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意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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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雪坐在雕花红木上,正与三位小倌说笑,江祁一个侧目,隔着七八米的距离,把她招摇过市的样子尽收眼底。 “可会喝酒?”她举起高脚杯,小腿悬挂在半空晃来晃去,据说面前这三位是“夜来香”最俊的小哥,皮相倒漂亮,只是见过江祁的风华绝艳,如此可人的美色也就入不得眼了。 见她心不在焉,有小倌回道:“会喝,姑娘要我喝多少,我便喝多少。” 椿雪没留意,只扭着脑袋把花眸转向对面,看着老狐狸低头饮酒,与人谈话的神情依旧,不禁收回视线,她撇着嘴,明明吃醋却不自知,于是声音也高了几个调:“来,给我满上。” 杯子已经见底,很快被倒入紫红的酒液,她一面品尝,好苦,一面往身后看,看不到江祁的身影,又忍不住在楼中搜寻。 没有,哪里都没有。 他连招呼也不打,就走啦? 椿雪气鼓鼓地饮上大口洋酒,这玩意比烧刀子差远了,真不是一般难喝。 “不玩了,没劲。”江祁一走,她也失去兴致,把杯口扣在桌布上,从栏杆顶跳下,刚站稳,包厢的门就被人推开。 先是半双铮亮的皮鞋撞进眼底,然后是一顶黑色礼帽,帽檐遮去了眼睛,只露出那道紧致的下颚线,他腿伤还未痊愈,一步一顿地走进来,气质清冽如秋夜的寒水,叫人难免瞩目。 椿雪眸光忽亮,见到来者,小嘴情不自禁地上扬:“你们都下去,麻利点。” 两句话便把人都赶没了,只剩江祁站立原地,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又一阵沉默。 还是椿雪先开的腔:“我以为你走了。” “嗯,来陪陪你。”他倒知趣,找个位置坐下来,抬眼看她,依旧没什么表情。 椿雪喜欢他这副样子,说不出漂亮话,就是觉得好看,比荷塘里的白莲好看,比碗里的桃花粥好看,比墙顶爬出来的凌霄还好看,总之就是赏心悦目。 “嗳,他们都说你是大忙人。”她故作委屈,埋怨道,“也是,你被褥还没暖热,就想着要挪炕。” 江祁闻言,索性靠在椅背上,将帽檐微抬,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轻声说了句:“我不是那种人。” “那你也不告诉我,自己偷摸来了妓院。”她的委屈原本是装的,说着说着,有点假戏真做的意思,短短几字,就让人感到一丝窝火。 “我的错。”江祁点头应下,然后问,“以后与你交底,可放心?” 她分明红了脸,却矢口否认:“别多想,我只是一个人待着无聊,好歹你娶了我,得尽些丈夫的职分。” “是老太太为难你了?”他又问道。 椿雪这回笑出声来:“你以为,谁能在我手里讨到甜头?” 确实如此,别说手里,连嘴上都讨不到。 “我就是觉着没意思。”她实话实说。 江祁想了想,还是平淡的语气:“你嫌大宅子无聊,可以搬出来,随我住洋楼。” 这话倒是正中她下怀,长这么大,宅院见过不少,就没见过小洋楼,更何况,与江祁住一块,情爱之事也行得方便。 “搬,我今儿就要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