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言情小说网 - 经典小说 - 每隔七日作死一次在线阅读 - (24)黏人小奶狗

(24)黏人小奶狗

    

(24)黏人小奶狗



    若是在以前,一個青少年跟她說他在開酆的春酒晚會上被下藥,所以才跟她發生關係,韋星荷只會覺得對方屁話連篇。

    但如果這個少年是白彧棠,她突然覺得一切都合理了。

    他太好看了,好看到不管是任何人覬覦他的美貌,她都不覺得意外。他就像是夜空中最明亮的那朵煙花,總能緊緊抓住所有人的目光。

    但她無福消受美人恩。

    「......那,手機......你手機裡的視頻,可以刪掉吧?」韋星荷小心翼翼的問道。

    「......」白彧棠遲疑了。就道德層面來說,他根本連拍都不該拍,但他繼承的基因裡就沒有遺傳到道德這種東西,所以他拍了。

    合不合乎道德規範,從來不是他做事時的考量。

    但現在視頻的主角讓他刪除,他是刪還是不刪呢?刪了他在小荷花那裡肯定會漲好感,但問題是刪了的話,小荷花還會理他嗎?

    有一個卑劣的想法,在白彧棠的腦海中浮現出來。

    「跟我做一次,我就刪一支,如何?」刪視頻會漲好感,幹得小荷花爽了,應該也會漲好感的吧?白彧棠是這麼想的。

    韋星荷沈默了許久,最後,才用幾不可聞的氣音回答道:「好。」

    白彧棠說射一次精就算做了一次,他們當晚就刪了兩支視頻。

    不過這花了她整整六個小時。

    金槍不倒的少年彷彿一部性愛機器,不知疲倦的持續進行活塞運動。

    在穿衣鏡前面幹她,逼迫她眼睜睜看著自己的xiaoxue被破開,艱難的吃下對rouxue來說過於巨大的roubang,然後讓她看著自己端莊羞澀的花xue,是怎麼樣被他一步步cao到又腫又熱xuerou外翻,整個xue就只知道吸吮雞巴。最後的射精也是逼迫她眼睛眨也不能眨的,看著平坦的小腹被他射出的大股濃精撐得微凸,花xue也被cao到含不住jingye。

    那種感覺就像是他在向她宣告,她正一步步變成屬於他的東西。

    但韋星荷清楚的知道,她的陰道可沒有通往她的心。

    韋星荷雖然柔柔弱弱的,但她不是外表看上去那樣乖巧保守的女孩,做個幾次就想得到她的心這根本不可能,做幾百次也不行。

    不過正在性頭上的白彧棠可沒心思考量韋星荷的心理活動,所以他做完一次又一次,直到深夜時分才依依不捨的從韋星荷家離開。

    離開之前,白彧棠還趁韋星荷被做到癱軟在床時,偷偷摸來她的鑰匙串,一支支的仔細翻拍,準備複製一串以備不時之需。

    這種在女方家做愛的模式,讓白彧棠有了戀愛的錯覺。男女朋友不是應該都要有對方家裡的鑰匙嗎?

    白彧棠心情美滋滋的想。但韋星荷的心情就沒那麼美妙了,過度的性愛導致韋星荷隔天花xue腫到差點沒辦法穿上內褲,而且身上也到處青一塊紫一塊的,還好現在還是冬天,不然她還怎麼出門上班?

    而韋星荷進辦公室後,毫不意外的因為無故早退被訓了一頓,還好上司知道她平時就是頭標準的社畜,除非必要絕不請假,因此也沒太刁難她,只是加重了他的工作量。

    又要加班了。韋星荷苦哈哈的想。

    但白彧棠才不管韋星荷加不加班,五點一到就瘋狂的發訊息騷擾她。

    【下班了沒?】

    【要一起去吃飯嗎?】

    【吃完飯可以去妳家嗎?】

    【我沒有想要做什麼喔我只是想去妳家待著。】

    【可以嗎?】

    【有人嗎?】

    【Hello   any   body   home?】

    ......這人好吵。韋星荷看著在少年的逼迫下又解封他帳號的app,那個名為Eitan的頭像正不斷的跳出新訊息。

    這打字的手速也太快了吧,果然是年輕人。

    韋星荷點開他頭像,慢吞吞的回了一句:【我加班。】

    【為什麼要加班?妳很常加班嗎?】

    【不能不加嗎?】

    如果可以不加班誰他媽想加班啊?你以為公司你家開的說不加就不加啊?

    韋星荷不知道的是,公司還真的是他家開的,他還有個小舅罩著他,所以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時時刻刻都在展露自己任性的本質,

    韋星荷很想對著手機咆哮,可她硬生生忍了下來,咬牙回道:【我事情要做不完了,先bye。】發了白彧棠一張工作卡,結束這回合。

    白彧棠卻像是不會看臉色般的,天天下班時間都發訊息瘋狂轟炸她,求陪吃求虎摸求安慰,像隻甩也甩不掉的黏人奶狗。

    柳熙寧要是知道平常沒事不太搭理他的外甥,在韋星荷這裡得到的評價居然是又煩又黏人的話,非得從人事部殺下來撕了韋星荷不可。

    韋星荷有回被他纏得受不了,答應和他一起出去吃晚餐,結局不意外的是被他纏著回家,按在床上又狠cao了一回。

    跟這個青少年糾纏不清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結束啊?滿身jingye卻沒力氣去洗澡的韋星荷,躺在床上絕望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