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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美人的xiaoxue流血,灌满浓精,被太医温柔上药,心生好感

    

笨蛋美人的xiaoxue流血,灌满浓精,被太医温柔上药,心生好感



    “这是太后?”

    顾玄青无声的点了点头。

    “怎么会弄成这样子?”

    “我下手失了轻重,你快帮她看看吧。”

    樊灵川走过去拿着蜡烛,细细一瞧,何止是失了分寸,对方伤痕累累,青丝凌乱,裸露的皮肤啮齿斑驳,眼皮哭的红肿,嘴唇苍白。

    如果说登基大典那日头戴象牙花冠的段容盈是轻盈明丽的蝴蝶仙,她的美貌足够让任何人都对自惭形秽。

    那么现在,躺在床上,浑身伤痕的她则是犹如翅膀支离破碎,无法翩飞的蝴蝶的,就仿佛凡人觊觎她的容貌,生怕她飞走,故意折损她的翅膀,让她在偌大的皇宫无处可逃。

    樊灵川又问了一遍:“怎么会弄成这样,即便她父亲害你全家,你不也报仇了,你怎么狠的下心,你这样子多久了?”

    “什么?”

    “少装蒜,她身上新痕旧伤绝不是今晚一宿就能造成的。”

    “一个多月了。”

    “你瞒的可真好,真是胆大包天,真不怕被人捅破脑袋搬家。”

    “她怎么样了……”

    “喜欢她干什么这么折腾她,现在来问怎么样,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樊灵川对段容盈和段家的所作所为有所耳闻,可段家已造报应,段容盈至少名义上也是太后,他为人虽不迂腐,但段容盈是君,顾玄青是臣,做臣子的哪有欺凌jianyin君主的道理。

    樊灵川和顾玄青结交很久以后,他向顾玄青借了一本已经绝版的古书,随手一翻,就看见顾玄青的书里时不时就会出现段容盈的名字,他才知晓顾玄青害了相思病,喜欢深宫里那位恶名远扬的小皇后。

    他还拿这事和顾玄青打趣,说他爱上仇人之女,还喜欢人妻,该去读点圣贤书治治相思病,顾玄青则气恼的说不再借他书看了。

    后来,他又向顾玄青借书看,顾玄青当时果断拒绝,坚决不借,任凭樊灵川如何死缠烂打也不给。

    结果第二天,顾玄青顶着黑眼圈给他拿了一本手抄书,上面字迹工整,只是新墨未干,他将那本古籍抄了一宿,还把此书赠予他。

    樊灵川当时大笑,知晓书上必然也有段容盈的名字,只是,他以为这是挚友年少轻狂,对一位美貌女子一见钟情,过个十年八年,自然就会忘于江湖,谁晓得他胆大包天,竟然夜夜潜入宫里jian污她。

    “我刚才给她喂了口热水她才稍微好一点,我看她下面都流血了。”顾玄青站在一旁讪讪的开口,好像一个做错了事等待父母责骂的孩子。

    樊灵川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床单上点点血迹,精斑驳驳,乳尖被咬的破皮肿大,蜜xue没有清理,阴蒂红肿,yinchun大张,饱满的阴阜更像是通红的水蜜桃,被撞击拍打的一片通红,溢出的脏污jingye上渗出红色血丝,里面被玩弄抽插的裂开了。

    樊灵川看的满脸通红,他轻柔的放下被子低声的责备道:“你这么粗暴,要是弄伤了她里面,倒也成全你了,将来她不能受孕,想必你更加称心如意吧。”

    “不是,我想当……”

    “别胡说八道了,她是太后,是大楚皇帝祭告天地亲封的皇后,就算比你年幼,长得出众貌美,那也是君,你竟然染指于她。”

    顾玄青没有还嘴,只是嗫嚅着嘴唇轻声说道:“你快治治她吧。”

    幸好常备的药箱里面有治疗外伤的药膏,只是她伤在里面,必须得先清理,再敷药。

    目虽然樊灵川对男女患者一视同仁,可伤的地方毕竟是私处,手指伸进去扣精抹药,未免不太好,更何况顾玄青还看着,他有些害羞。

    顾玄青看出了他的难言之隐,于是闻到:“灵川怎么了?”

    “你出去看着,我给她擦药。”

    “你放心吧,不会有人来的。”顾玄青以为樊灵川要他去把风。

    “那你去打盆温水,我给她擦洗一下身子。”

    半夜三更,顾玄青没地打热水,只能弄了一盆冷水放在一旁,又觉得樊灵川给她清理蜜xue有点不太好,就好像自己主动给自己带绿帽,当王八,于是说道:“我来给她擦身子吧。”

    “那你可要动作轻点,可别再借机做点图谋不轨的傻事。”

    “你放心吧。”

    樊灵川在一旁监督,顾玄青当真就只是清理蜜xue,手指拨开两瓣饱满的阴阜,顿时更多掺着血丝的jingye流出,手指深入xue内,摸索抠挖着rou壁,丝帕不住的擦拭着溢出浓精,即便动作再轻柔,段容盈依旧被疼的抽泣呻吟。

    丝帕一次次的清洗,一盆盆清水半浮着血色白浊,半个时辰以后,终于勉强算是清理干净,手指抠出来的不再是浓精,而是血液。

    段容盈也被一次次疼哭抽泣,听的顾玄青心如刀绞,愈发觉得自己今晚简直鬼上身,怎么对她做出如此过分的事情。

    到了上药的时候,樊灵川先喂段容盈吃一颗药丸,段容盈昏睡吃不下,顾玄青喝了一口水,亲吻段容盈的嘴唇,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一点点用水和舌头渡下去。

    一点清水流溢在唇边,顺着光滑的肌肤纹理落在雪乳上,好像雨后荷叶上面晶莹滚珠,顾玄青下意识的顺着唇角一点点的亲吻,最后唇舌来到了乳尖上,一口含住,轻轻的吮吸了几秒,才肯松嘴。

    樊灵川本想斥责他衣冠禽兽,对方都这样了还想着那档子事,可他看的离不开目光,羞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呆呆拿出一根细长的药杵,一个劲的在上面涂抹浓重的淡黄色药膏。

    冰冷的药杵一点点塞入花xue,伤在里面,不晓得到底哪里受伤,伤的多深,于是不得不深深插入,反复摸索抽插。

    受伤的xiaoxue一如既往的会取悦插入体内的柱物,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漆黑的药杵上带着一丝丝鲜血,将它染成暗红。

    这对段容盈来说,是另类的酷刑,她哭着醒来,泪眼朦胧的看见一个顾玄青和另一个清丽男子正坐在她身旁,用漆黑的药杵捅着受伤的下体。

    段容盈被吓坏了,她以为自己的xiaoxue又要倒霉遭受男人的凌辱,她忍着痛,哭着想要抵抗,大骂顾玄青是禽兽,她都这样了还不放过她。

    顾玄青被骂的沉下脸,用一贯的威胁口气说道:“小寡妇不准再骂,相公正请大夫给你上药,把大夫骂跑了,只能用大roubang给你上药。”

    听着好友的胡说八道,樊灵川懒得再多说什么,他对正在哭泣的段容盈产生了怜悯之心,温柔的开口安慰道:“不要哭,不是在欺负你,你里面伤到了,现在正在给你上药。”

    “不,不要你们上,我自己上。”段容盈绝不肯相信男人的鬼话,他们从不肯对自己好点,总是想方设法欺负她。

    樊灵川没有答应:“那好吧,只是你伤口很深,你要捅的更深一点。”

    段容盈一听,立刻将樊灵川想成与顾玄青狼狈为jian的坏家伙,她哭的抽抽搭搭:“不要你管,你们走啊,不要欺负我,不要来骗我,你们都走。”

    “给你上完药立刻走。”

    “小寡妇是不是还想被打屁股,不准再哭再闹,一切听大夫的,腿张开点,嫩逼不准缠着药杵,有你吃大roubang的时候。”

    段容盈被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吓得捂住脸,指缝中满是湿漉漉的泪水,下体的上药抽插还在继续,rouxue有点热热的,又凉凉的奇怪感觉,比起开始的生疼,现在显然舒服很多。

    哭泣声渐渐小了,半瓶药都涂抹完了,樊灵川拿出药杵,上面已经沾满粘稠的暧昧水痕和血迹,好像眼前的哭泣漂亮美人因为被它破处而哭。

    清洗干净药杵,樊灵川拿出一方干净洁白的手帕放在段容盈手中:“别哭了,你插擦擦眼泪,我是一名太医,虽然救死扶伤是我的本职,但我也的确是第一次看这种病,不是故意轻薄你的。”

    段容盈哽咽的说道:“谢谢你……”

    她擦拭着眼泪,小心翼翼的合拢着腿,生怕肌rou的牵动连累受伤的蜜xue。

    随后段容盈有些害羞的拿被子捂住受伤的身体,她瞥了一眼为他擦药小太医,模样很清俊,剑眉星目,目光熠熠,鼻梁秀挺,嘴唇不厚不薄,眉心中间还有一点朱砂痣,头戴银管,身着一袭半新不旧的黄衫,和风吹吹就倒的大皇子不一样,虽十分秀气,却周身散发着一种暖暖的气息,在烛光的照耀下,让人顿时心生好感。

    段容盈忍不住多看他几眼,心想要是其他人也像他这么讲道理守信用就好了。

    她再看顾玄青,凶神恶煞的盯着她,看了真叫人害怕,一看顾玄青,她怕的又要哭。

    樊灵川将剩下的半瓶药放在桌子上:“你胸口也伤的很厉害,不过那里你能擦到,所以这半瓶药给你,你自己擦吧。”

    “多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浅浅一笑:“我叫樊灵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