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芙卡/刃/姬子 混乱变态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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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你做了一个梦。 梦里似乎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的你刚刚诞生,所有本能都来自于创造你的星神,混沌且天真地使用着自己的力量。 视角比现在的你矮了不少,手脚稚嫩,没什么力气。 卡芙卡在你面前直接干掉了一个做走私生意的商人,她轻飘飘说了一句话,那个富有的女人就乖乖自杀了。 你知道,她拥有言灵的力量,你一直很感兴趣,但是学不会,那会沮丧时卡芙卡过来抚摸你的头发,安慰道:“星想要做什么,我来帮你就好了。” 你走到商人尸体边上,她是饮弹而亡,脑浆撒了一地,你对人类的脑子很感兴趣,于是用手指沾了些想要尝一口。 卡芙卡好笑地拦下了你的手:“别乱吃东西。” 你记得当时你很疑惑为什么不能吃,还很遗憾。 可这是在梦里,于是你不再像小时候一样听话,而是抓起一把黏糊滑腻的脑浆,用力握紧拳头,感受它们从指缝里挤出去的愉悦手感。 卡芙卡蓦地笑了一下,似乎习惯了你的顽皮。 “卡芙卡。”你喊她,她像哄小孩的大人那样弯腰,来听你讲话。 她没有恐惧的情绪,就算杀了人也是云淡风轻,看着你的紫红色眼睛温柔且专注,精致的五官组合成你熟悉的脸,让你动起心思。 于是你竖起两根手指,颇具侮辱性地把沾满肮脏脑浆的指尖插进她的鼻孔,用力勾起,鼻孔朝前。 “像只母猪。”你听见了自己尚且稚嫩的声音。 她配合你哼哼两声鼻音。 “母猪可生不出阿星这样聪明的小家伙。”卡芙卡哼唧着吸鼻子,把脑浆吸进去咽下,你看见她精巧的喉结上下滚动,想来她应当很享受你的触碰。 梦到这里,你醒了。 温暖的房间里,你一时有些昏沉迷茫,不远处的壁炉里头烧着碳火,火红暖光照亮了角落里静静坐着的那个人。 宽松舒适的单人沙发被他衬得像个小毛线靠枕,深青发丝规规矩矩地拢在胸前,你抬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是被卡芙卡喊作阿刃的那个家伙。 你之前并不喜欢他,卡芙卡对他太熟稔了,你觉得哪怕家里多一条狗都会分散卡芙卡的精力,而她只需要注视你一个人就好。 好在母亲的直觉是多么敏锐,卡芙卡特地在一个黄昏出现,各种安抚、解释,才让你熄灭了杀他的心。 在你冷静下来之后,审视他的目光就变成了另一种注视。 你挑剔他的性格木讷极端,也讨厌他的冷漠,可你确实会认同他饱满的胸肌和耐cao的躯壳。 让你勉强满意的是他很听从你的命令,虽然他对你冷漠且寡言,却总能很好地完成你的期待。 你曾问过是不是卡芙卡下了言灵,她否认了,“阿刃应该很喜欢你呢。”她这样说过。 刃从沙发里站起来,壁炉的光被他挡了大半,一米九几的男人朝你走来,显得很有压迫感。 他胸前的绷带被解开,外衣敞着,雪白的皮肤上新旧伤痕交错,还好没有砍在rutou上,不然很破坏美感。 粗糙的大手稳妥地抬起你的下巴,他跪在床铺上,弯腰俯身——然后那永远冰冷的嘴唇包裹住你被感冒折磨堵塞的一边鼻孔,恒定的吮吸力坚定不移地把阻碍呼吸的浓稠分泌物抽吸出去。 你感觉鼻腔一下子通畅清爽了,一整条鼻涕抽出去的感受很舒服,跟脑子被吸出去一样刺激。 他喉结一上一下,轻微的吞咽声与满足的轻叹在你耳边异常清晰。 灵活的舌尖在你的鼻孔边缘来回舔舐,将凝结成块的鼻屎卷起,咀嚼后咽下。 你小时候,卡芙卡就是这样照顾你的。 为了容纳星核,你的身体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成长期,免疫力低下,十天半个月就会发一次烧。 鼻子用纸擤得破皮结痂,脑袋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负压而晕晕沉沉,怎么着都不舒服。 卡芙卡心疼你,就推掉了所有艾利欧安排的行程,那段时间整个宇宙格外太平,甚至有谣传她在某个星球搞事时被绳之以法,死无葬身之地。 只有你知道,她那段时间到底用嘴吸走了多少浓稠的鼻涕。她完全取代了卫生纸的地位,每五分钟就会来清理你饱受折磨的鼻腔,亲吻你湿漉漉的鼻尖。 某次你想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能流鼻涕,就让她吸出来后不许咽下,吐到复古的痰盂里头,攒了三天—— 一整坛子黄白绿混合的粘稠玩意你看都不想看,想着扔掉算了……卡芙卡没扔,她珍而重之地分成了三份。 “在外面想你的时候,有这个就够了……”她笑眯眯地收好,剩下的两份一份是她吃饭的酱料,另一份是滴鼻剂。 那段时间她特别迷恋用你的鼻涕塞满她鼻腔的感觉,带着黑色口罩,里面其实是流着浓鼻涕的痴女mama呢。 电视收看宇宙节目时总会穿插有她的通缉令和战斗场面,你看着主持人严肃地描述卡芙卡穷凶极恶的罪行时,手总是不由自主地伸进她柔嫩的阴户,把玩把玩肥硕的阴蒂,或者确认一下yindao里面塞着的春药栓剂是不是还在。 自从你发现春药能让她时时刻刻都被情欲折磨后,你就再也没有允许她把栓剂取出来。 除非你想用卡芙卡的zigong当便器了,才会短暂取出,等你上完厕所又封起来。 刃吸得还是没有卡芙卡干净,他又吸了几回,舔得咕叽作响,一滴不漏地咽下。 你感觉差不多了,问道:“这是哪?” 刃回答:“我们在仙舟上的暂时落脚点。” 周围装饰低调但奢华,还有一丝熟悉的气味。 应该是景元安排的地方。 房门被打开,穿着宽松衬衫的卡芙卡带着你意想不到的一个人进来了。 “姬子?”你疑惑。 “她知道你生病了,想来看看。”卡芙卡笑眯眯地说道,顺手脱了衬衫,露出性感的丝绸内衣。 姬子颇有些不适应,她不去看卡芙卡,而是坐到你床边,手背试探一下你额头的温度,发现不那么高后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与绝灭大君的战斗不轻松,所以特地准备了一些过去收集来的奇物。”她打开小旅行箱,从里面拿出一对戒指。 “这是依从之戒,没有装饰的这个是主戒,另一个是从戒,它可以戴在任何一个实体或者概念上。下次你再遇见危险,用它可以轻松获胜。”姬子把主戒给你带上,她话风一转:“不过……” 你已经把从戒戴在了她的“精神”概念上。 姬子安静下来,像一个漂亮的木偶。 “不过什么?”卡芙卡问她。 姬子没有回答。 你又问了一遍。 她开口道:“只能绑定一次,而且人类精神过于脆弱,会被毁灭,不能在活人身上用。” 你觉得有意思:“所以姬子已经死了?” “是的。”她回答道。 “那你现在是什么存在?” “您可以理解成拥有姬子全部记忆的活着的尸体。”姬子的脸上还带着她对你一贯温柔的笑意,胸膛还在起伏,心跳亦在延续,然而却已经成为你可以摆弄的没有意识的躯壳。 真可爱啊……你咽了口口水,心情开始激荡起波澜。 毁灭美好事物的感觉,如此美妙,你浑身火热,耳边隆隆,恨不得立刻做些什么。 “嗯……”卡芙卡双手按着你的肩膀,“冷静些,阿星。” 她的手指带着常年持枪的薄茧和柔软的力道,把你从狂热的漩涡里点醒。 你恍然惊觉自己的呼吸频率如此之高,摆了摆手:“我没事。” 而你抬眼再看向姬子时,仍旧感受到一种在她尚且是一个生命时感受不到的激动。 她现在不会对任何除了你之外的人作出反应,“姬子”的时间只在你身上流淌。 你用牙签插在她的眼球上,摆成斗鸡眼,上下翻的眼,又或者是朝两边看的弱智眼型,然后把牙签拔出来拍照。 虽然表情依旧优雅沉静,眼神却像个痴呆儿一样。 你把照片发给瓦尔特,配了个可爱表情包:“姬子阿姨的尸体好好玩!” 对面一直显示输入中,半分钟后才发过来一条:“照片很好看。具体是怎么回事呢?” 你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又给三月七丹恒发了姬子的事情和照片,说道:“以后可以一起玩领航员啦!” 瓦尔特好半天才回复:“既然她已经湮灭了,那请好好利用她的身体吧,也算姬子最后的价值了。” 瓦尔特先生也很宠爱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