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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下(语言挑逗、对镜潮喷、失禁)

    “你的东西?”伊藤信嗤笑出声“你指的是哪个?是你屋内的东西,还是……”

    “只会躲在你身后不成气候的废物?”

    伊藤信是族内为数不多的知道黑色利润的一员,他对这样的行为感到不耻,但若是让他选择一方,他绝对会坚定地站在人类这边。

    付丧神?那种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复制的东西,怎么能比得上数量日益稀少的拥有灵力的人类?更何况,正是有了这样的存在,审神者的某种黑色思想才会得到一定程度的抑制。心理医生?战争年代哪里来的这么多心理医生给你看心理问题?一旦发生大规模战役,疗伤的都不够使哪里来的钱给你配这些破玩意。

    而且……如果真的单纯是因为战争产生的问题就好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我讨厌他们。”那个孩子喃喃地说着。

    “为什么我可以看见那些东西,为什么我和其他人不一样,为什么我要遭受其他人的辱骂,我讨厌他们,我讨厌他们,我恨不得他们去死!”

    “我要将他们的脖子扭断,将他们的手指一根根掰断,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rou,让他们在痛苦中死去,所有欺辱我的、折磨我的,统统接受烈火的焚烧!”

    “我要杀了他们!”

    “可是,”泪水从眼角流下“我更讨厌有这样想法的自己。”

    “如果我伤害了无辜的人,那该怎么办?”

    哪怕是最为弱小的灵力者,杀死一个未接受过专业训练的普通人,简直是易如反掌。比起伤害人类,伤害其他的要好很多吧?只要老老实实的,就不用担心会给家里人带来什么影响。

    大家都太累了。

    不把负面情绪发泄出来,会崩溃的。以最小的伤害,换取最大的利润,不好吗?

    这与我们何干。

    你们受了伤害,为何要在我们身上发泄?

    付丧神赤红着眼睛,怒吼着,咆哮着,想要在他面前寻求一个答案。

    改造你们的是我吗?

    在你们身上发泄兽欲的是我吗?

    我只是坐在这里,遣散了所有人,向你们传述一个事实罢了。本丸里的付丧神,我视若珍宝,他们回应了我相同的爱意,正是因为他们,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付丧神。

    他凉凉地笑着,看着被束缚的付丧神。

    那你为什么,要冲我发火呢?

    付丧神答不上来,他也答不上来。

    实际上他非常明白,出现在了改造现场,出现在了黑会所,本身就是一个错误,那么,如果没有出现呢?情况,会不同吗?

    接下那人委托之时,并不完完全全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交情,自从知道千山雀的事情,他就一直很想要个答案。

    看啊,这个人是多么的干净,她在战场上舍弃了伊藤诚来保护你们,带着伤口孤身一人战斗至救援到来,而你们,一人未亡。她原本可以抽身而去,找一个借口将你们全部埋葬,这正是伊藤族所希望看到的,甚至于这借口并不难找。

    溯行军侵袭本丸,付丧神遭受污染,全员暗堕。

    瞧瞧,多么合情合理的理由,连同着证据他们都可以帮忙做好,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她选择了和你们签下协约,帮助你们找到解药,和那个人模狗样的东西周旋,治疗你们身上的创口。

    而你们的回报是什么呢?

    你们还希望她怎么做?

    伊藤信看向那处未能破除的结界,他不知道里面是谁,但这并不妨碍他从心底里流露出来的不屑。一片阴影打在身上,抬头望去,千山雀不动声色地调整了自己的位置,遮挡住了他的视线,将结界里的付丧神护在身后。

    值得吗?

    “雀小姐,出什么事……”

    “啊,没什么。”伊藤信拍拍身上的泥土站了起来“我们两个只是稍微切磋了一下,给了她一些前辈的教导而已,雀小姐学的很快。”

    “她肯定会活的很久的。”

    我希望你可以活得久一些,再久一些。

    感谢这次旅行,让困扰了我许久的问题有了答案,所以我会尽心尽力帮你的,伊藤族那边,就交给我吧。

    至于时政……

    “零先生,雀小姐接下来估计有的忙,不如你我二人去喝个茶水?”

    零看向雀,静静等待着什么。

    “哎,来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要走吗,不多坐坐?”雀摆出些许困扰的表情“我还吩咐了烛台切给你们做些茶点呢。”

    “零先生,不用太担心了,真的。”雀柔柔地笑着“虽说有些许误会,但都已经解决了,信先生教会了我许多东西,您也一样,非常感谢你们。”

    “既然如此,那就不需要我担心什么了。不过伊藤信先生,雀小姐毕竟是后辈,行事方法上有很多不足,作为前辈的我们更要懂得包涵,不能让误会越积越多呀。”

    “我们,会很苦恼的。”零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那么,雀小姐,祝武运昌隆,不必相送。”

    “祝武运昌隆。”雀回礼“但若是不将客人平安送回,便是我身为主人的失职。”

    伊藤信和零相视一笑。

    “如您所愿。”

    在二人离开卧房之后,雀迅速捡起了地上的纸张,放在床头,前后不过半分钟左右,声音压得极低。

    “抱歉,再忍一忍,等我回来。”

    “雀小姐真的是个聪明人。”

    零离开之时避开了伊藤信,留下来这么一句话。

    看起来被看破了呢,和伊藤信那个蹩脚的演戏。

    雀无所谓地耸耸肩,倒不如说一早就知道会被看破。不过零的举动说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政府很可能并不想与伊藤族那边起正面冲突,如果真的在那种场合下撕破脸面很可能时政会毫不犹豫地将她丢出去,反之现在的场面对大家都好。政府有了施压的小借口,伊藤那边则是了解他们想要的东西大概率已经被自己清理掉或者藏起来了,最起码不会轻而易举地交出去,自己更是可以稍微松一口气不用再担心伊藤族那边的眼线。

    毕竟那么多只眼徘徊在身边也只是想拿到那些“东西”罢了。

    当然想要完全脱离监视是不太可能的,伊藤那边还会注意着自己的动向,只是不会这么“明目张胆”了。

    不过不是没有可能时政和伊藤那边是一个碗里吃饭的家伙,好在对她来说都一样,雀翻了个白眼,表示心好累。

    说起来……

    长谷部应该觉得自己被“重用”了吧?

    无论是委托他传话还是布置防御符咒,亦或是冲他稍微的示弱一下,都是在向他表明自己很“看中”他,当然,这全部都是做戏罢了。传话这种小事谁做都可以,让他布置符咒的地方都是些无足轻重的位置,核心的可是她检查再三亲自布置的,至于告诉不告诉其他人?

    呵,与她何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的确很容易相信别人,但前提是她认为那人无害的情况下,明明知道那群付丧神对她有杀意还想着信他们?长点脑子好吗?还真当她是三岁小孩给块糖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傻吗她?

    唯一不妥的地方就是提起鹤丸的时候发火了不过这可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天晓得这个本丸的人是怎么回事一个个跑过来以一副圣母玛利亚的面孔求情,哦求情都不知道说句软话以为自己是谁啊,毛先生还是周先生?有毒吧他们。

    啊,鹤丸……

    嗯,他应该没事。

    大概……吧?

    我还是快点回去吧。

    白色的肌肤上泛着红潮,硬的略微发黑的性器立在空中一颤一颤的。兜裆布在来回的摩擦下半脱了下来,露出白色的绒毛和粉红的囊袋。xue口已经将按摩棒整个吞了进去,最下方的排泄口也是红艳艳的,不住地张合着,吐露着水珠。唇上满是牙痕,留下一抹抹鲜红。

    “乖孩子乖孩子”轻轻拨开鹤丸的唇瓣,带着薄茧的手指伸进去玩弄着无力反抗的舌头,头颅随着手指的玩弄抬起,细长的脖颈暴露在视野当中,喉结上下滚动着,小巧的可爱。

    好想,咬一口呢。

    唇瓣接触的一瞬间,雀感受到鹤丸的身体瞬间僵直,细碎的声音从嘴里发出,眼角都是红的。

    “真是努力呢,他们已经走了,所以,不用忍耐了哦。”

    嘴里的手指一瞬间被含紧,温暖湿滑的口腔及其舒适,胯部挺起上下摆动,双腿不住地外踢,半浸湿的兜裆布承接了大量的yin水,瞬间湿透。

    “唔,啊啊啊,要去了,去了!!!!”

    rou体坠下发出沉重的声响,大腿内侧变得湿湿嗒嗒的,一片泥泞。

    “鹤丸酱,我的恶作剧如何啊?”

    手指从嘴里撤出,拉出一道银丝,指尖蜻蜓点水般从喉结一路向下,划过结实的腰腹,扯去半退的兜裆布,将尿道棒缓缓拉出,在yinjing和睾丸的交界处来回拨弄着。

    “一点、都没有、哈、哈,吓到鹤呢。”

    “恩……这样啊”尿道棒抵在阴蒂上画着圈圈,被堵住很久的性器却没有雀想象中的喷涌而出,这稍稍让她有些困惑。

    这样的刺激,不足以让它高潮吗?

    稍微有些不妙呢。

    不过脸上一点都没有显示出来。

    “那,恶作剧继续喽。”手铐啪嗒一声被打开,软绵绵的身子瘫软在地,半丝力气都使不出来。“撑得住吗,你?”

    鹤丸的眼角又红了几分,指尖都泛着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双腿都在打颤,下一秒便重心不稳向后跌去。

    落入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说,你很重哎。”拦腰打横抱起,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毫无准备的鹤丸小幅度地挣扎了两下,再接触的,就是软和的床铺“撑不住的话,就别逞强了。”

    “你接下来是不是还要说别怕有我?总裁文看多了吧?”

    “伊藤诚还给你们设备看小说吗?”

    “……你重点是不是错了?”

    “还有力气斗嘴那估计身体没啥问题。”

    “……你给我听人说话。”

    “可你是把刀啊?”

    我错了,我就不应该跟这个臭丫头争。

    鹤丸感觉自己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胸闷的慌,动了动身子才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缠绕在了自己的脚脖上,不疼不痒,但无论怎样动作就是脱不下来。

    “呦呵,终于发现了?”雀笑眯眯地拿着遥控器,示威似的在鹤丸眼前晃了下“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观察周边事物可是战争的基本法则啊sao年。”

    “你!”

    “嘘,省点力气怎么样?”缠绕在鹤丸脚脖上的灵力链开始向外延伸,轻轻松松地就绑在了床尾的支柱上,将两条腿向两边拉开,内里的风景展露无遗。一只手从腰部环绕过来,牢牢圈住了双臂,使得鹤丸身体重心向后移去,不得不半靠在雀身上“来,鹤丸,看看前面。”

    正对着的,是一面试衣镜。

    镜子被灵力牵扯着一点点前进着,内里的风景也越来越清晰。娇小的女xue中生吞着巨大的按摩棒,纵使yin水已将兜裆布浸湿,然而更大量的yin水则是被按摩棒和辛勤的跳蛋堵在了宫腔内部,使得小腹微微鼓起。与过度饱和的女xue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最下方排泄用的小口,在黑色的按摩棒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惹人怜爱,空虚地张合着。

    鹤丸扭过头去,不肯再看。

    “恩?怎么不看了?你看看,多漂亮啊。”

    轻轻松松地压制了想要起身的鹤丸,不安分的手用灵力链再次捆绑起来,毫无着力点的鹤丸这下子近乎躺在了雀的身上。右手掐着鹤丸的下巴,强制性地让他看向镜子,左手顺着脖颈向下,来到了胸口处的朱蕊上,拨弄着上面的圆环。

    “褒义的漂亮呦。”

    “鹤丸酱,舒服吗?”胸前的小果挺立,随着拉力逐渐向上,平平的胸部宛若刚发育的少女般有了一丝起伏“还是说,你更喜欢用电极片?”

    “用在哪?胸口吗?”

    手指卸力,突出的胸乳猛地弹回,轻点两下便去掉了上面的圆环,血珠冒出,抹的小果宛若桃花般红艳艳的。

    “或者,这里?”

    听着鹤丸隐隐的哀鸣,雀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手指继续向下,触碰到了晶晶亮的伞头,描绘着上面的青筋,再时不时地拉扯一下本就被出不去的精水撑得仿佛一捏就爆的睾丸。

    涎水从嘴角流下,鹤丸已经快要看不清眼前的事物,yinjing涨的生疼,尿道棒拔出的一瞬间差点萎靡掉,可体内激发出来的情欲和下身的道具使得它不得不保持着挺立的姿态。而到了现在这种程度,如果说之前是凭借着尿道棒不让yinjing高潮,现在就全凭着不愿意让面前的混账丫头如愿的念头,拼命地抑制着自己。不过……

    近乎是极限了。

    啪嗒两声,睾丸上的电极片被硬生生地扯了下来,指尖对着xue口上方的阴蒂,重重按了下去。

    “又或者,这里?”

    最后一个电极片被放在了前列腺上,不定时不定强度的电流将本就敏感的前列腺变得肿大,轻轻一碰就是冲天的快感。松软的小口轻轻松松地吞进两根手指,在前列腺上按压着,拨弄着上面的电极片, 只是这次的手法,要比刚才轻柔许多。

    “来嘛,鹤丸,选一个呀。”

    在前列腺上的电极片被剥离的同时,体内停止活动的跳蛋再次被启动,开到了最大档。没有了尿道棒在yinjing里的些微阻力,再加上伊藤信踩踏的力度过大,将连接的线送了一些进到了zigong里,以至于跳蛋活动的空间更大了。没有固定的跳蛋在zigong内打转,按摩着每一处软rou,内里的敏感点被它开发了遍,小腹上隐隐可见跳蛋滚动的痕迹。

    “哈、哈、哈,你、你无耻!”

    “哎,我牙口好着呢。”将鹤丸闭着的眼睛用灵力强迫他睁开,直视着镜中yin乱的自己“鹤丸酱生气了?不会吧?这么开不起玩笑嘛?”

    “你!呜啊!嗯、哈,不要、别……”

    将三片电极片叠在一起,重新通上大功率的电流,手上附着一层灵力膜隔绝电流,拿着它轮流接触着喉结、rutou、尿道口、阴蒂等敏感之处,有时拉拽的力气大了些,更会牵扯到女xue里的按摩棒,使得鹤丸身体时不时的抽搐一下。双手被束缚无处施力,白皙的脚趾卷起踢拉着床单,两个xiaoxue无一不yin水直流,弄得床单一片泥泞,下方的xue口更是可怜,薄薄的电极片纵使在前列腺上放电缓解了瘙痒之感,又怎能比得上真枪真棒?更何况现在电极片已经取出,独留着饥渴的xuerou贪婪地张合,却只能吃到空气。

    鹤给您准备了见面礼,喜欢吗?

    你想让我说什么?我有做什么事情吗?哦,除了那个玩笑。

    鹤丸酱生气了?不会吧?这么开不起玩笑嘛?

    鹤丸发出了小兽般的呜咽,惨惨切切,身体难耐地扭动着,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别、啊哈、别、别碰,呜……”

    “别碰哪?这里?”一直没有发泄的yinjing是雀的重点观察对象,电极片触及到了尿孔上,一下,又一下“想好怎么说了吗,恩?”

    “求、求求你”脑中的弦被崩断,鹤丸觉得自己仿佛身在云端,似是抓住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抓到“对不起、对、对不起,哈、哈,我、我错了、求你,求你……”

    够了吧,雀。

    哭泣着的鹤丸着实美丽,只要稍稍用点力气,这只美丽的鹤就会失去飞翔的翅膀,优美的脖颈就会折断,再也掀不起风浪。

    雀,够了。

    你是他们的审神者,你要对他们负起责任来。

    审神者不会折断自己的刀的。

    控制住自己。

    已经,足够了。

    欲速则不达。

    “好。”电极片全然离开,扔到了一旁,按摩棒缓缓抽离出身子,上面沾满着粘液,甚至拔出的时候还能听见明显的啵声。xuerou外翻,小口肿成了一团,每呼吸一下都会吐出大量的yin液。

    “痒、好痒、痒……”许是刚才的道歉消磨了鹤丸些许的自尊心,求助的话压了几压,还是说出了口“帮我、帮帮我……”

    “哪里痒?”雀眉头紧皱,鹤丸的yinjing上青筋暴突,整体已经隐隐泛出了紫色,纵使她再怎么缺乏男性生理知识也觉得这种现象很不对劲,心里的担忧更甚,忍不住握了上去“这里吗?”

    “别碰!疼,好疼……”鹤丸这下是真疼的要命,五官都皱到了一起,只是没过一会又咿咿呀呀地呻吟出声,仿佛所有的痛觉都转化成了快感一般。

    “鹤丸,鹤丸,清醒一点”安抚性地将鹤丸搂在怀里,轻抚着他的后背“哪里疼?哪里痒?”

    鹤丸的脸埋在雀的肩膀上,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后面、后面痒……”

    雀一瞬间就听懂了鹤丸的意思,灵力化成的藤蔓牵引着按摩棒抵达了后xue,上面的yin水是最好的润滑剂,一口气就抵达了深处,碾压着肿大的前列腺,一进一出间,带出了大量的肠液。

    带着凉意的手指触碰到了火热的性器,引得鹤丸浑身一抖。雀单手扶起鹤丸靠在自己的身体上坐起,一手握住他的性器从下到上揉搓着,力道不轻不重,揉到上端的时候会流出几滴乳白色液体,仿佛挤牛奶一般。鹤丸被揉的舒服,哼哼唧唧了几声,猝不及防间感受到了zigong口处的跳蛋,圆润的小头抵在宫颈处,嗡嗡作响。

    “哈、别、松手、不要拔、不要拔……”

    “不弄出来你是打算把这玩意生出来吗?”或许因为恐惧,解开双手束缚的鹤丸紧紧抱住雀的腰不肯放手“忍一下,就一两分钟。”

    “唔哈,它在动、它还、咿呀!在动、哈、啊、呜……”

    雀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原因无他,鹤丸确实忍得太久了。前端在手抚摸、运行中的跳蛋挤压宫颈口、后xue被按摩棒来回贯穿并碾压前列下的三重刺激下都没有射出来,若是再关了跳蛋少了些刺激,前面还能不能释放就真是个问题了,最坏的结果就是以后可能再也无法释放了。

    当然这个可能性很小,但后遗症确确实实肯定会留下些的。

    然而鹤丸实在考虑不了这么多,见雀不为所动硬生生把这当成了惩罚的一环,抱住腰部的手报复性地加大了力气,若不是有衣物阻挡,怕是要出十个血印出来。

    链接尿道棒和跳蛋的线在雀的手上缠绕了一圈,一点一点向外拉。由于连接的是梨形跳蛋的大头,原本对准宫颈的小头顺着力道往旁边偏转,柔嫩的zigong内部被旋转震动中的跳蛋挤压了一圈,分泌出更多的yin水,惹得小腹看上去又大了些许。

    “宫口、宫口好酸、呀啊,麻了、麻了、要死了、要死了呜”

    大头终于抵着宫颈下拉,向来从外部打开的宫颈头一回从内部打开,雀狠了狠心开了最高档,疯狂运作的跳蛋按摩着宫颈里每一处软rou,同时后xue的按摩棒精准地狠狠撞在了前列腺上,揉捏着柱体的手顺势在yinnang上一抓——

    鹤丸的腰部和胯部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白皙的身体在空中一颤一颤,被堵塞已久的yin液从腹腔中喷涌而出,像开了水阀的阀门一样,星星点点的秽水打在了面前的镜子上,后xue的按摩棒一离开,更是滑落了大量肠液,于此同时,一直不见动静的性器也喷出一小股白色液体,并在喷出第一股液体时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疲软了下去,同时jingye不受控制地自主流出,却不是正常的喷射状态,而是宛若溪流般涓涓而出。

    还未等积攒的jingye全部流出,从小腹处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是以前从没有感受过的。

    “不……别、不要、别看、别看我!”

    鹤丸瞪大双眼,眼里满是惊恐,几乎是下意识地扭过头去,一口咬在了雀裸露在外面的脖颈之上,留下了一排渗血的牙印,他总是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事实的——

    他失禁了。

    xiaoxue口喷出一股清亮的液体,噼里啪啦地打在面前的镜子上,前端疲软的yinjing呆jingye排出后,更是不受控制地排出膀胱内积攒的尿液,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腥臊的气息。

    鹤丸仅存的一丝丝自尊瞬时间被打破。

    无论伊藤诚怎样对待他们,无论他们的身子变得怎样的敏感,终是没有沦落到这般田地,这般的颜面尽失 ,他竟然在人前尿了出来。

    甚至达到排尿的那刻,仿佛身上的所有器官、不,应当是这具躯体都仿佛被他人占据了一般,每一个细胞皆不受神经的调动,每一处毛孔都舒爽的张开,浑身上下酣畅淋漓。

    这一切都让他觉得羞愧。

    意识回笼,鹤丸才反应过来刚刚做了些什么,他竟然伤害了雀,哪怕只是一个牙印。

    一个为了不让自己如此不知羞地哭泣出声、调动了最后一丝意识、拼上了当时所有气力、现在还在流血的牙印。

    明晃晃地挂在雀的脖颈上,如此的触目惊心。

    鹤丸不想这样的。

    雀和三日月的交易他再清楚不过,立下契约的那一天起本丸里所有的付丧神都领到了伤药,不多,但足以减轻身上的伤痛,更别提前来寻求帮助的付丧神都得到了治愈的灵力。他不贪心,但……不信她。

    毕竟听加州清光说,伊藤诚刚开始,也是个不错的审神者。

    人类最善伪装,不能信的。

    蛇与大广间的挑衅是个下马威,他们总得让雀知道他们不是好惹的,更是试探她的底线。三日月说过他太急,以卵击石,何况有付丧神呈了那孩子的情,一不留神就是两边不讨好,以后的路太难走。

    可这种事只能他来做。

    他是鹤,追求惊吓与刺激的鹤,有着不充足的、可笑的、却又是符合着遭受非人对待有些偏激的理由,这样才能将死亡的可能性降到最低。本丸入侵时鹤丸离的最近,看的清清楚楚,小丫头杀敌刀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她在害怕。

    终究是没上过战场的孩子,第一次杀敌还未缓过神来,就遭遇了大规模的敌袭,前后相差不过一两天,也怪不得她。过后的种种,无一不表现出她心软的性子,又算是跟一批人建立了交情,若是不在这时候吓她一吓,怕不是只会让她以为拿些小恩小惠就能收买了他们。吓住了,哪怕是装装样子也会长久些,最好能直到一年期满直接离开;吓不住也无妨,正好看看她的反应,纵使他碎了,本丸里的众人以后也好应对。

    可他从未想过伤她的。

    一点也没有。

    这也正是三日月与受她恩惠的付丧神默许的最重要原因。

    她会如何?

    鹤丸心中惊惧,伊藤诚在时为了威慑他们,若是胆敢伤他半分就会收到严厉的惩罚,反之若是乖乖听话就是他泄欲的工具,不会受到更多的苛责也不会注意他们的动静。

    谋划正是利用伊藤诚这样的心理进行的。

    伊藤诚折磨人的手段颇多,很多是他们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所以计划开始前必须一直隐忍,一旦启动,就要一击必中。现在伊藤诚离开此地,心中的惊惧也被深深烙印在了骨子里,条件反射般地启动。

    她会怎样惩罚他?

    身子突然之间凌空而起,雀稳稳当当地把他抱在怀中,走向浴室冲洗,手下的动作半分没有怜惜之情,擦洗干净后又找了一张干净的单子将他裹住打开了门。

    看来是要扔出去了。

    鹤丸心想。

    这对他们来说并不新鲜,以往近乎每日都可以看见有不同的付丧神被伊藤诚扔出天守阁,赤身裸体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上布满了黏腻的体液,瘫软在地板上半分动弹不得,知道其他人发现他带他离开,有时更会带着伤痕。雀的行为可要比当时好的多的多。

    鹤丸闭眼等待着身体传来的疼痛,却发现事情好像不像他想的那样。他并没有被扔在地上,而是以公主抱的形式被雀抱在怀中走出天守阁,丝毫没有遮掩。走廊上来往的付丧神更是一脸复杂地看着雀脖子上的牙印和恨不得把自己缩在全身缩在单子里的鹤丸。

    这他妈的角色反了吧?

    干鹤丸你和她干啥了?

    不消多时雀已经来到了鹤丸的房间,刚把他放在被褥上就见他飞快地将自己裹在了被子里,露出的些许肌肤都是泛红的,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模样。

    “害羞了?之前我帮你的时候怎么没见?”雀打趣着,突然想起那个让鹤丸安静下来的时间点“……顺带一提你那个叫潮吹,不是失禁,女孩子都会有的,别这么害臊。”

    雀闭口不言从鹤丸男性尿道口排出的尿液,只提了女xue的事,从这一刻起,鹤丸就仅仅只是在她面前潮吹过,而这正是女性的正常生理状况。

    鹤丸心里明白,可依旧不好受,只是他拥有女性生殖器是个不可磨灭的事实,怪不得雀。

    “死丫头我是不会认你为主的。”

    “我不喜欢丫头这个称呼,给我改了。”雀宛若没听见般轻描淡写地说“我有名字,你这样很不礼貌。”

    你的重点一如既往的糟糕。

    “……我不会改的。”

    “口舌之争对你没好处。”

    “死丫头你给我听清楚了,”鹤丸看着雀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是、绝、对、不、会、承、认、你、的。”

    我不想承认你,所以绝对不会喊你主,我对你厌恶到连名字都不想说出口,若不是你暂时性地给他们提供灵力,他连死丫头都不想喊。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我就走了。”

    “死丫头你听没听我说话!你……”

    “与我何干?你承认不承认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我为什么需要你的承认?”

    从一开始,她就不需要他们的承认。

    她做自己觉得正确的事,与他人的态度何干?

    “我让烛台切煲了粥,你休息够了记得去喝。”

    鹤丸突然明白,若不是因为他们是她名下的刀,雀连一个眼神都不会施舍给他们,纵使心底再不信任人类,可……总是会有那么些许的希望的,而雀从一开始就不抱任何期望。

    如此冷情。

    鹤丸怔怔地看着雀离去的背影,仿佛明白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明白。

    伊藤信走在万屋的街道上,浏览着周边的商品。

    他答应过短刀们带些伴手礼回去的。

    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考,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阿信,怎么样?”

    “没事,她很好。”伊藤信找了个僻静地方,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她很聪明,就是有点鲁莽。”

    不然也不会直接开打了。

    “呵呵,阿信,有弱点的聪明人才是没有弱点的。”

    “是啊,所以说她真的很聪明。”伊藤信沉默许久,再三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压低了声音“时政那边应该是对家族起了疑心,不然不会派人,不过他们没找到什么,听意思应该不会为难那孩子,还会多给点东西。”

    “拉拢人心。”电话那边的人无所谓地说“找到了也没什么,时政需要一个更好的理由来收拢权势,到那时,再小的钉子都会起到关键作用。”

    “我看出来了,时政派来的人跟观光一样。”

    “你呢?”

    “没事,一个不顶事纨绔子弟把事情搞糟了不是很正常吗”说着说着伊藤信笑了起来“倒是你,怎么插手别人的闲事?不像你的性子。”

    “她曾于我有恩,我不想欠人人情。”那人不想多言,快速扯开了话题“倒是我多虑了,不过你也要小心些,那群人没有心的。”

    “我明白。”

    二人话了会儿家常,在快挂电话的时候,电话那边的人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对了,你之前想不明白的那个事想明白了吗。”

    伊藤信突然笑了,眉眼弯弯,甚是好看,忍得路过的小姑娘都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两眼,又迅速被自己的近侍拉走。

    “啊,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根本,没有什么不同。

    也不可能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