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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住小哥,吴邪再次乘骑(反攻,慎。神乱入,黑瞎子属性成谜)

      这一次做过以后,闷油瓶彻底拒绝了我陪同他蹲坑的行为,我说,你坐不稳一会儿摔了,我就在门口不过来,好说歹说都是摇头。"那总要给我个理由吧。"

    "我自己可以。"

    "你怕我又硬了?之前弄痛你了?"

    "嗯。"

    没想到他真的点头,既然是指责我干了禽兽般的行径,我也只好出去了。走到门外一想,不对呀!他自己又不能清理,虽说是智能马桶,他的手指连按钮都还按不了。于是我就这么抓着脑袋在门口苦恼了起来,想各种可能,去分析他究竟是怎么了。

    正烦闷间,厕所传来水声,我赶紧冲进去,果然,这货正拿他还是五个rou块的指头在按按钮!

    "你这是做什么!我最后问一次,不能给我满意的答案,也不要怪我不听你的话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他那十个手指就容易失去理智,失去理智地对他好,也失去理智地不容任何东西再碰到它们。

    见我真的生气,闷油瓶依然还是那个闷油瓶,完全无视我的威胁。"我自己可以,不用再那样做了。"

    "哪样?说清楚些。"

    小伙子脸色有点不自在,酝酿了一下,"不要再用手。"

    "那不用手,怎么给你擦干净?"他屁股上全是伤,智能冲洗会将脏水冲到伤处,所以每次都是我把他趴放在腿上,一点点用酒精棉花把四周的伤疤覆盖好后,再拿温水冲洗肛门,洗完用纸小心地吸干水分,扔掉棉花。

    闷油瓶给我一本正经问地没了辙,我知道他心里想的是根本不用这样,即使有部分溃烂之处,只要大部分地区在愈合,这些感染迟早也是会自愈的。或许他自己从来是这么过来的,可我是个普通人,他臀rou上那一个血洞才刚长上新的软rou,连高度都没能填平,怎么可以让充满细菌的水往上飞溅?常人是还要包着纱布的,但是他皮rou生长太过迅速,伤处经常分泌很多物质,在结了软痂以后,如果再包裹着纱布,局部反而会因为湿热而使得表皮被泡软感染。

    "很不舒服。"小伙子干脆卖起软来,只不过这份娇气来得太突兀,倒是让我不由得往别处想了开去,难不成,被我那样抠弄,把他弄出感觉来了?

    我走过去,依旧把他趴放在腿上,屁股凌空朝着一侧,先用纸将四周的水滴吸干,再着重开始抠弄他那个地方。后面的反应很小,让我以为他没有一点感觉,然而,在没有抹润滑剂的情况下,那地方的潮意骗不了人,在好几分钟的缓慢摩擦间,闷油瓶湿了,头在我另一条腿上蹭了蹭,腰也不由得轻缓地扭了扭。"那行,以后不这么弄了,只是我还得跟着你,你这样直接冲水可不行。"

    我把他竖着抱坐回来,小伙子索性把头埋进我耳后,"想要吗?"我也抵着他耳朵,轻声说道,"想要的话我轻轻的。"

    他虽然湿了,但是臀大肌伤重未愈,无法夹缩臀部,前面也没什么反应。我这么问,主要还是想看看他对我是什么样的心态。这种状态下,只有我把他撑到满满当当,他才能真正舒服,而这种纯粹来自肠rou的激情,如果对我没有情意,是生发不起来的。

    闷油瓶抵着我后脖颈,一言不发。我也不是真的要做,他的体力根本不足以支撑快感,即使做了,也是不上不下,但是他不拒绝我,就已然让我魇足。

    虽然不做,闷油瓶倒是变得粘人不少,手臂里的钢板还能隐约感觉得到,就举起手来圈我脖子,接吻也不含糊,每次搂抱都要吻上一通才肯放手。

    渐渐的,我害怕起来。

    以他的性情,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打算,是不会骤变成这样的,除非,他知道自己正在向着某个结局奔去,而我也知道,如今他手上,有彻底解决眼前苦恼的"良药"。

    "吴邪,进来吧。"

    我不动声色,挺着凶器破开他的柔软。他想要在忘了我之前再疯狂一把,又或者是舍不得忘了我?无论怎样,他倒是在乎我。

    屁股里被我撑得十分满,满到他不需要收缩,就能用每一分肠壁感受摩擦,插到底的时候,他依旧皱着眉,眼神迷离了一阵子。我的抽插十分缓慢,他那里许久不用,肠道紧度都恢复成第一次一样,拔出来的时候里面的rou都有些被带了出来,这挺危险的,力气大些能把他括约肌给带得翻出来。我加了把润滑剂,不过我也知道这没什么用,我的家伙体量太大,他失去保护性的收缩,就注定不能让我干得太孟浪。

    然而他倒是一点不担心,舒服得喉咙里一声声滚着喘息。"真紧啊。舒服吗?"

    "嗯。"

    我稍微进出顺畅些的时候,抽插的幅度就大了起来,闷油瓶给插得头仰起叫了出来。我慢慢掌握了要领,抹上大量润滑后,长距离地拔出又推进,速度不快,却很坚定,无论他叫声变得多亢奋,都保持这个节奏。

    闷油瓶爽得屁股左右侧转,头也跟着左右甩,"吴邪,"他不明所以地喊我一声,而后又只剩下"啊啊啊啊"的低吟。过去我会故意撩拨起他里面的空虚,这会让他湿得厉害,紧紧收缩肠道,然而现在,他的快乐全靠我去碾压他的每一处角落,我便尽职地做一根按摩棒,长距离地温柔cao弄他。

    我汗从睫毛上滚落,他在对面眼角泛红,手胡乱地想去抓床单,被我一手将两只手腕都抓了按在他肚子上。闷油瓶只好继续仰头随着每一下深入而叫喊。

    我忍耐到了极限,小小邪血管已经暴起得十分粗壮,终于不得不加快了速度摇撼他。在加速的头几下,节奏一变,闷油瓶竟然爽得弓背抬起了头,调用全身性的肌rou群做动作,这还是受伤以来第一次。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紧随其后,在我又一波加速中,他也到了某种边缘,腰开始无意识地侧转,时而左,时而右。

    我咬牙忍着最后失控的到来,拼命保持清醒,我不能在他体内进行最后冲刺,他屁股上的伤不能经受那样失控的冲撞,现在的速度是为了让他达到高潮。

    "会不会高潮?让我看看。"

    肠rou已经开始跳动,每一处都在痉挛,闷油瓶在晃动中反而不再动弹,只是后xue里变得乱七八糟,肠壁狂乱地跳动收缩,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高潮了,又出入了一阵,这波sao乱才渐渐平息下去。我赶紧拔出来,用手快速撸了几十下,看着他被我cao到失神地微微张嘴喘气,眼一白,射了。

    这以后,把他软绵绵的roudong干到痉挛,成了我的每日必修课,随着失控中的用劲,他的腰臀肌rou群反倒是恢复得更快了,可能类似与复健的作用吧。现在他上大号我一点也不用担心,那里基本是松软的,只要进去前给他抹点儿润滑,细细的大便跟我的家伙完全不在一个当量上。

    闷油瓶很粘我,睡觉不抱着他,睡到半夜就能闻到一股低落不好闻的信息素,这些都是他放在心里的小情绪,只不过费洛蒙的变化出卖了他。

    在我眼里,他这份粘人却好像离别的脚步,越靠近,才越依依不舍。

    从背后搂住他的我,动作是温柔的,眼神却落寞得无以复加。瞎子的提议我本心上无法接受,不是害怕死在他手里,只是有一天推门进来,这个人把我忘了,只是想到这一幕,就够了,想不下去,之后该怎么活都不知道了。

    失忆,算是瞎子给他的一个不怀好意的糖丸,这些日子他过得太苦,如果我给的甜不够盖过这些苦,他就有可能去选择那个糖丸。但是瞎子的打算也不能说全无道理,他能严格区分我与齐羽,手刃过的rou身,还能当成另一个人去相处甚至上床,可见他内心将这种事情区分得一清二楚全无混杂,那么将来的吴邪二号,骤然年轻回二十岁的青年,就只能是吴邪二号。如果他真的深爱我,这份感情会随着吴邪一号一起埋葬掉,把吴邪二号当作是一个全新的存在,离开,甚至厌恶这个杀了吴邪的我。

    因此,瞎子打算等rou身诞下后,让他来杀掉我,而后的十几二十年,新的吴邪长大的过程中,他会慢慢找回关于我们的记忆,会在后悔自责中遇到二十岁的我,这样一来,他如果要弥补什么,就只有先承认眼前这个人确实是吴邪,而不是我追在他屁股后头大喊"我是吴邪,我真的是吴邪。"

    事实清楚,道理明白,就是做起来太难。张起灵失忆了,紧接着会发生多少连锁反应?他又成了一把无主的神兵利器,吴二白小花秀秀会选择囚禁他甚至毁了他,其他人也会来接近他,谁握住了他,就能动摇眼下的局势,至少,可以对吴邪进行身心上的致命打击。

    不得不说,瞎子的存在最近变得让我有些在意了。我不在的这二十年,他打算做什么?我截断了闷油瓶的一切,打开了他的心,会不会在这二十年中,却被其他人截了我的胡?按照我眼下对这个人的偏执度,我只想等rou身长成后自裁,完全无缝衔接,一天都不想放开他。可现在想来,也确实是不太靠谱,六十岁的老司机吴邪,一觉醒来变成个二十岁的处男,别说他与我朝夕相处,就是许久不见面的人都要吓一跳。

    而本来我若可以与他一起谋划这事儿,他也有个接受的过程,可他也不是愿意与我商量占取别人身体的人,我只能一夕变脸,自己把事儿做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要一刻不离地粘着他,就会在他面前上演大变活人,要做得自然一些,就得早早死了,让他来追寻我。如何能让他这样淡泊的人放不下我?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亏欠我,大大地亏欠我。

    我一颗心劈了好几瓣儿,这也舍不得,那也放不下,只眼下想到他会变得不认识我了,我就几乎要发疯。

    汪大师来夹了次喇嘛,我将吴家的心腹派了些给他,他借着自己所知的斗,布下去了一系列类似当年鲁王墓之类的线索,具体事项我也让他放手去做,看起来完全是没把他这一门当成个威胁的样子。

    闷油瓶恢复的速度越来越快,左半边屁股上最大那个洞,前一天上厕所还是一块很厚很硬的痂,第二天已经掉落了,变成粉红的一块花斑,胸膛上的肌rou硬度也在回复。

    我很是惊讶,原来,张家人在第一次失魂症发作的时候即算真正成年,也就是说,体内那种修复物质开始正式上岗了,从大脑开始还原。而复原的基点,就是成年那一刻身体的状态,骨骼关节韧带肌理皮肤毛发。因此,你只能看见未成年的张家人往死了训练rou体强度,却看不见成年后的张家人还有一天到晚在跑圈儿做俯卧撑的,无论怎样养尊处优地生活,也养不出一个大腹便便的张家人,除非他成年那一刻就已经大腹便便。

    这就很好地解释了,闷油瓶有这种体能,却不用一天到晚练习的原因。换做是我,每天训练的身体如果几天不练,整个人立马肥一圈儿。

    最近几次zuoai都很疯狂,闷油瓶体内那个小板栗也开工了,在我的顶擦下,他也会说些很激动的话,诸如,"很痒","好烫","好深",每次看我听到这些话的反应,他也会有些得意似的,再接再厉道,"用力干我","不行了","我想射",要不是瞎子告诉我药已经给他了,我真要幸福得昏倒。张家人是冷静,却不是冷淡,这方面既然有专门的课程,蓄意热情起来,也是没什么人招架得住的吧!这永远年轻精瘦的身体,配上随便学学就会的yin词艳语,用禁欲的脸孔说出来,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只想干到他继续胡言乱语禁欲不下去。

    我在他体内一波波顶弄前列腺到后面一截肠rou,这是他最受不了的地方,也就是类似的G点,从前列腺的快感延续到肠子,诱发最大瘙痒的地方,如果我斜着在这块地方滑动,他会扭得很厉害,虚弱的身体好像瞬间打了肾上腺素,"舒服吗?","不","那你想我怎么做?","全部进来。"

    在我像往常一样冲刺的时候,我抓着他新生了柔软指甲盖的手,放到嘴边,一边亲,一边喊着,"起灵,起灵。"

    结果这一次,他在最后的狂乱状态下,带着呜咽的语调,说了句,"我不是张起灵,已经不是了。"

    我虽然心一紧,却也停不下来,唯有听他继续边喘边说,"我,啊!我不知道我是谁,啊啊,我没有父亲,也做不了别人的父亲,啊!吴邪,不要逼我。"

    在射精的刹那,我想,他已经下定决心了。因为说完这些话,他哭了。

    "我不逼你,只要你呆在我身边,怎样都可以。你不是谁的父亲,不用勉强去做,我来做他父亲也是一样的,如果可以,我真想你忘记这一切,只记得我就好。"我心里不好受,说这话,即是同意他选择失忆了。

    最近这些日子,他需要等待身体恢复到足以承受尸鳖毒性,也就是他在记得我的最后时刻最后的疯狂。我装作幸福到眼含热泪的样子,激动地与他拥吻,热泪是真的,幸福太短暂,即使瞎子说,失忆后的他也很有意思,可是那个很有意思的人,不记得我,又有什么可高兴的呢?更何况,我要在他还没记起我的时候诱使他杀了我,也就是说,他服下失忆药的那一刻,与我就是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