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终于回来了 (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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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晚晚!”周姨声音里带着慌乱,杂乱无章的敲着岑晚的房门。 岑晚眼神空洞的盯着窗外,听见外面的动静才回过了神,赶忙从床上下来,在床上僵坐了一夜此刻腿已经失去了知觉,瞬间跌坐在地上,岑晚强撑着地爬了起来给周姨开了门。 “怎么了周姨?”腿部的僵硬让她几乎直不起身子,只好猫着腰揉着自己的膝盖。 周姨见状蹲下身子帮她揉着,“怎么了这是?” “没事,就是麻了。”周姨的手温暖且有力,腿部的不适瞬间得到了缓解,慢慢直起了身子。 周姨见她没事了松了口气,突然惊呼一声,才刚松懈的身子又慌张起来。 “怎么了周姨,是不是秋秋又出事了?”岑晚的声音有些发颤。 “不是不是,你快出去看看,咱门口停了两辆车,问他们找谁他们也不说,你看看是不是你家里人。” 岑晚紧了紧拳头,宁程的速度还真是快,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才刚出了小院,就传来院子外熙熙嚷嚷的声音。 “这芬莲好福气啊,指定是秋秋那丫头来接她妈去城里享福了。” “车旁边站着的那个是秋秋对象不?长得挺白净,就是看起来像个女的...” “这车得有个几万块钱吧,人家城里的东西就是好,也不知道咱死之前能不能坐上一回。” .... 宁程靠着车门一脸不耐烦的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烦躁的拿出烟盒,刚叼在嘴里又想起晚晚最不喜欢烟味儿了,又将烟盒一把扔了老远。 村里的交通工具还都是最原始的牛车,最稀奇的也就是一辆看着快要散架的电动三轮车,现在有两辆锃亮的小汽车停在周芬莲家门口,村里的人们立马被吸引了注意,围在周围谈论着是不是周家那个有出息的丫头回来接她了。 岑晚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着周姨有些憔悴的脸,展开了笑颜,“周姨,我要回家了,可能去国外了,得有一段时间联系不了您了,您...您保重好身体,这段时间麻烦您了。” “傻丫头,麻烦什么麻烦,这段时间有你在身边就跟秋秋那丫头在我身边一样,这秋秋刚上了大学,我正愁没人陪我呢你就来了。” 岑晚眼圈泛着红,周姨是个淳朴好心的人,刚来的时候为了她的手没少想办法,还专门去山上采了草药,一个刚认识不久就对自己就掏心掏肺的好人,绝对不能因为自己再受到无端的灾难。 岑晚回过身,缓慢的打开了门,准备迎接自己的人间地狱。 听见门开了,一群人的目光瞬间移至两人身上,几个平时就不着调的人坏笑着调侃着周姨。 “芬莲啊,这是秋秋来接你去城里吧,你可要去城里享福啦,哈哈哈哈哈…” “去去去,别瞎说,这是人晚晚家里人,一群地痞流氓,别再吓着人家,散了散了…” 周姨冲着那群看热闹的摆了摆手,直对他们翻着白眼。 听见周芬莲说这是岑晚的家里人,众人‘嘁’了一声,一哄而散,并不感到意外,岑晚看着就跟他们这些村沟沟里的年轻人不一样,想也能想到肯定是好人家的娃。 周围人逐渐散去,闹哄哄的环境瞬间安静下来,岑晚这才看向从刚才就一直紧盯着自己的视线源头。 一如两人刚见面的时候,宁程慵懒的靠在车上,笑容浅浅勾着,目光柔和而明亮,可此刻岑晚看着这张人畜无害的脸只觉得想吐,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罢了。 宁程不断上下扫视着岑晚,面色红润了些,伤口看来已经长好了,精神也比之前好多了,这让宁程不知是喜是忧,晚晚离开她竟然看起来比在她身边多了些人气,不像之前行尸走rou。 “来来来,先到屋头里坐坐……”周姨热情的招呼着宁程,打破了两人之间奇怪的气氛。 宁程站着没动,只是盯着岑晚。 “进来吧。”岑晚语气平淡的冲着她说了一句,随即转身进了院子。 宁程这才跟着她走了进去,纪飞则带着三四个保镖拎着大包小包的补品跟了进去。 “阿姨,这是我们岑小姐的一点心意,您看给您放哪里合适?” 周姨哪见过这场面,嘴巴久久都闭不拢,听见他问话这才反应过来,连连摆手。 “不用不用,我们哪用得着这些东西…” “阿姨,你要是不收下我们岑小姐可就伤心了。” “收下吧周姨,只是些补品而已,让他给你放厨房吧,省得还得自己搬。”岑晚站在院中央,看着来回推辞的两人开了口,她知道宁程可没这么好心,只是做给自己看的而已。 周姨为难的看了看岑晚叹了口气,“那跟我来吧。” “秋秋呢?”岑晚正襟危坐在摇椅上,冷淡的看着宁程。 宁程蹲在她面前,握了握她的手,“出来也不知道多穿点,手这么冰。” 宁程搓了搓她冰凉的手,不停的对着她的手哈着气。 岑晚不耐烦的蹙着眉,将手抽出来,“我说秋秋呢?” 宁程看着落空的手,一脸委屈的抬头看向她,“这么久没见你都不想问问我过的怎么样吗?” “你最好死了才好。” 宁程坐在她旁边,把她的手强行拉过来,从兜里掏出岑晚丢弃的那枚戒指重新带入她的手指,轻轻转动了两下,将两人带了戒指的手合十紧紧握在一起。 “戒指要带好,下次丢了我可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宁程温柔的抚摸着两人的对戒,语气却又阴又狠。 岑晚挣了两下手没有挣开,xiele口气,“我要带周姨去见秋秋。” “好。”宁程将头轻轻靠在她肩上,阳光照拂在她人畜无害的脸上,像一只温顺的绵羊。 岑晚嫌恶的站起身子,“周姨来了,走吧。” “晚晚,太多喽,周姨一个人哪能吃的完。”周姨人还没到跟前呢声音就传来了。 岑晚试图将手从她手里抽出来,奈何宁程握的她死紧,关节都有些泛白。 “放开。”岑晚俯视着她,眉头从刚见到她开始就没松开过。 宁程身子向后一靠,得意洋洋的晃了晃握着她的手,就是不肯松开。 岑晚懒得跟她多费口舌,由她去了。 “周姨,你收拾好了吗?咱们出发吧,我带你去见秋秋。” 周姨看着两人紧握的手,嘴巴快咧到耳根了,“晚晚,这是你对象吧?” “不是。” “是。” 两人同时开了口,周姨听见宁程的声音以为她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这声音分明是女娃嘛,笑着在两人脸上看了又看。 “她开玩笑的周姨,我们走吧。” 岑晚不断催促着她。 “好,对了,瞧周姨这脑子,周姨做的腊rou忘了给你拿上了,还有那鸡蛋,等着啊…” “哎,周姨…” 周姨身体比嘴还快,还没说完就闪进了厨房里,叫都叫不住。 宁程站起来搂住她的肩,“怎么?我这么拿不出手吗?” 岑晚没搭腔,只是白了她一眼。 周姨拎着大包小包的出来,“走了晚晚,我给你拎车上去,你这手啊干不了重活,可得注意点。” “周姨,我哪吃的了这么多。”岑晚伸手就要接过来。 “咋不行?给你爸妈也尝尝,都是纯天然的,可比城里那些新鲜,不收下周姨可生气了。” 周姨躲开她的手,连往后退着。 “我收下还不行吗,走吧周姨。” “纪飞。”宁程开口叫了一声,纪飞立马走上前来,接过周姨手里的东西,“阿姨,我给您放车里去。” 周姨还没反应过来呢纪飞就头也不回的拎走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太麻烦你们了。” 岑晚摇摇头,甩开宁程的手搀住她的胳膊带她上了车。 刚打算自己也进去就被宁程拉住了胳膊,“我们坐后面那辆。” “我跟周姨坐一块,谁知道你又想做什么。” “坐后面。”宁程握着她胳膊的手紧了紧,两人四目相对,谁也不肯退让。 “怎么了晚晚?”周姨从车里探出脑袋看向两人。 “没事周姨,您坐好了,我们去后面那辆车,一会直接送您去秋秋的学校,咱们不是一条路,要不还得换车。” 周姨还想着跟岑晚再聊聊呢,这山高水远的下次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听她这么说立马想也不想的点点头,可不能再给人家添麻烦了。 司机将周姨旁的窗户升了起来,岑晚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向后面那辆车走去。 坐在车里便开始靠着窗假寐起来,宁程强行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开车。” 山路颠簸,晃的岑晚直头疼,加上昨天一夜没睡,此刻沉沉的睡了过去。 宁程将人紧紧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脸,不断亲吻着她的发顶,“你终于回来了晚晚。” 岑晚再睁眼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车停在了宁程家门口,有些紧张的看向宁程,“周姨呢?” “放心吧,已经见她女儿去了,看你睡的太熟就没叫醒你。”宁程温柔的吻了吻她的脸颊。 岑晚垂下眼眸,还没来的及跟周姨告别,算了,这样也好,不要再打扰周姨和秋秋的生活了。 宁程帮她开了车门,岑晚刚下车就被她抱了起来,刚刚还沉浸在伤感里,此刻被吓得惊呼了一声,“你干嘛?” 宁程迫不及待的吻住她的唇,不断吮吸着她柔软的嘴唇,舌头在她口腔里游走着,吸取着她的氧气。 “唔…”岑晚被她吻的几乎喘不上气来,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害怕掉下去手不自主的攀上她的脖颈。 宁程一路吻着她回了家,将门一脚踹上,把人放下来抵在门板上,两人呼吸交融,喘气声此起彼伏。 “我好想你晚晚。”宁程将头埋在她肩窝处不断嗅着她的香气,在她脖颈上不断吸吻着,一把将她衣服上的扣子扯开,不停揉捏着她柔软的酥胸,试图勾起她的欲望。 岑晚用力推开她,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滚。” 宁程渐渐没了耐心,钳住她的下巴,重新吻了上去,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剥落,手不断在光滑的皮肤上游走着。 “听话,晚晚。”宁程轻咬着她的耳垂,用气音说着话,威胁意味浓重。 原本还推搡着她的手瞬间垂了下去,宁程将人抱起,带到了卧室里。 卧室还保持着岑晚离开时的状态,就连她看过的书都还停留在最后看的那页,安安静静地扣放在飘窗上。 宁程将人压在身下,低头看着这张日思夜想的人,不断描画着她轮廓。 “这是最后一次了晚晚,我真的要疯了。” 宁程轻轻吻住她的唇,guntang的眼泪滴落在岑晚的脸颊上,岑晚紧促的眉头闭着眼睛,脑海里不断浮现何年年和何余安的脸,宁程的吻让她觉得恶心,在她身体上游走的手也让她觉得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宁程撬开她紧咬的牙齿,舔舐侵掠着她的舌尖,手指从裤子里探了进去,干涩,紧绷… 宁程将头抬起,含住她的rutou,手指不停的揉动着花蒂,不断挑拨着她的敏感点,勾起她的情欲。 岑晚终于忍不住了,用力推开她直奔洗手间,一天没吃什么东西,只能不断干呕着。 宁程在她身后帮她顺着气,“是不是晕车了?” 宁程帮她倒了一杯热水,一杯温水下肚才觉得好了些。 “喝点粥吧宝宝。”宁程帮她换好睡衣,将早就温好的小米粥喂到她嘴边,是她太急了。 岑晚勉强喝了两口就推开了,背过身躺在床边。 宁程将碗放下,从她身后搂住她,“还难受吗宝贝?” 岑晚背对着她,看不见她这张令人作呕的脸瞬间觉得舒服不少。 宁程轻轻咬着她脖子上的软rou,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伸进裙子的下摆里在她乳尖上打着圈,“想不想我宝宝?” xue口渐渐有了一些湿意,宁程将手指轻轻插到口处,立马感受到了xiaoxue的紧密。 胃里再次翻涌起来,岑晚抓住她的手,“我不舒服。” 宁程将手拔了出来,吻了吻她的长发,“累了就睡吧,我帮你擦洗擦洗。” 岑晚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在舟车劳顿的累意里松懈下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