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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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织织醒的很早,因为总感觉有事压在心头,根本睡不好。 眼底有青黑的痕迹,许赤看见她时眉头微微拢起。 织织有气无力的打了个招呼,“早啊。” 许赤以为她是因为昨天的事而睡不着,但又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生硬的提起今天的日程。 “师尊昨日就先去无界宗了,我们今日御剑赶去,日落时分可以到达。” 织织一听来了精神,姬扶玉不在,她的压力小了很多,只是这御剑... 织织眼巴巴的盯着许赤,许赤无法忽视她的目光,想了想,只得召出自己的本命剑。 他的剑本命剑名为魄雪,剑身雪白,浸入水中会变得晶莹剔透,像是与水融为一体。 织织哇了一声,表示赞叹。 她是真的被惊到了,这还是她来这世界见到的第一把剑,确实如光掠影,精巧至极。而且书中常说,剑修的剑等于他们的老婆,许赤这就把老婆带给她看,她必须表示一下。 “小师弟,你的剑真是又长又漂亮。” 许赤听她的措辞,眉头一跳,莫名的有些脸热。 少年的窘迫藏得很深,只是耳根处微红,他率先大步踏上剑身,等扭头才发现织织没动,站在原地看着他。 许赤以为她在等自己邀请,没想太多,只是手微抬,示意她上来,说道:“既然师姐的本命剑坏了,那今日我载师姐一程。” 织织刚还在为难,御剑,她哪来的剑,根本没有。 却发现少年自己给她找了个借口,还抬手邀请她,织织有些感激,她觉得许赤这个人真是面冷心热,不知道为什么原主要针对他。 她超许赤露出个感激的笑,握住他的手借力,抬腿上了剑身,站在许赤身前。 她的手好温暖,许赤想。 等她站稳了,在身前好娇小的一只,许赤才低声问:“师姐,可行了?” 少年清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织织才发现他比自己高出许多,肩膀也很宽厚,自己好像才够到他的胸膛,周围全是他的气味,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 不过挺好闻,跟下雪的时闻到的微冷空气一样,织织点头,像小动物一样努了努鼻子,嗅着许赤的味道。 许赤手指并拢,低声念出御剑决,魄雪缓缓浮到天空中,脚下的景物开始变得渺小,织织有种不祥的感觉。 下一刻,连人带剑如同离弦之箭般嗖的飞了出去。 “啊啊啊!”织织没想会飞的这么快,双腿发软,踩空了一下,眼看就要从空中坠落。 还好许赤伸手一下揽住了她,像提小动物一样把她放回剑身上,他嘴角抿着,神色有些难看,“师姐,你在做什么?” 织织被吓得魂都要没了,抖着腿回抱住许赤,整个人都埋在他怀里,随便找了个理由。 “我我我,我恐高。” 许赤没想到是这样,有些愣住,被抱住后感受到的温热,和鼻尖传来的少女馨香让他手足无措,他生硬的拍了拍织织的背,当作安慰。 “好了,快起来,”许赤有些干巴巴的说,“我会拉着你的手,你就不害怕了。” 哥哥你不怕在天上飞,可我是新手啊。 这种时候什么避嫌,什么不熟,都已抛之脑后了。织织死死的抱住许赤的腰,说什么也不松手,慌乱之中发现他的腰好像还挺细。 只不过不是那种干瘦,许赤被她一抱正浑身绷紧,腹部的肌rou如临大敌般垒起,硬邦邦的有些咯手。 织织在心里默念,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不亲但是我真的怕你就忍一忍过后我跟你磕头道歉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许赤僵直着背,想拉开她又无从下手,少女浑身都软绵绵的,拉哪里都好像不对劲。 又不能直接将她推开,这是在空中。 唉,微微叹了口气,少年只好无视织织的所作所为,打起精神一心御剑,只希望早点到无界门,这样他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等终于临近无界宗时,已经过了大半天,天色从白日变作夕阳西下。 织织脑子都被风吹懵了,腿也站麻了,双腿打颤,忍不住整个人往下滑,手扯住许赤的衣裳,脸慢慢从胸腹滑到他双腿之间 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织织感觉脸有些闷,然后剑身一晃,然后整个人就被许赤握住肩膀硬生生提起来。 许赤脸色难看的将她转了个面,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太高兴,“站好,马上到了,不要再碰我。” 织织自觉麻烦了人家一路有些不好意,小鸡啄米般点头,弱弱的说道:“对不起啊师弟,我太废物了,以后一定勤加练习法术,不再麻烦你。” 许赤根本没注意到她说了什么,下身的性器被她一碰后像吹气球般鼓起,坚硬无比,裤裆被撑的老高,趾高气昂的顶住织织的臀。 织织屁股被顶的陷入大半,有些难受,手伸到背后想将那东西拿开,边说:“师弟,你什么东西顶着我了,好硬。” 刚才都还没感觉呢,他什么时候拿出来的? “别动。” 手还没碰到,许赤就往后退了一大步,都快站到剑尾了,他一只手扶住织织的肩,不让她回头看到自己的性欲勃发。 许赤到底是年少,经不起撩拨,败下阵来,想着不知道她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不管是哪种,以后一定要远离这女人。 到了无界宗,所有外来的门派弟子和散修都被安排到了如华峰,山间和山头有许多院子和宫殿,住得下那么多人。 许赤身后跟着织织,两人见过无界宗的人后,被领到安排给他们师徒三人的宫殿。 姬扶玉是修真界巨擎,修为登峰造极,无人敢怠慢他,连带着他的两个徒弟也沾光,被分到的宫殿乃是如华峰的主殿,占地广,陈设珍贵雅致,后院更是有一片景致盎然的小竹林,竹林中有一处温泉。 领他们来的人是个叫做王越的剑修,长相清秀,性格温和,就是太注重礼节,说一句话就要带一个请字。 三人寒暄一阵,其实主要是王越在说话,他大致介绍了下主殿的景致,让两人不必拘束,选哪间屋子下榻都可。 王越离开后,许赤一言不发的往侧殿的屋子走,织织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总感觉他在孤立自己。 自己好像没做什么让他讨厌的事吧?真奇怪。 织织耸肩,转身去选自己的房间。 她对住处没什么要求,随便选了间陈设简单的,门一关,往床上一躺,让疲惫的身体休息。 柔软的锦被让她感觉置身云端,不知不觉陷入了睡梦。 夜深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雨水倾盆而下,像石子一样打在屋檐上,不时穿插着几声巨响,是惊雷在作祟,织织被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起身,开窗看了眼窗外的天色。 冷空气让织织一下子头脑清醒,都这么晚了,再不吃药就来不及了,明天就要开始比试了! 织织从随身携带的小荷包里拿出瓷瓶,倒出一颗放在手心,做足了心里准备后,才豁出去般放进嘴里,喝了口水把药咽下去。 重新躺回床上的织织闭着眼,心想上擂台是上不了了,上床倒是可以,睡觉她最在行了。 伴随着屋外的雨声,她静静等待药效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