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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别人 h

    

有别人 h



    自从上次来到这个没有乐子的酒吧已经是三个星期以前了,她也不知道每天要面对人来人往的酒保还记不记得自己。不过,无所谓,只是来寻开心而已,又何必在乎这么多?

    北斗一如既往的在熟悉的位置坐下,要了杯特调。

    酒保先生一边把调制好的酒推到她面前一边问:“稀客,怎么舍得过来了?”

    “路过附近,想起这里就来看看了。”,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老样子,没什么变化啊。”

    “是啊,不过每天都有不一样人和故事来到和发生,比如,你今天重新来到了这里。”酒保把擦得透亮的被子放回原处,看着被推开又合上的门感慨。

    “不会无聊吗?那些与你无关的事情?”

    “我么?我只求得一隅安生之所。”

    “好文雅的用词,哈哈,酒保先生以前是文学家吗?”

    酒保被她的夸词逗笑了。

    “是的呢,汽水小姐,你还欠我一杯酒呢。”

    北斗听到这句话眼神了瞬间就明亮了起来。

    “Come   on!让我们看看酒保先生能给我们什么样的惊喜。”

    酒保笑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颗橘子摆在她面前,紧接着是花里胡哨的杯子和酒,酒保把酒瓶抛到空中然后又稳稳当当的接住,橘子在案板上被大卸八块。北斗静静的欣赏着酒保先生带给她的精彩演出,同时也在思考别的,与这些所有都无关的事情。

    目光逐渐从专注到呆滞,而这一切都被酒保看在眼里。

    名字?名字有那么重要吗?

    首先在吧台放上一个杯垫,然后用杯底轻轻敲一下某人的头,最后让杯子精准无误的落在垫子上,顺便在杯口插上一片可食用的小橘子作为点缀。

    回过神来的时候,那杯特调已经摆放在了自己面前,酒保先生却不见了踪影。

    真是奇了个怪了,酒在这,人呢?

    疑惑中,她再度闻到了异常熟悉的清香。

    猛地撇过头去。没错,是她。

    只不过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站在人群中很是突兀,因为那个人看上去足足有一米九的样子,是自己问题,还是真有那么高?北斗皱着眉,不紧不慢地往口腔里灌着酒保先生留给自己的那杯特调。

    糟糕的是她们一起往这边来了。

    更糟糕的是她们坐在了自己旁边……

    不过幸好,她们之间隔着一个人,一想到上次在酒店的事情,多多少少还是觉得不太愉快的,至少北斗单方面是这么觉得。

    嗯……也就那样吧。

    不过下一秒北斗就觉得无所谓了,反正对方跟自己确实不是很熟。

    摸索半天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支不知名的香烟点上,慢慢抽,吐出的烟气就尽管让它们向着高处飘去。打开手机处理着那些个暧昧对象发来的消息,眼神中时不时还泛着丝丝的笑意。

    在模糊的边界掌握着恰到好处的分寸,她描述这种感觉:沉醉又清醒,很像自己平常独自在家喝酒的……时候,是秋天。

    即使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可耳朵不由自主的接收来自附近的各种言语,谈笑风生或是吐槽人生,手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

    耳机,耳机没在啊,真是……烦人啊。

    大约二十几分钟后,旁边遮住灯光的身体离开了座位,静立在吧台上的酒杯被分成好几段投射在台面上。

    侧过头把视线移到进出吧台的地方,试图在来往的服务生中寻找到酒保先生的身影,但她知道那只是无济于事。

    余光“不经意”的瞟到了暴露在外的脖颈,有扣子的那边领子翻折在一旁,猜测大概是歪头的时候压到了肩上。

    真是好巧不巧,正好她也转过了头来,不过只是盯着酒柜上面稀奇古怪的酒和摆设。

    看一下又能如何呢?于是北斗把这个不熟的女人一点一点的移到了视野中心,仔细打量着她的穿着与妆容。没料到对方忽然对上了视线,这一举动甚至让北斗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向后挪动了几分,分不清是害怕还得诧异。

    不过幸好对方并没有太过在意被人偷看的事,那双雾蒙蒙的眼睛重新调转回酒保身后的酒柜,没过多久和她一起来的人就回来了,北斗不知道应该庆幸还是失望。

    一口气喝完酒杯里的酒,面无表情的擦了擦残留在嘴唇上的液体,结账的时候还不忘用在旁边放着的便利贴随意写上几句感谢的话:感谢酒保先生招待,酒很好喝,如果再让酒味再淡一点就好了,或许那样会让更多顾客喜欢,当然~酒保先生想把它留给我一个人也是可以的啦~

    看着墙边那个空掉的位置,没什么感想。

    “嘿,在发呆吗?”

    “或许吧,约尔德小姐。”

    约尔德把脑袋从到她跟前,观察了一会。

    “感觉你有些累了,我送你回去?”

    她哼笑了一下,然后又微微叹了口气:“还以为我们能玩的更尽兴一点。”

    “没关系,等下次去工作室玩吧,近一点。”

    她点点头,结完账约尔德轻轻握住她的手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

    等到约尔德走到车前时才想起来,自己喝酒了,正想着要不要找个代驾的时候,发现她已经站在了主驾驶那侧。

    “我可没喝酒哦。”

    约尔德微微一笑把想和钥匙递给了她。

    车上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但主要还是聊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创意和想法,很少提及生活方面的事情。

    跟着“回家”的导航一路开到了离工作室不远的一个小区门口,因为离自己家也不远,所以在把约尔德送到楼下后就决定自己走路回去。

    约尔德则目送着她,直到完全看不见才强撑着身体上楼。

    几乎整个身体都倚靠在门上,皱着眉毛想努力分辨自己家的钥匙,不过她似乎是忘记了家里用的是密码锁,而不是工作室的老式门锁。

    “怎么打不开?嗯?呃……打……不开”

    任凭她如何努力门也纹丝不动,最后扶着门把手的时候,解锁的声音传来,她这才想起来,最近因为小偷把门锁换了,不过没丢什么贵重物品,倒是把自己心爱的小玩具都弄坏了。

    门刚开就摔在了玄关的地步上,客厅开着灯,很显然是有人在家的。

    听到声音,坐在沙发上的人放下手中的本子缓缓走到约尔德面前,打开玄关的灯,然后把她从地板上架起来,因为身高那双大长腿就只能拖在地上了。

    “呦,这位美丽动人的小姐,难道有闲情雅趣来造访我了?”酒劲上来了,约尔德便口无遮拦。

    “呵,喝挺多啊,这么能喝,干脆就住在外面别回来了。”

    “可是家里的猫猫会伤心的对不对~猫猫不能没有主人。”这时一只狸花猫刚好跑进了客厅角落里的猫窝。

    “我会养着的。”

    因为这是她们两个人的猫。

    把人丢到浴缸里,从旁边取下花洒温度调到最低。冷水浇透了那件不算透明的白色衬衫,里面黑色的内衣搭配若隐若现的肌肤,脸上喝过酒的红晕和迷茫的蓝眼,还有受到刺激后的呜呜声,一切都像是欲望的导火索。

    让她清醒一点以后就把人扔在了床上,丝毫不在意床单是否湿掉,但约尔德就像流体似的身体下半身从床上滑到地上,刚好维持着一个跪姿。

    弦崩了,就在她转过头喘息的一瞬间。

    “约尔德,看起来我很久没有惩罚你了。”

    “嗯呜……知安,我……我没有。”

    但卫知安看见了,那双眼睛里,分明是渴望。

    “把手放在床上,跪好。”轻柔得不像命令的语气,手里还多出了不知道从何处找到的鞭子。

    纵使隔着湿掉的衬衫也能感觉到不亚于平常的炽热,居高临下背部的皮肤几乎一览无余。一定得留下什么才好吧?

    卫知安挥起手里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光洁白皙的背上,约尔德猛的颤了一下身子想把手抬起来,但下一秒又恢复了平静,背上逐渐浮现出一道浅色的红痕,紧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力度不一,却不至于抽出淤青来。

    “昂哈……哈,知安,知安……疼。”疼痛瞬间让酒劲上头的约尔德清醒了好几分,眼神都被鞭子扫的清澈了些。

    可无论她怎么呻吟怎么叫唤,卫知安始终没理她半分,直到约尔德背上满满的都是横竖不一的鞭痕才停下手来,饶有趣味的看了一会自己给予她的惩罚,然而这样是任然不够的,不仅仅是对某个人来说。

    “把裤子脱掉。”

    听到指令以后约尔德涨红了脸把手挪动到皮带上,解了好半天。最后卫知安看不下去了,把鞭子丢到床上,俯下身体贴近她的背亲自帮她解开了。

    “还有一件,脱不掉也没关系,你可以直接撕掉。”

    随着布料被“嘶啦”一声撕裂,卫知安楞了一会,这确实是她没有想到的。另外一边还完好无损,所以就挂在了膝盖上面一点的位置,两腿之间拉长的银丝倒是非常引人瞩目,银丝随着最后一点理智“啪”的一下坠入谷底。

    卫知安笑了:“怎么,我打你,你还湿了。”

    “我……”约尔德还想解释什么,不料下一秒距离股间不远的地方就被人狠拍了一下,下意识的夹紧了大腿和屁股,不一会就浮现出清晰的掌印。

    “翘起来。”

    话音刚落约尔德就把自己的屁股高高翘起,不过卫知安又把它抬高了点,这样花园的模样就了一览无余。虽然羞耻还伴随疼痛,但在疼痛过后约尔德仍旧会保持着她给自己规定的位置。

    银色的丝线越拉越长,卫知安经不住诱惑用指尖碰了碰它,黏糊糊的,再看地板上已经积聚了一摊小小的水坑。

    玩够了,卫知安提起她的肩膀把她给翻过来,在让约尔德把双腿面对自己打开,戴好指套直接就插入了两根手指,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润滑,这里早就泛滥成灾了。

    约尔德还是皱了皱眉头,有点涨……

    唇齿逐渐从小腹吻到大腿,再从大腿缠绕上那颗诱人的果实。舌尖不断挑逗着,约尔德不由自主的弓背顶胯,相对硕大的手掌按压在她的头上,做出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下面那只也没少闲着,非常卖力的碾压着甬道里的敏感点,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不少晶莹剔透的液体。

    “这样会……很快的,安……嗯,慢点……”

    她没有听见她的哀求,自顾自的疯狂抖动手腕抽动手臂,片刻后那双摁在自己脑袋上的手脱力似的瘫在了床单上,卫知安把手抽出来张开银色丝线在两指间出现消失,约尔德侧过身体去不再看她。

    抖的好厉害。

    卫知安表情复杂,轻柔地把那双紧闭的双腿打开,先是用鼻子蹭蹭,然后探出舌尖舔了一小口,发现并没有什么味道。

    “知安不要,舔。”

    “没关系,你要不要也尝尝。”

    这回约尔德把整个头都埋进被子里了。

    “夜,还长着呢。”

    她知道卧室的床头柜里放着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小玩具,但是很少使用,正好这次有机会。

    “都试试吧。”

    声音温柔却有股要以绝后患的感觉。

    约尔德不知道她们到底做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只看见散落一地的玩具,想起来坐会但是身体却先抗议了起来。

    好不容易撑着墙走到了浴室,看着浑身赤裸的满脸憔悴的自己,冷笑一声。

    真是有够狠的。

    她还依稀记得,自己明明已经晕过去了,但卫知安还是不放过自己,刚醒了又继续变着花样玩,可以说几乎是被强制高潮了一晚上。

    走到浴缸前面,里面放着缸热气腾腾的水,摸了摸水温只是热了一点点,边缘还细心的贴了张字条:我猜水温刚刚好。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

    身体被温热的感觉包裹,有点像卫知安抱着自己睡觉的时候,不光是是身体软软的,而且睡颜很好看。

    仔细检查了昨天晚上遭罪的地方,背和屁股还是红彤彤的一片,不过以卫知安的习惯来说,一般下午就差不多会消掉,也不用太担心上班,毕竟自己也没啥好干的。

    最后检查了一下私密处身上到处是吻痕,但是!下面那地方和大腿根最为密集,现在还感觉里面有些肿胀,试探性的摸了一下。不摸还好,一模耳朵立马就红了,分明是不属于水的某种物质……

    卫知安……你……

    我……迟早我要报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