制不住他揉弄的指。指尖滑入两瓣柔软的rou唇,夹住勃起挺立的阴蒂,轻轻搓弄,延长着这场本就已经被迫迟到的情潮。这种感觉说好受也不好受,感官空前敏锐,那两根横亘的yinjing仿佛已经穿透了她的躯体,一路直直捣进喉道。

    伴随着她越发绵长的低喘,紧密相贴的两只阳具也突突地跳动起来,又被层层密密的rou壁亲吮着,马眼开开合合,淌出的腺液与潮吹的yin液融在一处,难分你我。

    揽着腰与肩的手都忽地收紧了,掐出道道红痕。耳垂被二人一左一右地含住,一侧被人用舌头舔舐,是荀彧;另一侧被人用牙齿轻啮,是曹cao。

    搓磨阴蒂的手指同样捏紧,将rou蒂攥在指间。

    “哼……”两股炙热guntang的体液喷涌而出,浇住在因情热而升温的rouxue内,粘稠厚重的jingye将yindao最深处填满,而xue口的一圈嫩rou紧紧箍住了对于xue道来说过于粗硕的两根阳具,jingye被堵得严严实实,没有泄出分毫。

    一轮末了,三人还维持着相接的姿势,紧紧拥着。

    夏夜蝉鸣不断,越发衬得阁内阒静无比。

    难得没有剑拔弩张的氛围,三人都默契地没有打破如此恬适。

    过了许久。

    “多少石?”广陵王没头没尾地问。

    “七千。”曹cao答。

    “太少了,可不够谢罪。”她轻哼一声。

    “那是我的粮。”

    “曹公,”她故意拿腔捏调,“幽州往许都,走并州更快,何必绕道兖州?再者,兖州在你手中,你的兵在兖州遇袭,你猜我信几分?”曹cao是故意让那小吏当着她的面上报,好叫她派兵去捡便宜。

    她三言两语点破曹cao的九九,沉默半晌的荀彧低声笑了:“七千石,不赔罪,换徐州盟约。”

    “细说。”

    “西凉残党已破,天子如今在许都,袁氏躁动,下诏讨曹,已是板上钉钉之事,虎视眈眈。”荀彧理了理杂乱的鬓发,又替她捋开乱发,“虽明公枭视一方,却难敌袁氏重兵。七千石粮只是诚意,一旦袁绍夺下许都,连并、青、幽、冀、兖五州,届时徐州三面受敌,想必殿下也不愿如此。不如背水一战,与我军联合,合纵抗袁。”

    “且不说广陵与袁氏交好,先生也说了不敌袁氏,本王与袁氏联合,从北、南两方一同讨曹,岂不稳妥?再者,”她顿了顿,“蒿里亭内,莫谈国事。”

    闻言,曹cao捏她肩膀的手紧了紧,连埋在xue里的yinjing也跟着跳了跳。他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最终却没有开口,一声不吭地抽送起了阳具。

    “……曹阿瞒!”广陵王仿佛被捏住七寸的蛇,几乎要弹起来。

    荀彧却还在神色平静地循循善诱,仿佛对那根紧贴着他的作怪yinjing毫无察觉。

    “殿下,袁绍能聚人而不能用,绝非明主。汉室尚未至穷途末路,天子年幼却博学仁厚,在孟德辅佐之下,方能成大业。倘若落入袁氏手中,只怕是董卓之祸再起,汉室正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