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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其六(if偷逃出宫被发现,受罚每夜当壁尻犒劳侍卫)

      睁开眼,是盛国一砖一瓦都令他熟悉的宫墙,唯一别扭的是他此刻被挂在墙壁上的姿势。

    下体凉飕飕的,应当仍是光裸着。

    他想起今日是七夕宫宴,自己正完成了结春蚕的设计,却因一时好奇钻了那不该钻的墙洞,让人当壁尻玩了一番。如今必须快点赶回叶夕雾身边,才不至于前功尽弃。

    叶夕雾……

    对啊,叶夕雾。

    他要回到叶夕雾身边。

    虽然她一开始对自己很凶,但到后面就会变温柔,会护他爱他。他不会一直孤身一人。

    可就在整理思绪的短短半柱香时间内,他便失去了离开的机会。

    忽然又有人从身后过来,踩踏草地的窸窣声直直向他靠近。随后一只手贴上了他的臀部,沿着那深邃的股缝一路下滑,抚过湿哒黏腻的花xue与阴蒂,一直上升至小腹,挑开他试图遮掩的手,摸上了足以证明他身份的玉茎。

    “呵,我说是哪个不知廉耻的宫女挂在墙上晾屁股呢,原来是质子殿下啊……”

    声音耳熟,似乎是盛王身边的一名亲兵暗卫。他们一直跟在萧昳身边替他办事,自然对他和盛王的那些苟且了如指掌。在背后还常拿异样的眼光打量着他,甚至在奉命惩戒他时暗中揩油。若非顾及盛王君威,怕是早把他拖出去轮了。

    被他们发现,意味着离盛王知道消息也不远了。他冒着冷汗,快速思索该如何堵住对方的嘴。

    “不知质子这么做所谋为何?莫不是想偷逃出宫,却意外被困住了?”

    猜的几乎全对,但澹台烬自然不能承认。

    “不是的……我方才不知让何人打晕,醒来时就已挂在此处,劳烦这位大人退一步让我出去。”

    只要能证明自己可以顺利出入,他的猜想也就不成立了。毕竟就算偷逃失败,他也随时可以退出来离开,没有一直挂在这里惹人怀疑的必要。

    “哦,是吗?可我却是亲眼看着你主动推开墙砖钻进去,又因受到三人围堵才出不来的。就像现在这样……”

    火热柱身顶上腿心,guntang的温度令花xue不安地往里一缩,却因上身被卡在墙洞中退无可退,很快便被重新追上。软嫩花瓣颤抖着包裹住炽热的guitou,想求它放过自己,也只是无济于事。

    “我再问一遍,质子究竟为何在此?”

    对方步步紧逼,言语间的压迫感令人生怯。若不能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后果怕是不堪设想。澹台烬也没料到居然让人目击了全部经过,再撒谎怕是很难圆过去。抿唇犹豫良久,他终是舍下了无用的自尊,软声解释到:

    “是……是我太久未蒙陛下恩宠,yin性难抑,才主动跑来当壁尻的……”

    暗卫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所以你当时扭着腰一副想要退出来的样子,其实是在勾引他们对吗?”

    澹台烬咬牙承认:“是。”

    抵在莲心处的火棍静止沉思了片刻,最终后撤一步,放了它自由。谁料他刚松了口气,臀部就让人轻拍了两下,对方愉悦的声线自墙的另一侧传来。

    “那便也扭给我看看。”

    理解其中含义的瞬间,火烧云一般的霞色顷刻燃遍面颊,翻滚的羞耻心压得他抬不起头来。暗卫再未说话,但澹台烬知道他仍在身后,好整以暇地等着欣赏自己的yin态。

    他不得已左右摇晃起屁股,祈求能快些摆脱这任人羞辱的境地,好回到他想见的人身边。

    泠泠月色之下,两只圆润臀尖轻耸着,如柳絮团一般在风中小幅度摇曳。在朱红宫墙的映衬下,像一场风雅又糜艳的演出。

    起初还甚是羞涩,但在察觉到看客迟迟没有发出赞许之声后,有些急切地加大了幅度。雪揉的臀瓣晃得厉害,时不时露出夹在中间的水润粉芯,似包了甜桃蜜酱的糯糕团儿,远望着都觉得沁着甜。

    在他看不到的身后,暗卫早已就着这可餐秀色撸管射了一回。可澹台烬却全然不知,还以为是自己扭得不够sao,没能让对方满意。

    心焦于若耗得太久过了结春蚕的药效,叶夕雾清醒后离开,会让他错失相见的机会。他不得不扭腰往外退去,想跟先前一样主动taonong对方阳根,好速战速决。

    湿软花xue像极了饥渴的野犬,四处嗅闻着寻找食物的下落。好不容易咬住了重新挺立的guitou,当即大口吮吸着将roubang吞进腔内,不许猎物轻易逃脱。

    他那将自己努力往roubang上顶的姿态实在太sao,暗卫忍不住一巴掌扇在臀rou上,怒笑着说既然质子这么想要,那在下理当满足你。随即掐住了还在乱动的腰肢,将他抵在墙上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与那三个雏不同,这暗卫显然习了一身精妙的房中之术,总盯着能引起对方颤抖的saorou欺负。九浅一深地细细穿凿,逼得人不断往回缩去,直至被墙面挡住去路。阳根追上前去在湿滑甬道中横冲直撞,碾打着挤出了里面的白浊。半透明精水沿着长龙与rouxue间的缝隙往下淌,淅淅沥沥地滴在身下的草地上,似下了场夜雨。

    做到最后,澹台烬的整个下体都几乎被那雄根挑起。双脚时不时被顶到离地,下身重量全压在了捅弄胞宫的guitou之上,腿心不住痉挛。

    体内yinjing快速肿胀起来的时候,那双鱼rou般细嫩的玉腿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在空中蹬踢着抖个不停。却依然被死死扣住宫口,往里头打种射满了阳精。宫墙另一侧的上身尖叫着高高扬起,随即彻底瘫软下去,破布般垂挂在壁上。

    这样就可以了吧,可以放过他了吧?

    澹台烬轻喘着伏在墙上,几近恳求地期待对方快些将埋在自己体内的阳根抽离。谁料对方正餍足地插在里面细细回味,又有大量脚步声向着这边接近。

    “不是说去解个手就回吗,怎么耗了这么久?这墙上是长了只尻吗,让你流连忘返的都误了散值的时辰。”

    身着相同暗卫服饰的同僚踏上草地,大大咧咧地跟他开着玩笑。谁知凑近一看,墙上竟当真挂着一只白花花的rou臀。

    熟红xue眼乖顺地含着roubang,像一尊心甘情愿替人承满一肚白浊与黄尿的rou便器。

    那人也不在乎跟弟兄们坦诚相见,笑着拍了拍那光裸的屁股:“这不是质子殿下欲求不满,跑出来当壁尻勾引人么。你们要不要也来试试?”

    他抽出阳根后撤一步,将视野让给垂涎欲滴的同僚们。意识到接下来将面临的遭遇,墙上的身躯忽然有了反应,激烈挣扎着想要出来。

    暗卫抬起长腿一脚踏上大张的rou逼,将之死死抵在洞口处,意有所指地说:“你看质子也在邀请你们呢。哦对了,他真的只是想挨cao了才会钻进墙洞,诸位可别误解为是要偷逃出宫,错报给了陛下。毕竟这墙洞虽然钻不过去,但随时可以出来。”

    “而我们的质子殿下这么sao,一直到被大家干爽为止是不会想要下来的,对不对?”

    “不,已经够了,我不要了!”

    被踩住xue无法后撤,澹台烬只能反手撑着宫墙,呜咽着拼命朝墙外钻去。腰间皮rou不多时便被墙砖磨出了血,腿心也被沾着草屑的鞋底碾踩得一塌糊涂。

    暗卫们嬉笑地看这尾光溜溜的白鱼垂死挣扎,待到对方精疲力尽之后才松开了脚,掐着肥嫩的逼唇将他拖了回来。

    早年在盛王手上受磋磨时,他们就常把他用力按在刑凳上,便于陛下拿各式藤鞭竹条将人抽到潮吹。那身细腻皮rou在掌心不断扭动,像条滑不溜手的银鱼,诱惑他们暗中摩挲掐弄。多少人听着他娇软的哭声,不声不响地胀大了胯下鼓包。

    不在寝宫时,盛王也总会留下一两名暗卫看守他,不让他私自逃了出去。有艺高人胆大的,趁人还在榻上昏睡之际用迷药让他睡得更死,随后小心抚摸着光滑的肌肤,将睡梦中的小质子从头到脚jian透。

    小质子迷迷糊糊地娇嗔着陛下不要了,放过烬儿吧。更是刺激得那人阳根膨胀一圈,恨不能杀了君主取而代之,将美人锁在胯上日夜笙歌。

    成功睡jian数次后,那人最终还是失手留下痕迹,让盛王发现端倪私下处死了。可怜一无所知的小质子受到牵连,被暴怒中的君王接连折磨了数日,哭到嗓子都哑了,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再后来对暗卫的管束就严格了不少,很多事都改由和宦官共同负责。自从小质子被盛王遗弃后,暗卫们原以为再不会有所交集,谁成想这放归湖泽的鱼儿居然自投罗网,坦着一身白rou主动跳上了餐盘。

    他们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一拥而上共同品尝起这原先养在君王池中的锦鲤来。

    觥筹交错间还闲聊起了最近的逸事,说今夜出了件大事,叶家的二小姐跟宫中一名暗卫滚上了床,让所有宾客抓了个正着。陛下已下旨赐婚给他们二人,怕是不日便要完婚。

    “暗卫?那就是我们的同僚了。是哪支队伍的兄弟,这么好运?”

    “就是乙队的那个谁谁谁。换值时我看着他进了客殿,说是让不长眼的宫女泼了一身酒,要去换衣服。谁料那二小姐也在里面,不知怎么的就……嘿嘿。”

    “叶夕雾……”

    被他们胯下粗筷捅穿的白鱼虚弱地拍着尾,吐出句水泡般轻柔易碎的呢喃来。

    食客被拉回了注意,转动长筷搅弄起里面鲜熟的红rou,直搅得汁水生香,闻之垂涎。

    “哟,质子怎么还喊起叶二小姐的闺名了,莫不是对人家有所想法,听说她要成亲了愤愤不平?别担心,她那便宜丈夫也是我们同僚,到时候我们可以把他喊来一起满足你,顺便给你讲讲和人家在床上的个中细节,如何?”

    “唔……住,住口……”朱墙另一侧的小质子不停地摇着头,不愿相信自己的妻子居然要与别人共结连理。

    身上之人深顶几下,往那鱼腹中射入爆浆白浊,满肚鱼籽给这道菜多添了几分腥味。一腔软rou更是被汤汁酿得越发熟烂,贪恋地吸着长筷不放。

    他沾了点溢出的汤汁放在唇边舔舐,开心地说:“对了,我们已派人将你的事上报给了陛下。陛下痛心疾首,自悔未能替你医好yin病,才会被难解性欲折磨到自己出来求cao。他已下旨在你的住所院墙上凿开一道小口,赏你日日前去当壁尻,并号召巡逻侍卫替你解馋。质子还不谢恩吗?”

    “不要……你们答应过不会上报的!”

    “只是答应不会以偷逃出宫的罪名上报……”他笑着摸上红肿的花唇,指尖顺着xue缝轻轻摩挲着,语气中流露出几分怀念。

    “质子殿下啊,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当初你学骑射之时我就坐在马后,盯着你完成陛下要求的课业。当时你总是受不了体内刺球的折磨在马背上扭来扭去,saoxue都把我给蹭硬了。”

    “若非怕被陛下发现处死,我早就当场办了你。如今你自己妄图逃跑给了我们可乘之机,我自然要抓紧。”

    “今后,我们也会像以前那样,寸步不离地守卫着你的。”

    俯身在那舒张的艳瓣花芯烙下一吻,他听着从墙另一侧传来的崩溃哭泣,轻轻笑了起来。

    自那之后,澹台烬每日晚膳后都会被押上院墙,钻过墙洞将被cao肿的屁股留在外面。入夜换值之时,就会成群结队的侍卫过来,拿墙上的两口rouxue舒缓巡逻的紧张与疲惫。

    负责监督他的暗卫侍立于内侧,将他双手吊起,把玩着胸前被迫挺翘的椒乳。时不时按下那张羞泣的脸,掐着下颚逼他给自己舔rou。

    就连萧凛的侍从也来此消遣,一边谈笑要是六殿下知道了肯定不让他们来,不过这等名器说不准连殿下也会动心。

    另一人轻蔑地说想什么呢,殿下是会被这狐狸洞诱惑的人吗?唯有书香门第中最白璧无瑕的女子才能与殿下相配,这种yinxue脏逼也就让我们玩玩。

    澹台烬眼角潮红地听着他们的侮辱,绝望而坚定地,咬上了自己正舔舐丑陋阳根的软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