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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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
“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什么?”她歪着头拉扯他的头发。 秦铮还懵着。 突如其来的举动已经叫他挣扎无比,相贴的距离更令他全身僵硬不知所措,既想要把她放回到榻上,远离她的身体,又害怕这会令她不满……不,她一定会生气。 所有的思绪一牵扯到她都像是陷入百转千回,变得犹犹豫豫,优柔寡断,恰是他自己都讨厌的模样。 然后她忽然抬起头。 柔软的双唇贴近他的嘴唇。 没等他避开的本能被触动,那唇已然一触即分。 招秀勾着他的后颈,面对面看他,近得连彼此的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我说过什么?”她又低低说道。 眼波盈盈,动人之至。 秦铮疑心自己又闻到了棠梨花无处不在的馥郁气息,产生瞬时的恍惚,然后才意识到香气源自于她身上。 那种从骨rou中满溢出来的气息暧昧又惑人,轻轻袅袅地纠缠住人的心脏,却有着极霸道的力量,不许人脱逃。 叫人无法不将视线投注于她,叫人不能不将脑海装满她……秦铮用尽了毅力才稳定自己的心神。 “掌……” 在他蹙着眉试图开口的第一时间,招秀再度吻住他的唇。 按压的动作很轻柔,带着扑面而来的缠绵悱恻,紧接着却是一凉——她毫无预料一口咬下,贝齿扎在下唇,渗出血来。 她缓慢地舔了舔牙齿上的血痕,带着惩罚的意味,眼神中居然还有无辜的轻笑:“你叫我什么?” 秦铮全身都像拉满的弓弦,紧绷到了极致,血在血管里胡乱涌动,感知到的不是痛,而是心急火燎般的热焰。 她不顾他神色间的狼狈与慌乱,又靠过来舔了舔他唇上的伤口,细细密密的呼吸打在他皮肤上,激起一阵阵战栗:“叫——什么?” “请……” 只要听到的不是她想听到的,她就根本不给他继续开口的机会。 舌尖抵住唇,顺着唇缝滑入,绵软微凉的小舌放在他的舌苔之上,明明轻轻一挣就能退开,他硬是呼吸紊乱,方寸大乱。 整张脸都在渗出晕红,就像是被生生摁进水下,在近乎窒息的环境中长久留驻,大脑因为缺氧空白一片,心脏却跳动得像是要跃出胸膛,将满腔烫到要沸腾的热血都淌到她手心上。 可就在他本能地要回应的时候,她却捧着他的脑袋,硬生生撤出他口中,任由唇舌交接的津液顺着下巴滑落下去。 秦铮在她面前,就像是被扒光一样,眼神中都控制不住流露出一丝可怜与彷徨。 “我说过,我如果不喜欢你,不会与你做这些。” 招秀说道:“你为什么不听话?” “对不……” “你在抱我的时候,叫我什么?”她端住自己架子,一点都未露出羞色,“现在就又是‘掌教’了?” 秦铮头晕目眩:“我……” “是一次不够,”她又凑近他的脸,手掌从他脖子上挪开,探入到下面,按住了他腿间的东西,“还需要再来一次是吗?” 他整个人都惊悸得差点跳起来。 本来被深深压抑住情感才能蛰伏之物,被她一按,就彻底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肆意膨大。 “不要这样,”秦铮实在招架不住,他抽着气弯腰,扣着她的手腕,想要将她的手拿开,又舍不得用力,脸红得像是能滴血,近乎于哀求地说,“……阿秀!” 招秀并没有再度逼迫下去,她对人心把控的功力已经炉火纯青。 只是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看到他本能地移开眼睛,又回忆起她曾说的,必须一直看着她,即使难堪到了极致,不得不又将视线挪回来。 然后她忽然开口:“对不起。” 听到她向自己道歉,秦铮的眼睛都睁大了几分。 招秀慢吞吞松开挟制他命脉的手指,停顿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说什么,但很快伸手,重又搂住他的颈。 她将脸靠在他的肩头,轻轻地说:“可我没有开玩笑。”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与你再……一次。” 她的声音低柔得像是春时的晚风:“你没做错什么,秦铮。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喜欢呢?” “不独为了救你,也不独对付那个人……你不觉得这场相逢是现在最大的好事吗?” 她幽幽地说:“你喜欢我,我看到了你,你为什么觉得这样子会比过去无望的守候更糟糕?” 秦铮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喉咙被无名的力量卡得死死的,无处不在的沉郁要拖扯着他回到深渊里去,但又被她牵制着生生拖上来。 他无法将视线挪移开,无法将她从脑子里摒除。 满心满眼都要是她。 而招秀靠在他耳边,循循善诱:“你不想在梦醒后还抱着我吗?” “你不想亲自站到我面前,告诉我你有多喜欢我吗?” “没有必死无疑这种事,我会将他驱逐出去,亲手杀了他。你也不该说抱歉……你应该能分享到我的情绪,那里没一点不乐意。” 她满意地看着他身上那种灰暗的色彩一点点褪下去,某种鲜活的热烈的东西又开始汩汩流淌。 秦铮满脸通红,手足无措。 “听明白了吗?” 他犹豫着点了点头。 “现在,再亲亲我。”招秀声音轻缓动人,“吻深一些也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