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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 古代篇/少爷与庶母(主人与母狗)/有侮辱、失禁情节

    崔赫自从高中状元后便官路亨通,如今虽只在史馆修史,却颇得皇帝信赖,常常在下朝后还被留下与几位宰相一起单独议事。

    这其中虽少不了他父亲的谋划,但个中本事也可知晓。

    今日是他生辰,登门祝贺的人自巳时便络绎不绝,到了晚上更是热闹,一阵阵欢声笑语从前院传到后院。

    宾客们都在宴饮,却不见主人公的身影。

    后院书房,一只大手正牢牢抓着一段玉藕似的白嫩前臂。

    “说!”

    “你身为父亲的小妾,为何在我房里东翻西找?”

    “莫不是已经藏了我的公务要闻在身上,好趁人不备偷渡出府?”

    身着墨袍的男子问一句就逼近一步,眼神更是凶恶地像要吃人,粉衫女子被唬地连连后退。

    “不、不是的,是夫人叫我来的,她叫我来寻少爷的玉佩,说是想给您打个络子。”

    粉衫女子连连摇头,头上一对圆弧形的丝带配饰跟着一起摇动,瞧着就像是一双颤巍巍的兔耳朵。

    崔赫盯着她圆鼓鼓的发包停顿了几秒,才又说道。

    “她平日可不敢管我这些事,今日倒叫你来找?”

    “当初我看你小小年纪被卖进府里为妾实在不忍,想着若我有个meimei,也该是你这个岁数。”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都温柔起来,接着说道。

    “便特地嘱咐管家将你的院子搬得离主院远些,等过段时间父亲忘了这事就将你调来我这做个书房丫鬟。”

    “私下里我可以把你当做我的meimei,教你识字读书,”

    又神色急转。

    “没想到你竟这般品德败坏,在主人家的房里偷东西。”

    “少爷,我没有……”

    “还敢狡辩,方才,我亲眼看到你将一物什揣进怀里。”

    “那、那是我不小心掉的手帕,不信您搜。”

    搜?往哪里搜?

    方才生气的时候步步紧逼,崔赫如今一回神发现自己将小姑娘几乎逼至墙角,一低头就能看到她怯懦的眼神和紧抿的嘴唇。

    她似乎刚沐浴过,身上拢着一股奶香,樱粉色的襦裙裙头紧紧地裹在她嫩白的胸脯之上,翠绿色的罩衫和披帛却松松地挎在身上。

    随着情绪的激动,那胸脯跟着一起一伏,似乎要跳脱出来。

    父亲当真是好福气。

    崔赫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个念头。

    既然父亲并不在乎这第十八房姨太,还不如自己来照顾爱护她。

    毕竟这样一朵娇花,没有浇灌可怎么活下去。

    这样的念头一出,再去看她,仿佛头发、皮肤、呼吸都该是他的。

    “即如此,便依你所言,若让我搜出东西来,你可凭我处置?”

    “若真是妾偷了东西,自当任凭少爷处置。”

    棉棉眼波如水却透着坚定,像是笃信自己没偷东西就不会受罚,却不知她眼前的这位世家公子已经决定违背自己多年所读的圣贤书,打定主意要偷尝他父亲最小的姨娘。

    搜身的动作本就难以界定清白,更别说是一男一女在这略显拥挤的墙角。

    崔赫的眼神倒是正直,并不四处乱看,只是逼迫地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让她尽快招来。

    但她本就没有偷窃,又谈何自首,只能别过头,任由他一双大手在襦裙外四处逡巡。

    夏天的裙衫本就轻薄,更别说她原本是打算就寝的。里头的襦裙薄且透,甚至系带也松得很,只外头的大袖衫略厚了些,也不过堪堪两层纱。她心里忐忑,害怕崔赫的动作大了点,就将她的衣裙扯落。这私下搜身本就清白难言,若衣衫不整那更是有口难辩了。

    她心里头不安,崔赫的手又正好转到了后背系带处,没忍住挣扎推拒了一下。

    男人立马感觉到了,似是怕她逃走,将她紧紧地贴在墙上,两只手也被一并抓住向上举起。

    “怎么,被我找到证据了?”

    他的手停在那不动了,继而四处摸索了一下,似乎是没找到东西,不甘心,将她翻转了一面,要看个究竟。

    她面向墙壁,整个人被迫贴向身后的男人。男人的一条胳膊横亘在她的胸前,位置尴尬,力道又大。她忍不住呼了声痛,双手搭上他的胳膊,想要他小点力气。

    “这般不耐疼,若是真犯了错,也不知受不受得住惩罚。”

    男人虽是这般说着,力道倒是减小了不少,只那背后游曳的手实在让她胆战心惊。

    “少爷,后面,后面藏不了东西的。”她怯怯地开口。

    “哦?那就是藏在前面了?”

    男人紧贴上来,一只手紧搂在腹部,原本横在胸前的手竟然顺势拂过胸前肌肤又向襦裙里面探去。

    棉棉一下子挣扎起来;“少爷,不可以,不可以伸进那里。”

    崔赫却一下子握住了那团柔软,威胁似的狠狠揉捏了几下,像变换了性格似的在她耳边说道。

    “父亲老了,大大小小的事物都开始由我接手,再多要一个他的小妾,想必他老人家也不会在意的。”

    棉棉自小锦衣玉食地长大,除了被抄家的那一个月吃了些苦头,等被卖进崔府做妾后也是由丫鬟婆子们伺候。如此被养得珠圆玉润,身子娇嫩敏感的很,如同一块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

    “不要……好难受……”

    “呵,倒是娇贵,也不知道能不能伺候男人。”崔赫已经完全放弃了伪装,一只手揉着她的奶子,一只手隔着薄裙抚摸她的阴户。

    “什么……嗯……什么伺候男人……”

    棉棉自小受尽宠爱,家里人断不会让这些污言秽语传进她的耳朵,她自以为做妾也就是和爹爹娘亲一样睡在一起罢了。

    “……少爷……别……别说了……”她哀求身后的男人不要再欺负她。

    “听都听不得?”崔赫嗤笑一声,“那等会真做起来……”

    他的手已然摸到了绳结处,只要轻轻一拉,眼前的美人便只能衣衫褴褛的任人施为了。

    “别……不要……”

    一滴眼泪落在他的手臂上。小美人哭了。

    那滴泪像是有别样guntang的温度,从皮肤渗入他的体内,心也跟着揪紧。

    崔赫叹了口气,伸手把棉棉转回来,低头吻了吻她垂泪的眼,温柔地劝告她。

    “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呢,我的父亲已经老了,必定给不了你甜蜜的生活。而我,正值壮年,有什么满足不了你的呢?”

    “可……这,这违背了伦理,是要被千夫所指的。”女孩抽泣着回答。

    “在这小小的院子里,我就是天,就是伦理,若有谁指责你,我便割掉他的舌头,有谁看轻你,我就挖掉他的眼睛。”

    “卿卿,到我怀里来,我庇护着你,定叫你过着比以前更优渥的生活,不叫你娇嫩的身体受一丝劳累。”

    还未出阁就遭家中巨变的大小姐哪听过这种甜言蜜语,在她过往的生活里,谁给她许诺了,就必定会实现。好比那园中的秋千,西域的小犬和半路看中的护院。

    她被说服了,身子渐渐软下来,依在崔赫的怀里,一只手无意识地攥着他的腰带。

    “若……若你发誓,今后只我一人,我便……便……”她害羞极了,到最后也说不出那羞人的词,只把头低下。

    崔赫却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目光如水,“我当然只钟情你一人,卿卿,我没日没夜心里想的都是你的身影,哪容得下旁的女人。”

    “你便什么?”他追问。

    “便与你……行……行鱼水之欢……”

    “真乖!”他轻啄了下棉棉的樱唇,略一矮身便打横抱起了她,“少爷我定好好疼你!”

    幽暗的内室里只有一只暖黄的宫灯散发着微弱的光亮,堪堪照亮塌上小几的一副围棋局。

    小几旁,一对璧人相拥而坐,年轻的左侍郎怀抱着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庶母,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右手则漫不经心地拈起一枚白子,往棋盘上随意下落。

    “卿卿,该你下了。”

    少女的贝齿轻咬下唇,像是在忍耐着某种不适,面色却极为红润,看不出生病的样子。

    她小心翼翼地拈起一粒棋子,踌躇了好一会才在一个空位轻轻放下,似有些忐忑地向后望去。

    “下,下对了么?”

    “可怜卿卿,又下错了。”男人拿起一粒白子又落下,“你瞧,1,2,3,4……12颗黑子被我吃了。”

    棉棉睁大了眼,不明白这棋局为何总是这样多变。身后的崔赫却已经开始催促道。

    “卿卿,我们说好的,少几个子就要动几下。”他说着向后一仰,只用胳膊撑住自己的上半身,“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我自己来。”棉棉赶紧拒绝,刚刚让他帮忙,屁股被捏得好痛,肯定要留下印子了,还是自己来安全一点。

    她说完便身体前倾扶住面前的小桌,小腿和膝盖顺势支撑在塌上,只靠大腿的力量轻轻带起臀部,好让某个硕大的热物从自己的深处缓缓退出。

    等到退无可退的时候,她就试探着往下坐,可身上太过轻薄的襦裙总会卷进去,磨得她好痛。

    她稍想了想,便提起四周层层叠叠的裙摆,混着大袖衫的衣摆一并挽在右手肘间,再伸手将后背的布料稍稍一提,整个臀部就从裙摆中剥离出来了。

    那白嫩的臀瓣上果然有两个巴掌印,一看就是让人用力捏住了才留下的痕迹。

    崔赫看着自己留下的印子心情大好,心想父亲真是不中用了,这么勾人的美人都能忽视,倒叫自己捡了漏。

    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不是故意的,本就诱人的蜜桃型嫩臀不肯老老实实地往下坐,反要轻佻地撅起来,与她那段细腰形成一段小巧却色情的弧线,像是坏人修行的狐狸精。

    “唔……一……”

    “……二……”

    “……嗯……好胀……”

    “……三……”

    棉棉艰难地吞吃着崔赫的roubang,那东西又烫又粗,还长得惊人,没动几下,腰就酸了。

    “……四……好累……”

    她坐到底后,没忍住休息了一下。

    “卿卿累了?”崔赫问。

    “……嗯……好累……腰好酸……”棉棉转头,委屈地回答道。

    “真可怜。”他的脸上显露出心疼的表情,一手摸上她圆润的屁股,“剩下的我来帮你吧?”

    看她露出犹豫的神色,又劝道,“我保证轻轻的,嗯?”

    棉棉实在做不动了,便支支吾吾地同意了,双臂撑在小桌上,屁股老老实实地向后撅起,一副等待的模样。

    “……来……来吧……”

    崔赫没想到她会摆出这么sao的姿势,就像是一只等着被交配的母狗,这无疑助长了他的性欲。

    他原本轻松的表情不见了,眼神也变得晦暗,从塌上支起身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老二支棱地更高了。

    sao母狗,他在心里暗骂一句,跪着靠近她的身后,今天非把她cao尿不可。

    guntang又粗长的阳具贴上了幼嫩的yinchun,缓缓摩擦却不急着往更深处行进。

    可怜的rou逼被欺负地不断吐水,润得那深紫阳具湿淋淋的,自己却得不到满足。

    “……嗯……少爷……别……别磨了……难受……”棉棉哀求道。

    “咦?可是你说要轻轻的啊。”崔赫为难地回道,同时将老二的蘑菇头正好顶在rouxue口。

    “可以,可以重一点。”棉棉感觉到自己被微微撑开了,失而复得的满足感让她忍不住催促道,“快,快进来。”

    “好吧。”身后的男人像是妥协了,大手抓住她的腰肢,“我们卿卿真的好难伺候。”

    伴随着亲呢话语的是一记重重的深顶。

    “啊……好痛!”棉棉的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

    “真的么?”崔赫缓缓抽出,“可是你吸得我好紧啊,卿卿。”

    “……痛……但是……喜欢……”她嗫嚅着回答,羞得耳后泛起潮红。

    “我就知道。”他又是一记深顶,趁着这亲密无间的距离伏下身子舔弄她的耳垂,“sao贱的母狗需要主人的管教。”

    “你……嗯啊……你在说什么?”棉棉不知道是被哪个词戳中了,整个人兴奋地一哆嗦,嘴上却不肯承认,“我……我才不是……”

    崔赫明白了她的兴奋点,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提腰就是一阵快速的抽插。

    塌上的小几跟着震动,上面的棋子掉下来,噼里啪啦的散落一地。

    “不是什么。母狗这般不听话,连自己的身份都认不清了。”他似是不满,一把搂起她,竟就着相连的姿势走到了书房的雕花窗前。

    那窗子就在书房的侧面,被外面种植的浓密绿竹遮挡,平日里甚少有人注意,又因着那一处阴凉,府里的下人经过贯喜欢停下歇歇脚,顺便讲点主人的私话。

    今日也不知是巧还是不巧,正遇上一对野鸳鸯在互吐情肠。

    “冤家,这几日怎的不来找我,莫不是被小晴那狐狸精迷了眼吧?”

    “怎会?小晴那小娘皮颇放不开,尝过她后便觉无趣,哪像大娘子你,在床上sao浪的很,让爷爱不释手。”

    棉棉吃惊地回头看向崔赫,在那打情骂俏的竟是老爷的亲弟弟和他的继室。

    崔赫倒是丝毫不奇怪,他一边缓缓地动着,一边将手伸进她的衣裳,轻轻揉动着,“你瞧,这府里向来这般荒yin,我与你的事说来也不足为奇。”

    “嗯……别……好痒……会被听到的……”棉棉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泄露了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

    “没事,马上他们就忙起来了。”

    外面果然继续传来声音。

    男人说:“这几日没与你亲近,我便想念的紧,你摸,我这老二都翘了,好嫂嫂,快与我松快松快。”

    女人:“你这色鬼,这儿没遮没盖的,被人看到可怎好?”

    男人:“好嫂嫂别担心,这黑灯瞎火的还有竹林遮蔽,没人看得见。况且,我也知你喜欢刺激的……”

    女人:“别说了,冤家,快快地来……”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竟真的传来了皮rou拍打之声。

    与此同时崔赫也有了新动作。

    碍事的襦裙被他剥下扔在脚边,却偏要为她披上那层既薄且透的大袖衫。

    月光与纱笼罩着少女玲珑剔透的身躯,赤裸、暧昧,勾起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太美了,卿卿。”崔赫不可自拔地喃喃出声,在她的肩背上留下一串濡湿的吻痕,“没人能不被你诱惑。”

    他终于不再克制,反扣住棉棉的肩,用力耸动下身。胀痛的阳具被包裹在丝绸般柔软的xuerou中来回摩擦,紧窒的吸力如影随形,他爽地想骂脏话,这种升天般的快感让他完全丢失了平日的气度。

    “……嗯啊……好快……少爷……我……我站不住了……”棉棉被迫抓住眼前的窗格稳住身体,扭头撒娇道,“少爷……慢一点……”

    崔赫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颇有些粗暴地舔吻着她的嘴唇,末了将她散乱至嘴角的乱发撩至耳后,温柔地说道:“卿卿,和外面那女人比比谁叫得更好听。”

    “你若赢了,我们便歇息。”

    “不……我不会……”棉棉委屈地回道。

    “不会?”崔赫伸手握住那对在半空中晃荡的饱满rufang,“那看来是我做的还不够好。”

    他一边揉捏着rufang,一边挺动下身,两颗rou球上下拍打着少女尚显稚嫩的阴户,深色的阳具更是肆无忌惮地侵入幼xue。

    “啊……好胀……”

    粗壮的roubang撑开那处狭小的缝隙,隐藏其中的xuerou立刻欢欣鼓舞地缠绕上来,吸吮、纠缠,吐出丰饶的蜜水。

    “舒服么,卿卿?”

    “舒……嗯啊……舒服……”

    “还要么?”

    “还要……更多……”

    “真是个贪心的母狗。”

    男人说完不仅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还故意压低了少女的上半身,好叫她的姿势看起来像是一只雌伏的母犬。

    下塌的细腰衔接着上翘的白嫩屁股,再加上乖顺的态度,很容易就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施虐欲。

    他一手抓握着少女的嫩乳,一手拍打起她丰腴的臀部。

    两种节奏的拍打声混合着啾咕啾咕的水声,演奏出一曲yin靡的交配之乐。

    “少爷……好疼……”

    “不许撒娇!”男人此刻变换了一副严肃的嘴脸,越发用力地顶撞着身下的少女,“疼就受着,卑贱的母狗难道还妄想受到温柔的对待?”

    接着他似乎是感受到了某种变化,开始变换着角度向上顶弄。

    “嗯啊……那里……不要……唔唔……好麻……要打开了……”

    女孩被顶得摇摇晃晃,嘴里发出求饶和呻吟,眼神却已经舒服地无法聚焦。

    “是这里么?sao母狗的zigong。”

    “很嫩,很紧,是还没有接受过野种的好zigong。”

    男人赞叹了一句,却又嫌那深藏着的小口张开得太慢,伸手向下,拨开紧闭的yinchun,点了点那已经硬如石子的阴蒂。

    “啊啊啊……不要碰那里……嗯啊……会尿的……不要……”

    少女犹如过电般抽搐了一下,随机挣扎着扭曲身体,想要逃离那异样的感受。

    男人却越发用力地箍紧她,只用了两只手指就分开rou瓣将那熟透的花蒂暴露出来。

    “嘘—嘘—”他凑近她的耳朵低语道,“没关系的,主人允许小母狗尿了。”

    他用另外两根手指夹了夹那肿胀的rou蒂,接着用那粗粝的指腹上下摩擦起来。

    “尿吧,sao母狗,会很爽的,我喜欢看你尿出来。”

    少女被蹂躏地不断颤抖,嘴里吚吚呜呜地发出些不明音节。

    “唔……麻……嗯啊……好酸……啊啊啊……要……要尿了……”

    男人突然加重了指尖的力量,随机一阵濡湿泛开,他松开手,一条清亮的曲线伴随淅淅沥沥的声音出现在半空中。

    少女被他弄得失禁了。

    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他感觉到自己的jiba更加精神了,而少女体内的小口也因为高潮微微张开。

    他趁虚而入,硬挺的roubang在几次抽插后顺利挤进zigong小口。

    更加紧致,更加嫩滑,连rou道的吸力都更加强劲。他倒吸一口凉气,屏着呼吸大力冲撞起来。

    少女刚高潮过就又被粗大的jiba插进了从未使用过的zigong,那饱胀的感觉犹如是被插进了胃袋,她反射性地干呕了几下,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上瘾般的快感。

    她像是被打开了某种禁忌的枷锁,越是抽插越是快乐,连紧小zigong口被强制撑大的疼痛都成了快感的源泉。

    她摇晃着自己的腰肢,主动向后求插,没有发觉自己越发像一只求欢的母兽。

    “嗯哦……插进来了……还要……好舒服……”

    “要什么?谁要?说清楚。”

    “要roubang……嗯啊……好满……”“要主人的大roubang……嗯啊……插进sao母狗的……sao母狗的zigong里……”“……啊啊啊……好棒……主人的jiba……好爽……”“要种子……唔唔嗯……想被主人配种……”“sao母狗的zigong……要……嗯啊……要主人的jingye……”“嗯啊……想要被灌满……呜啊……主人……”

    不得不说少女在性事上确实天赋异禀,男人被她喘得难以自控,一股火集中在roubang的前端急待发泄。

    他也并不吝啬,抓紧她的腰肢快速冲刺起来,直到某一时刻,熔岩从内部爆发,他连忙将guitou挤进zigong小口,冲着那温暖的孕床喷洒出自己浓厚的精种。

    “啊啊啊……好烫……射进来了……”“主人的种子……好浓……肚子胀……”

    男人拔出rou具后就松开了钳制着少女的手,眼看着她失力般委顿下来,故意后退一步,让她瘫软在自己脚边。

    少女意识不清地瘫倒在书房的厚地毯上,四肢细瘦,腰肢纤细,唯有腹部隆起犹如怀胎三月的孕妇,而高耸肚皮的下方却又是一口稚嫩的xiaoxue。

    那xiaoxue白皙无毛,本该紧闭无缝,如今却被cao得红rou翻滚,一口口吐着浓白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