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高潮禁制/不堪的回忆/前后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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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不过一天的时间,利夫时常会觉得海鸣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位贵族女孩都要真诚和活泼,她不被礼节束缚,不被婚姻驯服,不被世俗定义。娇小,却毫无稚气,像是市井街头普通的女孩,扬起的帽檐下是最为纯粹的笑容。 是啊,她是他见过最像普通人的人。 如果她没有一边用那截史莱姆似的头发翻书;一边用没什么力量的双手研磨橙色的草药,快到生出残影;一边用魔法翻动一本辞海那么厚的文字古籍,她一定是个普通的女孩,吧…… 他被授予的任务就是趴在这,让她翻书的时候时不时看一眼他背上若隐若现的纹路。按照她的话来说,这似乎是某个巫蛊部族的文字,用特殊的魔力墨水画成的文字竟然拥有和魔纹等同的效益,算是一种非常了不起的发明——如果不是被用来折磨他,她一定会狠狠认可这个民族。 分明这本书的注释也不是用大陆通用语写成的,他注意到一边的地上还散乱地摊着几本古文字研究相关的书籍,看海鸣的眼神就逐渐复杂起来。 “您……真的是人类吗?” “上帝给我关上了一扇门,也要给我开一扇窗嘛。我力气小也学不会什么格斗技巧,但脑子好用对魔女来说是很方便的事情。” 她头也不抬,语气中却升起几分讥讽。 “再说了,你也好意思说我,我可比你像人多了。” 他没对这番话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这点让海鸣觉得无趣,但也没再跟他聊天。手上把研磨好的特殊草药丢进一个玻璃管,倒了一点某种紫色的药剂进去,魔女手腕灵巧地转动,魔力在试管中闪烁。 最后把紫罗兰色的药剂倒入药剂瓶,用魔力在瓶子上写好药剂的名,她双手托着瓶子跪在利夫面前,炫耀似的朝他展示。 “这是?” “魔力金属脆化剂,我加了一点耀阳草,附带的魔力可以摧毁金属魔力道具的内置回路,如果当时身上带了一瓶,我给你撬锁的时候也不用那么费劲了。” 他听的云里雾里,不过大致知道是用来处理束具的,便乖乖坐起来分开双腿。她从见面起就没有对这具烂熟的身体表现出任何的兴趣,此刻也只是中规中矩的用羽毛蘸了药水扫在那锁上,他却无端觉得更加羞耻。 药剂是不会对活体产生影响的类型,等了大约十秒左右,她就稍微施力,那本该坚硬无比的笼锁应声裂开,碎成几片落在地面上。小豹子被释放出来,应了他隐秘的羞耻,隐隐有些要抬头的意味。 就在这时,横生异变,顺着笼子落在柱体上的药水,接触到神秘的文字,却仿佛被吸收一般。黑色的文字骤然亮起,他像是被点燃一般痛哼了一声,猛地向后倒去。 “我*” 海鸣脱口而出一句国粹,在利夫的身上,顺着那黑色的文字亮起的是皮下密密麻麻的繁复纹路,顺着下身攀上小腹,布满整个背部,快速延展向四肢。 “完美乙方!!” 海鸣惊叫了一声,完美乙方像个3D弹球般射了进来,海鸣反手放出一道旋风甩上工作间的门,这道旋风也弹飞了完美乙方头顶的小王冠,她一边拼命把利夫抱起来,一边继续下令。 “抽干这个房间的魔力,快!” 于是完美乙方像个在空中被扎破的水气球似的爆炸开来延伸向空中,气流在它的吞吐下快速穿过黏液,堆在桌台的散落文件被吹得到处都是,轻一点的炼金器具滚落爆炸出清脆的碎裂声。 兽人的身体烫的宛如被丢进了油锅,他失控地战栗起来,连眼瞳也失去控制变回了兽瞳。但这还不够,黑色的纹路依然在蔓延,yinjing高翘随着动作被夹在两人之间,他几乎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抚慰,可随着指尖亮起的黑色纹路,又像触电似的收回了手,他只能倒在海鸣肩头紧咬下唇。 像是逆境中的困兽般嘶鸣,下身升腾起的欲望直刺入神经,后xue的痒意更是要把他逼疯。他记得,他怎么能忘记,他被四肢大张按在地上,被迫的承受一波又一波的情欲,一个又一个的狱卒踩着他的背脊,贯穿他的后xue,狱卒长的性器高挺,泄在他的嘴里逼他吃下去。 他说,他说…… “你永远也别想逃。” “不——” 伴随着记忆涌上来的是一阵尖锐的痛楚,海鸣一口咬在他肩头。体内混沌的魔力向着肩头涌了上去,魔纹的燃料就这样一起被抽空,那黑色的魔纹被海鸣的举动削弱了力量,但这却止不住已经升起的欲望。他无能为力,像是【遥不可及的星辰】,他永远无法触及。 情绪夺去了他的理智,他无法触碰自己,只能用力地抱紧了怀里的女孩,野兽的本能使他发泄似的一口也咬在对方的脖颈上。 没有鲜血的味道,冰凉的触感像是某种果冻,他的利齿刺入那胶质物的瞬间,他猛然回过神来。 “不,我……主人,我……” 但海鸣抽干了他的魔力就马上放开了手,她扑向刚才翻阅的那本古籍飞快的翻阅,像极了一台没有感情的扫描仪器。 歪倒在地面上的利夫心宛如跌入冰冷的深渊,他做了什么,即使是冲动,即使是失去理智,他怎么能对主人…… 她分明一直在为救他cao劳,如果她真的受伤,如果她真的感到恐惧……如果她会放弃自己…… 可是那热意没有给他继续想下去的机会,被打上禁制的分身充血到发紫,他只能无力地撕扯着地毯,双腿抽搐着蹭动地面,这无异于饮鸩止渴的行为并没有多少效果,木质的地面都随着他的动作震颤起来。yuhuo焚身的豹子在地上又蹭又滚,再也抑制不住渴求。 “主人,主人……” 但海鸣像是听不到他的声音一样专注地飞快翻书,他只能把目光投向一旁如坐针毡的完美乙方,完美乙方分明没有眼睛,对上他那近乎溺死在欲望中的眼神还是一抖,左右横跳了两下,忽然跃上旁边的工作台,从一堆清扫器具中翻出了一个硅胶似的白色棍状物。 这玩意是用它的粘液加上海鸣的头发作为原材料,加了别的乱七八糟的清洁药草凝固成的便携清扫道具。小家伙举着棍棍跳回豹子身边,兽人已经完全意识不到它递过来的是什么东西,下意识就把棍子捅进了后xue。 他像是丝毫感受不到痛苦般快速地抽插起来,那清洁棍撵过熟透的肠rou就开始了清洁模式,一阵绵延的吸力对上敏感的凸起,酸涩的胀痛在身体里炸开,恍惚间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黑色的房间,面庞尖瘦的狱卒长起伏在他的身后,他按着兽人的头,扯开耳朵上不愈的伤口,狞笑起来。 “你永远都别想忘记。” 他哭喘的声音和海鸣啪一声关上书的声音重合,心满意足的魔女小姐这才意识到她的兽人被逼到了什么地步,赶紧冲回来双手穿过他腋下把他支起来。 她的魔力点在他腹部,击溃了几处尚还在运转的魔纹,那炽热的源头终于平息下来。可他还陷在那幻境中,失去了自我一般的向她恳求。 “主人……给我……主人……” 她愣了一下,心里升腾些微妙的不快,他迷茫的眼中没有半点自己的影子,口中的主人指的是谁也不必多言——但毕竟是她行事不谨慎造成的后果,她自知理亏…… 但果然还是不高兴! 她抚上兽人的分身,他抓住自己的双腿嗯啊出声,后xue绞紧那根吸力十足的清洁棍,腿根痉挛,yin液从柱体的顶端溢出来,她第一次有点不知所措。 海鸣小姐是真没吃过猪rou。 于是她动了点小心思把手史莱姆化,包裹着他的分身试探性地做起了活塞运动,黏腻冰冷的触感叫他浑身发颤,新生的尖牙刺破了嘴唇,血腥的味道再一次点燃了血液,他追随着她的动作挺腰动起来。 “嗯呃……啊啊……主,主人……” 她深深浅浅地拥着他的茎身,福至心灵扩散出一两根小触手抚慰起卵丸,扫过并安抚痉挛的腿根。她还自诩自己经历了这几十年的生死博弈,早就修炼的冷情冷性,可史莱姆化的肢体会自动吞噬黏腻的水液并转化成魔力,感受着手臂上传来断断续续的魔力反馈……她还是不自觉红了脸。 这时她注意到了还捅在人后xue的那根清洁棍,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旁边的完美乙方,后者委屈巴拉地融化成一滩史莱姆溶液,稀里哗啦地去捡它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的小王冠。 她朝那个清洁棍注入些许魔力,控制它关闭了吸收模式,后xue涌出的水液都被清洁棍吸收,关闭清洁模式后的清洁棍恢复到硬挺的状态,她便抽出一根小触手挂住清洁棒的尾端,用差不多的频率弄起来。 媚rou与清洁棍分离,又挽留似的绞紧,不再被收进棍内的肠液便滴滴哒哒落下来。 史莱姆化的手臂对魔力的感知更加清晰,她刚才在书上寻找的字符已经印入脑海,她的魔力缠绕上那一特殊的禁制,将它和他体内的纹路一点点分离开。 他的yinjing发烫跳动着,却陷在黏腻的触感中被无间断的快感反复碾压,他臀部的肌rou绷紧,残留的尾根也随之竖起。狱中从未有人抚慰过他的身前,自从被打上高潮禁制,他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后xue无尽的折磨和痛楚。 记忆的尽头,他被按住头,被咬住未愈的耳朵,狱卒长终于在他的身体了xiele身,带着倒刺的皮鞭抽开臀部紧绷的肌rou,他泪眼朦胧地顺着他的诱导哀求。 “想要?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说说你是什么?” “我是贱狗,我是畜生,主人,主人求求你……让我射……让我……” 回应他的是七八名壮汉的yin笑,他们把他翻过身,脖颈的项圈和贞cao锁一起收缩,把他的痛呼也锁进记忆的深处,不灭不散。 而早已失去意识的利夫,根本无法意识到自己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生理性的泪水顺着金色的眼瞳不住落下,他溢满血液的唇角发颤,用记忆中自我侮辱的方式一遍遍央求。 而海鸣垂下眼眸不去听那些话,抽丝剥茧般撕下那禁制,吞噬的魔力铺天盖地淹没那一处,随着黑色文字的堙灭,jingye和后xue的潮水汹涌而出,他抖着身迎来这一道压抑的高潮,变调的呜咽也一起拉长,他俯身低下头去,把头紧紧埋在女孩胸口。 她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紧紧攀附上来,双手紧拥着她。 “主人……” 这不是对记忆中那些人的态度,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主人,烙印在后颈的印记在微微发烫,他们的“因果”在逐渐加深。 那是只属于他这位新主人的印记。 “对不起。” 他说。 她将手臂恢复原状,抽出那根清洁棒丢到一边,拍了拍他松弛下来的后背。 “抱歉,是我的疏忽。” 他平息的身体轻颤一刻,扬起脸对上她的视线,他神情呆滞,只是久久地望着她,未曾回神。 可是刻在记忆里的某种烙印却在淡去,被一种更为包容的,温柔似水的东西所取代,他微微张了张唇,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我保证下次我会更小心的……对不起。” 她继续说,这不是场面话,她一个跨越三十年靠打信息战和天灾斗智斗勇的魔女,居然在这种事情上得意忘形,害他吃了这么大苦头。 但她也明白,她自己也没有习惯利夫身份的转换,她和其他魔女一样向来不会主动干涉世界中的生命,所以在初面对利夫的这一日里,她对待他的方式……兴许不能太过漫不经心了。 他颤抖着哽咽了一声,赶紧低下头把脸埋回去,挂在她腰后手臂却骤然收紧。 就在两人沉浸余韵之中的时候,一个软和的小玩意突然出现在身侧,伸出小触手戳了戳他俩。 于是他们一起低头,完美乙方正委屈地蹲在一边,高举着它的小王冠,它虽然没有五官,可扭曲的形状表现着史莱姆王幼崽正在暴风哭泣。 救火队员完美乙方,它的小王冠被海鸣摔门的旋风卷坏了。 “呃……你也是!!对对对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