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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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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愤怒

    Caesar说,他喜欢Grace柔软的心脏。

    他的Grace,他的陈斯绒,有一颗世界上最柔软的心脏。

    而他被父亲的“背叛”冲昏了头脑,以为自己还可以冷静无比地完成这场实践。

    无需取消,无需推迟。

    他不是父亲,不会像父亲一样失控、失去理智。

    直到陈斯绒倒在他的怀里,Caesar确定,自己的理智早已被怒火吞噬,他变成只剩下骷髅的行尸走rou,却还是一意孤行地要和陈斯绒进行实践。

    而陈斯绒轻易洞察出了他的情绪。

    她把自己奉献在他的面前,以祈求他能从她的身上获得快乐、慰藉。

    皮带在臀rou上的反应并不迅速、明显,落下去之后不会立刻浮起大片的红肿。而陈斯绒铁了心不叫他发现异常,一次两次,她都说继续。

    此刻往回复盘,那些细节变成锋利的针,一根根戳进Caesar的心脏之中。

    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带来无声的剧痛。

    陈斯绒问:“主人现在有开心一点吗?”

    那一刻,Caesar感到极致的愤怒。

    可下一秒,他就被轰然的挫败感击倒。

    他的陈斯绒,远远比他以为得要强大太多。

    Dom与Sub之间的关系,常常被认为是Sub天然地享受到更多的快感。

    与SM不同,DS(Dom与Sub)常常更强调精神上的控制与臣服。

    失去了rou体的支撑,快感变得飘渺而虚无。

    陈斯绒依旧可以从SP中感受到直接的、具体的高潮与快感,但是无性的调教之中,Dom只能从Sub的服从与成长之中获取精神上的快感。

    而那种快感需要时间、需要等待、需要绝对的耐心。

    Caesar深知这一点,因此他理所当然地付出,以获得Sub毫无条件的臣服与信任。

    这是Caesar所理解、追求的Dom和Sub,他确信,这样的关系永远该是Dom作用于Sub。

    直到今天。

    陈斯绒为了让他开心,叫自己生生忍到跌倒。

    她以无限的忍耐告诉Caesar,Sub同样也可以作用于Dom。

    并且其效果威力无穷。

    -

    安静的卧室里,Caesar一动不动地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着私人医生为陈斯绒察看身体。

    陈斯绒的身体并无大碍,医生诊断是有些营养不良和过度惊吓。

    简而言之,她是被自己吓倒的。

    医生为她挂上了一瓶营养液,叮嘱Caesar要让她多休息。

    皮带的痕迹在数十分钟之后终于显现在了陈斯绒的臀部,医生仔细检查了没有破皮,而后给Caesar拿来了一小管化瘀的药膏,让他每天擦两次,三天之后就可以停止。

    医生在陈斯绒的身边待了好一会,等到吊瓶里的水结束才离开。

    卧室通往阳台的门被Caesar关上,他只留着陈斯绒床头的一盏小台灯。

    她睡得很安稳。

    医生给她挂的药水里加了一些安神的药物,因此陈斯绒安心地睡了过去。

    家里开了空调,确保温度不会冷。

    陈斯绒被套上了一件柔软的白色睡裙,而后身上是一条红丝绒毛毯。

    睡梦中,陈斯绒也不自觉紧紧攥住毛毯,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陈斯绒侧着身子,背对着Caesar。

    Caesar将她身上的睡裙和毛毯堆叠到臀部之上,而后打开了医生给的药膏。

    昏暗的床头灯在某种程度上削弱了她臀部红肿的视觉感受,却没有办法削弱任何Caesar心里的愧疚。

    他将药膏先挤到自己的手掌,微微搓热,而后才贴到陈斯绒的皮肤上。

    昏睡中,陈斯绒的身体也跟着微微发抖。

    Caesar的呼吸放到很缓,手掌轻柔地将药膏揉搓在她的臀rou上。

    手机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开了静音,父亲不知道又打了几通电话进来。Caesar抬手,将手机彻底关机。

    药膏再一次挤出,Caesar在手心搓热,贴到陈斯绒的臀rou上。

    她的身体已不再颤抖。

    Caesar耐心地一遍一遍抚摸,轻柔地按压,确保每一处发红的皮肤都被稳妥地照顾到。

    而后,他慢慢地加重力度,将那些红肿小心揉散,希望第二天不会叫皮肤变得青紫。

    外面的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卧室里灯光昏暗,也带来某种僻静的气氛。

    像是隔绝了外界一切的纷扰,此刻,这世界上只剩下他和陈斯绒。

    手机彻底关机,也将父亲从他的脑中一并抹去。

    灯光盈盈地照在陈斯绒乌黑的头发上,Caesar沉默地看着她。

    手上的动作不会停,Caesar一遍一遍地揉搓着、抚摸着。

    床头,陈斯绒发出低低地、似猫咪般的声响:

    “……主人。”

    陈斯绒不知在何时醒来,却没有翻身。

    她察觉自己的眼罩被人摘下了,所以她还是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主人的手停下了。

    臀部早先时候的痛感已在主人的按摩下变成热乎乎的胀感。

    陈斯绒说:“主人……我已感觉好多了。只是,只是……”

    陈斯绒几乎要把自己的声音埋进被子里。

    她听见主人问:

    “只是什么?”

    主人开始同陈斯绒开口说话。

    但是陈斯绒听得出,主人刻意压低了嗓音,但是陈斯绒已失去了任何探寻主人真实身份的意愿。主人就是主人,不是其他任何人。

    而主人开始说话的原因,陈斯绒或许也心知肚明。

    主人一定很愤怒,愤怒于她没有说安全词,愤怒于她的自作主张,愤怒于她的晕倒。

    因此,他甚至不再在意她是否还戴着眼罩,也不再那样严密地闭口不言。

    主人很生气。

    但是……

    陈斯绒也清晰地察觉到……主人的懊恼与怜惜。

    那样温柔的、不舍的、疼惜的抚摸。

    陈斯绒什么都感受得到。

    “主人,我痛。”陈斯绒轻声说道。

    “哪里?”主人问道。

    陈斯绒反手摸到了主人的手腕,她轻轻握住,主人便跟着她挪动。

    陈斯绒有些艰难地张开了双腿,将主人的手停放在她的yinchun之上。

    “有两次也碰到了这里……主人……”

    ----

    糟糕,主人生气了。

    赶紧让他精虫上脑冷静一下!

    周~末~快~乐~我~跑~路~咯~

    下周一见!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