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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学家上(羞辱/调教/强女干/大奶)

    他们想,让强忍着不发出呻吟的人呜咽,用jiba堵住浪叫的嘴,让鞭痕撕扯漂亮的乳rou,用蜡泪灼烧沉默的yindao。

    他们想要的是物化的臣服,是在这二十分钟内做身下女人的统治者。

    性爱于双方都不过是一场表演。

    荒月在笔记本上写下上面的话。

    她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普通的上学,工作。她又是个不普通的人,在很好的大学读了冷门的哲学系,研究生又学了里面更冷门的方向。她长得很漂亮,皮肤很白,嘴唇永远是绸缎似的嫩红,鼻尖小巧,显得幼态可人。下三百的眼睛中和了面部的温柔,让她显得可爱但不愚蠢。

    但可爱,显然也是一种原罪。

    在饭局上给她下药的师兄这么说。另外两个看着她被带走的师弟也这样说。他们在推杯换盏间谈尼采,谈柏拉图,谈阿德勒,谈恋母情结。

    用高尚的说辞俯视和试探席间唯一的异性。

    然后他们聊到寂寞,聊到春宵一梦,聊到才子佳人,聊到青楼的头牌与穷困潦倒的书生。

    谈到坚定神圣,却又在惊鸿一瞥后匍匐在男人脚下的“理想伴侣”。

    他们以男人的默契,决定瓜分眼前的女人。

    师兄霍棹以“师妹你少喝点酒,哪能和我们男人拼酒呢。”为理由,从外面端了一壶鲜榨橙汁,体贴地放在荒月面前。

    一小碗米饭还没吃完的时候,荒月已经倒在了桌子上。

    再次睁眼她已经赤裸着身体,双腿无力地搭在霍棹的肩头,总是俯视着自己的师兄,此刻正把头埋在自己胯间,入迷地舔舐嗅闻。

    “你真他妈让人恶心。”荒月干哑着嗓子,企图踹开霍棹,但那药显然还在发挥作用,她除了脑袋是清醒的,做不了任何事。

    霍棹见人醒了,抬起头笑了笑,舔干净嘴角的水渍。把已经发硬的jiba抵在荒月逼口,guitou沾染着女人的yin水和自己的唾液,像画笔一般在女人的阴蒂到会阴处来回滑动。

    “rou体是庸俗的,需要这种结合活动来安抚。”

    “是,师兄是废物的,被jiba支配的脑子追不到女人,也舍不得花钱买逼cao,是只能从身边人下手的窝囊废。”

    即便即将被强jian,荒月也不遗余力地讽刺着这个烂人。

    “你也只能带着被废物cao烂的逼过一辈子。”霍棹显然也被刺痛了,不再和荒月争执,扶着jiba直接cao进滑润的逼道。

    他泄愤一般双手扶着荒月的胯往里cao,一开始就顶进jiba所能到达的最深处,把四周的rou壁粗暴的撞开,卵蛋打在女人屁股上,每次挺动都发出啪啪的响声。

    荒月没法挣扎,无力的身体被男人一次次顶开又粗暴地扯回来。等泄愤似的折磨了荒月几分钟后,或许是出于情趣,也或许是体力不支,霍棹放慢了节奏,一边cao逼一边揉捏荒月的奶子。

    这一对他垂涎已久的肥大的奶子。

    荒月的奶子大得恰到好处,不会因为过度的肥大而丧失美感,比男人手掌还大的肥软奶rou随着cao干摇晃,淡粉色的乳晕范围很大,镶嵌在上面的奶头却是小而圆润的,硬挺挺地立着,即便被男人用手指摁进去,也会立刻弹起。

    霍棹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白嫩的奶rou。或许是觉得荒月不会讨好地对他yin叫,嘴巴还不干净要骂人,cao起来没意思。他干脆把荒月的内裤塞进她嘴里,直接剥夺了女人说话的权利。

    “叮咚。”

    不是门铃声,而是视频接通的提示音。霍棹不仅要cao荒月,似乎还大方地想要和别人分享。

    “怎么样霍师兄?”

    免提开着,荒月听出来,是吃饭时候师弟的声音。

    “给你看看,这女的奶子可sao了。”

    霍棹将镜头对着荒月,给晃动的奶子和女人被内裤填满的嘴巴,羞耻又仇恨的表情特写。

    “cao,她脱光了真的更好看。”对面的师弟像是在评价花店的花,又像在看一条橱窗里的狗。

    “是啊,强jian犯的窝囊废同伙,不仅要帮主谋搞到人,还要在人家成功之后提供情绪价值。”

    荒月被cao得只荒,霍棹像是吃了药,jiba不正常的亢奋,硬挺着在荒月逼道里乱戳,她感受着疼痛,一边皱着眉开口,看着摄像头的眼神像看路边蚯蚓的干尸。

    “cao你妈的,sao逼东西!”

    手机那头的学弟恼羞成怒。

    “呜嗯…你猜他让你看,看我被他cao,是为了分享给你这个可怜虫,还是为了享受女人的rou体和你这个傻逼的奉承,获得jiba和大脑的双重快感啊。”

    荒月眉毛拧在一起,小腹被撞得发痛,语气却越发张扬。

    “我被你们这群臭虫挖空心思搞计谋弄到手,他霍棹享受我,你们下面这些贱狗呢?一会儿过来舔床单么?”

    “其实我的逼才是宝藏吗?贱货东西?”

    这句话,既是对那个学弟说的,更是她看着霍棹说着。

    “哼,随你怎么说,不过是个被人压在身下的脏女人,你牛逼什么!”

    霍棹当然不满意荒月的态度,挂了电话把手机砸在荒月头上,女人的眉骨立刻红肿起来。

    “噗嗤。”

    荒月逐渐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她甚至双手扶在自己大腿上,以更舒服的姿势面对无法阻止的强jian。

    “被你cao完就脏了,那真正的恶心的,肮脏下贱的东西不是你吗?”

    “啪。”

    又一巴掌甩在荒月脸上,男人丝毫没有卸力,巨大的力道让她甚至失聪了片刻。

    “再得意你又能改变什么呢?”霍棹扯着荒月的头发逼迫她翻身背对着自己,从后面擒着她的手臂cao弄。两片蝴蝶骨被迫高高凸起,白嫩纤长的脖颈能够最大程度的激起人的施暴欲。

    “嗯嗯啊…!”

    不知道是身上哪里的疼痛让她再也忍不住叫喊,但至少还有五个小时才能看到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