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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玲琅

    玲琅当然是警惕地闭口不谈,任凭大少姥笑盈盈地对自己说话。

    玲琅虽然嘴上很硬的依旧坚持自己不知,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惶恐。因为他知道大少姥固然是个宽和的人,但自己毕竟与她尊卑有别,而贵人都是一个性子,说不准下一刻贵人没耐心了就翻脸了。

    果然在他依旧嘴硬说自己不知后,少姥脸上的笑意淡了。

    萧瑜伸手拍了拍玲琅的面颊,捏捏他的鼻头:“看你这细皮嫩rou的模样,嘴居然比石头还硬,也不知道待会儿你的身子会不会与你的嘴一般硬。”

    玲琅紧抿着唇,眼神没有先前那么坚定,心中已然有些忐忑了。

    “来人啊,绑上。”萧瑜朗声道。

    蘸满了蜂蜜的刷子在白嫩的脚心上下移动,脚底本就是平时很少碰到的地方,肤质细腻。刚开始的一下玲琅本来没有太大的感觉,但紧接着又是一下一下,从前脚掌刷过足弓到脚底。

    哪里都是痒感,细微的,上面、下面左面、侧面,连贯的、轻柔的,如丝如缕,慢慢浸入皮rou骨髓。

    玲琅突然感觉到剧烈的痒意,忍不住摆动了一下脚,踢歪了刷子。

    萧瑜注意到了,她挑眉道:“坚持不住可以现在说哦,待会儿啊,说不准你求我我都不停的。”

    玲琅立时觉得难堪,他重新摆正了脚,垂首不言。

    他想,这只不过是脚心罢了,虽没挠过,但痒痒又能可怕到哪里去。

    很快玲琅就有些后悔了,刷蜂蜜刷到最后时萧瑜还坏心眼的叫侍男往他的脚趾缝里扫扫,有几次他都忍不住蜷缩了脚趾,但好歹没发出笑声来。

    山羊的舌头很是粗糙,长满了倒刺,刮擦着白嫩的脚心,它急切地舔舐着,带来极其丰富的刺激,几乎不给玲琅压制和准备的时间。

    一刻钟后,玲琅低低地笑出了几声,刚一听见自己的笑声,玲琅自然尴尬,但马上就由不得他多思了,一连串止不住的笑声从他口中涌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瘙痒难耐,山羊越舔越痴迷,越舔力度越大,玲琅只能笑得越发频繁。半柱香后,玲琅已经是一边喘气一边笑,这山羊仿佛不知疲惫,孜孜不倦地舔舐着,而且他不容易对这样的痒感麻木。因为山羊上后便是刷子,两种物体的摩擦感不一样,使人不易短期内习惯这两种痒感。

    身量纤细的美人不住抖动身体,渗出的汗液染湿了衣衫,薄薄地贴在身上,隐隐透出冷白的皮肤。那一对玉足,也像是被绳子拴到一块去的白鲤鱼,活泼地乱动,在绳索圈定的有限范围内挣扎。

    就这样山羊舔完,刷子复又刷蜂蜜,循环往复,玲琅此刻已经笑得胸口有些痛了,两腿一直在抖,终于,山羊似乎是吃饱了,也可能是伸舌头疲惫,只有一搭没一搭地扫着足心,节奏慢了下来,玲琅得以喘息。

    在这时,他感觉有人走近了他,向他问话,是不是打算招了?

    玲琅这会儿已经笑出了生理性的眼泪,落到他人眼中就是这个贱俾含泪摇头,打死不认。

    萧瑜的小使即刻回复了自己的妻君。

    萧瑜把手指从小使的口中抽出,将他的涎液抹到了他的脸上,她翻身下榻,径直朝还在喘息的玲琅走去。

    ,

    玲琅的亵裤被人粗暴地撕成两段,露出被牢牢锁在贞洁锁里的可怜yinjing,贞洁锁的前半部分像是一个吻合性器性状的小铁笼子,将这个小roubang严丝合缝地关在里面,杜绝一丝一毫勃起——也就是男子自yin的可能。

    但当你把这个小玩意拿在手中把玩或是俯身去看就会发现它的前端留了一个小拇指宽的小口。

    这个小口当然有让男子排泄的作用,但不是主要的,因为他们不大部分时间都无法自主排泄,除非得到母父、妻子或是主人的允许,他们才能适当地排出一些尿液,不能全部排尽。因为这是不得体的事情,如果传出去大家都会认为这位男子很是yin荡,这点自我约束力都没有。

    玲琅的小口前端插了一根小拇指粗的戒棍,是很普通的光滑款式。但这个粗度对尿道来说还是有些勉强了,萧瑜看见被戒棍撑开的xue口嫩rou已经发红了,似乎还有些肿,当即毫不怜惜地伸手用劲一捏,同时轻蔑地撇了撇嘴。

    她的两个小使可没这么没用。

    她母亲送她的那个小使看着文静俏丽,但实际上可是欲求不满的小公狗,把大拇指粗的戒棍塞进他尿道他还不满意,时常呜呜咽咽地凑上去舔她的小腿,吸她的脚趾做出交合的姿态。

    萧瑜有时候嫌烦,但又舍不得打他,就专门为他制作了一个口球,口球的后端连接着六寸长擀面杖粗的实心软管,估计长度快要戳进胃里。

    而且这个长度是可以通过按压口球收缩的,萧瑜第一次给他带上时,口球后方只有一掌长。先开始自然激出了生理性的眼泪,空旷的喉咙与食道被扎实地填满,口腔被撑得很大,有些痛也有些酸,但对萧瑜的小使来说更多的满足,他就是天生的yin荡。

    虽然喉咙被挤压的有些难受,但他还能赤裸着身体在萧瑜脚边调皮地打滚,露出自己雪白的肚子,企图让主人把视线从案上书籍转移到他那来。

    萧瑜假装跟他玩捏他的脸,实际上却在按口球上的开关,让后面的软管恢复到原来的长度。小使自然渐渐感觉到自己喉间的软管不断蠕动变长,甚至逐渐超过了自己的忍受值,快到抵到自己的胃袋了,表情不由惊恐起来。

    他意识到主人在惩罚他的不乖,他想求饶,口却被撑得极大,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痛疼和莫名的快感一直在流眼泪。他下身有汹涌澎湃的胀感,但被贞洁锁死死锁住,yinjing被勒得发痛。

    萧瑜冷眼看他在地板上翻滚,没有管他,一边翻阅着书,一边用手把玩着另一个小使的roubang。她有意把他撸到勃起,然后把戒棍塞进去,不断旋转抽插着玩,一会儿往里推一会儿往外拔,有时只是单纯地旋转。

    过电般的快感不断袭击着这个小使,下体胀起来,可惜无论如何都无法释放。

    他先是闷声呜咽,仰首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的妻君,嫣红的唇瓣微张,面上逐渐浮现出痛楚与迷离交杂的神色。不多时,屋里响起了勾人的浪叫。

    但此时柱上的玲琅是给不了她这种体验的,太嫩了,不过,每个女人对雏儿都有征服欲,所以萧瑜愿意给玲琅一次机会,她撩起玲琅垂到面前的发。

    萧瑜的小使和侍男都是跟她许久的人,萧瑜一抬眼他们就知道萧瑜想做什么。玲琅被方才萧瑜的那一捏疼得抽气,侍男们先解开玲琅手脚腰上的束缚,把玲琅按跪在地,重新把玲琅的手臂捆在背后,然后取来茶水往他口中灌去,玲琅被呛的直咳,却无力反抗。

    见一切都准备好了,小使跪在萧瑜身前用口褪下了萧瑜的裤子。

    玲琅有些震惊地看着萧瑜茂密的下身,心想难道要夺了我的清白吗?我该反抗吗?

    从世俗的角度说,我应该以命相抗的对吧?

    这几个念头才出现,萧瑜便直接坐到了玲琅脸上,这是玲琅第一次见到女人的下身,他吃惊的忘记了躲闪。

    女人的阴户从上方压下,两侧的阴毛扎戳在玲琅的面上,他嗅到私处的臊气和如同雨林般潮湿闷热的味道,他的牙齿磕碰到女人的yinchun头,他感觉到那处的柔软,下意识把口张的更开。

    他不想咬少姥,可能因为陌生,更多的是因为害怕惩罚,如果他敢咬少姥他的下场一定会生不如死。没人告诉他,但他莫名知道。

    他之前从未与女人交合过,他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样做,他试探性的用舌尖顶了一下yinchun,飞快地扫了一下那条缝隙。女人的下身在他脸上微微挪动了一下,可能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他现在闭着眼睛。不敢看。

    玲琅骤然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人死死拽住,扯的头皮很痛,但他不敢叫,也不敢咬口中的阴户。

    “我要你舔。”萧瑜身体有一部分重量压在弟弟侍男线条纤美的脖颈上,它现在往后弯去,折出一截脆弱的弧度。

    女人的眸子与暗沉的夜色几乎融为一体,没有人敢抬头仰视她的表情,自然也没人发现她嘴角浅淡的笑意。

    她松了一点手上的力道:“乖孩子,继续,你是个无师自通的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