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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第一天偶遇群批现场

    那天之后白玘就仿佛从我生活里消失了一般,大黑狗我也再也没遇到过,一切都像是我做的一场浮生大梦。

    虽然离我下山才短短两个月,但我早已习惯了白玘在我身边的日子,从网恋到奔现同居,我们真真实实的有过一场婚礼,我是他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妻子,他亦是与我有过夫妻之实的鬼郎君,我没办法欺骗自己这一切不过是我的臆想。

    我试着寻人打听白玘的下落,可是师傅联系不上,学长也杳无音讯,唯有在新闻上看到过有关白家的丁点消息。

    白家的大儿子白瑜出车祸伤到了命根子,大家都说白家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被下诅咒了,不然怎么会两年之内一个儿子被绑架失踪一个儿子出车祸不再能人道?这不是明摆着要白家绝后吗!

    电视里的白父几乎是一夜白头,白母更是病重住院,醒来后疯言疯语地辱骂病床上昏迷未醒的大儿子,说他被夺去命根子都是报应,让白瑜还她亲生儿子,白母一直叫嚷着白瑜是杀她儿子的杀人凶手,众人只当她是悲恸过度开始胡言乱语。

    但是我知道白母说的都是真的,白瑜重伤一定是白玘所为,只是白玘又去哪儿呢?难道是尘世愿了重新投胎去了?

    如果真是这样我有点难以接受,意味着我不过是白玘报仇计划里的一枚棋子,通过我这个媒介他才得以在人世现身一来找全尸骨二来报仇雪恨,计划完成后自然不再需要我也不会再来找我。

    起初我还试着给白玘找补借口,他定是鬼修消耗太多没办法来见我,或者大黑狗被人捉了去了无法逃脱,是啊我连白玘现在是鬼是狗都不知道,又或者他会不会附在了别人身上?然而不管怎么样,我始终相信白玘还是白玘,他没有抛弃我去投胎转世。

    浑浑噩噩地在地海市又待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里我不是在别墅就是在白玘生前住的地方附近转悠,连当初的旅游计划都抛在脑后,甚至干脆将别墅房租续了一年之久,当初带下山的奖学金也因此一下子所剩无几,我不得已要去外面找工作养活自己。

    找了几天工作我才发现自己下山时的想法有多天真,哪怕是真实的本科学历,那些大公司却不认可,我最终只能勉强找到一家五星级酒店服务生的工作。

    今天是我上班的第一天,正巧赶上酒店被人包场,说是在举行联谊,连我这种没培训的新员工也被拉去端茶倒水。

    我好奇地看着总统套房里坐着的男男女女,男的个个西装革履打扮得体,肯定是非富即贵之人,而女生却各不一样,下至清纯可爱的学生,上至丰腴性感的少妇,还不乏大把中间的年轻美女,我不禁疑惑地问主管:“主管,这些人真的是在联谊吗?”

    主管惊讶地看着我:“你在说什么?不是联谊是什么。”

    我还想再问,主管立刻甩了几个眼刀过来:“少说话多做事,我可警告你,这里面的男人都是商政界里数一数二的,你要是在他们面前乱说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商政届数一数二的?那肯定会有白家的人吧?即使我心里再好奇,表面上还是故作害怕:“主管,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得罪这些人的!”

    主管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往一瓶刚开封的红酒里倒,虽然我很想问这是在干嘛但还是忍住了,一言不发地站在旁边看她动作。

    主管见我温顺乖巧,像是个识时务的,便指着下了药的酒和旁边一瓶刚刚开的红酒吩咐我:“等一下你把这两瓶酒拿进去,下了药的往女的杯子里倒,没下药的往男的杯子里倒,这两瓶酒包装一样,记得别搞错了。你一倒完就立刻离开这一层收拾收拾下班回家,到时候我们会把这层封锁,再晚的话就不能出了。”

    我愣愣地听着主管的话,朝她点了点头,主管很满意我的态度,将酒瓶一撂:“那我先走了,你记得别搞错了,倒完酒就赶紧走。哦对了,还有这俩个醒酒器也拿过去,装模作样倒在里面醒个十来分钟就行,反正酒不是重点,只要你千万别倒错!”

    我似懂非懂的将两瓶开了封的红酒和两个醒酒器一并放在餐车上,小心翼翼地推着餐车往总统套房走,一边反复默念药酒在左倒给女生右边的倒给男士,可一进去之后,我就迫不及待扫视起在场的男性,如果有白家的人来那会不会是白玘?我感觉自己都快魔怔了,看谁都感觉可能是白玘的里子,他一定还在我身边,只是我没发现。

    我的心思根本不在手上的动作,以至于将两瓶红酒都在倒醒酒瓶后,我忘了哪瓶酒才是下了药的那瓶。

    房间里的音乐逐渐舒缓,联谊晚会即将开始,我看了看桌上两瓶一模一样的酒,心一横,凭着多年当道士的直觉随便拿起一瓶酒依次倒在左侧男宾们的高脚杯里,另一瓶则全倒在右侧女宾们的杯里,倒完讪讪地走出房间,可我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去厕所躲了起来,我想等清场的人检查完再溜回去,难得有接触白家人的机会我自然不会放过。

    但我不知道的是这其实并不是普通的联谊会,而是一场权贵们精心策划的泄欲会,他们事先挑选好自己喜欢的类型,打探好一切再通过其他人联系这些女孩,这些女孩来自社会各界,她们被自己的同事,父母,朋友介绍,以为这只是单纯的联谊晚会。

    刚刚主管往酒里面倒的药,是强烈的春药,一旦服下,人便会失去主观意识,脑海里只想泄欲,并且性器官也会变得极度敏感瘙痒,如果没有得到慰藉,人很快就会因为欲求不满而精神奔溃。

    这群位尊权重的男人们通过这场联谊,满足自己的欲孽,就算事后即便追查起来,也只会说是女生自己主动献身,碍于男方身份显赫,所以女生们只能吃哑巴亏。

    可是在我刚刚糊里糊涂下,把两瓶酒给倒错了,下了药的酒全都倒在了男人的杯子里,在场的男人们并不知情,个个以为很快就可以抱得美人归,愉快地把酒喝下。

    主持人佯装念完开场白的功夫,男人们全都因为被药物侵蚀,一个个yinjing自觉的高高挺立,西装裤膨胀得不像话,而且神志逐渐溃散,有几个不等主持人念完台词就开始对身边的女孩上下其手,主持人也是个机灵的,见状快速结束发言一溜烟跑出去了。

    女孩们被男人们突然变色吓到了,正准备逃走,却被硬抱了起来,一人一个带去了旁边敞开门的房间。

    等我从厕所里出来,回到总统套房门口,里面传出一阵阵激烈的呼喊声,我惊讶地走近一间虚掩的房间门前,小心地窥探起来。

    “不要!快住手啊!”

    只见刚刚联谊会里面一个看起来才十四五岁的小女孩,正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按在床上,那男人少说也有一米九,小女孩在他身下显得瘦小的可怜,强烈的差距下女孩无力逃脱,只能大声叫喊。

    女孩拼命挣扎着扭动身躯,那高大的男子却丝毫没有没被影响,他骑跨在女孩身上,利落的分开少女白皙细嫩的双腿,一把撤下少女的内裤连同短裙都撕成破布扔在地上,女孩感觉自己的私密部位暴露在空气中,哭喊得更加大声了:“呜呜呜……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要回家呜呜呜……”

    男人好像没有意识一样,凶猛地拉着女孩的双腿,一把拉到自己guntang的欲望前。

    看到那女孩死命地哭喊,男人没有一点怜惜之情,只是喘着粗气,揽过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双手禁锢着女孩纤细的腰,将坚硬如铁的性器抵在她粉嫩无毛的xue口,稍微蹭了两下,见那女孩根本没有yin水润滑他的roubang,不耐烦地朝掌心吐了口吐沫,用手随意撸动了几下roubang,接着一个用力“噗滋”一声狠狠插进少女的嫩屄里。

    “啊——”受不了男人的粗大,未经人事的少女瞬间被热铁贯穿了身子,那男人感受到少女紧致的花xue内壁,粗壮的棒子被少女强烈的挤压,不禁吃疼地低吼了一声,伸手在少女白嫩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少女尖叫了一声,大喊:“好痛啊!你快拔出去!求你了!”

    一股鲜红的热液从女孩yindao里流出,粘连在男人的性器上。

    roubang有了处女血的滋润,开始顺滑地在xue道里插动,男人紧紧握着少女的腰,每一下都整根挺入,少女被插得不自觉地呻吟起来,神色溃散,好似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

    高大强壮的男人脸上难掩兴奋,俯身压在比他不知娇小几倍的少女身上,欢快地耸动屁股,将guntang的roubang一下接一下的顶入那又紧又热的yindao内。

    我在门缝里看着男人的大手把握在少女的纤腰往上挺动着配合他的抽插,他那粗大的成熟roubang戳在少女未生毛发的稚嫩体内,粉色的xue口从紧闭的rou缝被插成一张合不拢的小嘴,一点一点的将乌紫色的大roubang吞了进去,两片柔弱的小yinchun黏在他的棒身上随着他的抽动被带进xue口翻进翻出,时而还带出一小点里面鲜粉色的rou壁。

    “啊啊啊啊,不要了!快停下!你这是在强jian!强jian啊!”

    少女被插得乱叫,可男子反而更加剧烈地摇摆着他结实的臀部,用坚硬的roubang抽插着少女的xiaoxue。少女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却逐渐被男人cao出了快感,控制不住地抖动着双腿,轻而易举地被男人送上人生中第一个高潮:“嗯哈……要尿了!xiaoxue好麻!受不了了……别插了……”花心被roubang一遍遍顶开研磨,在roubang拔出来的时候,少女高潮的xiaoxue里哆嗦地喷出一大股yin水。

    男人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直到少女潮吹完,又是“噗呲——”一下将roubang整根插了进去,继续抱着少女的细腰在她的xiaoxue里更卖力的抽插。

    大根的roubang插在少女娇嫩的xiaoxue上,发出yin靡的“噗!噗!”声,少女已经被干的没有知觉了,不知被到底抽插了几千下,男人突然大吼一声,一股令人窒息的冲击力随着jingye的射出击打在少女的花心之上,少女被jingye猛烈的射击刺激地再次尖叫出声,只见男人死命把她按在自己的roubang上,一滴不漏地将攒了几天的精华全部喷射在她体内。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完整的看到别人zuoai的全过程,不禁联想到自己跟白玘zuoai时的样子,想到洞房夜那晚自己也是这样被白玘紫红色的大roubang干得死去又活来,而且因为当时被屏蔽了痛感,破处时的极致快感此刻又仿佛传遍了我全身,空虚了两月之久的xiaoxue隐隐湿润,我忍不住夹紧大腿轻轻摩擦,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这副身子也无时不刻的不在想念着白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