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花園」覆滅的幻夢》9. 音樂AI博覽會的朱爾小姐與小瓷機器人

    屋酱夹着C型跳蛋。小外套遮掩她激凸的rutou，长裙为她覆盖C型跳蛋露在外面的小尾巴。

    她小心的走进会场里。

    音乐AI博览会是她未曾涉足过的地方。她要在这里找寻新的可能性。

    新的音乐，或是新的对手。

    但是陌生的环境让她紧张。

    虽然xiaoxue里有一个膨大的棒状物可以夹，但这个紧紧填满的充实感无法消除她的紧张。

    应该说，正是因为夹着这颗紧紧填满的C型跳蛋，屋酱心里更紧张了。

    她没穿内衣、没穿内裤。生怕别人会发现她耳根涨红，看出她的不一样，从中看出她穿着的样子不检点。

    她一双水亮的大眼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是这时因为极力隐藏羞耻而带着一丝丝扭捏。

    如果有擅长解读女孩子表情的男人在场，肯定能从屋酱异样的眼神中得到无限的乐趣吧？

    只是那样的男人不在场。

    而且在场的男人都在专心的看着电脑萤幕。没有人在看她。

    屋酱稍微放心下来。

    那么放心下来之后，屋酱就感到好奇了。

    他们看什么看得那么专心？屋酱小心的跟周边的男人保持距离，然后靠过去看。

    他们在看一个甩着葱绿色双马尾的卡通女孩唱歌跳舞。

    卡通女孩一首接一首的唱，完全不会感到疲累。她永远活力满点。

    当男人们把激情化作文字输入电脑里，还会得到卡通女孩热情的回应。

    虽然卡通女孩的表演很精彩，但这不是古典乐。

    而且屋酱是来看机器人的。这个卡通女孩才不是机器人。

    屋酱看不到她想像中的机器人，她很快的离开流行音乐区，前往古典乐展区。

    一个展览员向人群说道：「快来看喔！音乐AI的最新创作！这首曲子连○○国际钢琴大赛和○○○○○国际钢琴大赛得主都无法演奏！」

    正好屋酱拿过○○国际钢琴大赛和○○○○○国际钢琴大赛冠军。

    一到古典乐展区就遇上挑战让屋酱精神一振。她把自己被迫夹了一颗跳蛋出门的羞耻放到一边。

    虽然这首曲子放出来的时候和弦怪怪的，但既然展览员都打着国际钢琴大赛得主无法演奏的旗号来展示这首曲子了，那么这首曲子她要弹！

    屋酱向展览员要到了乐谱。展览员帮她把乐谱放在平板电脑上。

    结果屋酱一看便忍不住皱眉。

    「双手同时演奏还有按不到的音，这可不是像莫札特一样用鼻子敲琴键就能解决的事。难道机器人双手都有六根手指吗？」

    「再加上单手要同时演奏的音符横跨两个八度，难道机器人都是手指横跨幅度远远超越拉赫曼尼诺夫的八爪怪吗？」

    虽然最后展览员向她道歉，说他的音乐AI还会再改进，但是屋酱直接放弃这个摊位。

    旁边摊位的展览员则说他最新调校出来的音乐AI「贝多芬」已经创作到第二十号交响曲。

    眾所周知，贝多芬一生中创作了九首伟大的交响曲。

    没能听见贝多芬第十号以后的交响曲一直是全人类的遗憾。

    那么这个AI「贝多芬」不止创作出第十号交响曲，还一路写到了第二十号。

    展览员还说他的AI「贝多芬」今天就要当场创作第二十一号交响曲。

    这个AI「贝多芬」有多厉害？屋酱一定要见识一下。

    但是曲子一播放，只是各大知名乐曲的最新混音版，加上一些莫名奇妙的原创旋律。听不见贝多芬想要表达的独特情感，只听得屋酱头晕目眩。

    屋酱想跟AI「贝多芬」表达她的不满。但展览员说如果她想要改变AI「贝多芬」的输出成果，只能在输入时改变关键字或是提供新的资料库供AI「学习」。

    原来AI是靠着这种方式「学习」的，难怪它们的作品没有独创性。屋酱很快的离开这个摊位。

    再旁边那个展示音乐AI「莫札特」的摊位好听多了。但这个AI「莫札特」所创作的音乐仍摆脱不了和现有的曲子太过相像的问题。

    音乐家有独特的音乐情感。

    音乐家才不会这样作曲。

    更何况是贝多芬和莫札特？

    会场里还有其他的音乐AI。但屋酱走遍整个会场看到的AI音乐家都一样。

    结论就是这些音乐AI全都无法自行思考，根本就不是人工智慧。它们只是接受人类输入指令、然后输出运算结果的「程式」。

    勉强逛了一圈之后屋酱便坐到一旁喝着冰红茶生闷气。

    老实说，就连被迫夹了一颗跳蛋出门都没有这么生气。

    看着人来人往，屋酱心里更闷了。

    这里不是展览音乐机器人的地方吗？怎么一架机器人也没有？

    被称为机器人的也只有装在电脑里的程式或图样。它们没有实体。

    没有实体，机器人就无法用双手弹琴。

    没有双手。机器人就不会知道自己应该在五根手指的前提下进行创作和演奏。

    难怪它们会写出需要六根手指才能弹的乐谱。

    最像机器的大概是里面摊位的自动演奏钢琴了吧？

    屋酱皱眉看着那架自动演奏钢琴弹出情感完全不到位的曲子。

    透过音乐AIcao控，自动钢琴可以演奏平板电脑里的乐曲。

    但自动演奏钢琴不是机器人。不论是AI还是自动演奏钢琴，它们要变成有实体能演奏乐器的音乐机器人都还早个几百万年呢！所以屋酱一架机器人也没有看到。直到她看见一个带了女僕机器人的年轻OL。

    那是真的机器人，而且走过来了。

    「她」跟可丽露一样穿女僕装，跟可丽露一样留着可爱的鲍伯头。

    但是跟天生就适合走可爱路线的可丽露不同的是：「她」的可爱来自于她的沉静。

    「她」的美来自于精密陶瓷构成的外壳。白里透红，脸上掛着永恆的微笑。精密陶瓷构成的眼皮能够活动，随着「她」想要展现出来的表情而停留在温柔的角度。

    女僕装和过膝长袜遮掩她的球型可动关节，但不会遮掩「她」露在外面、看起来楚楚可怜的肩胛骨，简直就是一尊做成陶瓷娃娃的艺术品。

    但是男人们的目光不会放在「她」身上，而是不由自主的被带着「她」前来的年轻OL给吸引。

    对男人有这种吸引力的女人，屋酱只见过一个，那就是克丽丝。虽然眼前的年轻OL没有克丽丝那种特别的发色或是特别的异色瞳。

    总之，年轻OL的外貌太过吸引人，就连屋酱看了她一眼之后也不再觉得她身旁带着一架能够自动行走的陶瓷机器人有什么惊人之处了。

    好，那么这个年轻OL是什么人呢？

    说她是普通OL也不像。因为她穿的深蓝色女用西装料子非常好。而且滚着白边的设计非常抢眼。

    如果她不是大公司总裁，那么她一定是大公司的千金大小姐。否则她穿不起这么贵的名牌西装。

    只是她一进到会场就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然后找不到她想要的东西。

    她究竟在找什么呢？

    从她的反应来看，屋酱倾向于相信她是大公司的千金大小姐。

    因为一个公司总裁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惊慌。

    屋酱说：「我才刚逛完这里，也许我可以帮忙。」

    年轻OL的外貌太吸引人。如果屋酱再不过去，就算大公司千金大小姐的身份足以挡掉一些知道自己高攀不起的男人，也挡不住全世界打定主意追求她的勇者。

    屋酱抢先他们一步。

    同时屋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水亮双眼也为年轻OL挡去一些本来打算上前的男人。

    「啊！太感谢了！」

    年轻OL看屋酱愿意帮忙，她笑得好开心，紧张的情绪也一下子放松。她说：「父亲大人要我来看机器人展览，因为我们公司接下来要卖机器人……结果我在这里一架机器人也没有看到……」

    「对了！我的名字叫做朱尔！这是小瓷！小瓷是我们公司生產的家务机器人。」

    朱尔小姐的声音非常好听，而且非常令人安心。

    就连一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屋酱也想要继续和朱尔小姐聊下去。

    屋酱也报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说：「正好我也想在这里看『机器人』，结果一架机器人也没有看到。」

    「这里是没有机器人的。」屋酱很肯定。可是屋酱接着说：「小瓷不就是机器人吗？」

    「如果朱尔小姐允许的话，是否可以让小瓷来弹钢琴呢？」

    屋酱盯着小瓷由球型可动关节构成的手，相信小瓷一定能弹钢琴。

    「可是小瓷不会弹钢琴呢！」朱尔小姐感到有些抱歉。

    「我只知道小瓷擅长做菜……」

    「会做菜吗？」屋酱想起可丽露也擅长做菜。然后她教过可丽露弹钢琴。屋酱说：「有一双灵活的手就够了！」

    「正好我现在正在担任钢琴老师。」

    不论是可丽露，还是屋酱正在教的两个小天使，她们都是屋酱可爱的学生。

    虽然屋酱不曾教过机器人弹钢琴，但是屋酱认为自己应该可以胜任这份工作。

    机器人应该怎么教？屋酱现在就要来挑战。

    「小瓷能学新的料理吗？」屋酱问。

    她想知道小瓷适合用什么方法进行学习，还是必需用输入或设定的方式来「教」小瓷。

    朱尔小姐说：「小瓷能够透过阅读食谱学习新的料理。」

    屋酱很快的答道：「正好弹钢琴的时候需要阅读乐谱。」

    「那么钢琴谱就是小瓷新的『食谱』！」

    「我们来试试看吧！」

    屋酱向展示自动钢琴的摊位借了钢琴。这是这次博览会里唯一的实体钢琴。

    展览员看屋酱和朱尔小姐带了真的机器人过来，好奇之馀，便把钢琴借给她。

    屋酱试弹了一下，确认这架钢琴不是音色问题，而是在音乐AI的命令下，自动钢琴无法发挥它本来的音色。

    「首先调出由中央C开始的音阶练习。」屋酱向音乐AI下令，让AI把音阶显示在平板电脑上。

    因为要教的是机器人，所以屋酱略过讚美的部分，直接开始教导小瓷五线谱和钢琴琴键的对应关係。

    虽然引导小瓷按下每一个琴键的过程很花时间，但是小瓷能将整架钢琴上所有的琴键一个不漏的弹过了。

    小瓷弹的速度很慢。

    但屋酱认为那是小瓷独有的优雅。

    「小瓷很适合弹奏柔美的曲子。」屋酱决定让小瓷试弹贝多芬的「给爱丽丝」。

    「给爱丽丝」这个名字是后人取的。

    贝多芬在写作这首曲子的时候甚至没有为它取名。

    那么对屋酱来说，这首曲子就是「纯粹的音乐」，寄宿了贝多芬追求音乐的纯粹灵魂。

    四分音符、八分音符、十六分音符等等的乐谱规则已经告诉小瓷了。

    就等小瓷看着乐谱演奏。

    小瓷运用「她」由球型可动关节构成的双手，弹出来了。小瓷看着平板电脑上的乐谱演奏出了「给爱丽丝」。

    一个音也没有错。

    虽然生涩，但是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几次微调之后，就连朱尔小姐也能享受小瓷的演奏了。

    「小瓷真的在『学』。小瓷进步得好快！」

    「太棒了。这是我今天听过最棒的机器人演奏。」屋酱说。

    「太棒了！你们都好棒！」朱尔小姐因为看见屋酱的努力，也看见小瓷的可能性，她忍不住出声讚美。

    突然间，屋酱的脸上一红。因为她股间的跳蛋啟动了。

    屋酱没想到朱尔小姐发自内心的讚美会是那一句：「你们都好棒！」

    她连忙别过头去。

    可是来不及了。

    朱尔小姐发自内心的讚美破除她的心防，C型跳蛋又是最容易造成屋酱高潮的那一款。

    屋酱在一瞬间就高潮了。她在朱尔小姐面前夹紧大腿，无地自容。

    然而朱尔小姐只知道屋酱是因为她的讚美而感到开心。她真心认为屋酱好可爱。

    「我、我才没有那么好呢！」

    结果屋酱从高潮之中找回傲。她从口中吐出傲娇的话语。

    「啊！时间不早了！我得赶快回去跟父亲大人报告小瓷学会弹钢琴的事！」

    朱尔小姐说：「要是屋酱也能和我一起去见父亲大人就好了！我想把屋酱介绍给我的父亲大人！」

    虽然屋酱很想再跟朱尔小姐相处一段时间，可是时间真的不早了。

    而且身为跳蛋宝贝，和恩客有契约在身。她也该回去见○○○社长了。

    屋酱只能说她这个星期都不太方便。

    朱尔小姐问说是不是钢琴教师的事，屋酱勉为其难的点头。

    只是她所担任的「钢琴教师」和朱尔小姐想像中的「钢琴教师」不太一样……

    她是跳蛋宝贝，而且和社长签了契约，必需在教两个小天使弹钢琴的空档和社长zuoai。

    或是做一些社长要求她去做的事。

    就像今天，社长突然要求她夹好跳蛋一个人来逛展。

    等到下週就能重新签约，屋酱心想一定要在合约里加入允许她自由活动的条文，这样她才能找时间再去看朱尔小姐和小瓷。

    「对了！这是我的手机号码！」

    朱尔小姐提出了邀约，和屋酱交换手机号码，然后很开心的说屋酱是她的第一个朋友。

    屋酱想起玛琳达。

    玛琳达是屋酱第一个交换手机号码的朋友。

    但是屋酱和真心想交朋友的朱尔小姐不同。她有这么认真的在看待这个朋友吗？

    屋酱心想自己一定要好好重视和玛琳达的友谊才行。

    屋酱很感谢朱尔小姐今天带小瓷来。

    而朱尔小姐很感谢屋酱教小瓷弹钢琴。

    感谢朱尔小姐让她重视友谊之类的话屋酱是不会说的。因为朱尔小姐不像是会明白的样子。

    就这样，朱尔小姐开心的带着小瓷回家去。

    而屋酱在高潮之中找回她的傲。

    教小瓷弹钢琴，时间过得好快。

    不过屋酱觉得心里好充实。

    朱尔小姐和小瓷是坐黑头车走的。朱尔小姐果然是大公司的千金大小姐。

    然后小瓷跟着朱尔小姐离开展场，这里再也没有会弹钢琴的机器人。那么对屋酱而言，这个展览也没有必要再继续看下去。

    时间有些晚了。屋酱也该回去找○○○社长了。

    一想到○○○社长，屋酱便想指责○○○社长，说社长的消息不灵通。社长根本没搞清楚这场音乐AI博览会里没有机器人。

    要不是朱尔小姐带了小瓷过来，这里根本没有机器人。

    对了，刚才因为跳蛋一闹，都让她溼到大腿上了。

    好在合约允许她重新装置跳蛋。

    屋酱立刻进到洗手间里把溼漉漉的跳蛋拔出来清理、重新装置，当然也清理她被弄溼的大腿。

    好了，重新装置完成。

    屋酱现在可以夹着跳蛋回去找○○○社长理论了。

    没想到屋酱回到社长住处，前来迎接的却是两个小天使，弄得屋酱心花怒放。

    「屋酱老师！欢迎回来！」

    「今晚吃牛排喔！」雀喜儿说。

    吃什么不要紧，重点是能和两个小天使在一起。

    社长说：「雀喜儿和露露的爸爸克里夫先生喜欢吃牛排，他在自己经营的饭店里特别开设了熟成牛排馆。」

    「今晚的牛排就是克里夫先生让厨师准备的。」

    牛排送了上来。

    屋酱本来不懂牛排。

    但是她的女僕舒芙蕾懂。

    虽然蛋料理是舒芙蕾的天赋，但是舒芙蕾打从心底喜欢rou品，于是舒芙蕾也能端上一桌美味的牛排大餐。

    「牛rou熟成之后更好吃喔！」舒芙蕾提议屋酱买一台熟成柜，于是屋酱就买了熟成柜。

    然后舒芙蕾每天开开心心的帮她准备餐点。

    现在屋酱能看出端到面前的是什么样的牛排。吃到嘴里也能分办牛排的美味程度。

    端到两个小天使面前的是一人一份的六盎司无骨牛小排。

    端到社长面前的是十二盎司的肋眼牛排。而端到屋酱面前的是一块立起来的八盎司菲力牛排。

    这块菲力牛排从中间切了一刀，但是没有切断。立起来煎熟之后把一个大平面呈现在屋酱面前。

    「啊！是钢琴呢！」

    屋酱心中有钢琴，现在看到这块牛排也想到钢琴。

    然后她想到要把下午教机器人弹钢琴的事说给两个小天使听，又想到开始讲故事之前应该要先把眼前的牛排分一分。因为以前爸妈带她上牛排馆的时候总是把自己的牛排切给她吃。

    屋酱也要把眼前这块钢琴菲力分给两个小天使吃。

    却没有想到雀喜儿和露露率先行动了：「屋酱老师！也吃吃看我们的牛排！」

    啊！雀喜儿好棒！露露好棒！你们都好棒！

    谁也没有说出这些足以啟动跳蛋的指令，但是屋酱的股间依然溼热。

    C型跳蛋的主体塞在里面，让她有东西可以夹。

    雀喜儿和露露一左一右的坐在她身边，大方的把牛小排分给她，屋酱的xiaoxue似乎夹住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

    再加上牛小排煎过之后那道诱人的油花。屋酱一吃，满嘴都是幸福。她嚐到了汁水和油花一同迸发的快感。

    屋酱不是喜欢吃rou的人。但今晚她吃了好多，当然也分了很多菲力给两个小天使。

    后来屋酱讲起下午教机器人弹钢琴的事。她说没想到展场里竟然一架机器人也没有，反而是朱尔小姐带了小瓷过来，展场里才有机器人。

    社长说：「是吗？没有其他的机器人了吗？看来是我搞错了。」

    没想到社长也会认错，那么屋酱也不好意思再指责社长。

    然后屋酱忘了要问社长关于朱尔小姐和小瓷的事了。

    她们是哪家公司的千金大小姐？哪家公司的家务机器人？

    明明只要屋酱开口询问，社长就一定能给她答案的。

    反而是两个小天使缠着屋酱问音乐机器人，又担心她们的屋酱老师以后只教机器人、不教她们。

    社长在一旁只是面带笑容的听。

    「明天就教！」屋酱保证。

    「不行！我们现在就要跟屋酱老师学钢琴！」

    「我们每天都要跟屋酱老师学钢琴！」

    屋酱偷看社长，想知道社长会不会要她遵照契约教一休一的排程行动，只见社长对她点点头。

    结果屋酱在教两个小天使弹钢琴的时候又忍不住说了：「雀喜儿好棒！露露好棒！你们都好棒！」

    就这样，两个小天使弹完钢琴之后满意的离去了，留下了满脸通红的屋酱。

    屋酱又被跳蛋弄到高潮了。而且啟动指令是她自己亲口说的。

    屋酱明明知道跳蛋会啟动。可是她就是无法不称讚这两个爱弹钢琴的小天使。

    「累了吧？」社长说：「在外面一整天，回来又教两个孩子弹钢琴。」

    「先去洗澡吧。」

    屋酱一听，连忙看向社长。然后她看见社长看她的眼神，触电了。

    她的xiaoxue剧烈收缩起来，全身亢奋得不得了。

    屋酱知道社长接下来要和她做了。

    她衝进浴室里洗澡，为了社长而清洗她亢奋的肌肤。

    她在兴奋。她怎么洗也无法平復这份心情。

    当她洗完走出来的时候，果然社长也已经等得够久了。

    社长立刻把她按到床上抽插。

    屋酱「哼！」的一声别过头去，可是她的xiaoxue夹得可紧了。

    唉呀！这不就是傲娇吗？

    社长一脸愉悦。

    愉悦令他膨大。

    膨大令他在抽插屋酱的时候，弄得屋酱脸上多了一丝綺丽的神色。

    看来今晚不用○液填满屋酱的xiaoxue和zigong，社长是不会轻易善罢干休了。

    就这样，两个小天使每天填满屋酱的心灵，而社长每晚填满屋酱的xiaoxue和zigong。

    当然，还有屋酱傲娇的嘴。

    因为社长最喜欢接吻了。

    然而，就在屋酱沉溺在和社长一起的性生活里，「花园」里悄悄发生变化。

    作为「睡美人」演出的克丽丝首先注意到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