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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物被随意丢了一地,床上的年轻男女肆意交欢着。

    瑞贝卡跨坐在维克的身上,放肆的晃动自己的身体。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与维克偷欢,而这个房间,便是他们偷情的场所。

    “维克!维克!”瑞贝卡仰着头,红唇中吐露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她只觉得自己快被身下这男孩cao弄死了,他明明逼她小上几岁,却熟练地像个老手。瑞贝卡双手撑着维克的身体,“我快不行了……啊啊,快不行了……”

    她俯下身子,用嘴唇亲吻着对方,她太需要那个男人来抚慰她的身体。

    “真是个贱货啊,自己跑来让我草你。”维克在她耳边说着,然而瑞贝卡却更加兴奋了似的。维克一个翻身,将瑞贝卡压在身下,他挺起身子,抬起瑞贝卡的双腿,“湿成这样,要是让别人知道哈萨罗家的次女是这么个yin物,不知道会是怎么样。”

    “维、维克……快给我啊……啊……”瑞贝卡双眼迷离的望着维克,她的双手情不自禁抚上自己的双乳,慢慢的rou弄着,“快点,快点啊……”

    维克心中暗笑着,眼前的女人已经陷入到情欲的深渊之中了。真是个愚蠢的女人,她明明想用身体套牢自己,却不小心自己成为了欲望的奴隶。

    维克缓缓在瑞贝卡身体里抽动着,然而那女人却因为这种仿若挑逗一般的行为而几欲哀嚎了,她拼命扭动着身体,企图获得更多的快感。

    维克心中忽然有些厌烦,他一把抓住瑞贝卡的头发,将她的身子拉了起来,这女人格外喜欢这种略带暴虐的性爱,维克心想,他还未有下个动作,那女人变张着口将他坚硬的玩意儿吞在口中。

    她宛若一条发情的母兽——平时竟是那样骄傲的女人呢,维克心想,哈萨罗家的瑞贝卡,那是贵族女眷们都艳羡的女人,然而却是个热衷舔他鸡8的母狗。他一脚蹬开瑞贝卡,见她用手擦着口中的液体,满脸谄媚。

    “跪下。”维克把她拉下床,对她说。

    瑞贝卡顺从的跪在地上,仰着头看向维克。

    他坐在窗边,用脚顶开那女人的双腿,从下往上用脚碰触着那女人的阴部。

    “唔……”瑞贝卡轻哼。

    维克轻笑,而后赐给她他的男根,那女人欢快的将那玩意儿含在嘴里,媚眼如丝的盯着他。

    维克年纪轻轻便在欢场中驰骋了,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呢?雀屋的女人也好,或者是其他妓院的女人,那些人发起sao来可b这种贵族小姐要有意思的多,维克心想若不是他需要别的势力助他一臂之力,他又哪里需要和这么无趣的女人zuoai。

    他是次子,次子意味着没有继承权,也不会成为公爵,一辈子在那个鼎盛家族的荣耀之下,却无法享受那种荣光。

    他是羡慕卡恩的,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富美尔家族的荣耀,可以迎娶明夏的帝女。然而他呢?他明明b卡恩更像他的父亲,那样狠辣,果断,不留情面,然而父亲依然只将目光凝聚在卡恩身上。

    瑞贝卡卖力的吸吮着维克的阳具,她奢求着何时维克能够赐予她那玩意儿,她体内痒得很。忽然她一个不小心牙齿刮到了那玩意儿的表皮,一阵疼痛传到维克身上。

    维克眼神发狠,伸手抓起瑞贝卡,“刚才怎么回事?是要我惩罚你吗?”

    瑞贝卡连忙道歉,“是我不小心。”她娇羞的低着头,却期待维克接下来的动作。

    维克嘴角勾出个y鸷的笑,他说瑞贝卡我最喜欢你这一点了。“站起来,嗯?”他见那女人满怀期待却又佯装恐惧的站了起来,真是个做作的女人啊,他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他的那些玩具。他知道瑞贝卡并不排斥它们,或者说,她爱死它们了,于是便在那女人期待的眼神中开始了他们那些邪恶的行为——

    哈萨罗公爵让丹妮斯特陪同玛丽特一起回屋了之后,书房里终于就只剩下他同富美尔公爵了。

    “佩萨罗,这件事我明白你很伤心难过,但是事已至此,还是要节哀啊。”达米斯恳切的对富美尔公爵说,“究竟是谁做的,查出来了么?”

    富美尔公爵摇摇头,“这知道现场是几个索米勒人,但是你知道,那都是些雇佣兵,背后的主犯是谁,根本没有任何线索。”

    “会不会是乌利亚纳那边。”哈萨罗公爵纵然不问世事,然而却明白近日来乌利亚纳人对艾利玛与暗语城通商、以及与明夏帝国联姻的事意见很大,他们认为自己的利益被稀释了,而这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富美尔公爵的办事不利。

    富美尔公爵摇摇头,“乌利亚纳人纵然不满,但是暗杀不是他们的风格。”

    “你觉得会是谁?”哈萨罗公爵问。

    “不知道,也许是龙族人,也许是艾利玛哪个看不惯这场联姻的人。”富美尔意有所指。

    然而哈萨罗公爵却坚定的摇摇头,“佩萨罗,请你立刻停止那种想法。”他有些遗憾的看着富美尔公爵,“我真的不理解你为什么那么看不惯切萨雷,论辈分你还是他的姨夫,他究竟哪里让你不顺眼了?”

    “他从来没惹过我,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富美尔公爵低沉的说,“只不过他的存在让我时时刻刻想到我还有一个孩子。”他看向哈萨罗公爵,“你和玛丽特都忘了,可是我忘不了。”

    “那个孩子也许早就死了!”哈萨罗公爵苦口婆心,“更何况,佩萨罗,我是玛丽特的哥哥,当年那个女奴离开富美尔家我也有责任,是,我承认,玛丽特是说了一些偏激的话才导致那个女人离开的,可是这么多年了,你们都已经有了三个儿子了,你为什么还不能释怀呢。”

    富美尔公爵盯着哈萨罗公爵,却并未开口。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股古怪的笑,哈萨罗公爵见了,多少有些心慌——太多年过去了,佩萨罗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风流公爵,而他也不是当年那个软弱无能的少年了。他们都变老了,变得与这个世俗的眼光妥协,他们纵然是这个国家的强权,却也有着身不由己与无法追溯的遗憾。

    “佩萨罗,我在这里还想跟你说件事,希望你能答应。”哈萨罗公爵叹了口气,这是方才来之前丹妮斯特跟他说的。

    “什么?”富美尔公爵问,他脸上尽是疲态。

    “我希望你能答应让瑞贝卡嫁给维克。”哈萨罗公爵说。

    富美尔公爵却只是轻蔑的笑着,“不愧是你们哈萨罗,你儿子要娶朗尼卡的女儿了吧。”

    “就过几天的事了。”哈萨罗公爵知道他话中的意思,诚然,哈萨罗家一直以联姻这种古老的方式得以自保,这又有什么错吗?也因此他并不以为然富美尔公爵话中的讥讽。

    “维克……”富美尔公爵想到自己的二儿子,“随你们吧,我没意见。”

    瑞贝卡是在午夜时分才回到家的,那会儿家里已经熄了灯,她悄悄的从旁边的小门进了院子,生怕被人撞见了。纵然丹妮斯特保证她和维克的亲事是板上钉钉的事,然而若是让人知道她还未出嫁便与人颠鸾倒凤,也会成为上流社会的丑闻的。

    她推开大宅的门,心想兰瑟他们应该睡了,而下人是不允许进屋的,便放松了精神。维克为了羞辱她似的让她只穿了外裙,没有了束身衣与内裤束缚,一种强大的不安与莫名产生的刺激双重加持在她的心中。方才维克对她施展的那些事情实在太过兴奋,以至于此刻的她rutou还是挺立的,在外裙紧致的包裹下,那两个显眼凸起是那样的诱人。

    她只觉得伴随着每次行走,腿间都会有些许液体流出来,她太想把腿间的那玩意儿拿出来了,然而维克却不许,他的强势宛若一种毒药一般让她着迷,然而那蔓延进她体内的yin物已经让她举步维艰了。

    马上就要到屋了,她想,她轻喘着,脸蛋因为那情欲而变得泛红。

    然而却在此刻有人打开了门,瑞贝卡被吓了一跳,连忙往旁猛跨了一步,她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个出身雀屋的贱人。她多少有些生气,皱眉想像以往那样羞辱她一番,然而方才的举动却让她腿间的那玩意儿掉了出来,混合着她的那些液体,落在了地上。

    银鸽低头看了一眼,她太熟悉那东西,那是雀屋里的女人们都见过并且了解的玩意儿。她讶异的抬起头,看向瑞贝卡,自然而然就扫到了她胸前挺立的rutou,以及脸上那一片暧昧的潮红。

    银鸽只是睡不着出来倒些水喝,却没想到撞见了这么一幕,她玩味的看着瑞贝卡此刻的惊慌失措,弯下腰,捡起那玩意儿一端的绳子,拎在手里。

    “没想到还能在哈萨罗府里里看见这种玩意儿。”她笑yingying的看着瑞贝卡,“这不是妓院里最常见的东西吗?”

    “你还给我。”瑞贝卡小声警告着银鸽,“否则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然而那警告竟然是那样弱不禁风,银鸽轻哼,“若是我把这东西和你现在的样子散播给下人们,你说会不会很有趣呢?”

    “你这个贱人!”瑞贝卡上前就要抓银鸽的头发,然而银鸽却猛地给了瑞贝卡一巴掌,“什么贱人不贱人的,这个词我原封不动还给你。”

    “你敢打我!”瑞贝卡捂着脸惊讶的望着银鸽,“你竟然敢打我?!”

    “我只是警告你别动不动把贱人这个词放在嘴边。”银鸽一把抓着瑞贝卡的衣襟,然而那一个动作却让银鸽发现了更多有意思的东西,那留在瑞贝卡身上的淤痕,分明暗示着她方才应是接受过一次暴虐的性爱。银鸽这种从小耳濡目染的女人,怎能不了解那种事。“你这只在男人鸡8下求欢的母狗,”银鸽眯起眼睛警告瑞贝卡,“你若是再敢对我说一次贱人,我就撕烂你的b。”银鸽将手中那小球塞到瑞贝卡的双乳之间,随后伸手拍拍瑞贝卡的脸蛋,“记住了吗,贱货?”

    那粗俗的言语吓坏了瑞贝卡,她无意识的点点头,她仿佛从来不曾认识银鸽似的——她在亚文尼面前是那样乖巧,沉静,任凭她和丹妮斯特如何辱骂她、羞辱她,她却都只是安静并不反抗。

    原来她竟然是这样的性子!瑞贝卡的眼中情不自禁被吓出了眼泪,她见银鸽终于放开她了,便捂着xue口连忙跑回到自己房间。

    银鸽却只是慢悠悠的往起居室走去,她皱着眉头看见方才拿着那个欢爱球的手,上面还沾着来自瑞贝卡的液体。

    “脏死了。”

    她轻声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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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至少两更7000 字写的我头发都快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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