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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森r/『共噬』事件后

    共噬事件结束后,森鸥外安抚了一段时间属下的情绪,安排好了一些后续问题。总算是亦恢复了暂时的清闲时刻,或许就是这难得的清闲所致、他接收到了前港黑干部,现侦探社社员——太宰治的消息。

    那个时刻他还在和爱丽丝一起玩耍,爱丽丝摇头晃脑的说着‘才不要穿林太郎挑的小裙子,林太郎的表情太恶心啦!’就在森鸥外拿着黑色小洋裙,要委屈巴巴的想要和爱丽丝说些什么话的时候,在办公桌上一直没有动静的手机发出了声响。

    本以为是手下执行任务报备信息,暗暗叹息又有工作了吗?

    不过森鸥外上前一看,竟然是太宰君的消息。

    这可是新奇。

    自从太宰他叛逃过后,这个账号本变成了黑户,再也没再用过。这几年来,他们除了外来异能力集团的合作会面,也没有时机去见面叙旧。虽然太宰也不会愿意和他‘叙旧’什么的,那孩子一直埋怨、甚至怨恨他吧。

    不由自主的,森鸥外产生了警惕心理。可共噬结束后,近来也未有什么危害横滨的存在出现,他难不成是来找他麻烦的嘛。

    发来的消息十分耐人寻味,只见那短短的讯息只写了几个字,连多余的言语都不想要去诉说出口。

    「老地方,晚八点。」

    老地方……

    森鸥外不禁产生了思绪,所谓的老地方,只有那个了吧。

    黑医时期,获取到重要情报的他面临一个难缠组织的追杀,遇到太宰属实也是在意料之外,持着无所谓的冷淡态度揪住这个自杀未遂者的脖颈,为了演好没有武力值的低调医生形象,‘忍辱负重’的一起在个阴潮湿冷的地下暂居点生活了半个月。

    期间面临上厕所难题,吃饭喝水难题,生病感染难题。再加上有人追杀。太宰治精疲力竭的抱怨‘啊啊,为什么森先生你要救了我啊,这是上天的抱负吧。’

    那时候他怎么回答的?森鸥外只笑意盈盈的咬着好不容易搞来的发霉面包,状似十分乐观的眯起眼‘这不是很好的一次锻炼嘛,锻炼太宰君的抗打击能力。’

    懂得言外之意的太宰憋红了一张脸‘那你转过头啦,我要尿尿!’

    地下暂居地实在是很小,吃饭睡觉喝水聊天商议接下来的打算,都在这样一个地方窝居。上厕所自然也不会拥有正常的地点,对此为了保持卫生条件,太宰治用塑料瓶口装自己的尿液,至于一些更加难堪的便意,则会在晚上时刻选择出去解决。即便是森鸥外,也难得的在这等窘迫情境下低头,恐怕那群疯狗一样的人有蛛丝马迹就会上来杀掉他们。

    太宰治对他说‘就算是死,我也不要在这种狼狈的境遇中死去。’

    森鸥外陷入了思绪当中,缓过神来的是门口不紧不慢的敲门声,他重新坐在办公椅子上,闭合了手机,传入下属去听其任务情况。

    直至下属离去,森鸥外点开手机那道消息,怀着一种对那时的慨叹,以及对太宰治的警惕和好奇,他打出了字:

    「好。」

    ——

    武装侦探社,终于获得回复的太宰治紧了紧通讯设备,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几秒,在乱步有意无意的撇了他一眼后开怀大笑,把办公桌前努力完成自己和太宰先生双份工作的敦吓了一个激灵。

    “你在搞什么啊太宰!”国木田君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魔幻笑声吓得一抖,看着那完美的报告文件上出现不和谐的笔墨痕迹,他难掩怒意的对着太宰吼“给我好好的去工作啊,不要无所事事的呆着发出莫名其妙的大笑!”

    “是是——”太宰一如既往的认真点头“我这就去好好工作,以后我改掉自己这样懒惰的性子,会按点到事务所,还会为侦探社的大家分担工作,鞠躬尽瘁的完成属于太宰治的一生!”

    即便侦探社的众人都用一种看着神经病发疯的眼神看着太宰,但是国木田君这样正直的人还是相信了“真的吗?太宰,你终于——”

    “骗你的。”

    于是国木田手中的笔光荣牺牲,然而造成这一损失的罪魁祸首却是愉悦的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的已经开门要走了,走之前还微笑着用乖巧可爱的语气说了句:“我要去干大事儿了哦国木田君!敦要好好工作哦——”

    “是、是!”被cue的敦懵懂的点了点头,最后门啪一下子被关上,而对面桌子的国木田发出了理智之弦崩断的声音。

    ——

    地下暂居地就在镭体街的附近,横滨的边缘地带,仍旧是破败不堪的模样,即便是如今已经过了十几年,这里也完全的被人所忽视,是一个被人所遗忘的地方。

    太宰治哼着的小曲逐渐的泯灭,他看了看远处海水上将要落下帷幕的太阳,眼里晦涩不明,直起的身子僵直一瞬又放松下来伸了个懒腰,他的脚步不断,上前方走去。

    硕大砖瓦上面经过时间沉淀的血迹早已成为黑色斑点,脱落的彻底,若今日不来,明日,后日,以后的某一天,就会有人发现这隐蔽之处的异样,发出叹息声,又叫来专业人员去把这一处‘破坏’成和现在的横滨一样美丽整洁的样子。

    做好准备的他自然要留有一个仪式感,不论是对那时候的肮脏狼狈的回忆,还是对现在的森鸥外。

    若再不见到,就会慢慢随着时间流逝忘却掉……

    而那个男人的脸,也会被涂抹上灰黑色的痕迹,直至只剩下模糊的恨意和难耐的欲求、以及其他复杂的情悸。

    人这一生究竟会有几个遗憾,几个难以忘却难以舍弃的存在呢。

    既是恨着,又是舍不得。

    太宰治顺着阴暗的楼梯通道去进入那个地方。经历十几年也未曾倒塌的这里,是名副其实的安全庇护所,也难怪那个时候的森鸥外会说‘只要呆在这里,太宰和我都是安全的’这种话。

    已经是六点多钟,到了晚上,阴凉的空气窜出舔吻着裸露出来的皮肤,太宰治难耐的搓了搓指腹。

    已然成长为青年的黑发男人嘴角有着几分不真切的笑意,他看向那个坐在粗糙木板床上的港黑首领。

    森鸥外熟悉的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太宰治觉得他这样子真是越发的老jian巨猾了。

    “不是说好了八点钟见面吗?太宰君还真是积极呢。”森鸥外先开了口,紫红色的眼睛在暗淡吊灯所赋予的昏黄光线中,有着不一样的温度,散发着蛊惑猎物的味道。

    “不比森先生。”太宰治凑近了他,像是卸下了所有防备。

    而森鸥外并不认为太宰会卸下所有的攻击性,在其快速行进两步俯下身曲起腿,捏住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又托着自己的头时,森鸥外瞳孔收缩着打算把袖口里藏着的刀尖儿对准他。

    然而,嘴唇上袭来的湿润的感觉让警惕的神经萎靡住了,森鸥外不可置信,脑袋一阵空白,又有些疼痛感。

    太宰治的唇与他的相贴,富有仪式感的伸出舌头舔着他干燥的薄唇,不容拒绝的的用手捏开他的下颚两颊,当他在剧烈冲击下无法反抗的张开唇齿时,太宰的舌头侵入了他的口腔,侵占着领地。

    唾液与唾液之间相互交融,无法吞咽的口水流到嘴角、下巴处,直至太宰遏制森鸥外口腔的手上,带来荧亮的光泽。

    太宰治另一只手却是抓着他的头发越来越紧,显示他游刃有余下的不甚平静,更深层意味下其实是威胁,

    太宰没有理由发现不了他袖口的刀尖儿。

    若是以武力值来看,太宰不是森鸥外的对手。不过森鸥外在惊异过后产生了妥协之情,不论是为‘赎罪’还是对太宰的包容,亦或者是可笑的‘父爱’或者是‘惜才’心理,这个狡猾的像是狐狸一样的男人竟然在这荒谬的一吻上开始回应起太宰治。

    水啧声在这空荡的地方开始发出回音,床板随着动作也开始咯吱的响起来,太宰治就这么掐着森鸥外的下颚,利用如今体型上的优势,狠狠把他压在了上面,粗糙的床板也发出了不小的响声、

    仍旧在接吻,森鸥外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热情,再怎么样也是男人,浑身上下因为这一个热情浪荡的吻有些发热,身为男人他抗拒着同样已经成长为男人的太宰的接触,他推搡着这个人,太宰也听话的放过了森鸥外的嘴巴,舌尖拉出一道银丝,破廉耻的画面让森鸥外有些羞恼,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人。

    不过没有等他说些什么该说的话,也没等他调节好自己的心情去深沉的对着太宰治说些什么,太宰治已经开始面无表情的脱下外套,扯开自己的衣服,这是不符合他平时冷静自若形象的行为,太宰此刻好像有些急切。

    “哈。森首领。”太宰治陌生的这么叫他。太宰扯开他自己的衬衫,露出被绷带缠绕的胸膛,他脸上有着一股些许严肃又富含恶意的笑容,让森鸥外产生了威胁。

    “太宰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您所看到的。”太宰缓慢的解开森鸥外穿着的轻便的常服,手指十分灵活的一颗一颗的解开扣子,他的另一只手按着森鸥外的肩膀。“我想侵犯您。”

    如此直白。

    森鸥外没有动静,他冷静的用那双紫红色的眼睛去直视他、亦或者说是审视太宰:

    “为什么。”

    太宰治发出闷闷的笑声,顺利扯开森鸥外的衣服过后,他的手指直接揪住了森鸥外胸膛上的红色小点。那是森鸥外的rutou,这样的行为无疑让人觉得羞耻和愤怒,森鸥外抓住太宰的手腕,却没有成想这孩子竟然恶劣的使劲的捏弄小小的rutou,指甲盖扣挖里面的小孔,让这副敏感的身体一抖,攥着太宰手腕的手瞬时松开抖动着,他的口中也发出了难以形容的声音。

    “嗯……?”

    “再多发出这种声音吧,森.首.领~”太宰治一字一顿的叫着,骨节分明的手往上拉扯着森鸥外的rutou,带来一丝细微的疼痛、

    “嗯呃……”

    他欣赏着森先生不知所措的表情,心里有了一种充盈的满意的感觉。

    如果这时候还不明确的拒绝,就在告诉他:太宰君,你可以得寸进尺。就是这样的啊。太宰治想着,进而过分的扒开他的裤子、

    “不要!等一下太宰君——”森鸥外想要阻止他,但是显然,这孩子已经完全不听劝了,森鸥外的脑子也是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直至被拔了裤子做出双腿大张请求受孕的这种浪荡的模样,无法从太宰的口中得到答案的森鸥外,表情上已经是一种诡异的妥协。

    太宰治算不得是有经验的,他拉开裤链,露出已经半挺的可观的性器,太宰治他用腿撑开森鸥外的腿,用手撸了撸自己的茎身,他的眼睛倒是没有转的盯着森先生的私密部位看,另一只手好奇的撇开多余的臀rou,去观察藏在臀缝里的小眼。

    小眼闭合着,被拉扯着的臀rou让这个封闭的小眼也被扯的露出里面鲜红的xuerou。外表是一种冷淡的颜色,即便算不上好看,在太宰治的眼里,也有一种难以诉说的色气感。

    糟糕的森先生。太宰治的眼神越发的深邃,抓着自己根茎的手也越来越紧。

    “不要这样看啊。”森鸥外的手颤抖的捂住了自己的脸,秉持着眼不见心为净,打着颤的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一个灼热的东西正在摩擦自己的臀缝,甚至卵蛋下面敏感的部分都被蹭到,浑身上下过电的感觉让森鸥外的腿绷直,不禁把手从脸上放下、

    只见太宰治俊秀的面孔上,那双眼睛弯成月牙的看着他,白皙的脸颊透出病态的红,他轻轻呢喃着,但声音传到森鸥外的耳边:

    “我现在进去的话,森先生会被撕裂吗?”

    “会被插坏掉吗?”

    进去、什么进去……?

    森鸥外睁大了眼睛,感受到庞大的东西顶着他的后xue,一瞬间进入了一部分,只是源于后xue实在干涩,被卡住了。就算如此,还是让森鸥外的脸皮抽搐,说不上任何的话,实在是很痛,简直就不是人能承受的。

    说白了,那个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承欢的!

    “太宰。”森鸥外平复自己的声音:“就算是之前的那些事情让你愤懑,也不应该……”

    “森先生觉得是那样的原因吗?觉得我是源于愤怒才这样做的吗?”太宰治反问他,抽出自己的性器,掏出早准备好的润滑涂抹在自己的根茎上。

    “啊、”森鸥外因为他的突然抽出发出痛呼,耳边穿出配合润滑油撸动男性性器官的咕叽咕叽声,紧接着,森鸥外感觉自己的xue眼也被涂上一层粘腻的温凉,配合着太宰治温柔的声音,又一声明显的咕叽声,太宰的手指混合着之前撕裂造成的血液和润滑油捅进了森鸥外的身体里。

    “嗯啊……呃,太宰君……”

    “我在,森先生。”太宰治继续给他扩张着,手指胡乱的搅动着,直至碰到了隐秘的一点后森鸥外感觉头皮发麻,身躯僵直,腰部不由自主的挺起落下,感觉到森鸥外明显反应的太宰轻轻笑了笑继续说:“不是单单源于愤怒才会约在这里做这种事情的。”

    “那是……因为……啊、呃嗯嗯……太宰君……哈……”

    没有给其任何反应时间,太宰治毫无征兆的扔掉润滑油,就着xue眼的温软捅了进去,硕大的根茎这次毫无阻碍的长枪直入,撑开了里面的所有褶皱,被撑满了的感觉刺入森鸥外的脑髓,这是多特殊的一种感觉,让其觉得诡异又羞恼,但对于太宰治,森鸥外无可奈何。

    “嗯?哈……”对于这种声音,实在是让年长的大人无所适从,但只要捂住自己的嘴或者脸,就会被太宰治拉下来,脸上皱着眉头受着情欲困扰的无措表情会被面前的前干部亲吻,进而咬上原本干涩的薄薄的嘴唇。

    根茎大开大合的cao干着,太宰治只凭借本能的往里面抽送着,啪啪啪的卵蛋打在森鸥外的臀rou上,带来粘腻的液体,顺着相交的部位蔓延下来,太宰他掐着森先生瘦削的腰,感受皮肤的紧致滑软。

    啊。森先生的里面实在太热太紧,让太宰治脸上的热度不断攀升,隐忍的看着森先生迷茫无措混沌叫着自己名字的样子,他想:完蛋了,本来觉得,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冲动放肆’,但是,好像有些享受的不想结束了。

    该怎么办才好。

    森鸥外收缩着眼眸,感受到太宰治抽插后xue的速度猛地加快,直至他射在了里面,烫的森鸥外直接挺着腰抽搐了起来,森的根茎也吐出来jingye,全部的射在了太宰的腹部。

    “等等、太宰……太宰!唔……呃?”

    就着还在森先生里面的时刻,太宰治扭转了一下体位,在森鸥外身体中的roubang也不见疲软之色,直接磨砺着柔软的xuerou转了个圈,森鸥外耐不住刺激大腿直哆嗦,直至他被太宰往后掐住了后颈,形成了一个跪趴着的有些屈辱的体位。

    “太宰君……”

    “嗯?怎么了森先生。”

    温润的吐息在森鸥外的耳边,太宰柔软的黑发摩擦着他的侧脸,太宰正听着森先生的吟唱,比起口头上的回应,胯下正卖力工作着的性器才是真正在回应着森先生的请求。

    无法寻觅年轻人精力的森鸥外又感受到了湿润的灌满jingye的肠道传来动静,太宰治挺动着腰胯,硕大可观的性器狠狠进入又大半抽出又狠狠进去,肠道非常湿滑好草,太宰的挺弄越来越狠,弄的柔软的臀部有了浪荡的臀波,xiaoxue已经被其撑得滚圆,不堪其艹弄的森鸥外攥紧了拳头,发出呵啊的模糊不清的声音。

    床板也发出咯吱咯吱不太和谐的声音。室内的水渍声和rou体冲撞声越来越大。

    兴奋的太宰胳膊挺直,修长的手指两手合并着把森鸥外的脖颈往后带,使其不得不扬起脖子,下陷腰肢,手指抽搐着扣挖粗糙的床板又放下,身后朝上的脚心、脚趾也蜷缩起来、窒息的感觉让森鸥外的大脑发晕,而身体又感受着身后男人的不停抽插冲撞、

    光裸着身子被现对家成员的太宰cao着的森鸥外。他紫红的眼翻白,大大张着嘴,想要呼吸着室内湿冷的空气,然而不停的从屁眼的草弄抽插中穿进神经中枢的快感让他无法呼吸,嘴角的口水顺着流下来,尽显被凌辱的痴态,实在不像是一个着装整齐严肃又有威严的港口黑手党首领。

    “哈。我啊……是存在私心的啊……”太宰治在森鸥外意识不清的时候说出来答案,他放下了掐着森鸥外脖子的手,进而握住了他的腰,快速的抽插好几十下,最终又喘息着灌满了森先生的肠道。

    太宰治垂着头,黑色的碎发遮挡了他的眼,看不清他的神情。

    性器从森鸥外的屁眼中抽出来,完全合不上的xue眼流出一大股jingye。

    森鸥外的腿部颤抖着滑下,瘫到了床板上,眼睛毫无波动的看着前方,没有神色,稍显空洞,肚皮鼓动又平复,细细的喘息着。

    小小的空间内部,已经不像是从前那样只是有着潮冷的味道,而是充斥着属于性爱的躁意。太宰治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性器,穿上衣服后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森鸥外颤颤巍巍还在努力穿衣服的现状,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他暗叹自己真是没有长进,也觉得自己是奢望太多,想到森鸥外又觉得可恨,总归太宰治刚想要踏出这个地方,代表封存完毕这个回忆之时——

    “太宰君。”

    太宰停下来脚步。

    “技术有待提高哦。”森鸥外并没有怪罪他,而是微妙的摸了摸有了十个手指印记的脖子,保持着穿裤子的样子对他这么说。

    太宰治转过头,眼眸收缩,他见森鸥外还是笑的一脸不怀好意的冷凝样子,但明显眼神中有着代表包容的温度。

    不论森鸥外是觉得一报还一报,还是别的什么,总归,森鸥外接受了这次遭遇,他能够包容这份特殊的情感,不做任何的厌恶评价。

    “我还记得呢。”太宰治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我们曾经在这里,度过了好一番痛苦的经历。”

    “现在不是吗?你还真让我大吃一惊。”森鸥外哼哼直笑。

    “胡说八道,明明森先生也很爽吧。”

    他露出了状似少年的姿态,正在说着一个浪荡的话题,但两个人却一点不介意。

    —

    至此,太宰治和森鸥外在「共噬」事件后的叙旧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