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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凝视

    席渊头皮一炸,竟然直接感受到一股热潮涌上了小腹,似羞耻似兴奋。他下意识地想回避,但他背靠门板,面对女孩,竟是无路可退。

    真是要命……

    女孩每撞一次,那几乎要贴上他的胸部就晃动一次,他甚至能闻到女孩身上淡淡的柠檬味,那是他们家的柔顺剂的味道。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清新的味道,席渊迷糊地去嗅、去辨认,像要把这味道牢牢刻在本能里。

    绍靡垂着眼帘,呼吸乱了。她的叔叔,表情迷茫地,闭着眼睛在闻着什么,下一刻他像是精准捕捉到了目标,脸蹭了过来--

    同时席渊迟钝的大脑终于给了他反馈,他微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鼻尖已经快凑到了女孩的胸前。

    一对娇小的rufang,昭示着女孩还未发育成熟的状态,一颗汗珠从敞开的领口滑落,滑过锁骨,直直没入睡衣隐秘的黑暗里。

    气氛那样狂热。又那样青涩。不该出这个浓稠的夜晚,不该出现在他们的关系里。席渊像挨了当头一棒,女孩的体香瞬间充满了攻击性,凿进他的大脑,他从未如此清楚地意识到他们的关系越界了,毁掉了,像天秤一端失去平衡点沉沉下坠,四分五裂,再无回到从前的可能;他的每一点为她的情动都是罪恶,那该死的性欲像层层紧缚的麻绳,箍住他的脖颈,把他的灵魂勒成一线。

    他像黑暗海面上被洋流把玩的一叶小舟,提灯堪堪照亮面前的小片海域,照出了截断的海,露出深不见底的悬崖。

    绍靡累了,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她不常锻炼,此时腰酸腿涨,顿时不想动了。她们说的zuoai,爽是挺爽的,就是有点费腰。

    她懒洋洋地想,全身酥酥麻麻的,也不管叔叔有没有爽到有没有射,就干脆地停下了腰,坐回了地上。

    女孩身体的温度骤然远离,席渊下意识地转过脸来。女孩的膝盖曲起来,脸支在膝盖上,正歪着头看他。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绍靡手腕上的运动手环自动亮屏,显示时间00:13。他们在这周末的晚上胡来了一个多小时。

    席渊有点硬得难受,但手绑在背后,膝盖又被女孩的腿顶开,以一种被强迫张开的姿势坐着。他极力想让自己的身体冷静下来,欲盖弥彰地微微动了一下。

    绍靡托腮看着他,不同于先前的强势,眉眼舒展,是一副餍足的慵懒模样。

    她似笑非笑地,把叔叔的腿又分开了一点。她是累了,又不是瞎了。那一团看起来就很好用的东西已经把内裤濡湿了,因无人爱抚的微颤显得可怜又可爱。

    偏偏叔叔拉不下大人的脸子,仍带春意的眼眸往旁边瞥,一言不发。

    她想再听叔叔喘几声,哑哑的,真的好听。但现在有点晚了,明天还得各自去上班上学。再说——她意味深长地盯着叔叔的表情,有点难堪,又有点不知所措。再逼一下恐怕只会适得其反。她的脚抬起来,搭在叔叔的yinnang上,还没做什么,就听到叔叔又低又急地吸了一口气。

    她就保持着面对面的姿势,用脚趾去夹叔叔的yinjing,用脚心去摁叔叔的yinnang。这东西二十分钟前才在她的腿间挺立起来,充血变硬,但是yinjing下垂着的卵蛋又软乎乎的,能同时感受到两种硬度,新奇极了。

    她像得到了什么新玩具,专注地用脚去探索,托着卵蛋轻轻颠着玩,又用脚趾在yinnang底部的浅沟轻轻瘙痒,惹得席渊的小腹本能地抽动。

    席渊只觉得自己成为了她的玩物,他的一切反应都是在迎合她的玩弄。这种略带戏谑的性别立场颠倒,让他人生里第一次感受到了被性凝视。作为一名男性,他从未被放置在物的立场上。但此刻他动弹不得,只能张开腿满足她的予取予求,像餐盘上摊开的食物。

    更何况对方是他看着长大的侄女,无论是身份还是年纪,似乎都不应该是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被戏谑地注视,被毫无缓冲空间地支配,迟来的恐慌捏住了他。

    他只能开口,“靡靡……别弄了……”

    这话一出来,弱势又低微,比起命令更像是被逼无奈之下的恳求。

    绍靡看着他,眼睛里盛满探究的趣味。“叔叔,”她时轻时重地踩着他,听着他骤然散乱的呼吸,“为什么不能弄呢?”

    不同于先前恶劣的挑逗,她问得坦然,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并无耻感,只是单纯发出疑问,“做这种事叔叔也会舒服,就不会再找别的女人了啊。”

    席渊皱起了眉,“什么意思?”做这种事和找女人有什么关系?

    绍靡:“叔叔是因为想做这种事才去找女人的吧?可是靡靡也可以让叔叔舒服啊。”

    “……”席渊用力闭起眼,“靡靡,我们不能做这种事。”她可能只是没有常识,不知道亲人之间不能做这些。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待zuoai的,但他身为长辈有义务和她讲清楚。

    绍靡狐疑地眯起眼睛,“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家人。”男人脸上仍然泛着情欲的红,神情却是严肃的。“这种事只能爱人之间做…唔!”

    男人倒吸一口气,踩在胯部的脚用力碾了几下,快感猛地窜上脊背,腰间隐约发麻。

    “喔,那我和叔叔就当爱人。”他的听力捕捉到少女轻描淡写的话,心跳忽的一沉。他听到了什么?

    震惊叠了太多,他已经有点麻木了,只是有点无奈地想笑:“靡靡…家人做不了爱人的。”他端起了长辈温和又包容的姿态,斟酌着语言想清晰明确地向晚辈表达,“有血缘关系的家人zuoai人,是违背伦理的事。”

    少女却打断了他。“伦理?你这个一直不陪伴我、不关心我的叔叔做的很合乎伦理吗?”绍靡仿佛一下被激怒了,语气尖锐地指控他,“把十五岁的侄女丢在家里去找别人,这就是你这个监护人的负责任?”

    这股怒火来势汹汹,烧了席渊猝不及防。“你说zuoai人违背伦理!那我和你做家人的时候你在哪里!”她用力踩下,席渊被疼痛刺激得挣扎起来,喘着粗气说不出一个字。“你只管工作根本不管我!”绍靡的眼睛红红的,发丝凌乱地垂下来,遮住了她通红的鼻尖。

    席渊的胸口剧烈起伏,疼痛撞击着他,快感却迅速攀升,几乎没听到绍靡说了什么。他只是在模糊的视野里,看到绍靡的神情,下意识地想伸手去碰她的脸,把她的泪擦去。

    她看上去真的很想他碰碰自己,可是他根本动不了啊。

    少女的身体因为动作而歪向一侧,一面小小的反光让他的视线重新聚焦,紧接着少女的力度让他一抖,反光随着角度变化而消失,露出来一方小小的相框。

    他的瞳孔缩紧了。

    碧空如洗,日光高悬,熙熙攘攘的人群如洋流一般向两边排开,为一家四口让出空间。男人扶着肩膀上的小女孩,女人给旁边的男生递过去一只甜筒。小女孩根本没看镜头,歪着身子要去偷袭mama手里另一只甜筒,男人吓了一跳,抓牢了女儿的膝盖。看起来是抓拍,没有一个人注视着镜头,却都带着鲜活的笑。

    但此时,他无端地产生了一种被注视的感觉。在哥嫂留下的房子里,他在哥嫂的注视下,被侄女玩弄得一塌糊涂。

    席渊登时如坠冰窖,一股酸酸胀胀的欲望直冲顶峰,在绍靡的注视下仰起了脖颈。

    绍靡犹带着泪的眼眸映上了叔叔的脸,湿润黏糊的液体透出布料,沾上了她的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