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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3:相公赌博输光名下家产,她在男人面前装可怜

    

603:相公赌博输光名下家产,她在男人面前装可怜



    白蔻舒服是舒服了,还想继续索求男人进来插弄时,被叶将离压着手脚,坚决制止。她挣扎着后背疼,便轻易放弃了,转而等天亮后,委婉地求起另一件事情来,便是沈清木手上的佛珠。

    用的原因是靠近不舒服,怀疑他的坏心。叶将离没有理由不答应,粗浅的以为,佛家的东西与她排斥。

    课业在两桩案件不需要多少人手后,又恢复之前的频率,清早同白蔻从一张床上醒来,没多久便假装没事人一样,与她的相公共处一地,叶将离都佩服自己的心性。

    只不过当真见到那串佛珠后,他发觉自己见识浅薄了,这一串看似佛家之物,却给人一种极为不舒心的观感,看着沈清木面色红光,与几日前的咳嗽虚弱,判若两人,对这佛珠立即改了观。

    白蔻跟叶将离商量得很简单,只要他能看见,那便药晕沈清木,用早已备好的一模一样的手串代替即可。

    午时,下人来送饭,沈清木却没吃。

    “沈兄怎么不用饭?”叶将离问。

    “叶兄有所不知,我最近感觉都不怎么饿,浑身有力气,用不完似的。”沈清木在只有两人时,经常说些夸大其词的事。

    以往随意听听,此刻他眼底暗了暗,光自己跟这串佛珠待了一上午,人比往日还累得明显,更加确定这佛珠是邪门歪道。

    “沈兄这几日都没吃饭?这样,身体不会出问题?”

    “哪儿能有问题,我前日精神得不得了,出去逛了逛,结果你猜怎么着?”沈清木这几日过得十分顺心惬意。

    “怎么着?”叶将离放下筷子,顺着他的话,往下接。

    “我以往在赌场小玩两把,次次输光,结果前日几乎把把赢,昨日我又去试了试,嘿,翻了几倍,把我以前的钱全赢回来了!”

    “赢这么多,赌场肯让你走?”叶将离蹙眉。

    “哪能赢那么嚣张,自然赢个十来把就走,再说那一点钱,赌场压根不放在眼里,我又是白家人,自然走得了。”沈清木忍不住炫耀,偷偷把数目往大了说。

    “临近科考,还是少去为妙,怕有心人眼红,到考官那儿参上一笔。”

    “叶兄说得对。”

    “要是不饿,沈兄还是用些糕点茶水垫一垫,总是一点不吃,听着感觉不大妥当。”

    沈清木想了一想,点头,最后只用了一块绿豆糕和碧螺春,结果自然而然地成功晕了过去,桌上的每一道餐都下了蒙汗药,连茶水都未放过。

    叶将离确认他熟睡后,手指碰上焦黄的佛珠,皮肤略微刺痛,隔着衣服拿下,甩到席上,快速拿出盒子,给人套上一模一样的假佛珠,将真佛珠装盒,递给守候在门外的冬青。

    真佛珠一离开,整片环境的空气都恢复原样,清透舒心。

    白蔻拿到装有真佛珠的木盒,第一时间便用真火烧了它,留下一堆粉末,任务成功后,她才踏实。

    背后棉布缠绕的伤口,过了一夜,已经完全愈合,叶将离早上没有碰,并未发现。日落前,沈清木又派人来问是否回去用晚饭,这一次她自然应允。

    一顿饭吃下来,很是和睦温馨,尤其沈清木还有说着趣事儿逗白蔻笑,她微笑聆听着。沈清木算是白家养育多年的半个孩子,她想,曾经眼前的男人跟少女时期的白蔻,也是有过甜蜜纯情的时刻。

    做为闲散的蛟龙,钱明城中的凡人,她多多少少都见过几面,少年时期的沈清木,记忆翻一翻还能找到,时常跟少女白蔻在一块玩闹。

    可惜,人总是要变的。

    饭桌前,白蔻给他制造了一缕银白丝线传入他身体的假象,这是一缕阴阳、善恶不分的法术,只要他日后行善,便有益于身体,但一旦心术不正……白蔻心中漠然,那便不能怪她了。

    结果,令她没想到,才一日不到,冬青就来禀告说:“家主,大爷被扣在赌场了!”

    “赌场?为何?”

    “输了一大笔钱。”

    白蔻翻着画册,头也不抬道:“大爷又不是没钱,让他自个儿还,我们白家正经生意人。”

    “但……大爷的小厮跪在外头,想必是不肯走。”

    她这才闲闲合上册子,几个“春宫秘籍”大字,映入冬青眼中,惹她红了脸。白蔻来到门口,坐在丫鬟们搬来的椅子上,舒舒服服地靠着,对跪在下面的小厮,问:“大爷怎么去赌场了,你们没人拦着?”

    “我们……拦不住。”

    “废物。”白蔻冷冷砸下这俩词,地上的人抖了一抖。

    “输了多少银子?”

    小厮蚊子似的,吐出一个数:“5000两。”

    “多少?”

    “家主,5000两。”冬青复述一遍。

    “呵!”白蔻哼笑,对小厮说:“你大爷名下的铺子和地契凑一凑,这个数还是有的,让他自己想办法,滚出去!”

    最后三个字,白蔻发出怒音。

    昨日她给予的法力,心术不正之人,便会使其加大心智失控。

    等人连滚带爬出去后,她低头大咧咧地翻开册子,喝上一口茶,平静问:“冬青,这事情还有谁知晓?”

    “嗯……赌场应是看在您的份上,秘密扣押了大爷,知晓的人不多。”

    她点点头,翻了一页,漫不经心地交代:“明日请第一茶楼的说书先生,好好说道说道这事儿,记得银子给足了,日后我要去听一听是否精彩。”

    冬青立马明白,应下事。

    就这样,沈清木几乎将自己赔得只剩个裤衩子,夜间灰溜溜地归家,他懊恼不已,怎么就输光了呢!敲着自己脑袋,怎么就一时糊涂全压上去了!

    望着已经熄灯的主院,他转头问身后小厮,“娘子一分不给,且真的叫你滚出去?”

    “是。”小厮低头小声回答。

    “竟是如此狠心!”

    “爷,那明日的赏花会,咱们还去吗?”

    “不去了!就说我又病了。”沈清木没了银子,连出门交际都成问题,他准备暂时躲家中几日,想想办法。

    白家怎么说都是首富,哪有缺钱的道理。

    只是次日,外头传来极为不好的消息,小厮慌慌张张来报,他这才知赌场输钱的事情,竟被人大肆宣扬,沈清木在屋内原地打转,心中又是一百个后悔,昨日赌场那么多人,他怎么就不谨慎一些,去包厢里玩多好。

    一人愁来,一人欢喜,白蔻望着一下给了50积分的名声任务,抓到这名声升降的关键,夫妻嘛,只要一方声望坏了,另一方便自然好。

    不过,她转身倚在男人怀中,装可怜嘤嘤:“公子,你瞧,他竟然是这样一个品性恶劣之人。”

    关于沈清木在赌场输钱,输得铺子都赔出去的事情,自然也传到他耳里,轻轻吻了吻她额头,宽慰道:“那日关于你我不清不楚的事情,也是他故意弄出来了的吧!”

    “嗯,这种毁人名声的谣言,对他最有利呢!”白蔻转身,正坐他怀中,此时叶将离在办公,而他们偷情,偷到了县衙内,她柔柔地撒娇:“公子~,我好伤心,你能不能安慰安慰我?”小屁股蹭着炽热的rou棍子,saosao地扭着。

    “伤好了?”

    “好了大半。”

    叶将离也不问具体缘由,左手揉捏着细嫩的rou臀,嘴上拒绝:“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