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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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圆房刚过了两天,闻筞把李府的人放回来了,李裕和自己夫人见女儿如今这样魂不守舍的让他们心痛极了。当初救下这小子竟成了引狼入室,女儿才被他强抢糟蹋,不止李裕不肯认下闻筞这个女婿,李家上下三十七口人都不愿承认他这个姑爷。 所以,当闻筞来给老丈人和丈母娘敬茶时,李裕没有接下,闻筞就举着茶跪在那,他倒是颇有耐心,只是不知道耐心耗尽了又会怎么对待他们。 只是有哪点不寻常,闻筞觉得今日有些安静,才想起来李侗那个人,下人说他被刚放出来就要来找自己报仇,李裕早早让下人把他关在屋里了,这才没大闹起来。 李府上下都被闻筞带来的人围住了,谁也不能靠近闺房,闻筞的护卫拄着刀守在门口,硬闯的人就会被他们毒打一顿扔进柴房。 仆从们只能眼睁睁瞧着闻筞进出小姐的闺房,每回进去都能听见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估计是那个衣冠禽兽又想玷污他们的小姐了。 闻筞也没落到好,他一靠近就会被扔来的花瓶子袭击,每回与她亲热都费不少力,索性用了些熏香,李嫣然强撑着绵软的身子,直到自己不着寸缕被他强行进入身子时才死心,慢慢的她没力气再反抗。 不过,她最恨自己的是身子竟会有反应,而闻筞看着她满脸情动的样子才会相信,她已经爱上自己了。 一夜过去后又回到从前,闻筞用了很多法子,盼着她真正的有一丝动情。 过了一段日子,闻筞派了轿子要把李嫣然送回榅州宅子,李裕怕再也见不到女儿,带着府里的人过去抢轿子了,闻筞没想到会来这么一出,可是他们哪里是官差的对手,十几个护院全被扔进牢里了。 李嫣然昏睡得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这样被闻筞的人带走了。 闻筞还得在苣州知府待个几天,李府没人再和他作对,除了那个被关起来的李侗,闻筞没把他算进去。 这些时间他都在盘算着在苣州修桥铺路的事,根本无暇顾及别的,刘绪那个废物成日和他小妾们玩乐,大事小事全是他和知县那些下级官商议。 修桥铺路总得要银子,闻筞想了很多法子,若是让朝廷出,怕是到他这就被上头的官分得不剩多少了。 苣州正是有一处官银铸造坊,每年铸造官银数量有限,还有专人过来查验,闻筞动了心思。 只是在这开始之前就先出了意外。 一日,他从府衙办案出来,天色已经开始步入黑夜,李侗过来找他,说是李裕有要事寻他,闻筞还是念着老丈人的情分去了李府,李裕拉着他喝了酒,闻筞酒力好不见醉,李裕让人下了药,等闻筞晕了后把他装麻袋先打一顿,出了糟蹋他的女儿的气,在把人扔进地窖里,让李侗去榅州把小姐带回来。 闻筞没中计,最后是李裕被反绑着丢在正厅,李夫人被逼到绝路,生怕闻筞要戕害他们,她拿着菜刀想砍死闻筞,刘志把刀抢了去。刚解决这个,李侗冲了过来,手里攥着斧头。闻筞挑一挑眉,一个错身躲过。 李侗这种白面书生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几个回合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祖辈俩被五花大绑扔在正厅,闻筞看着李侗的脸渐渐变得忿郁。 他斜倚在靠背上望着厅里的陈设,当初就是在这里,嫣儿听到她要被许配给李侗时的娇羞,雀跃,他都一清二楚。 那时的他嫉妒极了,他深深爱慕的姑娘为了别的男人有那种反应,只想她为自己动心动情。 闻筞轻笑着抬脚挑起闻筞的下巴,这个举动让李侗感觉到羞辱,闻筞的力气太大,他根本无力反抗。 “看看你自己这不中用的样子,有哪一点配得上嫣儿?莫非…就只是这张脸?” 李侗气急骂道:“那也比你这糟蹋人的畜生好!” “你说什么?”闻筞翻了脸,给了刘志一个眼神,刘志上去狠狠打了李侗几巴掌,力气大得把他的嘴角打出血了。 “强抢民女的狗官!”李侗恶狠狠与闻筞对视,此刻他恨极了这个强占表妹的男人。 闻筞俯视着他:“嫣儿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圆房不是早晚的事?虽说她如今不了解我,但日子久了,总会改变心意。” “李侗,你瞧瞧你自己,除了待在嫣儿身边日子长,你哪点配得上她?” 说到这,李侗不吱声了,闻筞的话敲中他的弱势。 闻筞笑着说:“嫣儿嫁给我才是好的选择,我也会非常疼爱她,这些,你想破脑袋也不可能了。” 地上趴着的男人别开头呜咽着,闻筞掸了几下衣摆准备走人。 “公子,他们怎么处置。” 闻筞扭头看了一眼。 “随我来。” 刘志持着剑回了一句就跟上了。 闻筞在苣州待了不少日子,处理好手头上的公务就回榅州了。 李嫣然被他关进了私宅,再见到闻筞的时候,李嫣然吓得哆嗦,怕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