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贰水中【水中,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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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带和外袍一件件落入水中,不知被水流带去了何处。 两人面对面飘在水里,孙策怕她呛着,左肩垫着她腋下,大掌垂下,揉搓她肌rou得宜、弹软滑腻的臀。结了一层厚茧的右手则向下,像磨刀石擦过她的腰间,摸索到两腿之间。 指尖拨开花瓣,那里湿漉漉的,是水,也有她的爱欲。 中指缓慢而坚定的率先进入,然后勾起,快速摩擦甬道上部。 指腹的茧子粗糙,摩擦力不小,能让染血的刀不打滑,也能勾着最爱的嫩rou不放,上下拉扯,左摇右晃。 “嗯……”广陵王闷哼,配合的张开腿,勾在他腰上。逐渐放松的甬道里有水涌进来,增添了他搅动时的阻力。 他暂时撤兵,派食指来援。二指在她花瓣外蹭满滑液,一并杀回战场。 她的脚被水流带着若有若无的蹭他绷紧的臀rou,像是在催促。于是孙策也有些急迫了,没耐心让她慢慢适应,快速勾着手指抽插起来,定要从她躯体深处掏出更多的欲望出来。 手臂带动水流,瀑布如风急雨骤。 差不多可以了。 孙策:“唔——” 广陵王突然反守为攻,身子前倾将他摁入水中。软如云团的rufang上红樱挺立,按在他因发力而绷紧的高耸胸肌上,晕开阵阵电流。 她抓住孙策怒然勃发的yinjing,想在趁跨坐到他身上时塞进去,却因为只扩张到了两指,在蹭过入口时滑开了。 这一尝试无疑狠狠刺激到了两人,广陵王松开他,胡乱扯开两人身上余下一切碍事的东西,孙策虽水性极佳,却不甘这样躺下水去,强硬起身,要将她也拽下这让人隐隐有些恐惧的欲海。 广陵王强硬回去:“不许起来……!”她重又压下身,rufang与胸肌相贴时心跳共振,快得人意识模糊。 她的双唇撞在他的唇上。他正勾腰用力起身,一时撞得脑中闷响,两人唇上同时出现一朵血rou模糊的花。 孙策从水里直起身子,扭头吐掉血,死死环住她的腰,压过去,再次一起跌入水中。 裂帛声、皮肤碰撞声、玉佩和刀带纠缠不清的碎响……一切声音都被瀑布死死压下,只有震耳欲聋的欲望。 江东猛虎的兽性渐渐占据上风,力气上的优势显现,压着她逐渐向岸边靠近。 石岸被积年的水波打磨得湿滑圆润,孙策将她抬高出水面,倚靠在岸边,自己埋头去吃她雪白胸口上红得夺目的果实。 孙策全身肌rou贲起,低头勾腰时背上块垒分明。他左手垫在她背后,右手在水下握住自己,舌头在含糊说话时反复挑过rutou:“……我不想管了,管不了那么多……” “你还想管什么?都到这一步了……唔!” 他对准目标,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扩张得还不够,两人都有些疼。 几乎是猛兽露出獠牙的雪亮。 广陵王的眼前浮现出这样的光。这道刺入透她身躯的亮光,从他的手,他的眼,他的心,一直蔓延到她身上。 水的阻力根本不能降低少年人的速度,他被箍得青筋暴起,强硬的在她身体里杀进杀出——水中原本就是他的战场,此刻的孙策简直要化作他最引以为豪的艨艟战船,反反复复的碾进去,碾过她最难忍受之处。 他的guitou大而圆,冠状沟如菌盖凸出茎身,进入时整个yinjing被兴奋的甬道裹紧,一丝水都容不下般,勾扯时却能刮出内壁上刚刚匆忙分泌的爱欲,一层层露出最里面最新鲜的快感。 神经末梢简直要被他磨得裸露在外,次次抽插都带来水波荡漾般拍打的快感。 他动作激烈,次次抽出到只剩guitou,只剩冠状沟卡着xue口,比水更重、更粘稠的爱液被他勾出,淋淋沥沥落入水底。 孙策在反复吸食她的rutou,或用舌面舔舐过口感细腻的雪白乳rou,或沿乳晕绕着果实打转,或用舌尖快速拨弄站起的rutou,感受它糖豆般在舌尖摩擦滚动的弹软。水声轰鸣,她叫得有些崩溃,孙策却浑然不觉,舌面将被吃得yingying的rutou按进乳晕里,过一会儿软了些再勾出来。 她的身体剧烈一抖,甬道收紧他快速抽插的身下,咬得他动弹不得。 “啊……啊……”广陵王在他身下颤抖,yindao内的爱液突然多起来,泡得他头皮发麻。 孙策吐出她一边胸口,下巴搁在她肩上喘息,忍过这一阵要命的吸吮。待她稍微平复,又去吃另一边,手上则去揉捏挠弄已经被自己的口水濡得滑溜溜的那侧。 广陵王余韵未退,被他轮指的动作刺激得整个身体都跟着抖动起来。勾在他腰上以免落进水里的腿绷紧,按得他更加深入,身子却本能借力往上弹,想要避开他过于刺激的挠动。 “别跑。”孙策含糊道,放过她那一侧rufang,双手扣进她十指,按在两人身侧。 他重又将注意力的重心放回两人相连之处,感慨人的本能之神奇。 往日孙策并不会有意锻炼挺腰这个动作,进入她身体之后,他却动得十分自然,前进,后撤,剖开,吸拔……快感从guitou摄入,经yinjing流进腰臀,沿尾椎、脊骨一路上行,直战栗到头皮。 所过之处的寸寸肌理如饮佳酿,晕乎乎麻酥酥,让他想要更多、更多…… 他低吟,声如虎啸。在十指紧扣,逃无可逃的她身上驰骋耸动。 他的广陵亲王,他的大乔,他的心上人,会为了他在身上开出一朵最柔软、最汁水淋漓的花。 是谁在兽一般舔舐她的胸口。 是谁扣住她的十指,不许她退缩一分一毫。 他们像水中的火,疯狂沥干水分,只留下将神智彻底烤干的本能…… 孙策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之间拔出部分越来越少,是他在一味的往她最深处顶。 广陵王被他逼得惊叫连连,攀着他的肩膀,濒死的坠落感越来越近。 孙策也在呻吟,或者说是茫然,口中快速重复念她的名字,身下简直要快出残影,在拉不住车的高潮的边缘惊叫:“啊啊,啊啊啊,要射了,射了,射了,啊啊啊,射——” 他猛得入得极深,插得广陵王喘不过气来。精柱打在被他撞得肿大的宫口,将他的气息留在了她体内最深处,激得她一个震颤,双足松开他的腰,本能大张双腿接住他。 “啊——啊——” 孙策每重重深入一次,都要忍不住叫出一声,在yindao底部留下喷薄而出的jingye。 如此深深插入数次,他终于暂时射完了,从头皮到尾椎骨,甚至脚底都是酥麻的,像是被无数弓箭指着,刺刺的,魂儿都要被她吸飞了。 两人相拥着平复浪潮,像是都刚刚从水底浮起,大口呼吸空气时声带还在勃勃颤抖,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细碎声音。 广陵王呢喃:“呼……呼……瀑布下都喘不过气……哈……” 她的手环住孙策的脖颈,紧紧贴住他的身躯。 第一次暴雨过去了,孙策将头抵在她剧烈起伏的柔软胸口,长长喘息,意犹未尽的顶了她两下,“那你……敢不敢去岸上?” 衣裳都没了,水下好歹有点遮掩,岸上…… 孙策拔出时,jingye被他自己勾出来,飘在了水面上。 广陵王看见了,不想再在这待下去,抿唇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