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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广|夏日闲趣

    傅融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这个认知不管是从他对钱上的锱铢必较还是从他对绣衣楼公事上的任劳任怨都可以得出,还有他喜欢偶尔做些小点心送往楼主面前的时候,还不忘记分一些给楼里的女孩子们。

    哦,甚至还有他眯了眼角,手机拿着rou骨头逗飞云,被小胖狗叼了骨头回窝只留个晃来晃去的雪白尾巴对着,他不经意间翻了个白眼的时候。

    大家一致认为,傅融很有趣,温柔、有些小性子,虽然算术、武力、运筹等颇多方面厉害得惊人,但是这些小性子让他染上了凡尘气,使他变得好接近了许多。

    广陵王却还发现了另一处的有趣。

    那是一个下着小雨的午后,天阴沉沉的,屋里屋外都是一样的闷热,她嫌胸口多了一重的布条累赘,又恰逢近期楼里清闲,除了已经处理完毕的日常事务外,这段时间一般不会有人来找,于是只穿了一层中衣,外面松松地披着罩衫,内里则是解了束缚的布条,那里都热得沁出了汗水,难受得紧。

    隔着屏风,两面墙上的窗户留了将近一半的缝隙。

    她正倚在躺椅上,枕着一卷话本,椅背上坠着香囊,手肘搭在扶手上,双手交叠,脚上褪了鞋袜,也搭在藤面的榻上,昏昏欲睡。

    傅融就是这个时候敲门进来的。

    他向来谨慎,很少有失了规矩突然推门的时刻,许是午后困顿,广陵王听到了那几声轻响,也懒怠回应,而傅融等了片刻,随着门扣叮铃,脚步声已然接近。

    朱栾香清清冷冷的,又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甜意,比他本人更先让广陵王认出。

    窗上帘子半卷着,又是这种天气,她既认出了是谁,虽然清醒过来,也仍然惰于动弹。

    “楼主?”

    那一丝甜香走近了才觉出是加了糖的冰酪。

    他把食盒放在一边的几案上,这才看到卧在榻上的人是什么情形,轻缓的脚步声蓦然变重,呼吸也促了几分。

    广陵王这才睁了眼,啊了一声。

    这才不急不缓地起身,拢了外衫,却丝毫没有紧张的意思。

    傅融的头发高高束成一个马尾,平日里简洁利落,这时候却显出弊端来,他泛红的耳尖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明显,又没有任何遮挡。

    他退后几步,扭头看向隔着一面薄纱屏风的窗外,雨声淅沥,他的声音也像是溶在雨声里似的:“正好厨房里有些牛乳,我加了些糖做的,拿给你之前,在冰里镇过,你今天又不曾出屋……”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是突然想起他刚刚看到广陵王的情形,面色泛着潮红的人躺在那,红润的唇微微开着,眼眸却是合着的,衣领敞着,裹胸的布条只有一片象征性地搭在里面,完全遮挡不住底下的浑圆,甚至乳尖还有一半露出领口,再往下就被衣服的阴影遮盖住,他鬼使神差地微微俯身,若不是看到了自己深色的发丝险些落在晶莹的汗珠上,差点忘了自己的来意。

    然而他甚至没有发觉,在转过头后,耳朵就更完整地被暴露了出来,原本只能看到耳尖,现在是整个耳朵,什么蔓延到颈侧,深入到扣得紧实的衣领里。

    这就是他的另一个有趣之处了,平日里面对男装的广陵王,即使衣衫不整,也没什么分别,但是面对露出女子特征她,无论是现在这般还是仅仅做普通女子装扮得严严实实的她,都会僵硬得十分明显。

    广陵王偏爱在这一点上逗弄与他,乐此不疲似的。

    他也每次都回避得紧张不已。

    就像今日,她明明是敛了声息存心试探,知道来人时仍不免心中被凉意浸透,却还是因为看到了不同寻常的反应而笑弯了眼眉。

    他们还有时间,所以有些事不妨暂且放下。

    傅融像是被这笑声弄得恼怒了,回过头来,发尾甚至晃了一下。

    他蹙着眉,正要说些什么,就看到广陵王虽然已经从椅子上坐起来,衣衫还是那副松松垮垮的样子,她正伸手去够食盒,衣服就顺着往下滑了许多,方才半遮半露的地方已经全都赤裸在他面前,只有腰下还被衣带系着。

    他口中干涩,不由喉结滚动。

    想要帮她把衣服重新披上,又私心里舍不得自己眼前景色,手指虚虚捏合着,仿佛能回忆起之前滑腻柔软的手感来。

    偏偏勾起他难堪欲望的人浑然不觉,正捧着他精心做着的冰酪一勺一勺地送往红唇之中,时不时还伸舌舔上一下。

    小小巧巧的一碗,慢慢吃也没能多尝些时间,很快一碗就见了底,她把碗放在案上,很轻地一声,却如惊雷般让傅融乍然回神。

    “傅副官,不够吃啊…”她甚至还用指尖去摸唇边沾上的乳酪。

    就一下子被扯过去,冰凉的指尖沾了甜味的乳酪,被浸湿在温热的口腔里,那人的手急切地解着她腰间的系带,一边用她被细细舔舐过的手隔着衣物去撸动下身支起许久的炽热物件。

    带子本来系得简单,只是他不知弄错了哪里,竟成了个死结,他喘息急切,广陵王却觉得有趣,闷闷笑了,和他贴着胸乳就也一同颤动着,“你今日,真是热情得过分。”

    就被羞恼的人堵住了口,舌头扣开尚留着甜味的齿间,从中攫取着津液。

    徘徊于腰际的手终于放弃似的直接撩起她的衣衫,亵裤被拉扯着发出布帛断裂的声响,他把手探向那里,对着顶端的rou粒细细揉捏,终是迫出了身下人几声喘息,他犹觉不及。

    广陵王口里被他舌尖舔得有些痒,就也用舌去推他,搅动出yin靡的水声,到她哼出声,傅融才放过她,未及吞咽的液体就顺着她微喘的唇角流出,到下颌上。

    傅融把她另一只手搭在自己后背上,依旧低头去啃咬她的下颌,牙齿咬得重了,被她隔着衣服抓了一下,就往下舔去,握着她的那只手也回来解着自己的衣衫,很快就露出胸前和腹部紧实的肌rou来,他们终于赤裸相贴,傅融的喘息沙哑而又灼热。

    她被烫到似的,松开被抓去抚弄对方下体的手,试图护住被吐息折磨得胀痛的乳粒,却被拉着两只手一起被布条胡乱缠了几下,绑在椅背的横栏上。

    广陵王从模糊的意识中想到绑着自己的是什么后,身上微微地颤抖起来,她也不再如同之前那般自在了。

    在她身上啃咬出一个个痕迹的人很容易就察觉了她的变化,口中还在含吮着她的乳尖,模糊地出声道:“哼……你现在才紧张,是不是太晚了。”

    “唔……傅融……”她的rutou一定是肿了,涨得又痒又疼,身下的那个小rou粒被性器隔着粗糙的布料磨蹭着,已经流了不少水,“你,进来……”

    她忍不住抬腿去勾对方的腰,这样反而使得自己身下大开着迎合对方的戏弄,她难耐地压向对方的后背,胸口也起来接受更深的啃咬。

    她向来是想要什么就去争取得到的人,在这上面也不例外,现在这样,就不像是傅融若即若离地在摩擦她的下身,反而是她在用力地让傅融顶在自己的花xue入口上,一开一收地夹弄着对方。

    傅融拽下自己下身的衣物,托着对方柔软圆润的臀贴上自己,花xue的入口处潮湿温软,还不住地吸着他的性器,他再次去咬那片红唇。

    “嗯……”那物刚刚进去一个头部,她就缩着xiaoxue呻吟起来。傅融把她抱得紧了,roubang不顾她的瑟缩一寸寸堵进她湿热紧致的甬道,“够、够了……”

    她胡乱抓着手上的布条,双脚蹭在他的腰上,明明是想要缩起来,却把对方也带得贴近自己,roubang一下就进去许多,她惊喘着说不出话来,那东西深入得过分,像是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口。

    傅融咬着她的下唇,被层层嫩rou包裹着的粗长性器每一次的进出又深又狠,次次都压在她xuerou上敏感的那一点上,刺激的她只能无意识地胡乱叫着傅融的名字。

    她颤抖着,花核也被蹭得涨起发麻,被傅融抱着紧紧贴在一起,在不住地抽插中,她感受到了可怕的酸意。

    傅融向来带着冷意的狭长眼尾泛着红,广陵王的唇瓣柔软得过分,他顶弄着下身,一只手向上护着身下人的后脑以防撞到硬质椅背。

    “啊…”广陵王低叫着xiaoxue收紧释出一股水液,挺起的胸乳晃动不已,好一会儿才瘫软着躺回椅上。

    “快一点…我受不住了…”她刚刚那一下挣脱了束缚的布条,指尖划在傅融的背上,催促着他。

    傅融叫着她的名字,又快又狠地进出着,最后咬在她的下巴上,射在了她的身体里。性器退出的时候,白色的浊液从合不拢的通红xue口缓缓流下来。

    他们就这样躺在椅上,呼吸交融,汗涔涔地抱在一起,不是很舒服,但这是难得的亲近时刻。

    在他们一切被戳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