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有自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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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是劳烦您了。之前孩她妈寄的信里也说您平时帮了我家羊羊不少,羊羊这孩子不坏,就是皮了点,还喜欢和比她大的人玩,好多人都不耐烦带她。”邵阳的父亲,邵田对英介说,“说起来我还是头一次见您,你说我这个当爸爸的,闺女的朋友都不认得,闺女病了也不知道,你说说这,唉……” 邵田似乎不太擅长和人交流,更乐于埋头苦干。他挠着头和青年絮絮叨叨,话题不禁就跑远了,拐到他如何不称职上。英介打断了邵田的话:“田大哥不必这么拘谨,直接叫我名字就好。而且我们也都知道你来这边做工的原因,邵阳和嫂子也没怪过你。不过岚姐托我带的那些话你再考虑考虑,我看附近有不少没活做的矿工,现在的情况确实是不景气。”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唉,她们怎么可能没怪过我,说到底还是我没用。”邵田一个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的黑汉子,提起妻女脸上就会浮现出温柔的神色,转而又长吁短叹,“我只是怕,回去了我也找不到什么活计。虽说在这边现在是干靠着,但要是矿队抢到了活兄弟们就都有份,要是我走了……” 英介沉默了,他知道邵田是怕如果回璃月港找不到活,矿区这边也没那么好回了。但是他们都不知道层岩巨渊是因为什么封锁,几时能解封。矿工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 这时,邵田的矿头,老梁走过来。矿队里的大汉都是差不多的模样,粗黑体壮的,顶多身高有些许差异。他拍了拍邵田的肩膀,说:“听这个后生的,回去吧。这边没景,你和队里的兄弟们不一样,还有家要养。要是那边实在不好,或者这里有起色,你再回来。我给你打包票了,用不着多想。” “梁哥……”邵田看着老梁黝黑的脸,眼睛不禁湿润了。 “而且我们也不打算就这么干等着了,我找了门送货的营生,正好兄弟们也都有点力气,这段时间能救救急。”老梁说,“跟着小后生回去吧,你女儿也大了,别连爸爸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邵田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不过他还需要收拾一下东西,所以没有和英介一起走。英介便打算先回璃月港,把消息带回去。邵阳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 英介走到城外时,正好碰到值岗的千岩军换班,里面就有长义,不过他是要上值那一部分。长义看到英介愣了一下,然后主动跟他打了个招呼。英介也走过去,问他:“你最近有空吗?” “我?”长义还是那副憨憨的样子,“有,有。怎么了?” “请你去三碗不过港喝酒,听岚姐说之前为了找我你没少出力。”英介发出了邀请。 长义闻言,却有些沮丧了:“唉,岚姐夸大了,我也没什么本事,这不也没找到你。” “那你也出力了。如果过意不去,就当我想找你喝酒吧,听说你酒量不错。”英介劝说到。 长义的脸有些发红了,额头除了点汗。天很热吗?英介看了一眼天色,现在刚过晌午,确实是太阳大的时候,但是今天并不算热,只是有点晒。 “你还好吗,不会中暑了吧?”英介提醒长义到,毕竟值岗是个艰苦活,更要注意这些问题。 “没,我没事。明天可以吗?”长义有些磕巴地说。 “行啊,那明天你下值后在三碗不过港见面。”英介不再打扰长义值岗,道别后便进城了。 英介今天还有别的事要做。 他走到一处很隐蔽的门头前,有些鬼鬼祟祟地左看右看,趁着四周无人闪进去。小店里的空间和外面看起来一样狭窄,咋看里面没人,实际上店主坐在一道布帘后面,让店主和客人都看不到彼此的相貌。听到有人进来,布帘后的人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说: “来点什么?” 英介局促地搓了搓手,一时没说话。 店主隔着帘子推出来一张单子,上面是图文并茂的各种器具。英介看了一眼,好像被上面的东西烫了一下似的急忙躲开目光,咬着手指踌躇着,在店主的再三催促下才又躲躲闪闪地看了几眼,匆匆忙忙地说:“一个三号。” 布帘后伸出来一只戴了手套的手,把单子拖回去,复又推出来一个长方的盒子。英介把摩拉放在桌子上,抱起盒子埋头快走出去。 他好像怀里抱了个炸弹似的,一路快步走着,心脏咚咚直跳。直到进了自己的租房,关上门,他才倚着门松了口气。英介看了看怀里平平无奇的盒子,又面红耳赤,一时觉得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居然去买这种东西。 但是他这几天确实不好受,一开始只是在上药时因为药锭的刺激会兴奋起来,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残留的药效没被及时纾解,在他身体里逐渐积累,情况愈发严重起来。昨天甚至档间布料的摩擦都能让阴xue流水不止,yinjing也流着前液撑起来,让英介竟根本没法赶路。他别无他法,勉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用手指暂时排解了性欲,才平息了生理反应,连带着今天也没有那么严重。 但是英介知道只靠手指是不行的,他能感觉到下体阵阵的空虚,他需要更激烈的方式来发泄性欲,被更粗大的东西填满,而不仅仅是手指。 ……虽然对此感到羞耻厌恶,但是从各方面考虑,英介不得不这么做。 他不可能去找个人cao自己,只能去购置这种道具来自亵。英介手里捧着那个盒子,感觉里面的东西的温度透过纸盒烫着他的手心。他只得闭眼安慰自己,再过几天,体内的药物被代谢掉了就好了。 他先把那东西扔在床上,然后去浴室把全身清洗干净。青年特意让水温凉一些,试图降低内心的欲望。 然而收效甚微。 做好了准备工作后,英介只穿着一件上衣坐在床上,慢慢地把腿分开。他的脸已经红透了,他甚至不敢去看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只把手探过去摸索。刚洗过澡,隐在腿间的花xue还泛着几丝潮意,又因为手指的抚摸而隐隐发热。青年的手指虽然纤长,却也布满了硬茧,往日英介对这个并不在意,这种时候茧子的存在感就格外突出了。他轻轻地拨开yinchun把手指伸进去,粗糙的茧子摩擦嫩rou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yinjing也跳着抬起头来。 英介半躺下,换了个姿势,一手握着yinjing慢慢撸动,一手把指尖探进rouxue戳弄。他是懂得如何自亵的,但并不熟练,强烈的羞耻感让他的动作更笨拙了。但是身体的渴望足够激烈,英介很快感觉下身一片湿润,手指还凿出来轻轻的水声。 还需要扩张一下……手指逐渐深入,有些别扭地按压着软rou。xuerou很急切地吸着手指,并升起更剧烈的渴望。英介对这个认知感到羞恼,他潮红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又很快败落在汹涌的情欲中。 他感到了烦躁,马上对扩张的工作感到不耐烦了,青年现在只想快点结束这项恼人的事务……他从那个盒子里掏出一根假yinjing,随便在阴xue上蹭了蹭就往xue里塞。 他动作有些急了,以至于弄疼了自己。英介抖了抖,撑着床爬起来改成半跪的姿势,露在外面的半根假yinjing底部顶着床,头端在rouxue里戳着。青年咬着嘴唇,抚摸自己的yinjing和阴蒂来缓解疼痛,同时扭着腰慢慢往下坐。鼓鼓的rouxue一寸一寸地把假yinjing吃进去,被填满的感觉让青年有些受不了,差点没忍住泄露出一声呻吟。 yin水顺着腿根淌到床单上,英介闭眼轻哼着扭腰,感受着假yinjing在体内小幅度磨蹭。很快,他又不满足于这慢腾腾的快感,侧躺下来,手握着假yinjing膨大的底部开始抽插。青年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呻吟,下体被凿出粘腻的水声也无暇顾及。英介沉溺在快感中,手不由自主地越动越快。 有时候假yinjing凿得太快太深,会引得青年发出一声痛哼,但很快他又沦陷在欲望的漩涡中。娇嫩的花xue被假yinjing插得yinchun翻开,xue口殷红,身下的布料也早就湿的不能再湿了。青年侧卧的身子突然踉跄了一下,半趴在床上,发着抖,下体痉挛着喷出一道水柱浇在床单上,假yinjing也顺着yin液滑出来半截。 英介安静地趴在床上,度过高潮的余韵,身体时不时颤一下,rouxue绞紧嘬嘬里面的半截假yinjing。快感慢慢退下去,疲惫和困乏涌上来。英介下意识地想睡,又想起来还得收拾一下自己和床铺, 才挣扎着爬起来。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单,陷入了沉默,瘫坐了一会儿才伸手把假yinjing从体内抽出来。 被做得很逼真的头端离开xue口时发出“啵”的一声,英介低头看了看被捣得一时合不拢的烂红rouxue,心中产生了些理不清的复杂情绪,似乎是因为自己的sao浪而哀伤恼怒。刚因为性欲被满足而高昂起来的心情又跌落到谷底,英介失去了收拾的欲望,把湿得过分的床单随便一卷扔到地上,就抱着被子在床上蜷成一团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