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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守空房的少夫人(自渎,被口)

    燕云羽回到院子才放松下来,连忙让人准备热水,热水准备好了下人也都告退,燕云羽这才脱去衣物泡入水中,热水蒸得他面色红润。

    “真是……”

    浴桶底下水声翻涌,一枚瑰红的耳坠从浴桶中被抛出,落在旁边的桌子上。

    “都磨红了。”

    小小耳坠自然比不上燕云溪的佛珠磨人,却也让他感受到了坐立不安的难受,不知有意无意,燕云羽叫了好几次水,把内外都彻底清洗得干干净净。

    另一边,燕云溪被蓝若说的话震住。

    “什么叫,兄长是双性敏感之身。”

    “就是与我一般身兼男女器官,他却比一般女子都更敏感,且压抑许久早已身藏隐患,如过继续下去怕是寿命不长。”

    “怎么会如此!”

    燕云溪惊讶的站起来,他并不怀疑蓝若的判断,这个听起来荒诞的结论反而解释了许多兄长之前难以理解的选择。

    “那,难道双性之体都如此孱弱?”

    蓝若低眸把玩着手里的荷包。

    “并不是,也有如我一般身体寻常只是欲望更强,兄长是特殊了些。”

    燕云溪顿时被蓝若的话牵挂住了心神。

    “那该如何是好?兄长多年来全然不与人亲近。”

    蓝若反而说起燕云羽今天来拜访的事。

    “今日兄长来坐了许久,离去时还有些不舍。”

    虽然不知道蓝若怎么忽然提起这些话,但燕云溪还是很感兴趣。

    “你们做了什么?”

    蓝若掀起莫名的笑意,把燕云溪按回椅子上,双腿交叠坐在他怀里,手指温柔的抚摸他的侧脸。

    “做,我们平时做的那些事。”

    仿佛冰冷的冰块从透过左耳从右耳滑出,燕云溪脸上扯出勉强的微笑。

    “你在开玩笑吧?”

    “没有哦!”

    蓝若的手指在燕云溪颈侧滑动,原本规律的呼吸已然急促起来,她还添一把火。

    “你知道的,我情欲深重,平日里并不经常满足,倒是和兄长这一下午我过得很满意。”

    顿时,挣扎纠结的情绪充满燕云溪内心,他自知阿若多顾及他的身体总是难以满足,如果兄长也和阿若一般渴求情欲恰好是拒绝两个人苦恼的办法,对兄长的关心担忧和对蓝若的爱意本该让他在这种情况下选择退让,偏偏那一蓬自私的yuhuo从心底冒出来,煎得他根本说不出宽容善良的话。

    “若是如此,我……”

    燕云溪的纠结全写在脸上,蓝若噗嗤一笑不再逗弄他。

    “我亦爱慕云溪,怎么会愿意与云溪分开,只是求一求云溪松口,允我多纳一房妾室。”

    燕云溪眉间一下松开,却没有全然放松。

    “这样的话,也太委屈兄长了些,到是让你,让你平白坐享齐人之福。”

    蓝若用脸蹭着燕云溪胸膛,双手大大张开抱住他。

    “好云溪,莫要烦恼这些,快快同意了我吧。”

    “你又耍赖皮,若我真的不答应呢!”

    “那肯定还是听云溪的啊!最多”蓝若比了比手指“抽空帮兄长解解欲,让他不至于崩溃。”

    燕云溪极为犹豫。

    “兄长,兄长同意了吗?”

    “他自然是同意的。”

    燕云溪无奈的妥协。

    “既然兄长也同意了,就这么办吧,你也不要坏心欺负人。”

    “我怎么会欺负人呢。”

    纤细的手顺着衣襟滑入燕云溪腰侧,挑开里衣往里摸索。

    “乖,让我摸摸,佛珠是不是已经被捂暖了。”

    “呜,你莫要,这个姿势摸不进去。”

    灵活的手指在xue口挑逗揉弄,早已熟透的后xue张合蠕动,却满得挤不出一丝余地。

    “放松些……”

    端正坐着怀抱蓝若的燕云溪只能竭力往后撅臀,好让非要强闯自己xue眼的手指进出得方便些。

    “嗯啊,要撑破了,别,换个姿势吧……”

    他面色潮红,屁眼被撑得满满胀胀的,被手指扣挖出来的佛珠落在椅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不要,我喜欢这样让云溪快乐。”

    “呜啊!撞到了,分明是,是你喜欢这样欺负人,嗯啊,别扯……”

    食髓知味的屁股早已违背主人意志的迎合蓝若的欺负,燕云溪被插得yin水直流还不忘紧紧环抱着蓝若,在她耳边喘息呻吟。

    ………………

    那日以后,在众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府中两位公子都为婚礼的事cao忙了起来,他们只看见将嫁入的小姐对婚礼上的摆设和流程更加热心,每日不同的人商量着些什么,连成婚前两日,与婚礼不相干的大公子都被抓了壮丁,非要他仔细看看这套精心被褥是否显得肤色暗沉。

    飘渺白袍的国师燕云羽清清冷冷的坐在一侧,端起桌上的茶水浅饮,超然洒脱如世外人。

    “我不擅认布料,弟妹找错人了。”

    “其实我也寻来些配饰想在床上装饰用,好与我那些陪嫁的器具相称,嘴上说着难免说不清,不如兄长与我入内看一看。”

    “也好!”

    国师站起身随着蓝若进到里间,这里的布置很是柔软舒适,只是地上多了许多箱柜。了旁人的目光,国师终于不用强撑着站得笔直,顿时靠着墙整个人蜷缩起来。

    “嗯啊,混球嗯啊……”

    清清冷冷的国师大人实际连走路腿都在抖,禁欲多年的燕云羽被人抓住把柄后强求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让他戴上磨人的小饰品,好在洞房当时享用最柔嫩美味的大餐。

    “那规矩这么难挨吗,那日后可怎么办阿?”

    蓝若打开一个箱子,里面琳琅满目是各种各样的饰品。

    “让我看看。”

    燕云羽闭着眼还是任她解下腰带脱去底裤,分开腿露出隐蔽的下体和其上晶亮的饰品。

    小拇指大小的阴蒂夹刚好嵌住敏感肿红的阴蒂,上面镂空的翅翼随着迈步会上下起伏,让燕云羽每次行走都几欲求饶。

    蓝若从来不是个多么好心的人,如果只是这一样磨人的阴蒂夹她自然嫌不足,所以燕云羽疲软的阳具也被套上铁环锁紧根部,这令他每次排泄都是折磨,就连看似紧闭的菊xue里面也含了一颗精巧的镂空铃铛,铃铛内的铁舌被取出换成了防水的禽类软羽,这么颗小东西在肠道内一滚就足够搔痒难耐更何况说要含一整天,而从昨天开始,这一套饰品就留在燕云羽身上了。

    “果然这几件小东西一下就衬得兄长风姿更胜几分。”

    装作没看见燕云羽悄悄攥紧衣袖的样子伸手去触碰湿润微张的蜜xue,抓在掌中轻揉慢捻。

    “这样看好像太简单了些,兄长与我来看看换哪些饰品更好。”

    嘴上亲亲热热的叫着兄长,实际却把人扒掉底裤欣赏,手指还塞在人家腿心就逼着人家挑选折磨人的道具。

    “嗯啊……你,怎么会这么多……”

    被抓住把柄的国师大人欲拒还迎的姿态总是让蓝若极为喜欢,就像如今远看衣衫依然整齐的人实际正已经人撩起衣摆抚弄娇艳欲滴的雌xue,明明已经兴奋得汁水横流却还一副隐忍不愿的表情,对冒犯的行为却没有半分推拒。嗯,看着就非常欠cao,是那种想马上把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虐,逼得这张高贵清雅的脸绷不住情欲的折磨发出求饶,再彻底把人cao烂的冲动。

    “这么多才够喂饱我们的兄长吧。”

    浸泡在软rou中的手指搅动发出粘腻的水声,让才直起腰的燕云羽腿心发颤。

    “乖呀,往前走。”

    蓝若笑得眉眼弯弯,整个人半靠在燕云羽身上,灵活的手指在其身上肆意入侵扯动,燕云羽无法抵抗的,被体内的手指调动着往前走,每一步都仿佛在把脆弱可怜的软rou对准侵犯的指尖送去,邀请手指在体内肆意纵横。

    “嗯啊,这不就对了吗?来,蹲下。”

    “不蹲下怎么选嘛,站着那么高怎么看得清。”

    一派胡言,面色已然潮红的燕云羽在心里轻骂,蹲下只不过方便把腿分开,让她欺负人罢了。几乎是被强迫的,燕云羽迎着指尖的方向慢慢往下,如她所愿的蹲在地上。

    “看,是不是很多漂亮的饰品。”

    “呜啊,嗯呐,呜……”

    燕云羽颤抖着双腿观看着眼前的饰品,各种道具摆在眼前比身上yin邪的饰品不是没有,身下传来剧烈清晰的快感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听蓝若的话。

    “看,这黄金牡丹乳夹雕刻精细,戴在乳尖刚好能拨出rutou掐在中间充当花蕊,恰好又配婚服的颜色。”

    “婚服?”

    “已经如此委屈兄长,怎么让兄长连婚服都没有,我已准备妥当,说不定已经送到兄长院子了。”

    燕云羽惊讶又感动,没想到这冤家也有这细腻心思,忍不住软声应是。蓝若嫣然一笑,又拿起自己格外喜欢的一件饰品。

    “这一箱是特别为你二人准备的,反正就快婚礼了,不如让云溪也一起来挑吧。”

    蓝若心思转得极快,扬声就让屋外的下人去叫府中燕二公子来这里,快得让燕云羽来不及阻拦。

    虽然知道燕云溪已经默认了他的存在,但是燕云羽显然还有着抢夺弟妻的愧疚,不然也不会甘愿屈居在更低一级的妾室位置上,就是如此他也不自觉避开与弟弟的私下见面。燕云羽打算得很好,等到真正大婚后有了名分两人一齐侍奉这冤家,自然也就习惯了彼此的存在,婚前避让些也没什么。

    而当燕云溪带着疑惑推开房门的下一刹,反手就把门拍回去锁紧,满脸红霞。经过蓝若科普他早已知道了兄长也是双性敏感躯体,却不曾想第一次真正见到是在安静的库房内。向来冷若冰霜的兄长依旧白衣披身,双手交叠在胸前,修长的手指攥紧了布料,熟悉情事的燕云溪却一眼注意到他松散的衣领和不自然夹紧的双腿,白皙的脸颊顿时跟着烧红起来。

    这时蓝若从燕云羽身后走出,甩了甩指尖的水渍,对着心爱的二公子招招手。

    “来,我打了些新用具过两日婚礼时给你们用,看看这些是否合适。”

    在兄长面前讨论当初同意的成婚的不正经安排,燕云溪难免有些羞涩,他夹紧堵住xue口的葫芦状肛塞靠近过来,忽然发现角落里的一件雪白亵裤,低头看,果然兄长外袍下露出了一截白净的脚踝,这隐蔽的香艳让他呼吸一窒。

    没让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蓝若向前来牵过他的手,仿佛感受不到这微妙的气氛,指尖一挑就解开了他的腰带,手掌顺着燕云溪的腰线来回抚摸。

    “嗯……”

    早已习惯了臣服的身体很快燃起了情欲,燕云溪不禁夹紧了臀瓣,湿软的菊xue把肛塞吞得更深,与他兄长一般,半推半就放纵了蓝若捣乱的手。

    蓝若扯着燕云羽的外袍不让他躲开,又轻车熟路的剥下二公子的底裤,令他与他兄长一道空着下身留在自己身侧。

    一样窘迫的场景让彼此敬爱的兄弟俩尴尬到手足无处安放,却也舍不得甩开在身上游走的温热掌心,低着眉眼避开彼此的视线,仿佛这样就能假装并没有被一起玩弄。

    “我前日与云溪说过,成婚之日定然是要用各种花样逼得他汁水横流,这辈子也忘不掉当日才行,所以准备了这许多花样。既然兄长也来掺和了一脚,当日肯定不能逃过,还是一起试用些配饰吧。”

    “嗯啊……”

    含糊的两声答应前后响起了。都说了要试用,这样硬着腰肢可不行,蓝若毫无忌惮的在兄长面前大力揉捏着弟弟外袍下光裸的臀rou,为了公平也当着弟弟的面把手埋在兄长丰满柔软的胸乳按摩。

    被揉得酥麻难耐,衣衫不整的兄弟都竭力在对方面前抑制自己的反应。只是燕云溪看着兄长被揉搓得晃动的肥乳,又对比起自己被百般开发却依然薄嫩的小乳,心里忍不住有些微妙。

    更不要说蓝若忽然抽手向前,解开燕云羽的衣襟,掏出那两团白软粉润的肥乳和顶端花生般的小rutou。

    “好兄长,来,靠在这里。”

    身上的布料被蓝若扯得越发散乱,燕云羽敞着衣襟被拉到窗边的软榻,两道目光都注视着自己的裸露在外畸形色情的器官,他羞红了一张冷脸,嫩生生的乳粒被手指揉捏得殷勤挺立。

    “云溪,别看我……”

    不等他反应过来,乳尖已经传来痛意,那枚足有铃铛的精致牡丹乳夹已经夹上来了,扯出挺立的嫣红rutou把它掐在层层叠叠的花瓣中间充当花蕊,往花蕊合拢的花瓣顶端细小的尖锐尽数扎在娇嫩的花蕊隐蔽的乳孔或嫩rou上,蓝若如法炮制,让两朵娇艳的牡丹花越加生动。

    “嗯……”

    燕云羽喘息一声,胸前红晕晃动得越发诱人,蓝若拿起细长的金链把两处漂亮的乳尖系起来,在往下牵暂时挂在他身下夹着的只有指甲盖大小的阴蒂夹上。

    “瞧兄长戴上后多兴奋,好公子,你也趴上去嘛,和大公子靠在一起,我替你找一样好东西。”

    燕云溪并不觉得这个时候要和兄长靠在一起,甚至想离得远一些,但是在蓝若的撒娇下也只能半推半就的爬上兄长所在的软榻,与兄长轻轻相拥,对着蓝若的方向撅高了白臀。

    蓝若兴奋的伸手拿出一根中空又雕满花纹,比手指还粗一些的尿道扩张棒,捏着燕云溪那根挺拔的roubang轻轻抽插着扩张。

    “嗯啊……”

    燕云溪放松了腿内侧肌rou任由凹凸不平的棍子捅弄着自己的尿道,那两颗被玩成葡萄大小的rutou总是不由自主撞上燕云羽敏感的乳尖,一次次的磨蹭让呼吸越发guntang粗重,更别说身下传来抽插的声音,敏感的尿道内壁一阵酸胀后吹入一股凉风。

    “阿若,嗯啊,憋不住尿,呜……”

    燕云羽忍耐着身体被拉扯撞动的异样快感,低头看到自己被锁起来的短小roubang和被细链扯得凸起的sao阴蒂,又看看弟弟身下那根粗长的正常年轻男人的roubang如今却被一根奇怪模样的棒子撑开粉红的内壁,张出足够容纳年轻女子手指进出的通道,而他不但不难受,反而发sao般呻吟起来,晃动着腰肢把roubang送到弟媳手指之间。

    “兄长,你的弟弟sao不sao,不许尿都要哭出来撒娇。”

    蓝若调笑着,扯着燕云羽一角外袍暂且塞进去堵住燕云溪发sao求cao的roubang。

    “嗯,不sao,太粗了,唔嗯……”

    燕云溪忍不住挣扎起来,两颗硬得像石子一样的乳粒磨蹭碾压着燕云羽本就敏感的胸乳,连带着扯动他身上的细链,燕云羽顿时顾不上回答,睁着朦胧的双眼看着蓝若,嘴里跟着呻吟。

    “嗯啊,轻些,好涨,奶子要去……”

    燕云溪已经顾不上自己的yin水是否沾湿了身下的兄长,大口喘着气,柔嫩白臀中间那张湿润的菊xue激烈吞吐着肛塞,被挤出来的透明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

    “成亲那日要用漂亮的花把这根saoroubang堵满哦!”

    “知道了,嗯啊,好痒,好想要阿若……”

    稍微扇打揉捏安抚了今日格外敏感燕云溪后,蓝若忍不住怜爱的亲亲被无意放置的燕云羽,这具多年饥渴的干净rou体在弟弟的喘息绞紧了双腿,只有红艳起来的双乳和被扯出腿心的肥阴蒂诉说着难耐。

    她伸手从后方顺着燕云羽的股缝往里抚摸,果然摸到了一手湿漉漉的液体,清贵的国师忍不住侧开脸假装若无其事。

    “好兄长别怕,我替你挑一样好看的,洞房夜再替你的saoxue开苞。”

    说着蓝若撑开热烫的肠壁,两指勾住那颗震动的铃铛往外掏,假装没感受到软滑xuerou恋恋不舍的吮吸,很快抽出手把调皮的铃铛甩在一侧,转身拿起一样同样精美的道具。

    她只是稍微用力揪推开了燕云羽夹紧得像不可侵犯的双腿,蹲下身子仔细的欣赏这处水淋淋的嫩花,异性的性器官在他身上长得很好,两片白皙肥厚的yinchun盖住嫩红的洞口,只是如今因为双腿大张的原因,两片大yinchun微微往两边分开,露出底下两片搭在xue口的深红色小yinchun,幽深温暖的xue口若隐若现,而xue口上方从来羞涩藏起来的rou粒如今被剥出来,用yin具夹着,肿成一颗可口的豆子。

    蓝若忍不住轻轻吹一口气,顿时这处柔嫩处紧张的收缩,从温暖窄小的甬道内挤出一小口还散发着温度的yin水。

    “好乖,别怕,jiejie来疼你。”

    说着将蝴蝶阴蒂夹取下来,细白的手指怜爱的揉了揉那颗红肿的阴蒂,当然揉得燕云羽忍不住呻吟喷出yin水也不是故意的吧。

    塞进身体内的是只有指节长的软滑柱身,还不至于触碰到尚且娇嫩青涩的雌xue内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这让燕云羽松了口气,但是接着蓝若牵着柱身尾端的细链,细链上坠着一大一小两艳丽的花饰,在燕云羽惊恐的目光下,那朵半个巴掌大的精巧莲花从根部张开,牢牢咬住了两瓣白软肥厚的大yinchun,其余软刺挤进各个角落里,带给柔嫩脆弱的女阴一阵阵刺激。

    “唔……”

    大小yinchun被夹成一团,内里还藏着似乎在游走的软刺,过分麻痒奇怪的感觉让燕云羽忍不住缩紧xuerou,下一刹他就忍不住惊叫一声,彻底感受到了这个貌美道具的用处。

    xuerou稍一牵扯着体内软物就连带扯着软刺扎得更深,密密麻麻刺激着本就柔嫩脆弱的外阴,而只要那根软物稍微挤出来些许,只有拇指大的另一朵莲花会拽着已经红肿的阴蒂往下坠,真让人进退不得。

    “不行,唔,这走不动……”

    精巧的黄金饰品装饰在雪白美人腿心和乳尖,镂空的花纹中透出雪白的皮rou,红艳的花芯随着身体的主人起伏,仿佛真的是肥沃的密林里长出了数朵娇艳精巧的鲜花,伸手就可采摘。只苦了带上这美丽刑具的美人,被几根细链牵扯着rou体,稍一动弹都牵扯到身体各处敏感,又毫无解脱满足的办法,只能自以为放荡的伸手浅浅抚摸自己被锁起来的性器和两团肥软乳rou聊以慰藉。

    另一边燕云溪忍不住隔着外袍用臀rou努力唤起妻子的滚热粗大阳具,他看着兄长如今艰辛流水的模样和身上那套一定是近日为兄长新打的色情饰品,忍不住往后一坐紧紧压住蓝若勃起的阳具,而后薄嫩的胸膛被蓝若腾出手指揉两把。以为是被冷落太久的撒娇,她拍了拍燕云溪的脑袋,抚摸那头柔顺光滑的长发,享受着顺滑的发丝从指尖滑落的触感。

    质朴的价值判断让蓝若觉得更加貌美内sao的妾室更应该用严格的规矩管束起来,好让他知道自己日后身心应该牵挂在何处,而敬重兄长的燕云溪肯定不会如何为难,所以还是应该她来把两人束缚起来。所以即使向来清冷的燕云羽承受不住的浑身泛起湿漉潮红,蓝若还是拉着燕云溪的手,带着他掰开他向来敬重的兄长那软rou腻滑的臀瓣,露出底下那张紧张瑟缩,褶皱清晰的软红嫩菊。

    臀缝夹着未婚妻的粗大roubang手却搭在兄长紧张缩紧的臀缝,燕云溪紧张得往下咽口水,被弟弟这对夫妻掰开湿股缝的兄长更是羞愧欲死,热血顺着脖颈蔓延到胸前。

    屋内彼此的呼吸越发粗重,空气都变得越发粘腻起来,蓝若顶撞着二公子温软的股缝,两指轻易的侵入大公子紧闭的嫩xue,那里不顾及主人的颜面,依然湿滑热乎的紧紧裹着蓝若的手指。蓝若忍不住用手指大力抽插几下,从头上抽出一根雕刻简约的软玉发簪,连有可能磨破嫩rou的簪头部分都被因为抚摸变得光滑,簪子触手生温,上面带着些许时间的痕迹却依然通透水润,显然是她下山时随身携带的爱惜之物。

    蓝若用指腹草草抚摸簪子,确认了簪子边缘光滑圆润,就把簪子塞入燕云溪手中,在他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捏着这根玉簪塞进燕云羽已经被扩张得湿软的菊xue内。

    “呼,嗯……”

    两指宽的簪头挤开xuerou插到肠道深处,相比不曾经被开苞的雌xue,在前些日子弟弟的亲身摇臀展示下,被手指jian了数次的菊xue反而更快学会了从抽插中获取快感,燕云溪忍不住绞紧双腿,体内含着两根不同的手指却依然感觉分明,它们一进一出捏着玉簪抽插着那张贪吃的嘴,给本就敏感的身体带来又一波刺激。

    “乖些,把兄长插软。”

    燕云溪的两根手指被迫进出于发sao的兄长体内,身后的未婚妻也衣裳松散,guntang的阳具贴着他的股缝来回磨蹭,坚硬得像随时要顶开嫩xuecao进去,烫得他缩紧屁xue,说不出是期待还是害羞。

    在他们不曾发觉的时候,兄弟二人赤裸的身体越发贴近,胸前乳粒互相磨蹭碾压,撅起的肥臀和嫩软的腿心却都向着蓝若的方向打开,那两张相似的俊逸面容含着说不出的情欲看过来,即使是神仙也要被勾引得下凡。蓝若也忍不住咬紧唇侧嫩rou,而后俯身把款式相似的山茶花乳夹夹上燕云溪那两颗被玩成葡萄大小的肥奶头,拿出刚做好的黄金臂环戴在燕云溪上臂。

    为燕云羽打了许多金饰,怎么会忘记要为亲爱的二公子也打一身适合他的黄金饰品呢,蓝若忍俊不禁的把燕云溪按倒在软榻,分开他的腿把打好的金环卡在他大腿中,又拿出雕刻最为精巧的颈环套在燕云溪修长的脖颈上。

    手指刚从兄长体内抽出,忽如其来就有五个金环套在身上,虽然好看却不痛不痒没有什么束缚,燕云溪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就看到蓝若拿出一根熟悉的药杵。

    这根悠悠散发着药香的药杵可是跟了蓝若许久,陪着她的医术一步步精进,虽然来到燕府后偶尔会不务正业的杵上二公子娇嫩的rouxue,也依然还是蓝若心爱之物。燕云溪不想显得自己如何浪荡,但是当熟悉粗大的药杵抵上rouxue时,不争气rouxue还是在兄长和妻子的眼前大口吞入着足有幼儿拳头带下的硬物。

    “嗯啊,好粗……”

    即使xue口崩得紧紧,被调教得松紧自如的菊xue还是配合的把笨重的药杵往身体内吞。

    “不这么粗怎么喂饱公子这张sao乱的小嘴。”

    “别说了,唔,压到那了。”

    捏着药杵的蓝若往前一顶,果不其然听到一声满足的急叫,xuerou层层叠叠的裹上来,满脸绯红的二公子就这样把一整根捣药的药杵吞进自己xue内,仿佛若无其事。在旁围观的燕云羽忍不住夹紧菊xue内手指粗细的发簪,那处还未开苞的菊xue已经有饱胀的感觉,怎么能,还能吞下这么大的,但是,他的眼神往下滑,看向盘腿而坐的蓝若胯下那一团鼓鼓囊囊的凸起,眼神顿时飘忽,好像也差不多这样大,吃进去不知道会不会撑坏。

    蓝若怜爱的附身与他唇舌相交,透明的液体顺着唇瓣滑到燕云溪嘴里。然后,一双巧手带着几根细链把燕云溪身上五个金环和身上的道具连接在一起。

    许多根细链缠着赤裸白皙的身体格外性感,但是对于燕云溪来说,当他也被装扮成为带满黄金饰品的美人后才知道是多么难熬,四肢的摆动都会牵扯到身体各处敏感,就连最简单的迈步都会扯得两颗本就肥大的奶头往两边下坠,被调教成另一处xiaoxue的roubang被拉扯着左右摇摆,在小腹拍打出清脆的声音。最sao浪的菊xue更是被脖颈和四肢上的金环一齐牵扯着,哪处动弹都会扯动埋在他肠道内的粗大药杵,要是不想当众出丑就只能在迈步时不停夹弄着菊xue里的药杵,一次次把它推回身体深处。

    “怎么可以,这么为难人,到时候婚礼上被别人发现怎么办。”

    燕云溪扶着矮桌轻颤着坐起身,语气绵软抱怨。

    “哦!对了,还有一样。”

    蓝若忽然想起来,往后枕向燕云羽绵软的环抱,在他的轻呼中调皮的眨眼,把最后一个颈环套在燕云羽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替他又填上几分艳色,然后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两团肥软温暖的乳rou里来回蹭动,享尽了齐人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