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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翻车(上) 多p bdsm

    晨早,景辞带着一阵愚钝的痛感缓缓醒来,几点他昨天发现不仅自己衣服被脱了个精光,漂亮的肌rou没来得及思考就又被踹了力道十足的一脚,一脚又一脚,知道他在冰冷的瓷砖的地上滚了好几圈瑟瑟发抖才放过他。

    后来还有一点意识的时候眼里就是一片黑地进了面包车,直到他醒来,他又发现身上更是被各种bdsm的捆绑绳从胸部到手臂到校服再到yinjing和双腿,双腿绑成了一字型,yinjing被彩带绑了一个蝴蝶结,马眼还插着一个电击模拟器,后面是一根自动的假阳具。因为醒来的时候,早已感觉全身瘫软得起不来,黄色白色透明的液体混为一谭在他不清醒的时候滴滴答答洒落在地上,又因为被带了口球说什么都只会流口水羞得闭上眼,起初喉咙发出来的声音也只是咿咿呜呜地,渐渐地却有点想吐。他才猛然注意到,身上包括yinjing还保留着干了且擦不掉的黑水笔痕,写着污秽不堪的话语,仿佛所有人都期待着他自轻自贱,摇尾乞怜,似乎是他不心甘情愿地沦为这群人的性奴隶就誓死不罢休。

    “哥,别挣扎了,你现在不像在求救,反而是像个brat。”

    “那…我说……说几句好听的,你们会……你们会放过……我吗?”

    他见一群拿了钱不做事的气氛组畏畏缩缩他就先开了个头,他叫景玉,gay圈天菜也是字母圈天菜,更是出了名的疯批病娇白切黑年下弟弟那一挂,但归根结底是被他哥逼出来的这技能,“给你两个选择:一,做出我想要的动作;二嘛,大家觉得呢?”

    久久没有回答,懂事的人已经开始实践了。景玉嫌弃又满意地笑笑,他瞥了一眼和自己长得八分相似的景辞,那眼神好像和玩弄路边的荡夫或者会所的头牌没什么区别,可能区别就是头牌好歹明码标价,甚至需要预约,而他预感到曾经带着他玩亲情游戏的哥哥会在不久后变成这里所有人的rou便器,无论什么时候都像奴隶一样跪着,磕头,他甚至觉得,他哥是不需要人权的。那细长白皙的骨节处落下一支情趣笔和一把伸缩美工刀,让他自己选择。

    “景二,他要是真死了怎么办?”

    “你猜我们这有没有恋尸癖?”

    景辞最近的生活很糟糕,他尝试过酒精和尼古丁甚至很多偏方,可惜没有用处。此来,这次的事情算顺水推舟了,他想,那群人使用完他之后,会把他扔到荒郊野外吧,等那个时候,投湖自尽就好了。

    可惜,他忽略了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小狗也开始长起了锋利的牙齿,学会反咬了。

    于是大家互相撕咬着……不知道是谁的一巴掌和一句“跪下”刹那打破了景辞的思绪,最后如大家所愿很“识相”地选了美工刀等待众人的笑声,他像蠕虫一般蠕动,身上的性器具和私密处一一赤裸地展露,在最后用力挣脱了被勒得红肿的手臂,失去重心的人类掉在地上,头颅刚好被踩住,那人命令他翻身,他不坐,得到了脸颊的一脚的一个居高临下看婊子的目光。

    景辞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满足到了这群变态的施虐欲,鞋尖暂时别开了他发红发烫又沾了些灰尘的脸蛋,只见公民涣散着目光,颤抖着身体,略带艰难地翻了个身,很快,眼睛就对上了灰色的高跟鞋鞋底,把他压得动弹不了。景辞索性开始使用美人计和苦rou计,伸出舌头装起情不自禁地浪荡样子舔舐第二只对上嘴巴的高跟鞋,却没想到舔了两下高跟鞋直接给他一夜未触屏半滴水源的喉咙来各一个身后,弄得他直干呕。

    弟弟和几个类型不同的天菜的表演精彩结束。两只高跟鞋的平底部分从他脸上挪开,刚想松一口气的景辞被再次命令跪下,胯下黏腻的液体没夹住般地漏了出来。见rou便器终于有了一点害怕且不寒而栗的神情,美工刀被继父拾起,他拍拍景辞的头,让景辞用嘴把刀叼住,“让我看看这是什么品种的狗狗,比会所里求着被cao被虐待的mb,身体和尊严明码标价,只要给钱就可以cao个几天几夜,如果钱多的话,死了也可以,你说是不是呀?”

    他有些恍惚,没想到还真有奴隶翻身治主人的剧情,“我是,我是……不要钱的…脏婊子,你们都……都可以随便cao死我,求主人赏赐rou便器…景辞…”,他的口球早在被高跟鞋深喉的时候就被取下来了,可是电击模拟器和假阳具还没有,贱人每一次稍微动一下屁股都会颤抖一下,电击器和roubang也会给予他更大的赏赐。这里的所有人都是阴晴不定,性癖不一的,他哭了的话要被罚,挨cao;不哭的话也要被罚,挨cao。

    迟来的痛感令他感知到还蹭着些灰的脸蛋早已被划出了几道血痕,是“求艹”的字样,但幸好只是割到了表层无伤大雅,反倒更能激发这群人禽兽不如的恶心欲望。不一会儿,脸颊被几个前炮友抚摸了一下血痕,五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亩0为爱翻身做1,第一个美妆娘1拿出一条银色带铃铛的狗链子拴住景辞,从下颚线到jiba再到主动掰开的臀缝,他可真是怎么窒息怎么来,直到看到他头被按到墙上撞了几次才罢休;第二个长发体育生0.5,负责给他穿环,鼻子,rutou,jiba各一个,细小的针头不知道是怎么穿过去的,那人最终扔下一句话“等你rutou溃烂,就撅起屁股爬过来,求我们和你玩你最爱的轮jian。”,真好笑,这人看起来怎么文质彬彬的;第三个是性冷淡播音生0.3,同上一位般慢条斯理地给他带上贞cao锁,还用所有人都听得见的音量用普通话播音腔口动播报了一句“欢迎觉得自己是rou便器的贱人景辞此次使用贞cao锁,本次使用需使用者心甘情愿,否则贞cao锁会给予严厉的惩罚。”,然后请示他到旁边的电椅上,告诉他还没有资格坐下,只能像尿尿一样蹲下;第四位是特意穿着情趣衣的幽默物理指导教师m,他轻车熟路就把每条电线的用处摸了个明白而且保证挖掘出新玩法保证自己不会被电线电到,且把电击模拟器换成了导尿管,因为他猜得到景辞现在非常想排泄,可是母狗哪有排泄的资格呢;最后一位是痞帅痞帅的理发师sub,他能干的已经不多了,大家只看得见景辞跪趴来,后面的假roubang被sub取出,液体瞬间争先勇后地出来,还没来得及换气取而代之的是四根手指在早已松软的后xue毫不费力地搅和,直到景辞准备高潮一次当今天晚上的开胃菜,但是sub却和他玩起了控制射精的游戏,还是一边拿麻绳一边打他又一边每次都往深处顶。

    在场人数没必要记住,他们要么负责欺负,要么负责艹人,他们薅完景辞也可以找别人内部消化。正如景辞看见眼前那对刚后入射完精还挺着jiba的小情侣快步向他走来,其中一个人简单地给他面前的rou便器做起来润滑,典狱长却告诉他母狗没有润滑的权利。

    也是,刚走到一半,一个人的手就停下来了,想来流点血还是可以的,saoxue也是可以同时插两根巨物jiba的。他在心里希望他们的jingye可以把属于性奴隶的自己的任何感官器官糊住,令他失去知觉,脱离现实,接受且臣服于他们。

    快玩烂我吧,我永远期待我尽精而亡的那一天。

    再次有感知的时候,后xue轻而易举地被侵犯,伸伸缩缩地迎合着两根巨物,黏腻的水声伴随着动一下就会发出声音的铃铛项圈显得异常yin靡。几百下的抽插后,跪在地上的人终于射精了,射在地上和几个人的鞋上,他不可置信地被往日的衣冠楚楚同窗踢了几脚,松开脚后他本能大口地喘息着,脸上粘了几滴红晕。

    再紧接着,松软的xue口里的东西缓慢且带了一点施暴的意味拔出,转而换成了大约直径10cm的出了鞘的美工刀,刀尖锋利着,先是大腿内侧滴出来了血,他坐了起来,他和每一个人都发生过关系,所以他也过于了解这群人,一番心里挣扎之后景辞以求生的本能学着曾经av他译写的剧本里的男主,他想起男演员的样子,一边哭一边娇喘,身上都是玩具,不说话是错,说话也是错。

    记忆的男演员正是目前这位,景辞还在哐哐当当地刻着自轻自贱的话语,他就找身后的人要来一个按摩器和两条粗糙面不同的辫子,耳后的嗓音从命令他从蹲坑的样子变成跪趴,再到双手和双脚四仰八叉在地面,脚掌上的是磁力吸盘,他狗链子令他窒息又不能移动,知道第一鞭落到了身上,是第三块腹肌的位置。

    他吃痛地叫了一声,换来的是毫不留情的伤口叠打,“谢谢主人……”

    他快要哭出来了,只是被一群人勒令着不能动,说实话他平时才是反骨那个,越不能定就越要动,只可惜这里人太多了,弟弟,继父,同学,教师,律师,手工艺人,文字工作中,摄影师,修图师,剪辑师,医师,工程师可以说是供大于求,但凡他要是敢真反骨干点什么一群人真的能把他家底掀得裤衩都不剩,例如摄影师和文字工作者记录并四处发布景二和各种金主实践金主的各种play的起因经过结果

    前有身前用狼毫笔尖戳着他的rutou,又戳又咬的;中有交错的鞭痕,紫清地恐怖着;后有美工刀,在xue道里游走,疼痛且欢乐。景辞本快要立起来的rutou又快要咬掉了,上面还陷着牙印,他本来想挣脱坑反抗,可是身体却指导他接受,并且有反应。他拼命想告诉那群人,你们都是混蛋,虽然我也是,但是下手不能这么狠。

    我的反应,只是每个正常人都会有的反应。

    哦,我忘了,在他们眼里,我是狗,性奴隶。

    “清高。”,他们掰开男孩打算闭上逃避事实的眼睛,“小贱人,你不会觉得有人不知道你的意思吧,不要才是要,要就是要不晕不罢休对吧。”

    不止一个人发出了讽弄的笑。

    十几个人马上蜂拥而至到景辞身边,四处玩弄着他,一个玩具下场了就另一个,美工刀也下场了,换来的又是一个跳蛋。那些人薅头发的薅头发,剩下的有女装哥和裸体哥穿高跟鞋踩他几把,还没缓过来的时候嘴巴梅开二度被双手撬开,高跟鞋鞋头就在嘴里被迫坐了一个深喉了,这又使他因为“呕”的一声,被扇了十鞭子,落脚点分别是眼皮,鼻梁,人中,唇珠,喉结,rutou,小腹,yinjing,刚刚受伤的脚趾盖等。是看起了处处避开了要害,实则等着景辞崩溃——但是,他知道崩溃之后肯定会有更好的大礼送个他,死的明白都估计是一个奢望。

    他吃了教训,不说话,隐忍着,可是眼泪却从眼里滚落,是前所未有也是所有人没见过的惊慌,令人望而生畏,也有人勃起了,“都…都……你们他妈……你们他妈的……都……都来……都来玩弄我吧!”,见景辞又被尖头鞋踢了几脚。两人看似挚友,一个人嫌弃地把另一个人的高跟鞋头取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他粗壮的roubang,高跟鞋头也不恼怒,用两边平底的地方上上下下富有技巧性地撸动,高跟鞋稍有不满意roubang男的动作就会把鞋跟放到roubang男人身上的其中几处,毫不留情地施虐,然后根据心情罚跪,当然也可能是别的。

    不过虽然字母游戏的时候高跟鞋是强势的那方,但doi的时候roubang才是上面的,于是两个人就这么互相“折磨”着,好像是不把对方弄死不罢休,但事后和日常又是截然不同的令人羡煞。能来这里的人大多熟或不熟,但都一个德性,脑残,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