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是你死乞白赖求我来的(吃吐出来的口水/跪求下车)季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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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知道?他居然这样想我!气死了……”面对许久未见的顾深,所有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瞬间爆发,苏洛洛继续痛斥道:“我先把他吊起来,然后拿着鞭子……”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她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顾深全程注视着她,眼神宠溺,偶尔发出低沉的笑声,就像千年冰川融化,笑的人一阵恍惚。 苏洛洛的心脏难得的跳了两下,嘿嘿……这么优秀的男人居然是自己的狗,老天真是瞎了眼。 “什么时候回国?”她笑着问道。 “没有问题的话,这周末应该就可以回去了。” “嗯。”她点了点头,又随便说了几句有的没的,便挂断了视频。 聊天界面的最后,是上一次留下的罚跪惩罚,这个傻子居然还录了视频,一段两小时的录像,跪资标准完美,除了身后的计时器在动,脸上连个细微的表情都没有。 平淡又无聊。 还是真人好玩。 ------------------- “我们先走了啊。” “嗯嗯,拜拜。”因为临时加了会儿班,苏洛洛出门时已经过了晚高峰,整个停车场格外安静。 刚一解锁,忽然从阴影中冲出来几个彪形大汉,瞬间就把她给团团围住。对方的神情和样貌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绑架勒索?劫财劫色? 这时候为首的男人忽然对她深鞠一躬,一脸恭敬的说道:“我家主人请您过去一趟。” “你家主人是谁?” 刚一说完,她也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多余,所有认识的人里面,敢在停车场这样堵她的,还能有几个? “我不去!”苏洛洛蹙眉,没好气的拒绝道。 “求求您别为难我们了,不然的话,我们也只好绑您过去了。” “……” 几个大汉又深鞠一躬:“麻烦您把车钥匙给我,我们帮您把车开回去。” 她被“护送”至一辆黑色的公务车内,季昌远看见她后笑的谄媚至极:“姑奶奶,这回明天不用上班了吧。” 苏洛洛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用……” “冷不冷?”他一把拉过苏洛洛的手握住自己的手中不断哈着气,略微粗糙的大掌摩擦着手背。 车厢后面有一个隔断,与前方的驾驶座位完全隔离开。后面发生了什么,前面是一点都不知道。 自从上车之后,苏洛洛就一直表情不善,没给过对方好脸色。季昌远自然也不敢坐着,战战兢兢的跪坐在座椅前,低三下四的模样就跟三孙子一样。 “脚冷不冷?也给您暖暖吧。” 说完他就要解开裤子拉链,把她的脚放在两腿之间暖着。鞋子刚被脱下,却被一脚踹开:“谁想用你这臭烘烘的玩意儿暖脚,滚开。” 已经勃起的性器从半解的西装裤里露出了半个的guitou,季昌远的jiba从刚才开始就快硬成了铁棍。被嫌弃了也无所谓,继续舔着脸说道:“那是当然,谁能比得上姑奶奶的脚香。” “恶……心!” 季昌远嘿嘿一笑,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精致的菠萝草莓:“刚让人摘的,就这么点,祖宗您赏个脸尝尝?” 看见吃的女人终于才有了点好脸色,把白色的草莓拿起来一个,放进嘴里。 “好吃吗?” 味道不错,但是苏洛洛仍旧不想搭理他,把已经吃进嘴里的草莓,吐出了半个:“呸!舔了。” 半颗草莓混合着口水落在地上。 季昌远不敢耽搁一秒钟,低头把地上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姑奶奶的口水真甜,吐出来的东西也好吃。” 男人的yinjing越来越大,sao水从顶端的马眼处流出,一路滴落至灰色的西装裤上,留下一块黏湿的印子。 看着对方低三下四的模样,苏洛洛被哄得心情渐好,可是脸上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神色,她把脚伸到对方面前:“鞋子给我脱了。” 因为上下班开车的缘故,她一般都是穿偏运动休闲的衣服鞋子,季昌远帮她把鞋带解开,将脱下来的鞋子捧在手中,嘴巴贴过去就要去舔。 苏洛洛冲着他的脑门就是一脚:“刚舔完地的脏嘴,又想舔我的鞋?” 季昌远放下鞋子,有点不知所措:“那……我给姑奶奶揉揉脚?” “你的狗爪子就干净了?”她把腿放在男人的背上,压着他的上半身往下踩。 把外人面前一向严肃强硬的季叔叔当做人体脚凳踩了一路。 直到快进大院的时候,季昌远依旧不敢动,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开口:“姑奶奶,马上就到了,孙子先帮您把鞋子穿上,好不好?” “不穿!” “不穿鞋怎么下车呀?” “就不下车了呗。”苏洛洛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别啊,姑奶奶。” “我都说了,我不下车,就是不下车。你要是看不惯,自己下去好了。”说完,便把脚从对方的身上收了回去。 这时,车子已经开到了目的地,司机停下了车。这时候只要别人一打开车门,就能看见季昌远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模样着实不太好看。 季昌远没辙了,讪讪的先下了车,吩咐了手下的人离开。 确认周围空无一人后,他打开车门,跪在地上:“求求祖宗了,祖宗都玩了我一路了。还没消气吗?” 苏洛洛眼皮都不抬一下。 季昌远跪在地上开始拼命的磕头:“求求您跟我下车吧,主子,您踩着我的身子下来也行,在这车里怎么过夜?” “你把头低下来。” 话音刚落,季昌远把脑袋一低,苏洛洛就一脚将他踩到车檐上,让他的头顶着自己的鞋子,开始穿鞋系鞋带。 男人疼的龇牙咧嘴却也不敢说话。 直到两只脚都在他的头上穿好鞋后,她用鞋尖踢了踢男人的头顶:“手,放在地上。” 她居高临下的俯视面前的男人,眼神充满了不屑:“季叔叔,你听着,今天可是你死乞白赖求我来的,所以我无论怎么对你,你都得受着,懂吗?” 季昌远吓得一哆嗦,手背被踩的生疼:“懂了,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