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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放嘲风】SM

    妈的,嘲风这么有心机不当婊子s合适吗?,邓放这么听指令不当m合适吗?

    今天这个郎我拉定了。

    我火烧眉毛我火急火燎我命令嘲风必须调教邓放!

    预警:嘲风性转/坐脸/控射/边缘/骑乘

    电梯有响声传来,金属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邓放听到高跟鞋咔哒咔哒走近。

    他脖子微微颤着,显出一点难耐的情绪,脖子的金属环叮啷作响。

    随着高跟鞋停在门口,钥匙插进锁芯转动的声音传来,邓放才好似下定决心一般,走到门口地毯边缘,双膝扑通跪在冰凉的地砖上。

    穿着高跟鞋的腿一伸轻轻巧巧走进来,门被啪嗒一声关上。

    邓放对来人露出一个微笑——他刚刚对着镜子练习的时候,想到之前养过的那只金毛——他现在对于嘲风的身份也一样。

    一条听话的狗。

    主人。邓放高举起手臂,把锁链的把手递到嘲风手中,期盼着被那一只手安抚。

    很乖。邓放如愿以偿,但嘲风今天戴了皮质手套,从他的侧脸摸上去激得他浑身一激灵,邓放没想到自己的性器竟然就因为这一点奖励想慢慢起立。

    高跟鞋继续走进,直到几乎卡在邓放双膝之间,然后抬起踩了邓放的裆间。不轻不重,隔着一层裤子几乎像温柔的抚慰,但邓放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喷在面前人的光腿上。

    作为首席飞行员,邓放的定力毋庸置疑,他不是因为嘲风的玩弄,而是因为他联想到嘲风之后会如何对待他的性器——此刻已经不由他意愿控制地挺立,隔着裤子鼓起一包鼓鼓囊囊。

    贱狗。一句骂声让邓放浑身过电一般。

    我不在有没有自己玩啊。嘲风加重了力道踩着邓放的裤裆,从鼓包上端到下端,随后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拉着狗链将邓放拉进。

    邓放因此差点跌入那双眼裂狭长装满玩弄的双眼,此刻这双眼睛的主人正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从喉结游走一遍之后摸上了下颌,逼迫邓放和她对视。

    嘲风换了副故作天真的口吻:贱狗要是像上次那样被我发现自己偷偷玩过,那今天你就滚吧。

    没有…我真的没有自己玩。

    嘲风抬起红底该跟鞋,鞋底擦在邓放肩上:这还差不多…那道狗链绕过邓放,拽着他向卧室走去。

    嘲风把窗帘拉住,摆出玩味的样子看着邓放,然后慢慢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大衣的扣子被解开,邓放发现嘲风大衣里居然一丝不挂,一具赤裸的女体,迎着邓放的目光和越来越重的呼吸慢慢走近他,坐在了邓放面前的床上。

    床发出沉闷的响声,随后房间内恢复了短暂的沉默。

    邓放额角青筋暴起,下体也一样,直直地贴在小腹上,顶端已经开始流出透明液体。

    cao,一想到嘲风来的路上经过这么多路口,路过这么多人都是一丝不挂地走过来,邓放心里很生气,但性器却快要憋不住。

    不许射。正当邓放低头喉结滚动的时候,嘲风俯下身握住了邓放的性器,还堵住了前端的马眼。

    邓放的喘息粗重,脸涨得通红,性器在嘲风手中颤抖。

    嘲风见状居然笑起来,对上邓放的眼神说,邓首席…你真是一条贱狗,该给所有人看看你想射不能射的样子。

    邓放几乎快要哀求出声,嘲风突然放开了他的性器,同时对他下了指令:不许射,我让你射的时候才可以射。

    高跟鞋仍然穿在嘲风脚上,邓放的目光追随着光洁的小腿一直看到因翘起二郎腿而掩盖的rouxue中,想到之前他们的交合他如何蹂躏那里,邓放的心正跳得厉害,失神被一声娇媚的呼唤叫回。

    邓首席。嘲风叫了他,然后对着忍得快要爆炸的邓放张开了双腿。

    婊子。

    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邓放曾经这么评价嘲风,伴随的还有扇在rufang上的一巴掌,扇完邓放又将嘲风的rutou含进嘴里大力吮吸。

    那时嘲风正骑在邓放的腰胯,rouxue努力吞咽着邓放的性器,上下来回将邓首席骑得舒爽无比。奶子被扇了一巴掌后,嘲风惊叫一声,rouxue反而因为这刺激变得更为充沛,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回过神嘲风将埋首在rufang中的脑袋抓起,直视着他问:我是婊子,那你就是干婊子的,你又是什么东西?

    随后将rufang大力地闷在邓放脸上,骑乘的动作更加迅猛有力,几乎是用快要把身下人坐散的力气上下taonong。

    邓放被她突然的动作弄得差点射出来,反应过来后也毫不示弱地啃咬起rufang。rutou被咬起又弹回去,腰胯的动作也随之大力向上挺动,几乎次次顶到最深处。

    到了两人都快要高潮的时刻,邓放更是直接拧住了嘲风的阴蒂,嘲风又痛又爽,喷出一大股yin水浇湿邓放的大腿,射出去之后邓放将手拿开,把手上的yin水尽数抹在肿胀的双乳上。

    你奶子真不小。

    谢谢,你几把也挺大的。

    然后他们接吻。

    这是他们约会的第七天。

    直到他们约会几个月上床无数次之后,邓放都不知道自己和嘲风到底算不算男女朋友。他从来不问嘲风除了自己还在跟谁约会,他觉得没有确认关系就这样问很冒犯,但同时邓放也难以忍受嘲风越来越难约。

    今天晚上?邓放发去消息。

    不啦哥哥,今晚有朋友请我吃饭。

    邓放咬牙切齿,几乎可以透过这条消息看到手机那端嘲风的嘴脸:一脸得逞的婊子样。

    但没办法,他的心跟着这个婊子去了。

    我也可以请你吃饭啊。邓放仍不死心。

    呵呵。然后再cao一下?嘲风问。

    不行吗?他理直气壮。

    嘲风没有回复。

    刚开始约会的时候,他们只要混在一起就zuoai,一天四次五次甚至更多次都很正常。

    邓放乐得看嘲风在高潮里变得迷蒙的眼神和泛红的脸,只有嘲风被干到失去力气变成软绵绵的不得不靠在他怀里撒娇一般让他抱自己回床上休息的时候,邓放才觉得嘲风是离不开自己的。

    从沙发、浴室或者厨房或者其他的任何他们zuoai的角落抱着嘲风回到床上的时候,邓放才能确信她爱他的。

    但只要她一醒过来,就恢复成了一副婊子样,让邓放恨的牙痒痒,恨不得再将她按在身下干到失去力气为止。

    很多个见不到嘲风的夜晚,邓放都会在睡前闭上眼睛,想着她的双眼如何因cao干变得情动,变得水光潋滟,嘴唇又是如何从微张的诱人状态变成不自主地伸着舌头,配上勾人的双眼变成一副他无法拒绝的媚态。

    邓放微微喘息,把性器握在手中撸动,他继续想,每次用后入体位,邓放都会使坏,趁着嘲风塌腰的时刻去亲吻她的后背,看不见的感官失常和下一个吻不知道落在哪里的微小折磨,总让嘲风的叫床绵延不绝。

    有次他们在穿衣镜前zuoai,邓放用亲吻后背这招磨得嘲风不断求饶之后,伸手将她捞起,身体折成一张弓的形状:rufang高高耸起,随着cao干不断摇晃着,嘲风整个人呈现着一种爽到极致的状态,嘴里已经不知道在呼喊什么,但腰胯还会配合着邓放的动作摇晃着,rouxue则干脆被张开的大腿完整地呈现在镜子里。

    高潮时嘲风把邓放的手拽着放在阴蒂上:我要到了…快帮我…

    邓放侧头亲吻了她的耳朵,从善如流地揉捏着阴蒂,嘲风爽得尖叫起来,rouxue喷出的yin水和尿液打湿了邓放的一沓短袖。

    邓放射了出来,抽出纸巾将体液擦干后一股无名火冒出来。

    第二天起床邓放仍然烦躁,他套上短袖又想起嘲风。

    那天做完之后嘲风被放在沙发上休息,看起来真是累极了,长卷发盖住脸,看起来像只吸干人血正在恢复的妖。

    邓放将短袖悉数塞进洗衣机,又忙走回沙发,帮嘲风将脸上的长发整理好又给她盖上了毯子。之后邓放什么也没做,洗衣机洗完的提醒他充耳不闻,就一直看着嘲风从下午睡到晚上睡了三个小时。

    后来很多天见不到嘲风的时候,邓放都会想起嘲风醒来之后的这一个拥抱。嘲风紧紧抱住邓放,头靠在他肩膀蹭了蹭,漫不经心道:哥哥我好爱你啊。

    邓放心如擂鼓,小心地地把嘲风缠在他手臂上的卷发拨开,才紧紧回抱住嘲风。

    邓放以为这就是在一起了,但那之后他们zuoai的次数越来越少,到邓放去求嘲风那天,他们已经整整三个星期没有见面。

    整整三周未见面时,邓放已经因为嘲风刻意的冷落变得喜怒不定。他在工作时因为一个很小的错误对下属发火,他明白是自己的问题但他无能为力,能解决困扰的他的爱神已经离他远去。

    邓放坐在车里拨通了嘲风的电话,等了几十秒之后接起的却是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说,你有什么事,嘲风在忙…

    邓放怒不可遏地挂断电话,心中大骂嘲风是个无可指摘的婊子。他将手机摔在后座,一脚油门开去了嘲风的家。

    站在单元楼下邓放心中生出些忐忑。大学时他一直鄙视在宿舍楼下喊话求爱的那些人,认为不顾自己的尊严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但如果嘲风坚持躲着他,难道自己今天也要做这样的人?

    怀着难以平复的心情,邓放敲开了嘲风家的门。

    嘲风看起来心情不错,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给邓放开门时甚至哼着歌,一开门看到邓放有些意外,但很快恢复成招牌笑容,嘲风说:来了哥哥?

    邓放设想过很多次重逢的时候他要怎么把嘲风按在身下cao服就像他们一直在做的那样,但突然又见到嘲风之后他只是跟着她进了客厅。

    嘲风明白邓放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但她不在乎。嘲风只是点了根烟对邓放说:你有什么事吗哥哥?

    邓放想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他心里百感交集,张了张口只是问:刚刚接电话那个男的是你什么人?

    没想到邓放还没生气,嘲风却直接被这一句话点炸毛,她柳眉倒竖,偏过头问:邓首席,咱俩只是上了几次床你不会要我给你守节吧?

    邓放来之前愤懑不平,此刻倒显得冷静下来:那我倒想问了,是干的你不shuangma?为什么最近你都不见我了?

    你他妈管我,好走不送。嘲风没好气地扔下一句话,起身想要离开,却被邓放从背后抱着,双臂紧紧箍住身体,头埋在脖颈里大口呼吸着,双手在她身体四处探寻。他太想念了。

    嘲风挣扎了几下挣不开,慌乱之中烟灰烫到了邓放的手,对方才忙不迭地松手。

    看着邓放被烫到的慌乱样,嘲风倒来了兴致。她把邓放按在沙发上仔细检查他的手指有没有烫伤,之后又低眉顺眼地道歉,给邓放撸出一发之后,嘲风靠在邓放怀里,享受着对方为她梳理头发。一下一下,懒洋洋的。

    嘲风凑到邓放耳边,头发蹭得邓放有点心痒,就听嘲风问:你是不是爱我呀哥哥?

    邓放“啧”了一声,回复很有邓放的风格:不爱你我还来找你?

    既然你爱我那你当我的狗吧。嘲风一边说一边把手撑在邓放胸口,一副俯视的姿态。

    当我的狗,我就只给你cao。

    怎么样啊哥哥?

    此刻嘲风正张开大腿自慰给邓放看,邓放因指令憋得快要爆炸,只能看着嘲风手指快速搓揉着阴蒂,光滑的yinchun贴着手指上下蹭着。

    邓放甚至能看到rouxue中涌出的yin水贴着手指滑落在床单上,嘲风的呻吟也在一遍遍地勾引他,而邓放必须诚实地待在她的狗这一角色中扮演。

    嘲风终于把自己玩到了高潮,她懒洋洋地用高潮过绵软的腿穿着的高跟鞋点了点邓放的性器:射吧好狗狗。

    jingye粘满了鞋面,有的甚至喷到了小腿,但嘲风没空去管,高跟鞋被扔在一边,嘲风正骑在邓放的脸上任凭后者对rouxue吃干抹净。

    邓放刚刚用手指捅了两下被扇了一耳光:我让你用手了吗?

    他的女王发号施令,他的听从心甘情愿。

    邓放顶着耳光手印把嘲风的大腿摁下,紧贴着rouxue努力舔着,想到刚刚的一耳光又坏心思地去咬阴蒂,果然激起嘲风的一阵尖叫。

    嘲风还觉得不够,前后摇着屁股让阴蒂从邓放的鼻尖刷到下巴以此寻求快感,邓放干脆把嘲风彻底按下用鼻尖顶弄着阴蒂,口中用力吮吸,很快便把rouxue舔得水流满面。

    嘲风被舔到高潮后心情十分舒畅,解了狗链对邓放说:现在不要当我的狗了。

    哦?那我当什么?邓放边扶着嘲风坐起来边问。

    嘲风俯视着他,同时坐在邓放的性器上扭动:当我的马,我现在就要骑马。

    嘲风一直喜欢骑乘位,这次也不例外。到了高潮之后嘲风依旧大声尖叫,邓放依旧埋在奶子里猛吃,在嘲风快到高潮时掐了一把阴蒂,嘲风顺利地被玩得失禁了。

    结束之后他们抱在一起,好像回到了第一次zuoai的时候。

    想起刚刚一耳光邓放仍心有余悸,他把嘲风紧紧抱在怀里,低声问她:性就是暴力吗?

    嘲风累得说不出话,只是偏过头亲亲他:不然呢哥哥。

    好吧。暴力就暴力吧。邓放心想,现在他们两颗心贴得很近,心跳几乎同步。

    她喜欢就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