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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代的糟心事 (女装,不喜勿买)

    “谁让我是你们大哥哥呢!”我弹弹她额头,不知道她的少女心还剩几分,会不会在心里头冷笑,我也不管,我在这儿呆下去憋得慌,农村呆久了,心不属于这种氛围,时不时要刺激一下这种体制。

    “我可记住了,大哥哥,再要有什么混不下去的时候,可别腆着脸回来。”

    “无论如何,和他走到今天,我是赚的,我们,双赢。”

    在解家维持一个既定的局面,对我而言没什么困难,在秀秀这里,我也寻求突破,渐渐适应之后,就轮到我主动出击了。

    “这个不错,尝尝。”在宴请表兄弟们的时候,我给他们的姑妈秀秀一个劲夹菜,她要是不吃,我就夹起来送她嘴边,“妈!尝尝!”

    这辈子没人敢这么对她,没经验,我秀秀妈老脸漾起粉红,不知所措了。

    “别闹。”

    “这是我吩咐管家特意做的,前儿个看你挺喜欢的呀!”

    “你放着,我一会儿吃。”

    于是我就给她放着,眼睛一眨不眨瞪着她。

    解淳那些表兄弟也是霍家宗室,知道我的身份,今天没有外人在场,我是完完整整的吴邪,他们也是第一次见,一个个都看傻了眼。吴邪其人他们听说过,但通过举手投足间去了解这是怎样的一个人,今天算是头一遭,我与他们的大家长究竟是个什么关系,什么定位,谁主谁从,眼见为实。

    饶是如此,我仍然对秀秀一口一个“妈”地喊着,这就让大家不舒服了,本来已经切换不清楚,年纪轻轻的大伯吴邪,又是秀秀姑妈的儿子,这都是什么鬼!于是瞬间席面上鸦雀无声,谁也接不上话来。

    “前不久,追悼会上大家见过了,今儿个是我们自己人再碰一回,咳,这就是吴邪,二十年前死了的吴家小佛爷。”

    “妈,别扯那么远的事了,咱要与时俱进,你们就当我是解淳,也没关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秀秀扶养我的rou身长大,这个既定事实无法抹消。只不过,”我抿一口酒,放下杯子继续道,“这个解淳与那个解淳已经截然不同,视野不同,目的不同,舞台不同,舞台上面唱的曲子,演戏的人,自然也会不同。”

    “我这个人,其实很好说话,也知道变通,否则,道上也不会有小佛爷一称。只要你们与我没有什么坚冰一样无法化解的矛盾,咱这就可以携起手来,谈谈理想,谈谈未来了。”

    这头聚集的是一班年轻人,他们对吴邪这个人一时无法做出定位,一个从故事里走出来的人,你怎样去认识?怎样去接他的话?只要没什么直接的关系,他们也只有点头称是。

    “我是这样想的,年轻人,我们这样的,是这个社会的主力,也应该成为主力,在九门里,我们这个年纪许多人已经或死在斗里,或扬名立万了,霍家的事我过去从不染指,因为你们走的是另一条道,一条似乎永远感受不到热血的道路,而今天,我希望改变。你们也许觉得这是我这个外行人在说疯话,但我jiejie的例子活生生就在眼前,社会,政局,早已经变了,早已经不是你们前辈所战战兢兢混惯了的政局,国家需要新鲜血液,也在不停撤换冷却脏污的部分,换进新的机体,你们身为九门对接整个社会的插头,我要你们跟上节奏,变,不用害怕会打乱局势,九门的势力有多大,我可以这样说,远超你的想象!今天,我只一个提议,霍家的下一任家主,由婷婷来做,你们听她的,我也会协助她,你们若是不听她的,那么还是回到老一辈的局势中去,等着,看看能不能等得出头之日。”

    我的任务之一,刚来的时候秀秀就给我说了,扶稳婷婷,墨脱快完工,我这头也要为婷婷打理顺了,否则就没法跟闷油瓶脱身而去。

    饭吃得很好,我给了许多承诺,年轻人没什么意见,挺高兴地回去了。但老人家们第二天就纷纷登门拜访,要就我的承诺再详细敲定一番,亲近的几位第三天再次碰头,将可能造成的波澜,应对之法一一拟定,最后跟我这儿呛呛,这不行那不行。”吴邪,政局上的事情你不懂,你就别添乱,墨脱那么大的事儿,我们没给你办得妥妥当当?你要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可以说。你看看,照你提议的,接下来这些人那些事上的关系,让婷婷来做,会怎样?会怎样!”

    “会怎样,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一点,只要你们全力支持,也不会变得怎样。我就这么问你吧,若是方向真错了,二十年后的今天,究竟谁来承担这些后果?是我。你们为我cao这么远的心,又是何苦?还是说,你们心里有了哪个更好的当家人选?或者,你们已经打算离开九门了?”

    秀秀的兄弟们,我还是很熟悉的,被解霍两家压了一辈子,虽然不服气,也不敢动真格,只是开开心心地看着婷婷朝着不同的路子发展下去,想着总有一天,这个天会翻过来,在他们的后代身上翻过来。

    “婷婷在我这里,代表的只是霍氏一族,若她真的倒了,那也不过是九门里从此少了一门而已,就如同当年的陈景冉,今天他的名字还挂在半空中,可他又去了哪里?世事又岂会因他的离去而变化?”

    我眯起眼睛吐了口烟,下午就会有消息,阿泉会为我做些事情,给这些老家伙一点警告。既然阿泉十分喜欢解淳,那杀掉就太可惜了,让他持有这份情感,在我身边效力下去是再好不过。

    阿泉并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他三顿饭都在家里吃,给他的水里按时加药,比他自己服药还准时,只是秀秀不再安排给他那方面的人际网,他自己终也渐渐能感受得出来。

    我的渡假时间就那么结束了,婷婷已经被黎曜找到,我在霍家的举动她都知道,也能明白我是为了谁,闷油瓶要我掌握住她,那我就放心推她上去。但要说对婷婷放心,我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心里完全没底。只是这决定闷油瓶和秀秀都提过,也只能这么做下去。

    阿泉再没靠近过我,看来是察觉到了,秀秀这样来确保我身边能够清清静静,她的心也是硬如铁石啊!

    “吴邪。”大半夜的,闷油瓶翻窗子进来,想吓唬我。可是没用,报纸上登了,中巴边境开放式军演设施建设完毕,中巴将进一步建立军事同盟关系,给印度造成更大的威胁。这种消息印在报纸上,就成了历史,今天报纸留存的意义,仅剩这一条了。

    我虽然被久违的费洛蒙惊醒,却并不意外。这人身体状态很好,跟这个家里任何人都不一样,又帅又健康。

    我在这地方呆了五个多月,英雄气都快没了,赖床上伸手等他趴下来抱我。基地建设还远未完工,一年多的时间,只是将一期开发,地基建设做了,拿到了全权开发审批,调拨好了当地人的未来发展方向,只是打下了开头,之后要完全建设好,还有几年功夫。

    军事基地的事是因为当时军方贸然抓人不得不批的工作,反正有九门出钱,既摆平了婷婷挖的坑,又达到了我们的目的,各取所需,这才有了做下去的可能。

    闷油瓶弯腰把我上半身抱起,一只手托住腰,一只手按住背,将我按在胸口。

    “你不会是这就要带我跑路吧?”抱了半天,我看他没有要脱衣服上床的样子,不由得问他。

    “还要和霍秀秀打声招呼。”

    “那先上床。”

    真听他说自己跟秀秀有什么关系,我又插不上话了,翻身睡觉。怎么说呢,他们俩是下棋的人,我是那个重要棋子,虽然很重要,可地位不对,不平等。

    “辛苦了。”

    “还好。”

    他大概觉得跟我没话说,在我耳后按压几下,再见到他,我已经不在解家了。

    “吴邪。”闷油瓶在背后喊我,然而我很生气,摔门而去。

    当年他听闻我给他整出个儿子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我今天算是体会到了,当我看见张海客站在他背后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被深深地欺骗了。

    说好的要处理掉的头号种子选手,成了这世界上最后一个与他并肩作战的张家人,这太他妈搞笑了!老子花了十五亿都买不来这个人的记忆!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也只能是摔门而去,买包烟,冷静冷静。

    我叼着烟在马路上晃荡,秀秀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再要有什么混不下去的时候,可别腆着脸回来”,我还没到混不下去的地步,可心里一时间真不愿见他,更不知道怎样面对张海客。

    也许秀秀一早知道张海客的事,这才把阿泉驱逐出我身边?但闷油瓶更干脆,直接给我敲晕扛出了解家。

    再怎么赌气,闷油瓶床边那个位子我还是得占住了,抽完一包烟,半夜摸黑回去睡觉。

    这地方我挺陌生,雄安新区,开发了二十多年,处处焕然一新,张家在这里有基层势力,因为张海客的留存,许多东西还能由他出面调拨,比如这家宾馆,解决了我们的吃住问题。

    闷油瓶从身后来抱我,“吴邪,对不起。”

    “我知道这事儿挺难,但我问你那么多回,你总说没问题。真的出问题了,你也大可以知会我,十五亿都砸下去了,我还会在乎别的?”

    他无话可说,这事儿一定是有人给他使绊子了,半道儿上放了张海客,但那不是造成这结果的最终原因,最终原因就是闷油瓶对张海客根本下不了手!我那钱花得是真冤枉!我也是真天真!

    闷油瓶叹口气,起身掏出我的烟,抽一根点上。

    他是个闷油瓶,好坏都不答应,我这人心里一口气转不过来就不知道饿,从醒来就没吃过一口饭,水喝下去,胃一抽一抽地翻腾。

    他抽烟间隙,鼻子里偶尔重重喷出口气,抽完第二根,开口说了句,“再等几年,他自己会失忆。吴邪,这次是我欠你。”

    我瞪着天花板,男人往往控制不了两种东西,一个是怒,一个是醋。我并不恼怒于他在张海客这里的失败,但我心里酸得不行,张海客这个人原本还属于自己族人,有妻有子,这一搞,成了个孤魂,爱去哪去哪,想干嘛干嘛。

    这醋劲儿我不知道怎么跟他发,让我搜刮了大半个解家的流动资金,全部上交给他,未来还要想法儿开斗还回去。可他倒好,见了张海客,竟然好意思举手投降!就算他肯派人倒斗帮我把钱还上,可这是欠债还钱的事吗?哪有坏事儿干一半,把受害者带身边的?如果有,那就是彼此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羁绊,那他妈的是爱情!

    我整来整去,让他俩整明白了彼此眼中的对方是不舍得伤害的。再多说些什么,这个坎我始终过不去,不如闭嘴,把力气花在瞪天花板上得了。

    早上我起来坐床边抽烟,闷油瓶并没有睡,起身从背后粘上来,从我嘴里把烟拿走,下巴搁我肩膀上,自顾自吞云吐雾。

    “你打算就这样一直带着他?”

    闷油瓶不停在抽烟,似乎比我还心烦。成大事者不能心软,他比谁都明白,可他还是心软了,这一点真能把我气出毛病来。

    “接下来怎么办?”

    我被晾了五分钟,最后叹口气,道,“我先回长沙去,见见婷婷。”

    解婷婷不会愿意见张起灵,我这是要跟他分开一阵子的意思。

    “吴邪,别去。”

    “我知道我现在去哪儿都没面子,可也好过在这儿跟张海客面面相觑。”

    “我不放心。”

    “这世界上最想杀我的,就是他!他现在恐怕不单单想杀我,想吃了我都不过分。”花大价钱吹枕头风让张起灵给族人洗脑,张海客眼中我一定是这个形象,谁让我一路走来,都在对抗发丘指。

    “所以你不能离开我身边。”

    “怎么的,按你的意思,我们三个一同上路?回广西?让他看着我拨款给你去喂养张家人?他愿意看,我还不愿意给呢!”我站起来穿衣服,“你让我静静!我带着阿曜去地底下!让我静静!”

    我虽然没吃饭,却脚底生风,自我感觉是飞一样地速度跑出了宾馆,我有齐全的手续,到机场刷脸买票登机,直飞长沙。

    到了半空中,我的胃发作了,恶心起来,灼烧绞痛,急性胃炎,问空姐要了些胃药,到长沙又自己配了点消炎药。开玩笑,吴邪被张起灵耍了,一个人跑回长沙也就算了,还整得不人不鬼的,这以后还怎么混?也只能硬挺了。

    我在陵园别墅的密室里躺着等阿曜,这是谁都知道的别墅,却连黎簇都不知道它有密道和密室。吴家的许多事情,二叔都为我留了后手。

    等阿曜的车过了山门,我便起身从密道出去,在别墅大门外等他。

    “怎么啦?”

    “别问,我现在心情差。陪我出去溜达溜达。”

    “好啊!刚好我也心情差。”

    “那我们走远一点,走得久些。”

    “好!”

    黎曜对解婷婷,五局五败,心情自然好不了,婷婷其实是有她的魅力的,好歹有着优秀的基因在,多看几眼,多接触下去,就容易被她吸引。

    小伙子多半是因为情窦初开心烦意乱,我呢?我一把年纪了,还闹出三角恋,花了十五亿争风吃醋,最后也只是徒惹一身酸。

    “先陪我去吃点儿东西。”

    我买了碗白粥喝,喝完吃药继续睡。阿曜车子直飙出长沙城,黎簇来了几通电话,听说是被我叫走,渐渐也不再打来。

    到了婺源一带,坎肩那头派人过来接应,分了一车人和物资,车速便慢了下来。我真庆幸我搞出了一个阿曜,否则这回委屈就大了,恐怕得钻牛角尖。看看阿曜,想起闷油瓶也被我坑过一回,勉强也还想得过去。

    我带着这五六号人,在地底下辗转了好几个斗,除了我,整个队伍都挺兴奋,尤其是黎曜同学,再次获得了砍粽子技能,他一路探寻自己的体能极限,渐渐发现自己的体能似乎没有极限,越来越开心,把在解婷婷身上输了的信心找补了回来。

    “阿曜,别跑了,休息下。”每次小伙子还想考验考验自己体力,就被我拽住停下,他还没感受到“超级累”,我们已经气喘如牛提不起脚了,就算是让他背我,我在他背上都能睡过去。

    但是黎曜有一点生来特别好的地方,这孩子内心深处有一副同情心,他正当巅峰,却不以我们为拖累,一路我累了就停,绝不勉强我,还特别会照顾我,只是因为他发现自己比我强。

    我们并没有多少实质性产出,黎曜是我的宝贝疙瘩,在这种毫无准备的时候,我不会带他去冒险,只是让他陪我走在地底下,去感受身为土夫子的我,感受那个能与历史对话的我。

    “吴邪,我想回去了。”

    “好。”

    昨天收到消息,婷婷回了霍家。无论我如何赌气,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这一次我选择了短暂逃避,因为我不想与闷油瓶真的去斤斤计较,真的去打击报复,我们不会再走到过去那种无可奈何里,这委屈,我自己打发。

    陪阿曜回到长沙,小伙子跟他爸提议,想开始学着管理吴家,黎簇以为是我调教的,对我投来复杂的目光。我摸摸鼻子,心里感慨,男大不中留,碰见女人,许多事情这就无师自通了!

    当然了,黎簇想得要复杂一百倍,他以为我是要调教闷油瓶的儿子,来反击闷油瓶左拥右抱的态势,以为我要拿黎曜当刀子使。

    闷油瓶也在长沙等我,就在疗养院,我们俩的固定房间里。

    “他呢?”

    “不知道。”

    我烟瘾又死灰复燃,这回再没人管我了,闷油瓶没了立场,这是他的大失败,还在继续失败着。张海客游来荡去地跟着他,也怪不了他,这没家没势的,世上就剩一个相识的老哥们,不跟着你跟着谁?

    “你若是没招了,不如交给我来办?”

    “嗯。”

    我脱衣服准备洗澡,闷油瓶凑过来抱紧我,也不说什么,就是抱着。

    “唉,算了,谁还没个下不了手的时候,你要是哪天愿意了,就把那个耍你的家伙揪出来。”

    “不是解雨臣,就是黑瞎子。”

    “没可能是苏万?”

    “如果是解雨臣,你会怎么做?”

    “那我就把麒麟竭,让给张海客。”

    闷油瓶看着我,说不出话。

    “人生这盘棋要想走个平手,那就没有一味让步的可能,一味让步,意味着你不想落个平手结局。”

    闷油瓶挡着我去洗澡的路,我连他一起抱进浴室,扒光站在淋蓬头下干了一发。

    大半年没做,他紧得不像话。我插得浅,自己没什么花花肠子,就觉得他也负荷不起我似的,不敢干太深。

    不过他前列腺还是被我干出感觉了,完事后腻着我,在水流声中说道,“他不同于别人,许多记忆,我这里已经丢失,他却还有,我下不了手。”

    张海客的记忆中,有闷油瓶遗忘掉的自己,孤苦中那一点光亮般的记忆,真的面对面的时候,他做不到打败他,清除掉他这些记忆。

    可就是这种东西,你叫我又如何释然?闷油瓶自己的丢失岁月,偏偏别人那里独有,好不容易他决定扔了,是谁,又把它摘了出来!

    我受了委屈,闷油瓶倒是开始更多地迁就我,张海客的心里一定也不好受,我俩若是彼此有机会,绝对都想除掉对方,非常非常想!

    “你确定不是黎簇这边动的手脚?”

    “不是。”

    “有证据了?”

    “瞎子到过的地方,瞒不了我。”

    我这口气咽不下去,至少在解决张海客这个隐患前,没法儿咽下去。

    “小花......瞎子......”他们会给我搞这种恶作剧,我是始料不及,又或者,他们也没想到,闷油瓶真会下不了手,眼睁睁看着局势越变越复杂。可除了他们,整个押送过程严苛至极,又有谁能单单只放跑一个张海客?

    我这趟回来冷静不少,闷油瓶一直凑在我跟前,不是坐我怀里,就是趴我背上,除了还想报复那个第三人,我对他已经没了怒意。

    “吴邪,你让他冷静一段时间,我会劝他住到墨脱去。”

    说到冷静,我发现我与张海客竟是同病相怜。我给闷油瓶支持,结果被打了脸,我需要离开他一个人静静,想想怎么不着痕迹地杀了张海客。而张海客面对着墨脱那里一群白痴族人,他也得静静,得看着闷油瓶静静地想,自己要不要杀了吴邪。

    局面太纠结被动,我们三个算是僵持住了,我和闷油瓶忽然发难,张海客是受害者,然而这难没发成功,我俩背后捅人一刀已成既定事实,论理,绝对应该第一时间再补一刀,可这刀,补不下去了!

    我想想来气,手指插进他屁股抠来抠去,回去墨脱?换我也不愿意啊!这得憋屈成什么样儿?骄傲如他,被人像羊一样圈养着?

    换过头来说,他是头狼,我又岂能继续养他在墨脱?

    闷油瓶缩缩屁眼,里面干巴巴,小伙子心里也翻不出花来,只会比我更烦躁。

    我看他湿度上不来,抠多了一会儿抠破皮,退出来抱他在胸口,打算睡觉。

    然而他还不安分,用手把我撸肿,夹在大腿缝里,“吴邪,人世间的事,其实我一点都不懂得处理,你帮帮我。”

    我垂眼看他,拿十五亿的时候,明明说得那么肯定,这会儿是在演戏吧。

    看我不说话,小伙子脑袋一歪,脸蹭我胸口,大腿夹紧我,嫩而富有弹性的肌rou夹得我小兄弟哗哗流口水。

    “我怎么帮?张海客能听我的?”

    闷油瓶那一念之差已经错过,眼下他早已不想失去张海客,也许是面对着集群化失忆的张家人时,感受到了强烈的寂静与孤独,张海客的适时出现,给了他宽慰。

    “除此以外,相继而来的人和事......”他倒干脆,想得那么远去了。

    “你跟人达成协议的时候,也没带上我啊!”

    “怕你不自在。”

    “你要我摆平别人的质疑,默认由张海客负责教养失忆后的张家人?”

    大腿又夹着我动了几下,小伙子点点头。

    “你对张海客,又是怎么解释的?你是不是告诉他,你要收复张家几大分支,你没有办法?你是不是也请他帮帮你?”闷油瓶不喜欢瞎掰,到了不得不说谎的临界点上,会愣一下。

    我心里也不是没想过,是他自己放走了张海客。毕竟有这么个帮手,他便不用建立复杂而多层次的物质化世界,能够让那些白痴在物质化的世界里学会生存技能,这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不过我已经冷静下来,所谓的冷静,不再因醋生怒,不再委屈自己的身体,即便可能闷油瓶对张海客也撒娇了,我也只放在心里头不爽。

    “吴邪,做吗?”

    闷油瓶分腿坐在我身上,自己上下磨我的大家伙,“真想让张海客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我说话打扰他,他也不甘示弱,低头认真看着我,“只要你愿意。”

    “他看过了,就明白你这家伙有多霸道,这回的坏点子,根本不是我出的。”

    “嗯。”

    “cao!sao得要命,你要把我吸出来了!”

    “有古泉sao?”闷油瓶不仅知道阿泉的事,还不介意我品鉴对方。

    这话问得我不高兴,翻身把他压在下面,“这世界上就属你最sao,能被插得神魂颠倒尿出来。”

    闷油瓶在床上很容易被带到受虐倾向上,我在床上骂他,他反而来劲,鸡鸡一翘一翘,水一丝丝从马眼往下滴。

    “大半年了,痒的时候,找张海客帮忙了?”我拍打他屁股,他一个激灵,喉咙里“呃”一声。

    “还是就地随便撸硬一根就往下坐?”

    “嗯?屁股痒过没?张海客不是能假扮我吗?让他帮你解决过不少回吧?因此舍不得他了?”

    “屁股翘高点,让哥干进你胃里头去,插死你!”

    这话说了出来,心里就松快不少,闷油瓶确实饥渴感被干出来了,jiba一硬,再是沉稳的人也免不了犯迷糊,随着我的粗话,真的翘高屁股自己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