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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点本事吗(公开/SP/耳光/羞辱)

    6.

    深夜出门,再深夜回家。

    把手拧开,我弯腰换鞋,起身绕过玄关,搭在右肩上准备取包的手伴随着抬头动作缓缓滞住。

    糜烂、欲望、热浪铺面。

    迎面是一颗半烂的臀。红棱手掌宽,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杂乱无章地散着,几处凝了紫,起泡落血。细长的线条整齐排列,红进了臀缝,水液自那儿淌下,模糊整个臀面,几点蜡留在臀峰,伴随着屁股的颤抖几欲洒落。

    人是跪着的,几把摇晃在前端,不大不小,像是被堵住,胀得不像话,前端挂着条细链,轻轻荡着。

    然后,长鞭扬起,链子拍打柱身,声音清脆。

    我与持鞭人撞上眼。

    皮带扎着西服勒出腰线,外装领口打开,扣子开着,白色里衬扯往锁骨,麦色皮肤敞了大半。两腿交叠,西裤严谨地捋平褶皱,儒雅而疏离。他微微前倾着身,一手长鞭在扬,另一手,持念珠。

    男人手是白的,细长而骨节分明,珠串挂在手掌,拇指缓慢拨动,有条不紊地转着。

    那人略转头,眼便过来,金丝边的眼镜透亮,以至于那双狐狸眼太抓人。

    落了凡尘的佛子长着狐狸眼,红而狭长。

    “啊…….”他哑了嗓,拖长着尾音笑,唇抬了点,视线收回,鞭尾斩上脚下青年yinjing,换来对方一阵颤栗,他笑得更欢,愉悦得快失了神,“被发现了,怎么办呢?”

    神经病啊……

    意识从旖旎绯红中抽离,我惊叹地感慨。

    7.

    时路娄,一个很会挨揍的男人。

    周毓的众多狗之一。

    一个我亲爱的未婚夫用来朝我犯贱可以百试不爽的工具。

    彼时他跪着试图来舔我的脚,他匍匐前行,唇半张,露出舌尖来触我的脚踝。

    很快便被周毓止住。

    他赤脚站在地上,一脚抬起,踩在时路娄的脑袋上,青年半张脸被狠狠地压在地面。同时,长鞭划破空,在他腰上罚下红痕。

    “呃啊——”

    “嘘,”周毓扭动着脚,脚跟堵住对方的口,强行往里塞了大半,我能看见青年拼命张大的嘴周围流下的唾液,“要舔、舔我的。”

    “她的我都没舔过,哪里轮的上你?”他面无表情地又补一鞭,慢条斯理质问。

    “没舔过吗?”我本不打算出声,但听他提我,还是挑眉没忍住插了句。

    “……”他少有地沉默了下,我瞥见那转珠子的手都停了。

    我叹口气,轻踢他小腿,“你脚下这个快憋死了。”

    他便也挑眉,“你很关心他。”但还是挪了脚给人片刻的喘息。

    时路娄抓紧时间喘气,没敢起身,便这么伏在地上,津液流了一地,半边脸已经被压肿了,汗水顺着那肿了的半张脸往下滑,还挺色的。

    但很快脸又被男人重新踩上,甚至更重了些,这次是另半张脸压地。

    “脸谢恩都不会,这狗是养废了——”

    “周毓。”我叫他的名字,男人的话戛然而止。

    我还是比想象的少了点耐心,“够了。”

    要恶心我,足够了。我确实生气了。

    蒋谌那破烂技术快把我cao吐我都能笑着咬回去,周毓一张破嘴,我是真忍不了。

    8.

    因为掌握着权和钱的魔杖,所以无所顾忌地指点江山。

    上流社会的人是这样,我也是这样。没有逃离的机会,弱rou强食会把你杀死。

    时路娄依旧跪在地上,但已经直起了身。他身上不着寸缕,但颤抖的指端着手机在尽职尽责拍摄另一个几近赤裸的男人。

    “开直播吧。”

    “周总最喜欢分享了。”

    揍过时路娄的蛇鞭在他身上游走,所过之处皆引他颤栗。我咬着今夜的第三支香烟,有些倦怠。

    他西裤被我扒到了腿弯,原先敞到锁骨的西装现在仅剩一件黑色外套欲盖弥彰,两道红痕从乳到他前端那杆枪,对称均匀。他被迫蹋腰翘臀,脸被以同样不堪的姿势摁在沙发上。

    他的眼角已经泛了生理性泪水,狐狸眼红得透,双颊染了晕,津液润着唇。

    我扯了下他的头发,笑着警告,“口水收好了。”

    他艰难地露齿,骄傲让周公子也想报以我一个讽刺的笑,我没给他这个机会。

    领带被随意团成一块塞进口中,他被我抬起些许,脸被口中的领导撑得鼓起,没来得及吐去巴掌便随之而来。

    “咬得了吗?”我挥着掌问他,声音挺冷漠的,“别让这么多观众看不起你啊。”

    “周总。”这话我喊得小声。

    “唔唔。”他流着泪回应我。

    我很满意他此刻的乖顺,无所谓事后会不会被毒蛇反咬,周毓总是太纵容,我已经学会在他身上肆无忌惮了。

    矿泉水被拧开,自上而下浇,炸在他背上,打湿了男人腿弯的西裤和身上西服。黑色制服便沾着肌肤,怎么打也滑不下去了。

    鞭子用倦了就换工具,他之前别在腰间的皮带我便很喜欢。

    我握着皮带一头照着茶几挥两下,又闷又响的声儿叫沙发和地上的人都在发抖。

    “好好拍。”皮带在男人臀上轻轻点着,我偏透瞥了眼跪撅着录像的人,“别抖。”

    后两个字连带着周毓一同的。

    我力气不大,先前周毓教我用巧劲儿,举着胳膊示范怎样打更疼,我学会了,于是继续用在他身上。

    第一下打在右臀。

    随后便看见他极快夹紧臀瓣,大腿颤着想弓起腰,姿势乱了大半,领带也只能咬住一半,剩下的沾着液体垂下。

    “就这点本事吗?”我没再管他不能看的姿势,快速又挥下一皮带,同样落点右臀,叠在原先的伤口上。

    伤痕交叠,划下一个十字。

    这一次他忍住了,只是沙发被他扒得快破了皮。

    叫声被堵在口中,只能看见水龙头似的泪往下落。

    我轻拍他的脸颊,大发慈悲,“吐出来吧。”布料被挤出口腔,我拽着他的发,“想说什么?”

    “我说,”他终于得偿所愿笑了下,眼波流转,遗憾的是脸已又红又肿,汗水黏在发上,前额的碎发贴着两鬓,“你就这点本事吗?”

    “……”

    我扔下皮带,看了眼地上的狗,“不用录了。”

    “你先出去。”

    又面无表情地看向周毓,“你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