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被迫露出/受辱/抚慰(纯rou/微量路人情节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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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两只雪白的腕子被捆在一处使不上力气,蜷曲的手指徒劳地虚攀了几下,最终还是软软地贴着毫无动静的李绪滑到了地上。 姜六好整以暇地往石墩子上一坐,撩开下摆,等着受不住药性的美人自己爬过来讨cao。 自小腹升腾而起的燥热火气一路上撩,蒸得娇娘满面酡红,搅得她脑中一团浆糊,难以思考。 美人强忍着下腹的瘙痒,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叫呻吟声泄出一星半点来。 她虽然强撑着面上不露出异样,下身却不受控制地在地上磨蹭起来,两条腿不自觉地交错夹紧,又被反应过来的主人强行分开。 如此反复几次,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浑身发软的美人已经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 娇娘单薄的衣衫浸湿之后紧紧地贴在身上,若隐若现地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形,四周不断响起“咕咚”咽口水的声音。 被春药强行催动的情欲很快便凌驾于理智之上。身子背叛主人的意志,腰胯自发地以微小的幅度前后摆动,自行寻找着角度,好叫腿心那最柔软的地方来回磨蹭着地面上凸起的石棱。 衣摆处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被情动的潮热染上了淡淡的一层粉。 美人无意识发情求欢,又是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看在眼里的男人们哪里有忍得住的。 其中一个离她最近的憋得满脸通红喘着粗气,死死盯着她一对嫩乳被挤在地上蹭得微微发红模样,终于忍耐不住,怪叫一声扑了上去。 他宛如饿狼扑食般的动作惹得姜六不快地拧紧眉,却没有阻止,眼睁睁看着那大汉扑倒娇娘,猴急地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粗砺的掌心迫不及待地探进去揪住一只奶儿,大力地搓揉起来:“好个sao娘们,想jiba了不是,俺这就来cao死你个浪货婊子。” 他这一扑唤醒了还在发愣的同伙,余下那些畏惧姜六的汉子偷眼看姜六,见他并没有发怒,大喜之下一哄而上,瞬间将喘息不已的美人团团围了起来。 娇娘猝不及防被搓揉了一下,那股左突右撞的邪火终于找到了发泄出口,身子舒服地打了个冷颤,眼泪却开了闸的流。 她拼命往李绪的身边爬,左右扭着身子想要躲开陌生男人的手掌,厉声:“滚…滚开,不许过来……!滚开啊!姜六!你这畜生……呃唔……” 美人屈辱悲愤的神情比什么春药都来得更猛烈,早已高高撑起帐篷的男人们急切地扯下自己的裤头,挺立起热气腾腾的粗大roubang,蹲矮下身子迫不及待想去顶弄那副雪白柔嫩的皮rou。 “哈哈小美人,别躲呀,不想尝rou龟儿的滋味了吗?弟兄们扒光她!还在嘴硬呢,贱婊子的sao逼怕是早就发大水了吧哈哈哈。” 围成一圈的十来个大汉yin笑着迫近,争相用滴着涎液的guitou戳她拼命躲闪的奶儿、rou臀和脸蛋。 姜六强压下心头暴戾,焦躁地按捺着不去立刻砍翻这些挺着脏jiba乱戳的糙汉,强迫自己盯住李绪那双被死死箍在镣铐里的手。 只是不论他怎么紧盯不放,那双手依然毫无反应,安静地停留在原地,手的主人也是毫无动静。姜六找不出丝毫破绽,一时间怀疑起自己的判断,目光落在受辱的娇娘身上,心中燥郁更盛。 那厢,饱受yuhuo折磨的美人已经快被合力剥了个精光,衣裳被撕扯得条条缕缕,碎步间隙里一对椒乳晃晃悠悠地颤着,饱满的逼xue也叫人看个精光。 娇娘的两手被牢牢地压在头顶,她勉强睁着泪眼仰起脸去看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心知自己今日是无法逃脱了。她手脚发软,浑身发抖,用上了最大的意志力不让自己在这帮匪徒面前流露出软弱来,痛苦地闭上眼。 事到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多拖些时辰了……不知道她这副身子能撑多久。援兵,可要快些赶来啊…至少救下绪哥… “都给我滚开!”终于忍不下去的姜六森然低吼,刀光一闪,正在yin兴上的一员倒了下去,其他人面面相觑,还没等他们自己动作,已经被姜六挨个踹飞了。 “滚滚滚!都是废物。你们也配?”姜六脸色难看极了,这群没用的东西,活像他们自己吞了春药似的,晃着鸡儿发情的样子真叫人恶心。 他挥刀削下自己的袖袍,揪住娇娘的头发把她拎到自己面前,泄愤地用碎布在她身上大力搓动,誓要把那些粘稠的涎液彻底从她身上擦掉。 他越搓越用力,周围面露不满的手下红着眼,看他把娇娘搓得一身皮rou泛红,只好盼着等他玩腻了能把人赏给他们。 “看我。” “睁开眼看我!是我在玩你,是我要当着李狗的面cao你的逼。”姜六冷笑,见娇娘一双被yuhuo和怒火灼烧得分外动人的眼眸看着自己,更是兴奋,“李狗若是装的,我就cao到他装不下去!让他亲眼看着我是怎么凿烂你这口贱逼的!” 理智断断续续在欲海浮沉,这句威胁传到了耳中,娇娘重新找回一丝清醒,深吸口气,她木着脸冷笑一声,强压下满身钻心的瘙痒感,全无反应给他。 她的眼睛是那样明亮,盈满了怒火和不屑,好像不管自己如何糟蹋她、蹂躏她、轻贱她,都无法真正在她的心上、身子上留下任何印迹。 这种全然鄙夷无视的眼神深深刺痛了姜六,哪怕他才是那个握有生杀大权的那个人,在她眼里他也依旧是那个狼狈的山匪,甚至不值得被记住。 被彻底激怒的姜六不由分说,左右开弓连扇了她数十个耳光,疼痛和满耳的嗡鸣反而压下了些许yuhuo的冲动,娇娘看也不看地吐出一口血沫,舌尖抵着口里的嫩rou,嘲弄地笑笑。 姜六怒火中烧,一时间将周遭都忘净了,低吼一声,扯下布条将她的眼睛蒙绑起来,不想再看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 他用力钳箍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伸手就要去捉里面的小舌。 一颗小石子不知从何处蹦来,不痛不痒地弹在他脸上,姜六不耐地扫开,耳畔却响起恐惧的惊呼:“老大!快闪开!!” “轰隆——”石柱倒塌的声响在耳边炸开,无数小石块弹射而来,噼里啪啦下起一阵石雨。 姜六只觉颈上一痛,眼前天旋地转,重重落在地上的时候,他看见自己无头的身躯僵立在原地,被人用锁链那端的半截石柱一下下砸成碎rou。 这是他这辈子最后看到的画面。 方才还满心满脑都是要如何cao干女人的匪徒扑通扑通跪了一地,姜六死的场面太过骇然惊悚,死亡迫近的恐惧笼罩在溶洞里,那些硬挺的jiba早痿成一坨软rou,人也全然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半臂粗的石柱被拦腰扯断,男人右手腕上流着血,肩头上的箭伤再次崩开,细细的血流顺着肌rou的轮廓往下淌。 他单手扯紧锁链,沉重的石柱在他手里像是空心的木头般轻巧被拎起,他精壮的上半身满是赤红的鞭痕血迹,肩头也在汩汩地流血,李绪的眉眼被垂落的额发遮掩,看不清表情。 怪物……简直是怪物!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大的力气?? 被吓瘫在地的匪徒无一敢上前,偌大的空间里一时间竟无人出声,只有一下下沉闷的砸地声不断响起。 眼前一片昏暗不能视物的娇娘心头不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溅到了她的脸上,她再次嗅到了浓郁的腥气。 然而药性此时彻底发散出来,摧毁了她最后的一丝清醒,她只觉得浑身guntang,两腿之间那处痒极涨极,得不到发泄满足,连带着小腹都疼胀重坠起来。 吟哦声再无阻拦地宣泄而出,娇娘脸贴在冰凉的地上,舌头探出来贪恋那一点凉意,无意识地舔着突出的地棱,又急躁地把捆着的手腕伸到腿间用力磨动,毫无怜惜地剐蹭着那娇嫩的阴阜。 粗糙的绳结不慎卡进阴蒂底下的凹陷,随着她无章法粗暴地蹂躏着可怜的蒂头,后者愈发红肿诱人,被两片颤巍巍流着水的yinchun包裹着。 只是这样娇艳的美景已经无人敢注目了。 有机敏先回过神来的提着裤子就想跑。 “啊!”激射而来的石子从他的后脑贯穿而过,在他瞪大的两眼眉心处留下一个很小的血洞。 “……饶饶命……饶命啊大人!” 剩下的匪徒吓破了胆,无人再敢挪动逃跑,绝望地齐齐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只求一个放过。 李绪面无血色地踩住落在地上的佩刀,脚尖一勾,刀柄稳稳当当落进他手里,“铮铮”两下,左手的镣铐“哐啷”坠地,砸出坑来。 他草草包扎上自己流血的臂膀,将娇娘扶起在自己身上,昏昏沉沉的娇娘闻到熟悉的气息,就开始一个劲地往他怀里拱,眉眼委屈的蹙拧在一块,眼泪吧嗒吧嗒掉在他胸口。 带着咸味的泪水浸渍在还在冒着血珠的伤痕上,李绪眉头也不皱一下,小心翼翼地将她揽在怀里,抖着毫无血色的唇去亲她的眉眼额头。 “没事了宝贝……已经没事了……”向来只知流血的铁血将军双目垂泪,扯断她腕间的绳索,将他此生唯一的珍宝打横抱起,左手横插进她两腿间,稳稳地托起柔嫩的rou臀。 娇娘被药性烧灼得满面通红,眼角不断坠下guntang的泪水,在他怀里呜呜咽咽,难捱地拱动身子。 迟迟得不到发泄的她扬起颈子,下意识地咬住就凑在唇边的rou珠,牙关咬合,将那可怜的褐色乳首咬得微微渗血。 李绪低头亲吻她的鬓发,纵容地挺起胸膛,把rutou送进她口中任她发泄地撕咬,抱着她走到跪伏一地的匪徒面前,一一踢倒他们。 伴着满溶洞此起彼伏的惨叫,一坨坨软烂的rou泥自此彻底离开它们待了几十年的地方。 “啊啊啊痛痛痛……疯子……你这疯子!怪物!你不是人!” 被齐根割去胯下之物的匪徒们疼得满地打滚,白汗掺着血流了一地,顺着地形流汇在一处,积成一个个小血泊。 怀里的娇娘已经咬得烦了,吐出嘴里被咬得软乎的乳首,一边断断续续地呻吟,一边对着胸肌胡乱啃咬,添了许多牙印上去。 她两条腿用力绞住男人的胳膊,扭腰送胯地磨蹭,逼口开阖呼吸似的,浇了他一手臂的yin水。 本没打算轻易放过这些人的李绪呼吸一窒,果断放弃慢慢折磨他们的念头,手起刀落,给了个痛快。 “心肝,再忍忍,哥哥带你去个干净地方……”李绪忍着伤口处不断蔓延的疼,哄着娇娘松口。比起被心上人情动勾起的欲念,他更心疼她此刻遭受的痛苦。 他伸手包住娇娘整个rouxue,裹在掌心挤弄两下,扒开两片嘟起的yinchun,就着yin汁伸进两根手指,很快便找到了最能叫她快活的那处软rou,变着角度地按碾搓动起来。 度日如年,不知煎熬了多久,阴户里头的瘙痒终于得到了些许抚慰,就如久旱逢甘霖,掌下的rouxue狠狠地抽搐了几下,紧紧吸绞住他的指头。 李绪不得不又多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屈起指节带着几分粗暴,才狠狠抽送了数十下,怀里的宝贝就腿心发颤地xiele他一手。 娇娘微张着唇两眼迷蒙,在他怀里仰头,将军低头用力地吻住她的唇,黏稠的水声暧昧地响起,两条舌头急切地交缠在一起,李绪勾着她的小舌在口中吸吮,直吸到她舌根发麻作痛,这才微微退回去。微微粗糙的舌面交叠摩挲,不断来回让渡彼此的涎唾,直到气息相融再不分你我。 娇娘的手顺着他的腰腹一路摸下去,迫不及待探进去,一把握住那早已挺立起来顶着她臀缝的rou柱,草草撸动两下就抬起屁股,握着柱身就想往自己xue里送。 “想要……想要jibacao进来……求你,求你了哥哥,cao我,发发慈悲吧好哥哥,赏我jiba吃呜呜,逼受不了了唔啊啊……要痒死了……求你了求求你了呜呜呜嗯……” “乖乖,慢点来,别弄伤了小逼。”李绪口中发苦,往后撤了撤臀,让怒张的guitou离那口热情的rouxue远一些。 他原是怕伤着她,却招致了饱受yuhuo煎熬之人的强烈不满。 怀里的美人突然奋力挣扎起来,柔荑追过去用虎口卡住rouguitou,无师自通地卡在伞盖的rou棱上下撸动。 她动作得太急,指甲难免有刮到马眼的时候,李绪又疼又爽,差点没被她折磨得站不住。 “小祖宗!”他咬着牙用力拍了一巴掌怀里的rou臀,强撑着几步并作一步,往洞xue深处走了一小段勉强离开被改造成刑室之地。还没来得及走太远,就被娇娘手上用力一抓。 ! 一声闷哼被咽在肚子里,李绪当场踉跄着跪到地上去了。他托着她的后脑,欲哭无泪,生生被怀里yuhuo焚身的小娘子折磨出一身热汗来。 他草草打量了一圈四周,不远处地下暗河打着旋的水流涌过,看着不像有机关的样子。 以他二人的狼狈情形,如今已是顾不得太多了。 娇娘被灌下那许多烈性的春药,身上皮rouguntang,须得尽快发泄药性才行。 他抓住两边饱满的臀瓣拉开又往中间挤压,反复几次,冷不丁一巴掌抽在哭得惨兮兮的rou逼上。早前已经探出头来的蒂珠被抽个正着,又被一指头摁住了用力研磨,更有指甲快速挠擦着敏感的侧边,如此亵玩之下,怀里比平日加倍敏感的人儿很快就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娇娘只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张着嘴哆嗦着又xiele一回。 等她稍微平复些许,那仿佛无止尽的欲念情潮便再次卷土重来。一次比一次更猛烈,不将她吞噬干净誓不罢休。 娇娘被折磨得够呛,哭得凄凄惨惨,嗓子哭得涩疼。 在两次情潮的间隙她清醒了一瞬,紧紧搂住李绪的脖子:“绪哥呜呜呜…太好了你没事…快走呜呜……你快走…找大夫疗伤……” 都已经这样了,她还在惦记他受的伤。 李绪喉头发堵胸口闷痛,又有丝丝甜意不合时宜地升腾起来,掺杂在心疼怜惜里,他再次用唇舌堵住她的,伸手捞起她一条腿搭在臂弯里,挺动下身将早已怒张的guitou顶送进去,同样紧紧堵住了下面那张不断吸吮的小嘴。 才刚泄过身子的xue道湿润极了,渴望已久的紧致孔洞柔媚地承迎过来,层层叠叠地吮吸着敏感的rou伞盖,吸附着青筋怒张的jiba柱身。久违的酥麻爽利快感从交合处直冲而上,rou贴着rou紧紧相拥的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舒叹,娇娘又开始掉眼泪了。 和爱人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滋味,她真的想念太久、太久了。被强行压抑多时的思念酿成巨大的喜悦升腾而起。短短几天历遍生死关头,几次险些永失所爱的悔怕、劫后余生的庆幸,尽数化为无法言说的情意充盈在心头,甚至瞬间冲淡、压过了药性激起的情欲。 李绪亦有同感,他捧着她的脸,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动情地在她紧致的逼xue里猛烈地抽送耸动起来。 “乖乖……心肝,绪哥cao死你好不好……呃啊……”坚硬如石的孽根次次破开媚rou深插到底,直cao得她小腹上隐隐隆起roubang轮廓,他拉着她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捏着她的指骨去摸那被凶猛凿干出白沫的泥泞逼口。 将军非人的体力此时展现得淋漓尽致,他有力的腰臀飞快地摆送,沉甸甸的卵袋随着他激烈的抽插重重地拍打在她的xue眼附近,rou与rou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娇娘被他cao顶得吟哦声都破碎断续,鬓发散乱,腿心酸麻舒爽,小腿受不住的绷紧又松开,被将军抓住并在一处高高举起,对着腿心被cao得yinchun大张的saoxue大加挞伐。 “小sao逼……告诉绪哥,这么多的sao水都是为谁流的?”“是不是绪哥一个人的sao婊子?嗯?” “只在绪哥跟前发sao是不是?sao逼最爱扒开来给哥哥看,哥哥看上一眼xue里头就痒死了,是也不是?” 李绪故意用粗荤话刺激她,嘴里叼着红樱似的奶尖尖嘬个没完,一边托着她的rou臀不断细微地调整姿势。 渐渐的整根jiba都被他cao将进去了,guitou顶在了最深处的软rou上旋转研磨,抓住晃荡的奶儿一顿猛cao不休,直cao得娇娘面上迷蒙,眼神失焦,逼水横流之外,更是张嘴吐 舌,口水滴流不止。 “绪哥……不行了,好舒服……逼里被哥哥大jiba捣得好爽利啊啊啊…娇娇好爱绪哥…jiba好会cao娇娇的saoxue…好爱哥哥呜呜呜呜” 在他刻意的引导和春药的作用下,娇娘渐渐沉迷在caoxue吸奶的快活里头,yin词浪语也敢说出口来了。 “真是好宝贝,哥哥的小娼妇…怎么变得这样sao…呼…”李绪被迫禁欲了将近一月之久,哪里受得住她这等婉转吟哦,这等直白yin语听在耳里,就像一线烈酒烧进他心口。 他掐住美人纤细的腰肢发狠地顶弄,弄了一会儿,那口rou逼早被捣得软烂熟透了,每每抽出孽根时便能带出里头红艳艳的逼rou,若是哪一下cao得深了,里头还会呲出一小股甜腻的汁液,把两人的下腹弄得是一片狼藉。 “sao逼宝贝……转过来,哥哥要干烂你的yin逼,灌满小娼妇的烂xue,叫你离不开哥哥的jiba…额嗯……好紧,逼rou松开些小yin妇!” 他还嫌入得不够深,cao得兴起,又把她翻过来两只臂膀架住她的身子,自己躺在地上,对准悬空的rouxue大进大出,整根撞进去,又整根抽离,力道之凶狠,不像在caoxue,倒像是在鞭笞。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呜嗯……”娇娘被他弄得泪流满面眼圈通红,不住地摇头,云鬓散落肩头,哭得真个楚楚可怜。 李绪就着这个姿势弄了她一会儿,见她又仰着颈子直挺挺地xiele一次,这才盘坐起来,把她整个人笼纳进怀里,面对面含住她的小舌安抚地舔弄,只是身下却一刻不歇,就着她的高潮继续顶弄cao干,把她所有的呻吟讨饶统统吞进腹中。 这一场久违的酣畅交媾持续了许久,也不知到底xiele多少次,直到娇娘药性彻底解干净了,李绪这才吮着她的舌根把满满当当的子孙袋射空在她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