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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心侍候公主 H

    

盡心侍候公主 H



    再沒有餘力去做口舌之爭,那張語調高傲的唇,只能抓著他胸膛的衣襟,依靠他的懷抱,發出難耐的嗚咽。

    這個樣子的程夭儷,讓駱錦光看著順眼許多。

    紅燭還在燃燒,映照滿室喜慶的紅光一晃一晃,伴隨床帳後晃動的影子和越發清晰的聲響,入目的紅越發妖異,眩目旖旎。

    礙事的衣袍捲著鳳冠被扔下床榻,後頸兜肚繫繩已被解開。

    駱錦光在女人飽滿渾圓的雙峰停留,濕熱的唇舌吸吮舔舐,燙得嬌嫩的肌膚縮瑟,駱錦光用粗糲的舌面刮蹭,感覺到舌下的小圓粒硬挺,駱錦光用手指捏住搓揉,偏頭向另一顆等待被疼愛的朱紅果實伸舌舔弄。

    程夭儷不耐搔癢,哼哼嗚嗚地在駱錦光身下扭動,一雙赤裸的玉足盤纏在男人的後腰,足尖踢踢蹭蹭,撥拉著男人鬆去腰帶的裏褲。

    駱錦光一把握住女人玲瓏小腰,精心嬌養的貴女肌膚滑膩柔嫩,讓人上癮。

    他摩挲一陣,拉著程夭儷往自己微微挺立的下身貼合。

    男人的形狀緊緊壓在花埠,異樣的觸感讓程夭儷雙腿忍不住輕晃起來。

    這是熟悉男女交合的身體。

    程夭儷在期盼被進入的滋味,食髓知味的身體忍不住做出迎合男人的癡纏。

    駱錦光將沈甸甸的roubang掏出,握在掌中上下擼動。

    本想直接用roubang擠進那閉合的rou縫,但感覺到抓在臂上的小手越發用力緊握,通紅的耳垂洩漏女人的不安,他只好放棄原先的念頭。

    要是弄傷公主,可能驚動皇上,駱錦光不想這麼快就惹出麻煩。

    雙腿間的溼滑在腿根肌膚被抹開,藉著沾染手指的滑膩,熱燙的手指在緊張的花埠來回逡巡,細微電流般的快感勾引著程夭儷的饞意。

    「駱錦光,摸深一點??」

    駱錦光半撐在程夭儷上方,筋脈突出的手腕被白嫩的手抓住,試圖將男人的長指更深入地送進自己的花xue中。

    那隻手臂卻像堅硬不解風情的磐石,任憑程夭儷拉扯,依舊僵持不受控制。

    程夭儷蹙著眉,伸手去握直挺挺抵在床面上的粗長roubang,熟練地上下taonong起來。

    這男人全身上下,哪裡都是硬的。

    蜻蜓點水的無聲撩撥,肌膚相處引起的顫慄,逐漸匯聚成流,手指沒入花埠,在滲水的花xue裡來回翻攪,粘膩的噠噠噠聲從掌下傳出。

    粗硬的roubang在掌心勃發跳動,程夭儷能感覺到燙手的熱度和莖身上鼓動突出的經脈。

    程夭儷的動作越發凝滯,額頭靠在駱錦光的胸前,藏起染上慾念,春色艷人的小臉。

    「公主今夜只想要臣的手指?」

    駱錦光接回自己勃發的roubang,撤開手指,用碩大鈍圓的龜頭擠在濕溽的rou縫。

    「??少說廢話,快點進來!」

    程夭儷露出一雙眼,被駱錦光笑話而羞惱,含嗔帶怒地瞪他。

    駱錦光面上依舊沈穩,卻又繼續言語逗弄起易怒的公主。

    「公主何必著急,進去可不會馬上出來,我們有大把時間可以消磨。」

    不等程夭儷端著架子向駱錦光訓斥,那粗硬的長根向下擠壓,綿軟濕潤的層層xuerou被強悍不容推拒地擠開,一口氣塞進了大半根。

    「嗚痾!」

    熱燙的火棍還在突進,猙獰盤據的經脈凸出刮過敏感嬌嫩的rou壁,陌生的roubang不斷深入開拓著狹小緊緻的甬道。男人埋下頭,親吻落在程夭儷的頸窩,分散著她的注意,在xiaoxue開始因為親吻鬆懈,立刻開始強健粗暴的抽插。

    「啊啊啊、嗚嗯!痾啊啊??」

    程夭儷整個小腹都又熱又酸,男人托著她的雙腿,強勁有力、肌理分明的腰腹快速又重擊地搗鼓,yin水止不住地流,交合處越發溼滑順暢,yin靡的水澤聲裡,全根沒入rouxue深處的roubang,在xue口搗出沫,飽脹的囊袋壓在程夭儷股溝,拍出響聲。

    駱錦光這個男人,跟溫柔明朗的天麓哥一點也不像。

    但在男人粗魯的性事裡,她卻想起賜婚前夕,和天麓哥因為春藥的刺激,瘋狂又悲痛的交歡。

    察覺到女人的分神,駱錦光手上施力,托起她的臀向上抬高,雙腿架在肩上,讓程夭儷只有上背貼著床鋪。

    這樣的角度,能讓roubang進的更深入。

    果然,駱錦光一頂,程夭儷立刻被強烈的快感爽得腳趾都蜷縮起來,膝蓋抵著他的肋骨輕顫。

    男人的薄唇貼著她的耳朵,一字一句,燙的人要化在他的身下。

    「公主,就算妳半途昏了,臣也不會停下。」

    程夭儷張嘴,卻忘了自己是要叫還是要喘,雙手扯著床單,挺著纖長的脖頸,承受性器反覆貫出貫入的激烈交合。

    直到滿溢的潮水噴灑而出,迎合猛烈進攻的rouxue瞬間緊絞男人,像是有無數小手,貪婪地賣力擠壓著,纏著盼著龜頭頂端的小孔裡的瓊漿玉液。

    駱錦光發出低吼,粗重的喘息撲撒在程夭儷的耳窩,重重地抽插伴隨嘶啞的悶哼,滾燙的濃稠澆灌在花xue深處,燙得花心潰堤。

    程夭儷一個機靈,一束熱液打濕了駱錦光結實分明的腹肌。

    紅燭燃滅,程夭儷感覺自己乘在小舟上,整個人都隨著湖水晃蕩,耳邊還有水花翻攪連綿的聲響,腹內一直有種墜墜地怪異灼熱感,像是有柄長刃不斷在體內進進出出。

    從堆積的快感中逐漸清醒,在黑暗中掙扎著睜眼,程夭儷看著胸前把玩著自己胸乳的大掌,清楚感覺到身後擠開臀瓣,強勢聳動著的硬挺。

    就像他預告的一樣,進去了就不會輕易出來,就算她昏了也會繼續做下去。

    等到駱錦光第二次射精,程夭儷就累的失去意識,中間不知道經過多長時間,駱錦光又做了幾回,下身溼滑黏膩的可怕。

    「別做了??」

    「皇上讓臣整整三日留宿宮中,盡心侍候公主,臣可不能辜負皇上信任。」

    「我渴了,你放開我!」

    程夭儷身上又累又難受,才不想聽男人胡謅,她不滿地拍打駱錦光的胸膛,卻硬實得磕手疼。

    駱錦光撈起程夭儷的後背,直接把人抱著下榻。

    隨著走動的步伐,roubang一步一顛地cao幹,比在床榻上更刺激的快感頂得程夭儷拱著腰,雙手緊緊抱住駱錦光後頸,發出嬌弱的低聲嗚噎。

    桌案上、澡房裡,一直到曦光東起,程夭儷被架在窗台邊忍不住哭了出來。

    「駱錦光,我不要了、好累,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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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没有余力去做口舌之争,那张语调高傲的唇,只能抓着他胸膛的衣襟,依靠他的怀抱,发出难耐的呜咽。

    这个样子的程夭俪,让骆锦光看着顺眼许多。

    红烛还在燃烧,映照满室喜庆的红光一晃一晃,伴随床帐后晃动的影子和越发清晰的声响,入目的红越发妖异,眩目旖旎。

    碍事的衣袍卷着凤冠被扔下床榻,后颈兜肚系绳已被解开。

    骆锦光在女人饱满浑圆的双峰停留,湿热的唇舌吸吮舔舐,烫得娇嫩的肌肤缩瑟,骆锦光用粗粝的舌面刮蹭,感觉到舌下的小圆粒硬挺,骆锦光用手指捏住搓揉,偏头向另一颗等待被疼爱的朱红果实伸舌舔弄。

    程夭俪不耐搔痒,哼哼呜呜地在骆锦光身下扭动,一双赤裸的玉足盘缠在男人的后腰,足尖踢踢蹭蹭,拨拉着男人松去腰带的里裤。

    骆锦光一把握住女人玲珑小腰,精心娇养的贵女肌肤滑腻柔嫩,让人上瘾。

    他摩挲一阵,拉着程夭俪往自己微微挺立的下身贴合。

    男人的形状紧紧压在花埠,异样的触感让程夭俪双腿忍不住轻晃起来。

    这是熟悉男女交合的身体。

    程夭俪在期盼被进入的滋味,食髓知味的身体忍不住做出迎合男人的痴缠。

    骆锦光将沈甸甸的roubang掏出,握在掌中上下撸动。

    本想直接用roubang挤进那闭合的rou缝,但感觉到抓在臂上的小手越发用力紧握,通红的耳垂泄漏女人的不安,他只好放弃原先的念头。

    要是弄伤公主,可能惊动皇上,骆锦光不想这么快就惹出麻烦。

    双腿间的湿滑在腿根肌肤被抹开,借着沾染手指的滑腻,热烫的手指在紧张的花埠来回逡巡,细微电流般的快感勾引着程夭俪的馋意。

    “骆锦光,摸深一点……”

    骆锦光半撑在程夭俪上方,筋脉突出的手腕被白嫩的手抓住,试图将男人的长指更深入地送进自己的花xue中。

    那只手臂却像坚硬不解风情的磐石,任凭程夭俪拉扯,依旧僵持不受控制。

    程夭俪蹙着眉,伸手去握直挺挺抵在床面上的粗长roubang,熟练地上下taonong起来。

    这男人全身上下,哪里都是硬的。

    蜻蜓点水的无声撩拨,肌肤相处引起的颤栗,逐渐汇聚成流,手指没入花埠,在渗水的花xue里来回翻搅,粘腻的哒哒哒声从掌下传出。

    粗硬的roubang在掌心勃发跳动,程夭俪能感觉到烫手的热度和茎身上鼓动突出的经脉。

    程夭俪的动作越发凝滞,额头靠在骆锦光的胸前,藏起染上欲念,春色艳人的小脸。

    “公主今夜只想要臣的手指?”

    骆锦光接回自己勃发的roubang,撤开手指,用硕大钝圆的guitou挤在湿溽的rou缝。

    “……少说废话,快点进来!”

    程夭俪露出一双眼,被骆锦光笑话而羞恼,含嗔带怒地瞪他。

    骆锦光面上依旧沉稳,却又继续言语逗弄起易怒的公主。

    “公主何必着急,进去可不会马上出来,我们有大把时间可以消磨。”

    不等程夭俪端着架子向骆锦光训斥,那粗硬的长根向下挤压,绵软湿润的层层xuerou被强悍不容推拒地挤开,一口气塞进了大半根。

    “呜疴!”

    热烫的火棍还在突进,狰狞盘据的经脉凸出刮过敏感娇嫩的rou壁,陌生的roubang不断深入开拓着狭小紧致的甬道。男人埋下头,亲吻落在程夭俪的颈窝,分散着她的注意,在xiaoxue开始因为亲吻松懈,立刻开始强健粗暴的抽插。

    “啊啊啊、呜嗯!疴啊啊……”

    程夭俪整个小腹都又热又酸,男人托着她的双腿,强劲有力、肌理分明的腰腹快速又重击地捣鼓,yin水止不住地流,交合处越发湿滑顺畅,yin靡的水泽声里,全根没入rouxue深处的roubang,在xue口捣出沫,饱胀的囊袋压在程夭俪股沟,拍出响声。

    骆锦光这个男人,跟温柔明朗的天麓哥一点也不像。

    但在男人粗鲁的性事里,她却想起赐婚前夕,和天麓哥因为春药的刺激,疯狂又悲痛的交欢。

    察觉到女人的分神,骆锦光手上施力,托起她的臀向上抬高,双腿架在肩上,让程夭俪只有上背贴着床铺。

    这样的角度,能让roubang进的更深入。

    果然,骆锦光一顶,程夭俪立刻被强烈的快感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膝盖抵着他的肋骨轻颤。

    男人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烫的人要化在他的身下。

    “公主,就算妳半途昏了,臣也不会停下。”

    程夭俪张嘴,却忘了自己是要叫还是要喘,双手扯着床单,挺着纤长的脖颈,承受性器反覆贯出贯入的激烈交合。

    直到满溢的潮水喷洒而出,迎合猛烈进攻的rouxue瞬间紧绞男人,像是有无数小手,贪婪地卖力挤压着,缠着盼着guitou顶端的小孔里的琼浆玉液。

    骆锦光发出低吼,粗重的喘息扑撒在程夭俪的耳窝,重重地抽插伴随嘶哑的闷哼,guntang的浓稠浇灌在花xue深处,烫得花心溃堤。

    程夭俪一个机灵,一束热液打湿了骆锦光结实分明的腹肌。

    红烛燃灭,程夭俪感觉自己乘在小舟上,整个人都随着湖水晃荡,耳边还有水花翻搅连绵的声响,腹内一直有种坠坠地怪异灼热感,像是有柄长刃不断在体内进进出出。

    从堆积的快感中逐渐清醒,在黑暗中挣扎着睁眼,程夭俪看着胸前把玩着自己胸乳的大掌,清楚感觉到身后挤开臀瓣,强势耸动着的硬挺。

    就像他预告的一样,进去了就不会轻易出来,就算她昏了也会继续做下去。

    等到骆锦光第二次射精,程夭俪就累的失去意识,中间不知道经过多长时间,骆锦光又做了几回,下身湿滑黏腻的可怕。

    “别做了……”

    “皇上让臣整整三日留宿宫中,尽心侍候公主,臣可不能辜负皇上信任。”

    “我渴了,你放开我!”

    程夭俪身上又累又难受,才不想听男人胡诌,她不满地拍打骆锦光的胸膛,却硬实得磕手疼。

    骆锦光捞起程夭俪的后背,直接把人抱着下榻。

    随着走动的步伐,roubang一步一颠地cao干,比在床榻上更刺激的快感顶得程夭俪拱着腰,双手紧紧抱住骆锦光后颈,发出娇弱的低声呜噎。

    桌案上、澡房里,一直到曦光东起,程夭俪被架在窗台边忍不住哭了出来。

    “骆锦光,我不要了、好累,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