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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篇核心】白月光与朱砂痣(初恋/偷情/破处/内射中出)

    所有人都说你待刘辩与旁人大不同,纵是那温润如玉明眸善诱的袁太仆,谈及陛下都每每眸色黯淡;更不用说每日紧随你后的傅副官,一听他深夜召你进宫就百般阻拦。朝堂上你站在他的一步之遥,疾言厉色替他承受着所有的非议和风暴,宛若明知是昏君还要护着的忠实鹰犬。

    只属于天子手中的利剑啊。

    为何如此偏袒他又拼死保护他,旁人只传你有龙阳之好,你听了每每摇头苦笑,但不得不暗自承认传言其实有几分真。

    毕竟,你连初恋带人带身子几乎什么都是他的了。

    你想起你们幼时在隐鸢阁相遇。史子眇云游四方,给你师尊又送了个礼物,左慈只道不知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有趣玩意,在你的撒娇下松松快快就答应礼物来了直接送你房里。谁知到了一看,竟是个黑发如瀑的漂亮小人,和你一样大的小奶团子,活像只卷毛的幼猫。

    你吓一跳,急忙喊来左慈处理。左慈也有些愣神,但很快便用心纸君向史子眇问明情况,带着些许笑意瞥你一眼,打趣道:

    “这礼物你可还满意?”

    你眼珠子一转,“挺漂亮的,就是太贵重了我一个人受不起。陪他玩的时候归我,他吃喝拉撒睡的时候归师尊。”

    “真是越发没规矩了,”左慈佯嗔你一眼,拉起刘辩的手,“从今往后你便有伴了。走,随我去更衣洗漱。”

    那小人儿还站在原地痴痴地望着你,纤长的睫毛一眨不眨,你以为他是没听见师尊的话,正要开口催他走。结果只听一声奶音响起:

    “要走吗?可是她说我漂亮欸。”

    时日相处多了你不得不承认刘辩着实是个小美人儿,天生便惯会作楚楚可怜状,撒娇都让人酥到骨头里——就是脑子好像不太好使。

    你早起到庭院中诵读,路过刘辩房门准见他还在呼呼大睡,看起来倒是很香甜,睡梦中倒也没个正形。你便推他,“师尊今日查背书,你再睡就要被逮个正着了。”

    “他查便查,”刘辩嘟嚷,又翻了个身睡着了,“我要睡觉,让我睡。”

    你见他油盐不进,直接掀他被窝,“哎呀你再不起来一会要被打啦!快——”

    你的呼声止住,因为他抱着你的腰,你们一起跌在松软的榻上。被子落下裹住了你们小小的二人,他还不忘把被子往你那边掖了些。

    “书上说‘醉困不知醒,欹枕卧江流’——一起睡吧,这么好的天气,不多睡一会要浪费了。”

    你翻了好几个身才挣脱开把你当抱枕的刘辩,拖着他来到院中。果不其然choucha他时磕磕巴巴,面对左慈的训斥他只是委屈巴巴地看向你,你一狠心板起脸将头扭向别处。

    “都说了你不背就会这样,不要跟我来说委屈。”

    可是左慈走了你还是忍不住上前看他,小小的手背上有被戒尺打过的红痕。

    你叹口气,“疼不疼?”

    他作委屈状,将手伸到你面前,“疼,要吹吹。”

    你无奈地看向他,最后还是妥协地捧起了他的手。他眯起眼睛凑过来将手蹭蹭你的脸:

    “我就知道,我的广陵王最好了。”

    史子眇给他讲帝王术,他起先装模作样满口称妙,下了课一问原来什么都不知道。对孩子颇有些溺爱的史子眇无奈,只好叮嘱出于好奇凑在旁边听的你等回去了再给他讲一遍。

    这样讲着讲着,刘辩因为有你这个陪读在开始有恃无恐,上课经常犯瞌睡,在史子眇眼皮子底下都敢睡得冒鼻涕泡。你倒是听得有些趣味,日渐入佳境,甚至还能和史子眇探讨一二。就这样,本该刘辩学的帝王术,最后全让你给学了。

    你有些愧疚,到了晚上便拉住他,将白天史子眇讲的课再给他复述一遍。起初他还听得津津有味,不出半个时辰便厌烦下来。

    “整天学什么制衡,这玩意没意思得紧。鸢部院子里的水仙花开了,我们一同去赏如何?”

    “刘辩!”你训他,“书还没念完,念完再去。”

    “我不要,我就要你和我现在一起去,”他委屈巴巴地扑闪着眼。

    “这样只顾玩乐,他日登基为帝王可要怎么办啊?”

    “我从不想当帝王,我就想当个寻常人家的百姓。”

    你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落寞。你心头一动,但却又无奈。

    “可你生来便在帝王家,你注定是要被卷入皇位之争的。这般手无寸铁,可要怎么对付有异心之人?”

    “我不是手无寸铁,”他笑嘻嘻的。

    “我有你啊。”

    他这样说。

    就这样日复一日过去,平静的隐鸢阁中宛如无事发生。你们都大了些,身体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史子眇只道你们都是孩子——恐怕你们长到四五十岁在他眼里都还是个孩子,每天只“好孩子”“要不要吃糖”地唤不停。左慈倒是率先注意到你们的变化,有一日在你不解的询问中丢给你一本生理知识科普,咳嗽一声扭过头去,耳根似有些红:“男女有别,如今你也是该懂得的时候了。以后相处注意分寸,不要老往刘辩房里钻。”

    你把书拿回去默默翻了一通,越翻越脸颊发烫,发觉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和刘辩亲密无间的许多举动如今看来都是做不得的。看着刘辩日渐壮实的胸脯肩膀和你的胸前以另一种方式鼓出的蓓蕾,你摇摇头,决定以后和这小子注意避嫌。

    于是当刘辩和往日一样沐浴完披了件敞胸露怀的浴袍就往出走,他发现广陵王不来房间给自己讲课了。

    “……怎么回事?”他懵懵地问你。

    你不敢直视他,脸上有一丝绯红划过,别过头去,“穿好衣服。以后白天的课你若不注意听,我便不再与你说了。”

    “啊?可是……”他怔在原地,像被僵住了一样。

    “本就是你自己该学的东西,自己听好便是,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可是我想听你给我讲。”他委屈地看向你,无辜的大眼睛一闪一闪。

    你狠狠心,摇摇头便走。

    你没有看见的是,他兀自立在原地,雾蒙蒙的眼睛出神看向你离开的方向,口中喃喃有词。

    “我的广陵王……是不喜欢我了吗?”

    于是你们之间的气氛开始变得微妙。

    史子眇讶异地发现刘辩上课竟圆睁双眼强打精神颇有要把你比下去之势,大为欣喜,可是看到你们之间隔着冰窖般的气氛,一时间又什么都不好说。下了课他把你俩揪到他房间吃桂花羹,边吃边问,“好孩子,你们可是闹什么矛盾了?”

    刘辩赌气,“没有。”

    你默认,点了点头。

    史子眇无奈,只得再浮上一副息事宁人的笑容,“不管有什么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啊。来,拉拉手好朋友——”

    “我不要,”刘辩甩开他的手。

    你也警觉,心想手就不拉了,意思意思得了。

    “为什么不拉?”史子眇问。

    “因为广陵王有自己的事要忙。”

    史子眇再次无奈,于是转移话题,“……今天晚上你俩吃什么?”

    “吃广陵王有自己的事要忙。”

    “辩儿,你……”史子眇见他阴阳怪气,只得哄他,“既然广陵王有自己的事要忙,走,我们出去赏花,不带广陵王。”边说边偏过头冲你使了个安抚的眼色。

    你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伤心,于是露出了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刘辩回过头瞥了你一眼,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眼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不去了,”他说,“没意思。”

    你们微妙的关系一直持续到你生日这天。你想起往常你生日,刘辩都会给你挑点他自己不知道从哪里精心搞来的东西。他不好读书,弄这些小玩意倒很擅长。有时是偷采的一大捧山茶花,有时是一串自己编的奇形怪状的贝壳手链,有时是他的红宝石耳坠——他非说是用他的心头血染成的红色,你每每笑他胡说八道。

    可是这天,你望向他,发现他也在望向你,发现你在看他又赌气地移开脸。

    罢了罢了,你心想,当无事发生。

    史子眇给你礼物,你开心地收了。左慈给你礼物,你冲他撒了个娇说师尊最好了。翳部的异门师兄张仲景也给你捎了礼物,你看见这位不苟言笑的洁癖医圣,有些惊讶。只有刘辩默默在一旁注视着这一切,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待饭毕天色已晚。你正要回房,发现刘辩靠着墙角坐在地上似睡非睡,身上隐隐有甘甜的酒香,想是方才偷喝酒喝多了。

    你看了几眼,终究还是决定叫醒他。你轻轻拍了他几下:

    “快起来,地上凉。”

    他好像没听见,你又唤了几声,摇了摇他。

    他依然不动。你正待再继续叫他,突然发现他方才是假寐,此刻睁开了眼睛,清亮的眼瞳因为酒液的原因有些混浊。

    “广陵王……”他苦笑,“广陵王居然还会在意我坐在地上凉,真是稀客。”

    “你……”你自知有些心虚,但又不想显露,“你别光说不做,先站起来。”

    “呵……呵呵……”他仰头喝了一口手中葫芦里的残酒,“可我坐在冰凉的地上,和广陵王又有何关系呢?”

    他兀自摇头晃脑地说着,“刘辩啊,他即便坐在布满刀锋的刑床上,待在烈焰连天的火海里,那也只是他自己待着啊。”

    他长吁短叹起来,“看看着广陵王,如今好不得意。今日隐鸢阁上下都来祝贺,你被那么多人注视,受那么多人宠爱,有那么多人庇护。

    “今日来的俊美男子可多吧?连那位翳部的医圣也……看看你见到他那副样子,眼睛都快长在他身上了。

    “可……广陵王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呢。也理解,今日果然好忙。只是不知今日,广陵王有没有想起来一点刘辩的好呢?”

    你马上明白过来他误会了,于是急忙摆摆手,跟他解释。

    “你误会了,我对那位张医圣并未有非分之想。今日,其实……我一直念着你。”

    他笑起来,又喝了一口酒。

    “呵呵呵呵……我不信。广陵王,我不信。

    “刘辩被你冷落已久了,不是吗?你有自己的事要忙。你……不喜欢刘辩。对不喜欢的人,他饮酒睡冷地板又有什么关系?便是他为了你死,为了你疯,怕是你也只会看不见。”

    “说的什么疯话?”你一把将他拉起,“我……并非不喜欢你。”

    “那你喜欢我么?”他借着醉意问,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你的面庞。

    “……喜欢。”

    他再次笑了起来,将葫芦递到了你的手中,“来,广陵王,饮尽这葫芦中的酒,我便相信你喜欢我。”

    你无奈,只得接过葫芦将残酒一饮而尽。酒意上涌,你感到头有些发晕。正待将葫芦递还给刘辩,却见他俯身凑近,直接吻住了你的唇。

    你的大脑里最后一丝理智好像崩断了。他的怀里出乎意料地很暖,周身融融酒香扑鼻,他的唇很甜,扑在你脸上的呼吸似乎有些烫。你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竟也鬼使神差地没有拒绝。他翕动着双唇轻轻吮着你的上唇瓣,你便如法炮制学着他回应他的下唇,麻酥酥的触感传到你的全身,你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

    一吻毕,他轻轻喘着气,笑了起来。

    “我的广陵王嘴唇真柔软……”

    似乎什么都不复存在了,一切都疯了。疯了便疯了,那无所谓。

    下一刻,你探头贴上了他的嘴唇,轻声呢喃。

    “……再来一次。”

    又是一个吻,只不过这次是你主动回应。他的气息比上一次更加浓烈,吻的间隙还夹杂了些亲密的咬啮,你本以为主动权会被他夺走,谁承想没有,他似乎很享受被你主动亲吻的感觉。他的臂弯环绕着你,手轻轻托着你的脑后,手指穿过发丝,带来痒丝丝的触感。

    “刘辩,你……” 你感受着嘴唇上轻轻的咬啮,神情恍惚。一股不明来由的燥热席卷了你,你情不自禁想往他散发着红蓼酒香的怀里钻,想和他肌肤贴近,耳鬓厮磨,乃至两人融为一体。就像患了肌肤饥渴症那样,就像……师尊丢给你的那本生理知识科普里,最后几页画着的,让你面红耳赤的图案那样。

    你发觉你似乎应该为这种想法感到羞耻。但你无所谓。

    于是你开始咬刘辩的耳垂。连啃带咬,像是在发泄着你身上的燥热,只有咬住他,将他整个吃下去,才能诉说你对他的情意,告诉他你很想要他,想永远不和他分开。他紧紧环着你的腰,被你的细微动作激得有些颤栗,呼吸一顿,似是什么东西从他下身的袍子里立了起来。他炙热的喘息喷在你的脸上,嘴巴倒是丝毫不服软:“想不到啊……广陵王在这方面也如此优秀。从何处学来的?”

    他一个挺身将你压在地上:“可是已经和男人过?”

    你被他突如其来的吃醋搞得有些哭笑不得:“没有,只是看了些杂书罢了。”

    他笑,“都看的些什么?看完,没有自己亲自试一试的念头?”

    你红了脸闭口不答话。他再三询问,探究的目光好奇地看向你,你才嗫嚅着开口:“自己用……被子试过。”

    他呵呵地笑起来,“那以后,我来帮你。”

    说着他便要上手解你的衣襟。在剥下你中衣前的最后一刻,你只能附上他的耳边轻轻吐出一句:

    “……别在这里。会被外人看见。去卧房……”

    于是他抱起你去他的帐中,起身盖灭了油灯,只留一盏小小的烛火刚好让你们看到彼此的身体和表情。你们在朦胧的烛光中互相抚摸对方的脸。他好看的睫毛在黑夜中蝴蝶般一闪一闪,随着喘息声轻轻掠过你的皮肤。几吻毕,他骨节分明的手覆上你胸前的柔软轻轻揉捏着,时不时还在你的小葡萄处逗弄逗弄,你难以自抑地轻喘起来。

    “不愧是处子身,才这样就这么敏感……呵呵呵,看来很喜欢被我摸呢。”

    你忍不住边喘边笑:“还说我……看看你。”

    刚刚他撩起你的衣摆时,你有样学样探向他的下身,将他早就挺立的性器暴露出来。正和他体型一般似的硕大,上有青筋,尖头处微微颤抖,一丝清亮的液体从小孔中流出,暴露出性器主人的兴奋。粉嫩嫩的颜色掩盖在小腹的毛丛中,看上去未经世事。你很喜欢这样的颜色,于是忍不住上手把玩起来。此刻被他调笑,你起了些报复的恶趣味,手上便加重了力道。

    “喂……”刘辩打了个激灵,似是身子骨酥软了些,“不要太过分……”

    你置若罔闻,继续在他挺立的rou柱上表演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手法,一边抬起头问,“你可也是第一次?”

    “嗯。我一直想留着把它……献给你。”

    自此以后你们便心照不宣地瞒着其他人时常幽会。史子眇看到你们重归于好大为欣喜,就是刘辩连上课也要黏着你的样子让他有了新的苦恼。左慈似乎发觉了什么端倪,盯着你俩从这个看到那个又从那个看到这个,你们被他盯得都快发毛,所幸最后他也没盯出什么来,你无辜地冲他眨眨眼,连忙转移话题:“师尊可是有事要吩咐?”

    你仍大早上把刘辩拖起来背书,深夜也继续给他讲解史子眇的课。纵使刘辩不知从哪学会了一堆情话天天哄你让你放过他,你还是对他没有一丝心软,常引得刘辩揶揄:

    “广陵王可真是无情,下榻就翻脸不认人。”

    “哪有无情,这不是为了你着想。”

    刘辩开始撒娇,“可是我困,让我再睡会。”

    你学着他的样子哄他,“只有学会了这些东西,他日才能更好地保护你所钟情的人,是不是?”

    “我所钟情的人可不就在眼前么?好好好,为了我的广陵王,我千卷万卷也读得。”

    刘辩嘻嘻地笑起来,爬起来跟你去了。

    你轻笑:“惯会画饼的。”

    事实证明刘辩“千卷万卷”的豪言壮语也就是说说而已。他起初学习态度着实是比从前认真了许多,可惜脑子似乎就不是这块料,今日学的后日便忘了,对于学的东西也不求甚解;后面干脆懒怠下来,又恢复了从前优哉游哉的样子。每每你看他这副样子,总暗自叹息。

    什么保护他所钟情的人,保护他的广陵王,现在看来,反倒是你要保护他了。

    居庙堂之高必染腥风血雨之重。他是天子血脉,他日朝堂一旦有变,众大臣的目光便如刀光剑影一般聚焦向他,让他无路可退。

    到那时候,你想要……

    你想要成为最后的屏障挡在他的身前。

    说来也巧,你每每看着话本里面靠谱稳重的男郎,总是暗自叹息原本你也是女儿身,怎么如今反倒身体力行宠溺起刘辩来,双方性别好似对换了一般。

    对刘辩的感情,这算是“爱”么?耽溺于少年意气的朦胧冲动和缠绵情话,你并不是很明白。要比那话本里面天造地设的鸳鸯,恐怕……

    还少三分认真和真心。

    但你心中并无不可之念,因为你从小以男儿身行走江湖,受的是男儿的教育,自身也未尝觉得男女除了生理结构有何大分别。

    这也就是为何刘辩每每和你撒娇“你到底爱不爱我”时,无论在清晨的诵读声里,在深夜的帐中,你从不正面回答。

    你只说:

    “我会成为你手中的利剑。我要你一世周全,我更希望你永远是无忧无虑的刘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