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无了
书迷正在阅读:特殊任务番外、【旅鲸】空鲸的指明星、强射入play少女、永生(吸血鬼1V1)、毒瘾、明月来听风 (伪骨科 1v1)、爱上你,天经地义、【快穿】睡了男主后我死遁了(NP高H)、[bg]快穿之系统要我当小三、致命偏爱(1v2)
诸伏景光从床上睁开双眼,再一次看到熟悉的天花板。 还是白天吗,他看向窗外。 已经是很多次看到这个场景了。 每次醒了之后就会被佐月喂一种粘稠的糊状东西,然后就会迷迷糊糊地陷入睡眠,再次醒来时又是相同的事。 他尝试过隐晦地进行一些询问,但是佐月什么都不回答,只是让他喝掉那个奇怪的东西。 讲道理,味道其实不算太差,在这种看不清日子的反复昏睡中,每次醒来看一看佐月,和他说上几句话,喝掉各种口味的糊状物,反而算得上是唯一的安慰剂了。 甚至从身体的感应来说,也没有被放进什么成瘾性药物,只是能让人昏睡。 他至今没有明白组织的目的是什么,他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除了佐月,他没有再见到过任何人,佐月也没有问过他什么问题,除了最开始有些粗暴的催吐,他甚至没有受过什么伤,这和他预想的落入组织的境地截然相反。 诸伏景光在床上稍微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他的右手被缠满纱布,用手铐铐在床头,他无法在短时间内解开纱布,所以无法用大拇指脱臼法挣脱手铐,手头也没有合适的工具。 他就这样地被关在了床上。 每天除了喝掉奇怪的东西就是睡觉,这样反复循环,他不知道他睡了多久,窗外永远是白天,让他逐渐分不清楚时间,空间。 他到底被关了多久?一天?五天?十天? 他的过去,过往的记忆在这种无意义的反复醒来中,也开始渐渐模糊不清。 他必须在每次有限的清醒时间里努力思考,才不能让自己失去自我。 难不成这就是组织的折磨审讯方式,让我变成一个傻子?诸伏景光猜测到。 再重复一遍,诸伏景光对自己默念。 我叫诸伏景光,是日本警视厅公安部的一名警员,现在正在一个地下黑衣组织里卧底…… 想到这,诸伏景光感觉自己的脑子又开始条件反射般地要陷入混沌。 不能睡!诸伏景光用空闲的手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等等,今天佐月还没有出现? 诸伏景光姿势别扭地撑起自己因为在床上躺了太久,而有些僵硬的身体,开始解起了手上的纱布。 这是个绝佳的逃跑机会!只要他能解开这个纱布。 他的腹部还存余一些青紫,小腹微不自然地微微鼓起。 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过床以外的地方,自然没有去过厕所,在反复地喂食中,现在膀胱里已经充满了尿液…… 双腿在挪动时软弱无力,要不是还有知觉,力气也在渐渐复苏,他还以为组织为了让他不能逃跑,对他的腿用了什么特殊的致残药物。 不安与焦急充斥着他的心,额头冒出冷汗,思维却因为过于紧张而有些发散。 他现在究竟在哪里,他该如何逃出去,或者…… 他现在经历的其实是一种新型洗脑,而为了让自己不继续沉沦下去,进而吐露出不该说的情报,他应该找个机会死掉? 诸伏景光用余光扫了一眼屋子里的摆设,一个很普通的房间,布置的不是很温馨,但是收拾得还算干净。 他的目光移向了桌子上的美工刀。 如果是用那个的话,他应该就有机会自杀了…… 突然,他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他隐藏住拆掉一半的纱布,闭上眼睛,让自己尽量回到原来的位置,一动不动地躺好。 从山林里回来后,佐月打开门,回到家里,准备给猫猫配置午饭。 之前的暴力催吐,使得猫猫严重脱水,胃黏膜也受到了损伤,他这两天用那种特殊的有修复功能的营养液才逐渐让猫猫的胃和身体恢复正常。 就是有嗜睡这种后遗症,而且他为了效果更好,多喂了几次。 这次可以喂正常的营养液了吧,已经找到可以让……诸伏景光不要总想着自杀的方法了,也可以给他一些适当的自由了。 复苏的意识如果一直沉睡下去,容易发生残缺,而且以这个世界人体的脆弱性,一直躺着身体似乎也会出现问题。 只要不出这间屋子就可以。 这个屋子在被佐月布置后,只要在关闭的状态,就会与外界隔音,窗户的玻璃上也被他贴了白日窗口,既不用开灯就有光照,又不会被外界从窗户看到屋内,非常的方便。 这次要配个什么口味的营养液呢。 佐月想着以前尝过的口味,决定配一个蜜瓜味。 他在厨房,拿出一个杯子,撕开营养液的包装倒在里面,营养液的颜色青绿透着微黄,似乎有些粘稠,看起来像是奶昔。 拿着杯子,走进关着诸伏景光的房间,诸伏景光像是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但是悄然加速的心跳,暴露了他已经醒了的事实。 这么紧张吗,佐月走到装睡的猫猫旁边,揪了一下他的胡茬。 面不改色……该说不愧是被培训过的卧底吗。 “吃饭了。”佐月扒开猫猫的眼睛,强制性地让他湛蓝色的猫眼看看他的午饭。 诸伏景光无奈地“醒来”。 他隐晦地扫视一圈,发现周围还是只有佐月一个人,并没有其他跟着的组织成员。 “吃饭了。”佐月把手里装着营养液的杯子递到诸伏景光的嘴边。 喝下它又会睡着了吧,诸伏景光垂下目光,看着眼前的营养液想。 必须想个办法。 他有太多的问题想要询问,可是佐月总是什么也不说,他又顾虑良多,最后只能开口道:“我想去卫生间。” 看到还是无动于衷的佐月,诸伏景光只能微微低下头,用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声音继续说道:“那个,下面,下面要憋不住了……” 然后他瞪大眼睛看着佐月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夜壶。 不,这样也…… 诸伏景光的脸上染上绯红,在这种情况下,用这种东西…… 然而佐月已经自然而然地掀开被子,露出诸伏景光赤裸的身体,摸向了他垂下的yinjing。 “别!我自己来!”诸伏景光连忙拦下他的手,视线也不自觉地转移到了佐月垂下的右手上。 他对佐月和他心脏一起被打穿的右手一直很在意,虽然无法判断具体时间,但是佐月的右手应该还是受伤状态,平时看到佐月递给他东西时,也一直用的左手。 他明明记得佐月之前常用手是右手。 为什么他心脏上的伤好了,佐月的右手却没好。 除了那次为了救他而脚踝受伤外,诸伏景光从未见过佐月受任何伤,而脚踝受伤时,也是一直他在照顾,伤势好得很快。 他好像从来没见过佐月说疼。 但是这次为什么看起来没有好转的样子,一直带着手套不会感染吧…… 可能是他停顿思考的时间有点长,佐月抽出手,疑惑地问他:“怎么了。” 诸伏景光停顿了下。 「有窃听器吗」 他对佐月摆着口型。 以往佐月从来没有和他说过多余的话,只是让他喝掉那杯东西,今天却好像一副可以交流的样子,让他不由得多想一些。 佐月摇了摇头。 诸伏景光思考了一下,谨慎又小心地小声问道: “这是哪?我不是死了吗?你怎么了,组织的人威胁了你吗?” 佐月沉默了一下,各种能说的不能说的话在他心中转了一圈,最后他只是说: “这是我家,你是我养的猫。” 诸伏景光震惊又困惑地看着他。 一种莫名的寒意爬上了他的心。 佐月,佐月为什么会这么说? 他想摸摸佐月的脑袋,看看是不是哪里坏掉了,被砸个洞,植入芯片还是洗脑什么的,总之这个样子绝对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佐月避开了他的手。 “吃饭。”他把杯子递给诸伏景光。 “……现在是吃饭的时候吗?”诸伏景光不可思议地看着佐月。 “那就是……”佐月看向他的下体。 诸伏景光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没有被当做人来看待,他在被当做一只宠物被饲养。 脑子里闪过一大堆的可能性,最后浮现的却不知道为何,是那天他坐在座便上排泄时,因为痛苦和虚弱,脸色苍白直冒冷汗时,落在脸颊侧的轻柔一吻。 慌乱无序的心镇定了下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能,他温柔又暗藏眷恋地看了看佐月熟悉又陌生的脸,漂亮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的冰蓝色眼睛。 “能不看着我吗。”他温和又有些无奈地说:“我有些……不好意思。” 佐月把杯子放到床头的一边,走到桌子旁,背对过去。 猫猫好像有自己的想法,佐月看了一眼桌上的美工刀想。 ——时间似乎格外漫长。 诸伏景光趁着这个时间,快速拆解着手上的纱布。 快点,再快点,以组织的洗脑能力,下一次他就不一定还能维持清醒了。 虽然不知道佐月是怎么被洗脑的,但是当时佐月在救他,只要莱伊对组织说些什么,佐月又不是个会说谎掩饰的,组织很容易就可以利用他来威胁佐月,或许在他“死亡”的这段时间里,佐月已经经历了不知多久他之前的事情。 但是不管是用什么方法,只要自己死掉了,没有了威胁的源头,零一定可以救到佐月,让佐月恢复的! 拆下纱布,卸掉大拇指,手从手铐脱出,看着还背对着自己的佐月,诸伏景光也顾不得鼓胀的膀胱,向桌上的美工刀扑过去。 拿到了! 诸伏景光一手撑着桌子,在床上躺了几天的身体一时间无法支持着自己高强度动作,但他还是动作利落推出美工刀的刀片,抵上了佐月的颈侧。 “让我离开!”诸伏景光因为紧张和骤然的动作而有些喘息,紧紧盯着佐月。 佐月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平静地看着诸伏景光。 拿着塑料刀壳的手在微微颤抖,诸伏景光从佐月的眼里看不到任何的情绪,就像一个精致的人造人偶 ……不能再犹豫了,自己的存在能威胁到所有他在意关心的人,他只有死亡,才是最好的结局。 诸伏景光的湛蓝色眼睛神情坚定,他拿着刀猛的反手划向自己脆弱的脖颈。 被一只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拦住。 诸伏景光好像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然而没等他再仔细分辨,手里的小刀被拽走甩飞,而他整个人的上半身也被按在床上。 “唔呜。”诸伏景光痛苦地呻吟一声,这个姿势压迫到了他的膀胱,让他差点尿出来。 “诸伏景光……对吧?”佐月说。 诸伏景光的瞳孔骤然凝滞。 “你说什么?放我走。”诸伏景光的脸被侧压在床上,微微挣扎地说。 “你看。”佐月用单手按住诸伏景光,翻出手机相册里的照片,放在诸伏景光的眼前。 这是,兄长诸伏高明的照片! 照片里的人,闭着眼睛躺在一片山林里,身上有着红色血迹,生死不知。 “他是谁?”诸伏景光说。 “如果你死了,他也会死。”佐月认真地说。 “你,随便用一个人来威胁我不要死?”诸伏景光忍着所有的情绪,压抑着自己的愤怒与恐慌。 为什么,他的身份被识破了?! 组织里的人都知道了吗,高明哥怎么样了,零呢?他也被抓起来了吗? “只要你不死,他就会没事。”佐月不在意他的不承认,只是单纯地述说着事实。 诸伏景光听着佐月平静的声音,表情僵住,心里被沉重的痛苦蔓延。 一切都完了。 因为他,所有人都被连累了。 他是个罪人。 佐月看到了他骤然暗淡的蓝眸。 他好像很悲伤,佐月想。 因为被威胁了吗? 佐月不太能明白诸伏景光一时间过于复杂的情感,不过看到诸伏景光赤裸身体地趴在床上,下半身因为跪在地上而翘起臀部,露出结实饱满的屁股,他想到一个安慰他的方法。 从空间里翻出润滑液,撕开包装,倒在手上。 诸伏景光趴在床上,用了很多努力来控住过于自责和愧疚的情绪,可是负面情绪还是像一个黑洞一样吞噬着他的心。 他为什么会活下来呢?为什么会像现在这样,既不能死,又成为了所有人的拖累呢?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暴露的真实身份,就像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组织暴露他是公安卧底的。 也许之前他已经被催眠成功了?他已经无法信任自己的记忆了,他什么都没有做好,所有想保护的人全部都因为他而受到了伤害,而他不但什么都守护不了,还成为了加害者的帮凶。 他好像还是那个在父母被杀之时,只能瑟瑟发抖地躲在壁橱里,什么也不敢做的孩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没有任何长进,只能威胁到他在意的人。 他为什么没有早点死掉?为什么要连累他人? 他才是最大罪人,或许他不存在,才是对所有人最大的守护。 当冰凉的手指和润滑液塞入他的后xue时,诸伏景光一时有点恍惚。 叽咕叽咕的水声传来,手指退出,一根火热抵上了后xue口,然后缓缓探入。 因为扩张良好,并没有太多疼痛,诸伏景光也没有做任何抵抗,顺从地放松着后xue。 想要就都给他吧,他也只剩下他的身体了。 但是很快,诸伏景光就后悔了。 “佐,佐月,你先啊嗯,等哈啊一下,我唔咕,去趟卫,卫生间。” 诸伏景光捂着小腹,本来膀胱就已经憋着很多尿,被分量颇为强烈的roubang一挤压,更是感觉马上就要冲破尿道括约肌,直欲喷射出来。 或许已经漏出来了也说不定,诸伏景光羞耻地想。 “我来收拾。”佐月说。 “不呜,不是这个嗯唔,啊啊你先停一下啊。”诸伏景光真的感觉自己要忍不住了。 虽然觉得猫猫尿了,饲主收拾一下也没什么,但是既然猫猫强烈反对,佐月还是尊重了猫猫的意见。 他把诸伏景光抱起,把住大腿,向卫生间走去。 “啊啊,不啊啊,呜呜,呃唔。”因为全身的落点都在身后yinjing上,被更深地顶入的诸伏景光悲鸣一声,到底还是没有控制住,尿液直直地喷出很远。 还是,没能忍住,闻到空气中淡淡的尿sao味,诸伏景光有些崩溃地想。 “呜呜,呜……”眼泪缓缓留下,他抽泣着,也说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哭泣。 原谅我。 佐月把诸伏景光放下,让他跪趴在地上,抽插着他的后xue。 肠rou热情地拥上,绽放,身体配合着跟着前后耸动,被顶到敏感点的后xue也开始溢出液体,身体逐渐快乐起来,哭泣声逐渐被呻吟声取代。 原谅我。 佐月停下动作,把诸伏景光在地上翻了一个身,看着他还在失神流泪的双眼。 rou柱在体内旋转了一圈,身上还沾着自己的尿液,诸伏景光短促地叫了一声,就看到了佐月正在看着他。 诸伏景光好像在佐月的眼中看到了他的倒影,软弱又狼狈。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诸伏景光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佐月俯身向诸伏景光的嘴唇亲去,却被诸伏景光侧头躲过。 为什么? 佐月凑近观察着诸伏景光,却感觉他好像恐惧似的在微微颤抖。 “为什么?”佐月问道。 诸伏景光捂着眼睛没有说话,他只是张大双腿,用后xue热情地收缩吸吮。 “唔嗯。”佐月猝不及防,他沉默了一下,没再说什么,将诸伏景光的双腿压向胸口,用力抽插着。 原谅我。 啪啪声和诸伏景光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回响在房间里,后xue被抽插带出的水液在肛周打成了一圈白沫,嫩红的肠rou被不断地抽出又被带回,直到最后绞成一团,从深处抽搐着喷出大量的水液。 “啊啊啊——”诸伏景光张开嘴头脑空白地叫着,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打湿了他的胡茬。 佐月拔出性器,后xue红肿地张开一个小口,还在高潮着的肠道紧跟着喷出混着jingye肠液润滑液的液体。 “哈啊,哈啊……”诸伏景光喘息着,他无力还在颤抖的大腿被放下,任由高潮后的后xue也像失禁似的流出液体。 佐月再一次凑过去观察着诸伏景光。 “别看……”诸伏景光侧过脸。 原谅我。 佐月想和他说些什么,可是想着世界线的注视,最后还是保持着沉默,把他抱到卫生间的浴缸里。 他为什么还是不开心呢,佐月看着在浴缸里,视线没有焦点的诸伏景光想。 这个浴缸里曾经布满红色的水液。 就是用的那把美工刀,原身选择了死亡,而现在,诸伏景光也想要尝试选择相同的道路。 他无法接受被我知道他的身份吗,佐月看着每次被他凑近,都会让自己缩成一团躲开的诸伏景光。 以及之前被拒绝的那个吻。 猫猫以前都是主动吻他的。 ……被讨厌了吗? 佐月惆怅地退出门外,卫生间能快速自杀的东西都被他收拾起来了,诸伏景光要是真的想不开拿头撞墙或者溺死,他也来得及救他。 方法用错了吗?为什么诸伏景光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他只要不去死在这里呆上30天就可以了啊。 佐月去房间里,喝掉了本来给诸伏景光准备的蜜瓜味营养液。 忙活了一上午,他也有点饿了,而且…… 他摘掉右手的手套,上面的伤势又严重了一些,添了许多新的裂痕。 其实他也不想说出诸伏景光的真实身份的。 诸伏景光知道的越多,他受到的伤害也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