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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有两根的女攻蛇娘与她的双性奶娘

    因为骨头断裂隐隐作痛我一直睡不太好,又总担心会起夜,已经很久没睡过一场好觉,本来叫他上床是想要让看着他让他好好休息,没想到大奶糕实在太香太软,靠在他的怀里,最后我自己美美睡了一觉。

    我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我的常年胃寒,体温也不高,被子里常常是睡了一夜醒来还是一片冰凉。和别人一起睡觉比自己睡要热很多,我觉得口干舌燥的厉害,迷迷糊糊想自己起来倒水,一时之间居然忘记了我双腿还打着石膏的事实,骨折的手臂也扭了一下,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痛叫出声,生理性的泪水一时间挤满了眼眶。

    他本来就觉浅,这一叫自然是把他惊醒了,爬起来捂住我的眼睛开灯,入耳是他偏中性的沙哑声音,比平时抬高了好几个调,连声音大小都没来得及调整,以至于一时间震响了我的耳膜:“怎么了?宝宝,是我乱动压到你了吗?”

    本来觉得没什么,被哄了就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好疼,呜呜呜呜,我刚才,想坐起来,呜呜呜呜……”

    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光线,他移开捂住眼睛的手指,抱着我的肩膀,一边轻轻拍后背安抚,一边低头检查着我的手臂,最后还不忘记继续和我对话:“然后呢,宝宝,别怕,手没事,mama帮你看看,不急,都哭得接不上气了。”

    “然后就压到了呜呜好痛。真的没事吗?呜呜呜我感觉又快要断了。”

    他又检查了一遍,才拍着我的背柔声道:“没事,宝宝伤的这么重,压到了就是会很痛的,还是担心的话,mama现在穿衣服出门去找医生好吗?”

    “不要,不要,”我用能动的手轻轻抓住了他的发尾:“mama不许走,我不要一个人。”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任由我抓着他的长发,拍后背安抚的动作始终没有停过:“mama怎么会丢下你呢,当然是抱着宝宝一起去。”

    我哭了有多久,他就哄了我多久,一直到最后我的嗓子干的要裂开,我才想起我本来的目的。于是,我扯了扯他的长发,抬头告诉他:“我想喝水,我好渴。”

    又不要他走,又说要喝水,他被我缠的变了脸色,笑容收敛,冲我伸出手来。瞬间的变脸让我失了方寸,下意识缩了缩脑袋,闭上了眼睛。

    那个男人总是威胁我要把我的脑袋打破,最好让我变得和母亲一样傻,哪里都去不了,什么都做不成,我的背上至今还有他拿柴刀砍我时留下的刀疤。当然,我也没让他好过,我狠狠咬了他一口,咬掉了一块完整的血rou。

    想到这里,拳头又自己握紧了,身体也发抖起来,我说服自己睁开眼睛,入目是千濯俊秀的眉眼。他既没有哭也没有笑,平日里总是空洞麻木的眼竟也染上了熊熊烈火。他在生气,奇怪的是,我并不感到害怕。

    “我不走,我哪里都不会去,”把脸凑过来和我说话时,他眼底的火苗仍旧没有完全消除,他闭上眼睛,我听见了他自言自语一般的慨叹:“明明是该被好好疼爱的孩子,为什么总会遇到糟糕的烂人。”

    再睁开眼时,他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柔,他勾起嘴角,撩起被角,托起一只沉甸甸的rufang,笑着我:“不让我走,又渴得厉害,别人没办法,生过崽子的老母狗却有办法。”

    “你又……”我试图推开他送上来的大奶子,手腕却被他紧紧钳制住,动弹不得。这时候我才惊觉,我这种放纵的养着他,若是他想对我做什么,轻易就能折断我的脖子。

    他垂了眸子,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说出的话却像靠皮相魅惑以吃人心的精怪一般无耻:“狗也是有心的,小主人这样为难下奴,难道还不能让狗想想办法了吗?”

    “你?哪里像是狗,”我嘴里被塞进了一只黑紫色的大葡萄,随即奶水喷涌而出,被灌进的奶水让我未说完的话吐出得含糊不清:“简直……唔,就素浮力,狐狸青……”

    我被奶子埋住脸,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他低低的在笑,胸腔震动,震的产出乳汁的奶子也从里到外震颤着。

    他的乳汁如同闻起来一般甘甜芳香,带着温热的体温,争先恐后尽数涌进我的嘴里。另一只不被宠爱的大葡萄也不甘寂寞,喷出长长的奶线,溅湿了我的头发,从脖子钻进衣服里,流进我的领口,划过从未被任何人指染和触碰过的乳尖,流到我并不丰润的胸上。

    奶水流过乳尖痒的难受,可我的手被他压住动弹不得,只好咬他肥嫩的的大rutou出气,他被咬得颤抖了一下,然后不安的扭动着肥臀丰乳,像是要把蜜瓜一般的大奶子全部拱进我的嘴里,让我把乳汁连同乳rou一同生吞入腹,成为我的一部分,再不分割。

    “嗯……哼,月月,母狗啊……别咬!嗯……月月……咬母狗的奶头,嘿嘿嘿,”他紧紧抱住了我,把奶子从我嘴里抽出来,又换了另一个奶子:“吃……奶,吃母狗,嗯啊,又咬母狗,坏宝宝……”

    趁他沉迷其中,我吐出水淋淋的大奶头,把头扭到一边:“我坏?这样才叫坏。”

    “坏死了……”他小声嘟囔,把两只被嗦得水汪汪的大葡萄挤到一起,一只磨着另一只,直到挤出白汁来,然后巴巴地扔着奶子凑到我面前来,小声地哀求着:“求求你,再吸一吸,我给你当出气筒,当保姆,还当狗mama,好不好?好不好?”

    一口包住挤压在一起的两只大葡萄,他又乐嘿嘿笑起来,身体也变烫了几分:“嘿嘿,嘿嘿,小宝宝,喝奶奶,给宝宝,生宝宝……嘿嘿……”

    “生几个?”我随口附和他。

    “生三个,不,五个,宝宝……嗯嗯……你,喜欢我大着肚子,嘿嘿,大着肚子给宝宝cao……好不好?好不好?”

    我好不容易从大奶子的包围里抽出空挡来回他:“五个,我们养的起吗?小孩子不是给他们吃饱饭就够了的,教育,医疗,娱乐,都是大支出,既要挣钱,又要花时间陪伴他们……”

    他狂热的眼神暗淡下去,但似乎还是没有打消想生孩子的想法:“不会让宝宝辛苦的,是我想要孩子,我会去挣钱,会带好他们,我想要孩子,一个也好啊,就只要一个,好不好?好不好?”

    他把我轻轻抱在怀里,一边痴痴地笑,一边向我描绘着所谓的美好未来:“小孩子多可爱啊,会叫爸爸mama,还会唱从学校学的儿歌,蹦蹦跳跳的,一下子就长大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打消他的念头,我觉得这一切似乎弄反了,我们甚至还没有明确心意,就开始讨论一起养孩子的话题。尽管我对浪漫刺激与惊心动魄的爱情并没有什么诉求,也不代表着我是完全不存在少女心的。

    都没有说要和我在一起,就说要和我一起养孩子。他也没问过我喜不喜欢小孩儿,愿不愿意生孩子,就这样草率的说出了这样的话,这让我感到有些不舒服。

    他本来还在痴痴地描绘着他愿景的美好未来,低头看见窝在他软绵绵胸乳里的我面色不虞,绵长的絮叨戛然而止,苦涩而愧疚地笑起来:“对不起,宝宝,我不想要了,以后都不想了,宝宝不喜欢我说话,我……不说了。”

    .

    他垂下眼睫,果然闭口不言,得意忘形的母狗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竟然还敢提要求了。她怎么会愿意让这样畸形的身体生下她的孩子呢?何况取卵也是很痛的,她那么怕疼,一定受不了的。

    如果对象是她的话,这副yin贱的身体想要被狠狠玩弄,他渴望大着肚子跪在地上给她洗脚,光是这样想着身体都要热起来了。她说的没错,他早就已经坏掉了,是个彻彻底底的变态,光是抚摸根本不够,他想被羞辱、被拘禁、被鞭打,成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私奴。

    他不想到外面去面对别的人,只想被明月锁在家里,跪在地上摇着大屁股垂着大奶子爬来爬去,然后被她时不时扇几个奶光抽几下屁股,啪啪啪,打得他yin水直流。

    经期的他更加想要,疼痛和小腹的坠痛让他更渴望被凌虐。他已经没救了,他是个不要脸的sao货,想要被使用,想要被需要,不想做没用的摆设。

    “宝宝,别生气了,给你扇扇sao奶子好不好,还是要打大肥屁股?全都给宝宝用,我的一切都是宝宝的……呜”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女孩香香软软的唇舌堵上了嘴,她果然给了不老实扭来扭去的肥臀一个巴掌,打得大屁股一颤一颤,颤得屁股缝都痒痒的,后面的xiaoxue也忍不住湿了,寂寞地一张一合,不知道在引诱着谁。

    看得出,她本来只是想堵住他的嘴,让他别再说那些污言秽语,结果一接触到那略带干涩的温热丰唇,就莫名想要狠狠啃咬蹂躏它,让它再也张不开,也没法再说那些难听的话。

    和身体柔顺浪荡的不同,他的嘴却保险箱一样怎么也撬不开,他咬着牙不给,倒让生性反叛的她生出几分赌气的意味来,趁他不备咬了一下他饱满的下唇,在他痛呼时趁机侵入口腔。

    她不知技巧,势如狼虎狼虎步步紧逼,他原本严防死守,却在她的猛烈攻势下彻底放弃挣扎,很快就用被她咬破的灵巧活舌绞住她的舌头,一边引导一边逢迎,偶尔还会泄露一两声短促的嘤吟,惹得他初尝禁果的小主人更加兴奋,黏住他不肯松口,势要把他吞干噬尽。

    “呜……嗯轻……”他媚态百出,不自觉夹成狐狸的声音根本阻止不了她,哪里像在抗拒,根本就是引诱和欲擒故纵。

    断断续续持续了半个钟,两人都有些喘不上气,尤其是明月,捂着心口胸口起伏,脸都憋红了,眼圈也红成了千濯同款,看得某个时时刻刻都想要的变态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压住心底涌上来强烈的冲动。

    他的舌头和嘴唇都被她咬破了,尤其是最初他不让她进来时,她狠狠咬上来的那一口,真当是一点情面不留,拿他当个泄愤玩具了。分明是按他所期望的那样子做,他却不识好歹的难过起来,好在后续的缠绵又愈合了他的伤心,让他第一次不在疼痛与羞辱或是欺骗中完成了一个吻。是一个吻,而非被侵犯或是卖yin。

    “疼吗?”不知道是他哪里做的不好让她不满意,她的语气算不上太好,也不愿意看他。

    她还在生气,他不敢碰她,更不敢伸手摸她的头哄她,只好摇摇头,先回她的话,然后忍着眼泪解释自己可能的过错:“不疼,小月对我很温柔。刚才不是在躲你,只是我……”

    他哽咽着说不下去,她终于愿意看他,睁着又圆又大,单纯澄澈得像个孩子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看的他更说不出话来,咽了咽口水,秀气好看的喉结随之滚动,虽然知道接下来说的话她大概还是会生气,还会觉得恶心,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出口:“我的嘴很脏,以后不要这样。”

    果然,她扑闪扑闪像圆月像流萤的眼睛暗淡下去,为了彻底打消她的念头,他狠下心来继续说:“这张嘴吞过不知道多少男人的jingye,甚至还喝过尿,你见过中年男人满是牙垢的嘴吗?对,他们故意不给我吃饱,让我没有力气反抗,然后把我压在地上,强行掰开我的嘴唇和牙齿,把混合着烟酒臭味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他一直看着她,果然在她的脸上看见精彩的神色,她皱起了眉毛,捂着嘴胃液翻涌,恶心,后悔,还有愤怒和怨恨。他没有邀请她,也没有引诱她,但她没有坚定的反抗她,没有推开她,没有及时告诉她,不论他是不是引火还是承受的那一方,他这么脏,这么恶心,当然只能是他的错。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亲口说自己的过去,虽然自己猜测也能猜出个大概,但是由他自己说出来,效果完全不一样。

    “怎么样,明大小姐,这样的我,您还满意吗?”所以,拜托,不要亲上来,真的很脏。

    “满意,怎么不满意,”她不服气的亲了一口,掰过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正视自己,她笑了起来,她清澈透亮,四周散发着月华,真像月上仙子一般,又亲了一口:“你以为我会推你的胸,打你的脸,说你是不要脸的婊子,牵着绳子骑着你让你在地上爬?想多了,你干了坏事,旧账还没和你算清,我为什么要奖励你,嗯?”

    她固执地盯着他的脸,看似纯净高洁的莲并非成长于无垢之水,她于淤泥破土而生,她不是没见过世上的腌臜丑恶,也不是是非不分的蠢货。

    “这么说,现在我亲了你,我们一起脏了?”

    “不,不是,宝宝怎么会脏……”

    “哦,所以是我把你弄得更脏了?”

    “不是,不是……”他想摇头,可下巴还被她捏在手里,怕拉扯到她的伤口,他没敢乱动,可眼泪又快急出来。他不是这么爱哭的人,可是她总有千百种办法牵动他的情绪,让他敏感多泪起来。

    “恶心的老东西全都该死,不如把他们全都杀了。”她平静异常,看着不像是在开玩笑。

    “明月。”他按住了她的手腕。

    “开玩笑的。”

    哪里像是开玩笑,至少刚才那个瞬间,她绝对是动了阴暗心思的。她小时候就说过想趁晚上把那个男人杀了,然后自己也陪母亲去死。但她不能那样做,她不能为了那种人,把自己的大好未来搭进去。他劝她不要,她那时也说只是开玩笑。

    “我听你的话,以后,你也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她哪里做过这样的事情,她被亲生父亲逼成那样都没长成坏人,然而冲动是魔鬼,恶念恶行一发便不可收拾,一旦开了头,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不必害她趟浑水,他会自己解决。

    方钦坐上了出国的轮渡,想必现在已经跟着轮渡到了K国,但他真的以为自己能够如愿吗?不尽然吧,毕竟方钦这样矮小瘦弱肤色惨白的男人,换句话也可以说是娇小纤细白皙,还是挺和那些人的口味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