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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强】借口(4)

    有钱之后,高启强很少再嚼咖啡。

    垃圾桶里的西服被捡起,然后换了个姿势又住进去。

    高总今天又怀念起了以前的吃法,往嘴里塞了两包高档咖啡,躺在床上假寐。

    裤子上石楠花的味道无疑是宣判了死刑,而且不用拿在身上比,他知道衣服也是刚刚好合高启盛的身……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弟弟只是盖了件衣服就走这种事情。

    只是闭上眼睛的那刻,最后那句不曾听清的生日快乐,忽然又清晰的出现在他耳边了。

    高启强现已不抱任何希望,生活少有给他逃避的权利,所以他也并没有养成这个习惯。

    他睡不着,额头上冒出细汗,眼里擒着的泪还没有掉下来。

    他把被子当做自尊紧裹在身上,可被子里塞的却只是棉花,裹得再紧也找不回一丝希冀。

    脑子很乱

    闭上眼睛,KTV的光好像又照在了他身上。被绑着,全身的每一处都传来身不由己的痛楚。

    他卖鱼的时候就是这样,鱼就是这样。

    昏黄的灯光洒在它身上,尾被按住,头被打晕。等到所有鳞片被卸下,鱼头被随意的丢在地上,剩下的一整块被装进塑料袋里,被人提在手上带回家,神经再像征性的抽搐。

    自尊被他紧紧裹住,一动不动,却比装在塑料袋里的鱼抽的还要痛。

    眼前又浮现出小盛刚刚靠近,触碰它的样子。

    闭着眼睛假寐了一整晚。

    第二天清早,高启强已离开别墅。

    高启盛醒来后看见换了位置的裤子和变了形状的衣服,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他想,这大概是疯了。

    高启盛靠在卧室的房门上,不忍得打了个寒颤。兴奋和笑容下涌出了一股冷意,源于他带有血腥的爱意,和本该以保护作为名义的关系和感情。

    你怕什么?

    欲望敲打着他的身体,催促着他下一步动作,他和他哥很快就会是真正的亲密无间。很快,就能得到他十几年来一直盼望的东西。

    你怕什么?

    对啊,高启盛,这有什么好心慌的,难道你要抛弃掉这个得之不易的机会吗?

    不,不可能

    于是便不再去想这催促背后的质问,他向来这样做。将这个问句埋进心底。

    高启盛拿起了床头的小灵通——

    “喂,小陈啊。你们今天出去的很早啊,我哥他现在在哪里?”

    ——旧厂街,老房

    ……

    讲实话,高启强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来这。只不过是在逃窜的时候随便报的地点罢了。

    灯还是如往常一样,温暖,昏黄。

    屋内的电气设备都没有坏,只是餐桌上落了一层灰。

    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不再是那个鱼档上起早贪黑的卖鱼佬。以前辛苦几个月的盈利还不如现在穿在身上的一件衬衫,发达之后,他高启强身上哪件配饰不是成千上万?

    刚起来的时候,他甚至买了条跟徐江一样的大金链子走在街上招摇。

    而现在是微微收紧的黑衬衫,胸口是纯手工刺绣的金色logo。一条与花纹颜色相照应的皮带,镶嵌处用黄金打了点装饰,本来简约的表盘上镶了几颗钻,也显得华贵。

    手垂下去,腰身收紧,版型挺立,衣服并不如往日张扬,却隐隐能看出这背后用钱堆砌的生活,被钱点缀的地方露出一丝rou欲的美感。

    可是说到底,也仅仅是为了此刻,与这个屋子的格格不入,为了你再怎么去闻,也只能闻到的古龙水,而非恶人的鱼腥味。

    打开抽屉,拿了三柱香火。

    神像前的红光照着他的脸,透过神明的眼望去,紧锁眉头,虔诚至极,抬眼插香时却带着迷蒙的不解与责怪。

    “我13岁那年,我爸妈就死了。”

    他直直的跪着,深瞳盯着神像。

    “我爸活着的时候,老是打我和我妈。有时候深夜一两点钟回来,那个时候我还上学,躺在床上被他揪起头发拖出来打。”

    他双眼下垂,自嘲似的笑了一声。

    “我当时还小,以为万事万物都是有道理的……都是讲道理的。

    所以他打我有什么原因,我一直想知道。后来才发现,他是喝醉了就打,赌输了就打,没钱花了就踢我两脚,有钱花就去打牌,输了牌回来再扯我的头发……妈的。”

    说着说着他有些哽咽,说一会儿停一会儿的,好像没人的地方也怕显得矫情

    “那个烂赌鬼,烂酒鬼,死烂人,他活着的时候,我真的恨死他了。"

    他又抬起头来笑了笑,

    “您别误会,他死了之后,我还是恨他。他带着我妈出车祸,一走了之,厂里就给了500块钱的补贴费,他们两的葬礼都没钱办……你不知道,我当时其实挺羡慕的,他们俩留的那个房子,看起来真没比那里面舒畅。”

    ……

    “我就拿着那500块钱,把弟弟meimei养大……”

    嘴里发出的字节越发清晰,好像带着恨意,带着不甘“我告诉他们要做个好人,做人要正直,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前几年我为阿荣出头,得罪了小龙小虎,他们把我打的满头血,差点鱼档也没了。

    后来小盛开店要送钱,就因为两万块钱,得罪了徐江,他差点杀我全家。

    在旧厂街出生的,老实是没有活路的。”

    他眼里的神色狠了狠,更晦暗了。

    “后来我跟着泰叔,当他妈的黑社会。meimei在外地读书,小盛的生意开的红火。我他妈以为你长眼了!我他妈以为我长眼了,终于找到一条他妈能当人能走的路了!”他声音逐渐变大了,像是吼出来的,腿还跪着,声音和手却抖个不停。

    ……

    “我高启强,以前摆过摊,卖过血,昨天还是第一次卖yin……卖到我亲弟弟身上了。”

    他的呼吸声变得有些沉重,眼尾下垂,眼睛里含着泪。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他妈就想做个人,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

    他看向一旁父母的遗照

    “我发过誓,要让他们两个过上好日子……小盛从小是我带大的,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发过誓的……你让我怎么跟他们交代啊?”

    ——是要告诉全天下,哥哥把弟弟养成了个喜欢男人的,告诉他们,高家有一对兄弟luanlun吗?

    眼里的泪终于撑不住掉了下来,掌根捂着眼睛忍不住掇泣,连带身体一起颤抖

    “该怎么办啊……

    我对不起妈,我对不起小盛,我没教好他。”

    高启强早就发现了,12岁藏在枕头底下的衣裤,14岁房门里传来他的名字,18岁成人礼抱着他睡觉,还有最准的生日的祝福,喝醉了握着不放的手,情人节换了名义的花……

    是他一直在逃避,一直在纵容,自欺欺人的背着生活藏着什么东西。是他闭上眼睛装听不到,是他有时蒙上真相心里也会敢窃喜……

    高启强用手撑着柜子,身体向前屈,弯着腰头向下,眼泪掉在地上,各种情绪占满了他全身,哭红了眼睛。

    ……

    高启盛站在门外,他刚来,没听到多少,手上拿着新鲜的菜,等了一会儿,还是敲了敲门——

    “哥,你在吧?是我,没带钥匙,帮我开开门。”

    高启强被这声音吓的一震,小盛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哥,快开开门,我买了菜,今天给你露一手。”

    门外的声音有些急,这般正常的对话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平淡的生活。可纵使他高启强再怎么迷糊,也不会辨认不清这眼前的一切——还是逃不掉,迟早都要把话说开的,或许现在还来得及……

    他抹了抹眼泪,咳了两声,清清嗓子,挂上一副笑脸去开门。

    “哥,我今天买了红烧rou,前几天跟阿姨学着做菜,现在已经特别娴熟了,我今天给你露一手。”

    ……“好啊,小盛长大了,哥哥现在也能享享你的福了”

    两人默契的没有问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高启盛轻车熟路的去厨房做饭,高启强则坐在餐桌上,看着弟弟的背影。

    ……

    “来,哥,尝尝我的手艺。”

    高启盛今天穿的很素,白色打底外面套了件蓝色马甲,没梳起背头,头发松松的垂下来,好像还是当年那个学生仔。

    高启强接过碗,一口一口的吃着红烧rou,又夹了两片旁边的白菜,不知道怎么开口

    ——要不就算了?

    哪会给他这个机会

    高启盛先开了口,一张嘴就直白的吓人“哥,我喜欢你,你对我什么感觉?。”

    想去夹rou的筷子停在半空中,缩回来吃了几口白米饭——

    “突然说这些干嘛…哥哥当然也喜欢你啊,咱们是亲兄弟嘛!”

    他突然想退缩,换上一副应酬的嘴脸打发着。

    “高启强,你知道我说的是哪种喜欢。”

    高启盛冷下脸,抬眸,透过泛着光的镜片,看着高启强。

    冥冥之中有一种气场,像是蛇捕猎的气息,眼睛是气息的来源,正意图包裹高启强的全身。他避而不看,依旧沉默的吃着饭。

    “哥,我昨天去白金瀚了。”他吃了两口饭,用筷子敲了敲碗,嘴角带笑,看着高启强“哥,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他又扒了一口,慢慢的吞下去才说到“我看见你被男人cao,你知不知道,是我……”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甩在他脸上,又用手指着他,微微颤抖着“你他妈的,别叫我哥!你闹够了没有?!”

    “我说……”高启盛似乎不在意那一巴掌,继续看着他笑,然后说道——

    “我看见你被男人cao,是我把他们赶走了,最后一个骑在你身上的,也是我。”

    啪!

    又是一个耳光,高启强站起身来,椅子瘫倒在地,他向前扯着高启盛的衣服,面色很凶,却又凶的像一副空壳。

    “高启盛,你他妈清醒一点!我他妈是为了什么?我不就是为了你和小兰,你他妈现在跟我说这种话?!”

    他用力指了指那边的神像,

    “我们俩是亲兄弟,我是你哥!luanlun…是要遭天谴的。”他神色悲哀,带着祈求的看着高启盛的眼睛“我,我今天再给你一次机会,以后这件事,不准再提!”

    …“高启强,你好不好笑啊?”

    此时他也不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了,声音也颤抖起来,驾势和神态,却又像是逼供一般

    “你他妈早就知道了吧,啊?哥,你知道的,我喜欢你很多年了。你也要知道,我是你一手养出来的,既然是为了我,那你就给我吧,哥。”

    他看着高启强眼里露出惊慌与不可置信,

    “你给他们骑,不如给我骑。”

    面对第三次迎来的手,高启盛抓住了他的手腕,也站起身来,靠他更近一些。

    “哥,没有你我不行的。”

    高级强倒是没惯他,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不知是气急了还是怎么的,身体有些乏力。

    他整张脸发红,开口就是骂“高启盛你他妈真的疯了吧?你以为我想把你养成这个样子?我们是兄弟,那他妈是luanlun,luanlun你知道吗?”

    他恨恨的咬了咬后槽牙

    “我供你读书,你读书读到哪里去了?!luanlun是要下地狱的,这种关系会毁了你一辈子的,高启盛!”

    其实他并非真的信教,只是实在没什么好劝话的了。该说的话他已经说完了,此刻他只想逃,身体不稳的,轻浮的走过去开门。

    门被锁住了,从里面也开不开。

    ……

    “高启盛!”他转过去,面前人此时好不像他弟弟,而是一个阴恻恻的,想把他吞食的鬼。

    “哥,那天那个畜生给你下的药还蛮好用的。”他的镜片闪了闪,“我早知道你不会听我的。”他把眼镜取下,露出一副表面无光的眼睛,却从神态看出,底下似有风暴般汹涌。

    “哥,你舒不舒服啊?要不要我来帮帮你?”

    他慢慢靠近,握着门把此时已经站不住的高启强。

    “小盛,小盛……”高启强面色潮红,泪水充满了眼眶,似掉未落。意志逐渐混乱,好像有些喘不上气,“小盛,你别这样,你是我亲弟弟……”

    来不及把话说完,双唇就附上了他的嘴,意志和话语被吞进了肚子,他感到身下逐渐变得潮湿柔软,他没有力气,也不想推开这个吻。

    高启盛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需要下一剂猛药,哥哥的泪落下来,掉在他脸上。

    他只是抱歉,这剂猛药是春药。

    被吻湿了的高启强还试图反抗,可惜,双手绵软无力。此时最有力的就是他的眼睛,不停的落泪。

    他被高启盛横抱去了床上,手臂上抬的躺在床上,他仰着头,用眼睛挨着一侧哭泣。

    高启盛看着他,没有立刻动作,只是叹了口气,走向厨房。

    “哥,我也给你个机会。”

    他俯下身来,用鼻子蹭了蹭他哥的耳朵。看着本来就红的耳朵变得更红,热的像熟透了一样。

    他轻轻拿起他哥的手,把从厨房拿的刀放在他手上。

    “唉,我说过,我没你活不下去的。”,他扭过高启强的头,“哥,我爱你。你看着我,你可以不接受我,那就用它砍死我吧。或者我砍死我自己,等警察来了到时候你就告诉他们,你弟弟是个妄图迷jian你的混蛋,我的死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昏黄的灯光照在他哥哥的脸上,眼睫毛早就已经被浸透,微微眨动就放出让人怜惜的反光。

    “小盛……”

    他怎么可能用这把刀去砍他?那是他亲手养大的弟弟……一手造成的祸端。

    高启强很清楚,他若是此时真要杀他,这个傻仔恐怕也不会躲避……

    可高启强更清楚他的有持无恐,他在逼他,逼他“心甘情愿”的做选择。

    高启强绝望又悲悯的看着他,好像决心堕入地狱——他将手中的刀丢到床底,闭上眼睛——“我也爱你,小盛。”

    听到这句话的高启盛心口一震,他赌赢了。

    关于这场一生最大的赌注。

    ……

    他是个温柔的情人,对于哥哥的妥协和自己的威胁,他认定自己是个畜牲的。

    所以忍不住愧疚和心疼。

    他的吻向来是轻柔的,他不想逼着他亲爱的哥哥喘不来气,高启强身下早就已经湿的没个正形,这般轻柔的吻,挑动着他的神经,只觉得饥渴难耐。

    他一手握住高启强的腰,微微抬起。

    一边接吻,一边用单手去解他的扣子,解他昂贵的皮带。

    直到一片春光泄露在他眼前——昨夜被折磨的痕迹还没有褪去,一眼望去,是右边被磨破了皮此时结痂的胸粒。

    “小盛……”

    一直沉默的嘴发出了声音,沙哑的不像样,他羞的说不出什么想要的sao话来,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呼唤高启盛的名字。

    他吞咽着口水,想压下自己丢脸的情欲,却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让人看的明明白白,随着喉结滚动起伏的胸廓,更是让高启盛硬的发烫。

    他轻含住另一边完好无损的胸粒,用牙齿慢慢的磨着,一只手摁在结痂的胸口上,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慢慢加大力度往下摁,引得高启强发出一声闷哼。

    一只手抹了些润滑,往他哥身下探去。

    其实根本就不需要,润滑油连着高启强分泌的yin水润进去,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开了张。

    身下人的呼吸力度加强,时不时吃痛的哼哼几声,又忍住不发作。

    高启强感觉身下好胀,很痛,却又非常饥渴,期待有什么东西把它能填满。胸口又被小盛磨的发痒,全身都敏感又渴望,每一寸肌肤的触碰对他而言都是刺激。

    高启盛又吻上他的脸,吻上他那一缕掉下的落发。

    舔拭他落下来的眼泪,妄用图用舌头抹平他吃痛的眼角。

    高启强感觉空乏的程度愈深,他好想要……

    不,别说……

    他深吸一口气,撑着咬上高启盛的耳朵,又轻轻的往里吹热风,不,应该是对着他的耳朵喘气。

    剩下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和力度,一下又一下,刺激着他敏感的身体,痛感和快感并合在一起,仅仅是手指就已经快要高潮。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指jian,嗯……或许是两人合jian。

    高启盛的手指很长,粗而有力,往里更深的探,随着高启强的反应不断施力,不一会儿就让高启强迎来了高潮,前端也射了出去。

    “哥,你这是早泄,不行,要治的。”

    他在高启强耳边轻轻的说,话语间带有挑逗的兴味,说起来很正经,好像真的建议他去看医生。

    “你……唔,嗯……混蛋,哈……”

    手指的工程已经结束了,也不等他把这句话说完,高启盛对着xue口将一整根都推了进去。

    里面还是紧,热络的甬道贴合着他的下体,一下一下把躺在床上的人顶的哼哼唧唧,手指都快把被子抓破了。

    高启强好想叫出声来,但这栋居民楼的隔音不太好,加上是在自己弟弟面前……

    道德和羞耻迫使他闭上了自己的嘴,可又忍不住,于是主动吻上高启盛的唇,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连呼带喘的将yin叫从喉咙里渡给高启盛。

    收到信息的联络人十分满意,使了点力去咬他震颤发抖的唇,吞咽着他渡来的声音,好像这样就可以真的不被听到。

    他掐着高启强的腰,手上不自觉的用力,似乎是想盖掉昨天的痕迹。他托着腰往上顶,guitou磨着敏感点,磨几下又撞击,把它胀的满满当当,又夹又吸。

    他再往里去,顶一顶哥哥的肠壁。

    “轻,呼……轻点……”高启强仰着头,不停往里进气,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顶开了,而且对方很熟练的撞击着他最爽的地方,不同于昨天撕裂般的疼痛,今天大多是爽,爽的他受不住。感觉身体要被顶的散架。

    妈的,这混小子还真是年轻……

    高启盛拉着他又换了几个体位,直接往下坐无疑最深,当然他不是自愿坐到底的。只是那个混蛋摁着他的肩膀,嘴里还带着安抚的语句,结果一下给他摁到底了。

    那次他是真没忍住,还是叫了出来。

    他被这个力壮的年轻人cao了许久,高潮过的身体又一次起了反应,然后又一次高潮。

    最终换到他全身被抱起来,摁在床板上的体位才结束,高启盛射进了他的身体里,他感到那股热络的联系,最终还是撑不住,迷糊的倒在了高启盛的肩膀上。

    查过资料的高启盛事后清洁做的很到位,大概高启强换了一身蓝白条纹的睡衣,盖好被子,自己则坐在床边,望向他早已进入梦乡的湿润迷蒙的眼。

    不知道哥哥会梦到什么呢……

    他点了一支烟,烟雾通过他的肺,亲过他的嘴,缠绕过他的指节,最后消散在一片空气中……

    他有所不甘,恶趣味的,将最后一口烟雾,轻轻的朝正在梦乡中的高启强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