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交/剧rou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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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雾弥漫,他沉默地赶路,雨水滴滴答答从天上落下,打湿了他的衣裳,湿漉漉地紧紧贴着皮rou,他一心赶路,直到遥遥望见那座风雨中熟悉的避雨亭子。 有女子早等在那里,她身段玲珑娇小,袅袅婷婷地立在那儿,听见动静回过头来对他展颜一笑,他的心魂便都飘到她身上去了。 他几步并作一步赶上前,急切地将那个笑盈盈的姑娘结结实实地抱在怀里,空空荡荡的心才稍许好过了些。 “娘子……”他的唇被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抵住了,姑娘眼中含泪笑着对他摇头:“长兄,不可乱说——” 他心头大震,紧紧箍住她的腰肢,胡乱亲她的唇舌:“娘子,叫我夫君,好娇娇,听话,不许拿这话来逗弄为夫。” 娇娘流着泪闭着眼给他亲,雨水潮湿而冰冷,四面八方的冷风裹挟着雨气往亭子里扑,扑在二人身上,两人很快就被雨水浇透了,风吹在身上愈发地冷。雨是冷的,风是冷的,唯有爱人的唇是热的。 两人唇齿交叠勾连,亲得急切,亲得气喘吁吁,姑娘紧紧贴在他身上,手捧着他的脸,一遍遍亲他的下巴、鼻子、眼睛。 姑娘哽咽地一边亲一边落泪:“兄长都同我说了,我知道你过去得艰难……也知道你若是不娶公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他恶狠狠地亲住她,手托在她脑后用力按向自己:“你莫信他,他那都是夸张之词,好娘子,乖宝贝,你听我的,我会想办法的,好吗?我会向圣上请旨,我只会娶你,你信我!” “可我不想看你再受苦了!”姑娘哭着紧紧抱住他肩背,“我不想你受伤,不想你为我抗旨,哥哥,我怎么受得了眼睁睁看着你因为我获罪,受那等无妄之灾、牢狱之苦,甚至……甚至……” “娇娇……”他痴痴地抚过她的乌发,那发丝浸了雨水,贴在她脖颈上逶迤出一道浓重的墨痕,触目惊心,“难道我就能忍受得了与你分离吗?皮rou之苦算得了什么?再痛也不会痛到哪里去,可你若要与我分离,倒不如眼下便寻把尖刀来,捅在我心上多搅动搅动,省得日后麻烦。” 他握紧她一只椒乳,拢在掌心用力地捏握,脸上湿漉漉,分不清是雨水还是什么:“我早说了,最可恨你这副铁石心肠,你休想……休想。” 姑娘咬唇痛呼一声,反而主动挺着胸脯将奶子送在他手里任他蹂躏,她喃喃道:“那要逃吗?要一起逃吗?可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我真能寻到一处无人之所吗,便是寻到了,又真能安然度日吗?” 姑娘惨然一笑:“哥哥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不世出的英雄,我怎么能带累你一起逃亡,从此躲躲闪闪,活在暗地里不能见天日呢?” “我不听,我不要听!”李绪低吼,两手用力,将她拎起来又压在亭柱上,草草扒了她的下裙一挺腰身挤了进去,激烈地抽动起来,“嘘……不要再说了,你只要安心当我的新娘子就好。” 姑娘被按在木柱子上cao干,脸很快被粗糙的木头磨红了,她一双藕臂被身后的男人拉过去交叠在一处,按在腰臀上,一只腿被高高抬起,男人的物什斜着从后面顶进来,缺少汁液润滑,每每痛得她直打哆嗦,姑娘只是强忍着流着泪任他施为,一双嫩白的奶儿被空置在那里晃动。 雾气弥漫,大雨不肯停休,山和涧沉默地注视着。 * “夫君……” 睡梦中的姑娘抽噎着睁开眼,视线模糊,伸手一摸,满是泪水。她慢慢地蜷起身,手指伸进衣裳里,粗暴急切地插了一根纤细的手指进去,那欲求不满的小嘴裹了几下,将她的手指往里吸了吸,娇娘把脸埋在枕头里,发狠地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去,直到把自己弄得两腿打颤发软才作罢。 她从枕头下摸出一颗木雕的玲珑骰子,紧紧握在掌心里,翻过身望着顶上,无声地流了会儿眼泪,从床上起身,洗净脸面,坐到院子里吹风。 “吱呀”一声,娇娘抬头望时,阿婆正提着灯笼站在屋里和蔼地看着她,朝她招手。 “……阿婆。”娇娘捂着哭得红通通的眼,走过去扑进她怀里,被阿婆像儿时一般搂在怀里拍着背。 “阿婆在呢,阿婆总是陪着小姐的。”阿婆搂着她晃啊晃,娇娘闷在她怀里半天不肯抬头。 “我是看着小姐长大的,小姐心里想什么,老婆子都知道。”阿婆一下一下捋着她的头发,“小姐已经拿定主意了是不是?” 怀里的脑袋闷闷地动了动,阿婆笑了,拉着她进屋里坐下,替她梳发:“咱们家的小姐,自然是要受众人祝福,堂堂正正的嫁人做正妻。就是不出嫁又有何妨,有二少爷在,小姐不必太过担心。” 娇娘拉过她的手:“阿婆,我没事……只是有点放心不下。” “小姐是担心将军……唉,长痛不如短痛,不如在回去之前同他说开,两人都丢开手,也省得日后纠缠,彼此苦恼。” 娇娘轻轻眨眼,两行清泪便落了下来,她犹未觉察地发怔,阿婆叹口气,不忍心再催她:“凡事都讲究个缘法,用情太深不是好事,小姐,早些安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