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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不搞了H

    宁天池想方设法捆绑着陶晚。先前用所欠的钱款,后用"如果不珍惜我就跟人跑"的几近胁迫,如今一反常态的连避孕也不当一回事。

    陶晚买了避孕药,一日日吃了下去,直到疼的腰也直不起来,宁天池才得知了真相。他生了好大的火气。

    在这时才明白润唇膏的意义,油润润的糊在惨白干涩的唇上,多少让晕头转向的天池安下心些。

    宁天池说最好的结局就是白头偕老。他不常待在病房,双目无神妄若夺了舍,只定时定点的照顾三餐。

    “天池,我想跟你说件事。”陶晚拖着惨淡的尾音,手捂住肚子,像她平常胡吃海塞拉了肚子。

    “嗯。”

    “我有个好机会,新办分厂正缺人呢,工资可翻一倍呢。”陶晚笑着说天大喜事。

    “啊?你……”陶晚平时没正行,没成想还是技术工。

    “是一老厂区,这不卖了嘛。早想去新农村看看……”

    “所以你更应该嫁给我啊……异地恋我们熬不过去的……”宁天池抢话,满脸悲戚。

    陶晚抱着他安慰,宁天池怀抱住陶晚腰,头钻进她蓝白的病号服,嘴吸咬着陶晚的奶头,舔绕着奶晕。

    “一定要走吗?不能陪在我身边吗?”宁天池头挤在两胸沟壑间,“为什么……凭什么啊……”

    走廊嗒嗒……啪啪……的脚步声,陶晚恍惚,她记不清这是几次了。

    宁天池总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因为我爱你啊!你还不懂吗?为什么……我明明这么努力了……”

    陶晚双手安抚地隔着衣裳抚顺宁天池的头。

    陶晚没有心思用自己是万人迷的挑动心里,去猜测宁天池的行轨迹。这太出乎意料了,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陶晚解开领口处的纽扣,几滴鼻尖欲滴落的泪珠折射出淡淡亮光,她伸出舌尖轻舔,一路轻吻上眉眼。

    宁天池嗤嗤地笑。

    双手像上推挤着陶晚奶子,将她压在病床之上,俯身啃咬陶晚唇瓣。“啊……嗬额……别天池……”

    悲惨的病服撑绷了纽扣,滚落在不为人知的角落。

    陶晚袒胸露怀,还未痊愈的病躯带着奶子颤颤巍巍……宁天池哭肿的双眼猩红,“……不要害怕晚晚……”

    宁天池想,原来陶晚全部都决定好了的,但现在他只能期待她的挽留。

    他看着闭上眼,让尽量温柔的手触碰,宁天池紫红的性器塞入两腿间,手肘夹紧并起的双腿,进进出出,他喘息间的间隙也惴惴不安。

    “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在一起吗?为什么你总是不信守承诺呢……”

    陶晚只觉得被烧烈的烙铁刺痛着。

    ……等等……“我说过吗?”

    “……当然了!!我们都酱酱酿酿了……”宁天池心骤然下坠,“不然……我们现在做什么……”

    揉揉自闭沉默的宁天池大手,陶晚屁股抬高了不少,闭合的xue口欲拒还迎的触及大rou。她决定还是先让他射了去,免得惹人围观。

    宁天池痛苦推进,他在回想曾经的陶晚,那个善良痴情的陶晚,就算啃老吃馒头也为自己还债的多情种。

    看着躺软在身下的人,他感到无力。

    收拾好心情,宁天池细心捻好被角,抽气道:“我没告诉叔叔阿姨……怕他们担心,但……”

    “干得好。”陶晚气色好了不少,“可不能让他们知道。小宁子可就辛苦你了。”

    陶晚没有生气,明明就是他的错,明明都怪自己歪门邪道要未婚先孕,逼迫陶晚嫁给自己的……到现在从未说过抱怨的话……是自己小心眼了……

    宁天池吻上陶晚额头,一股酸味窜入鼻尖,这……手捋了捋结成块的头发,“这……多少天没洗头了啊……”

    “头晕,医生可说了拒绝一切单独下床活动呢。”陶晚真不害臊,邀约道,“辛苦了喔。”

    单间厕所是有残障扶手的,陶晚显然故意,挑起眉,眨眨眼背后心思全写脸上。宁天池终于笑出声。

    “真是的。”

    “真是的。”

    “你学我做什么。”

    “学你怎么样啊。”

    陶晚吊儿郎当晃着脚丫子,凑到宁天池鼻间,“情侣不都是这样吗,你在嫌弃我?太可怕了吧,我怎么敢嫁给你啊!?”

    宁天池只皱张脸,已经尽力在掩饰嫌弃,一听“嫁”字脸黑了半分,“也没说要娶你啊!”他逃了。

    她就是一个混世魔王,宁天池好不容易攒起的勇气消磨殆尽,一摇尾乞怜的流浪狗都比陶晚有信用。

    陶晚双手撑着脑袋,晃动身子呆呆傻傻,宁天池又犯病了啊。他又射不出来了……危机感攀生……滴嘟滴嘟……

    穿着人字拖跑出病房,边快跑边打转,住院楼弯弯绕绕,走两步就是十字口,拨打号码焦急地沿路寻找……

    “陶晚……?陶晚!!”攥着胳膊吊着陶晚不得不踮起脚尖,“怎么了?嫌命长啊……”

    “是你吧。”陶晚喘不过气猛咳了起来,“是你又要背着我偷腥吧?我不允许!!”

    宁天池扶着陶晚坐到楼梯间的阶梯,双手抱在胸前俯视。

    “你不是又要……不管男的女的还是变性的男的女的我都不允许!!”陶晚着急上火,顶着四仰八叉的鸡窝头。

    她一着急就喜欢双手折腾头发。邋里邋遢。

    “那你呢,你又怎么保证自己是忠诚的?”陶晚是在吃醋,但究其根源是对他的不信任。

    “你以为我是你吗。”陶晚说完就后悔了,不敢直视他的眼。叹了口气,懒得补救。

    陶晚看着窗外,真有够萧瑟的,乌鸦盘旋着打破了沉默。荒枝几片枯叶被大胖鸟震颤了几下和树下狗屎都成了肥料。

    苍天啊。

    陶晚想着要不要下楼踩踩狗屎,瞧着能不能走狗屎运。

    “所以不要离开我啊,如果真的不放心那就监视着我啊。”宁天池嘴角抽了抽,发现真的笑不出来,便耷拉着背过身面壁。

    宁天池爱意太直白,打了个陶晚措手不及。她觉得自己此刻头上蒙上了红盖头。

    “说得好听。”陶晚草草道。

    在医院浴室内她沉浸在自己不好意思的小世界内,头也不敢抬。安静执拗一定要自己脱衣服,光着腚站在淋浴头下。

    “是想烫成猪皮啊。”宁天池伸出手试温度,缩回了手。

    “一个用冷水洗澡的冷血动物没资格说话。”不久浴室内的水蒸气升腾,谁也瞧不见谁。

    她卖力的清洗屁股沟,终于不用害臊了。毛巾转成条,双手一上一下倾斜摩擦背脊,舒服得脑袋昏昏沉沉。

    宁天池靠在洗手池,六根清净的看着红润红润的扭着秧歌的躯干。

    左右晃动的像被一阵飓风吹过,不论是撅着腚搓洗屁股,还是够着后背搓背,亦或仰着头对着水流冲洗。

    他并没有刻意想去偷窥,只是视线大概只能停留在她的身上。他思考着思考着,被这莫名其妙的爱情感动的要哭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想过家家一样的爱情,会让人难受呢。

    宁天池推开移门,鬼一样的站在身后,接过裕花涂满泡泡。

    不会贴太近吧。还是背对着身,陶晚转身看了眼身后,宁天池没脱衣服,浸透后紧身贴着精瘦精瘦的腹肌。

    色诱啊。陶晚吸了吸鼻子,感觉要流鼻血了。

    宁天池感受到陶晚朝着自己逐步靠近,丰饶的身板有种瘦小的错觉。抓取着裕花全身上下搓了遍后停手。

    取下莲蓬头对着陶晚扫射。陶晚安定好燥热的心,观察着宁天池。不说双眼冷冰冰的,裤裆的宝贝也安然无恙的潜伏着。

    陶晚叹了口气。心情郁闷。

    “怎么了?累了话就靠着我身上?”

    陶晚闻言抵在宁天池胸肌,手丧气地垂在两侧,下身一机灵……

    宁天池的手挖着她的rouxue,两指弯曲抠挖着。陶晚呻吟着,朝后躲着,身体更朝着他紧挨,手拥抱抓住身后的衣角。

    “嗯……哈,天池……”

    “嗯?你洗的可真不认真,看清出了不少呢……黏黏的……”

    宁天池展示的在陶晚眼前两指捻了捻,拉出了条银丝。

    陶晚倒是蔫蔫的,“去死啦!”

    黏糊糊的液体在的性器上taonong,抱起陶晚的双腿夹在腰胯,手捧着两被扒开的皮瓣,陶晚悬了口气,她感觉是坐上了那坚硬的roubang。

    “天池……哎——”她被抵在冰冷的墙面,打了个哆嗦,下身刺激的咕咕流出液体。

    宁天池强硬将的将陶晚双腿跨在肩膀两侧,她形成折叠状态,惊呼的口即将贴近弯曲的小腿。

    他冲撞着水流快速捅进,噗呲噗呲挤出色情的泡泡。yindao的软rou无奈的兼容巨物,朝里进时翻腾的rou浪,让宁天池彻底阴转晴。

    “晚晚,……真好啊……”

    陶晚内心草泥马,双手摩擦着瓷砖好不跌落地面,跟腱勾搭着宁天池锁骨,念着富有节奏的节拍,好不打乱呼吸。

    “……晚晚……嗬呼,你……舒服吗……”宁天池终于又机会问出口,他在陶晚的购物页面开了眼界,不堪入目的罗马大帝……

    “难道没有比按摩棒好吗……”宁天池急躁地再次问道。

    “好奇心罢了……求求了……玩不起啊!”陶晚辩解。

    “没有说服力啊。”宁天池扒开皮瓣,手sao挠着yinchun,jiba又涨大了一圈,像是要撑展yindao内皮rou。

    “天池……啊哈……啊!呀……痛呐……”陶晚费劲媚叫,折叠的身体酸痛不堪,xiaoxue分泌的液体向下倒灌……又痛又涨……

    “天池啊……嗯,哪里舒服……嗯……”

    宁天池吸引注意力,不在暴力执法。“哪里?是那里?这……”

    “不对……嗯……”

    陶晚挺着屁股,把jiba当挠痒痒棒,绕着转圈,宁天池听话得听从指引,但终不得要领。

    “……啊碰到了……啊……”

    “是这?就是这!!”宁天池朝着那发现猛撞。

    他有点危机感,市面的按摩棒种类也太过于眼花缭乱。温度……尺寸……甚至凸起炸眼的经络……世界过于恐怕……

    宁天池为了方便朝着陶晚口中舒服的点,只好卸下禁锢,让她双腿着了地。陶晚脱离的掌控,手攥着凶器一副就地正法的阴森表情。

    “老实点,不搞了。”暴躁搓洗,水花溅了宁天池一脸。

    宁天池手在水流下冲洗了一番,卡在陶晚口中,被向两侧撑展的口腔,她说话时弹软的小舌头有意无意触碰他的手指头。

    陶晚喉咙发声,“做什么……哈的,咳咳咳……”

    她像只蚂蚱一样,在手掌心中蹦跶,宁天池越想心情越好。模绘着排排齿间不尽相同的长宽。

    “晚晚,你好像……噗嗤……”宁天池笑得合不拢嘴,“好像那……大嘴猴啊……哈哈哈……”

    陶晚举着拳头朝着他挥打,宁天池左闪又躲,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地方,她咔嚓咔嚓咬着牙关不松口,又呼起嘴巴子。

    “艹……晚晚……”宁天池发出绝叫。

    陶晚气呼呼的裹着浴巾,套上衣服。宁天池蹲坐在瓷砖上,抱着指头缩着脑袋,要两腮被咬紧,形成一小坑。

    “……装孙子啊!?”陶晚嘴上不饶人。手撑在他两侧,查看伤势。

    一道齿痕,漫出血迹。宁天池悲戚戚不愿理会她。嘴抿成道黑线,他起身夺门而出,湿成了水猴子只好有回来。

    “你侮辱了我。”陶晚决定反思,但必须说明一切行为背后的原因,“没人想被自己爱的人说得不堪啊。”

    抓取关键词“爱人”。

    但绝对不能轻易原谅她。宁天池发散思维,想着陶晚对自己展开的漫漫追夫路。哼,好个母老虎有你受的。

    陶晚为宁天池粗大粗大的手指头缠绕上了创口贴。心里嘀咕,一大男人嘤嘤嘤,真不害臊哇。

    “好吧,那你生气吧。”陶晚打了个哈气回到病床上。

    两个被金贵的“少爷小姐”吵架最是难受。当然是当事人难熬。

    “陶晚,你真勇气可嘉啊!!”陶妈提了一大兜鸡汤鸭汤整个十全大补,“医生说得老娘脸都没了!!这该死的宁天池呢,做甩手掌柜?!”

    “爸呢?”

    “你爸拎起扫帚去摇人了。”

    陶晚给老爹打了个电话,“爸,加油,最好三条腿都打断喽。”电话那头你宁天池惨叫声惨绝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