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

    侍女被点了xue道本就浑身酸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分叉的两根性器,在她胸前蹭弄,分叉处甚至夹住了乳首摩擦,侍女轻微挣扎想要伸手拨开作乱的尾尖,却被握住了手腕抬到了欧阳锋唇边,山主的拇指抵在她的手心,指腹缓缓摩擦。他的胡子修剪得当,在侍女手背上摩擦也并不扎人,他轻吻侍女手背和指节,示意她放松一些,又将她的手引导着去摸在侍女胸前摩擦的yinjing。

    侍女的手握上了其中一根,她的手微微颤抖。欧阳锋的声音就在她耳边,“握紧它。”侍女如梦初醒,山主的手包裹着她的手,两人一起上下撸动那两根rou柱。侍女早已红了脸颊,她偏着脑袋,听到欧阳锋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她被缠绕地越来越紧,本来服帖地搭在她身侧的尾尖,更是上下摆动抽打着她白皙的肌肤,甚至抽出了红印,看似有些吓人,倒也并不疼痛。

    方才欧阳锋尾尖摩擦私处后又离去,虽不能说是故意作弄,但侍女已是难耐,她靠着欧阳锋的胸膛,被他的气息环绕,臀部被蛇尾高高抬起,西毒的左手揉搓着她的臀尖,滑进两腿之间的谷实之处,用两根手指揉捏挑弄yinhe,随即将手指向里探去,开始用指腹划着圈揉按,蜜液随之缓缓从半开的xue口泌出,他将指腹缓缓下按,手指竟被那处挽留,分离之时一缕yin液顺着指尖在他手指上蜿蜒下流,他随手揩在侍女大腿内侧,一只手指缓慢地伸进rou缝之中,已经进入一根指节,欧阳锋忽将手掌贴在侍女阴户,迅速抽动,侍女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她的手由于这陌生的快感来得过于强烈不自觉握紧了手中的性器,想要从他怀里挣脱,自然是难以做到。被欧阳锋惩罚似的咬住了她的耳廓,不轻不重的用齿尖摩擦她的耳垂,气息喷吐在她耳侧,染红了她的耳朵,这才让她不再用力抓握。

    欧阳锋手指抽出,性液已经将手指淋湿,指缝之中沾染了一丝不显的血迹,他一手抱在侍女腿弯一手托着她的腰,带她来到屋中铜镜所在之处,尾尖在侍女胸前扫来扫去,触碰着那两点胭红。

    欧阳锋用手指捏着侍女脸颊从镜中瞧来看去,“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吗?”侍女眼眸低垂,并未回答,只是自己小腹抽动痉挛,似乎还未从刚刚的动作中恢复,但山主撤离手指,她更感觉到身痒难搔,不知如何满足。“你好好侍奉,我不会要你的命,还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她不敢看镜中的自己,陌生而绝顶的快感,让她变成了另一个人,她亦不敢看镜中的男人。

    那条蛇尾缓慢地从胸前撤离,此时因为山主两只手分别拖着她一条腿,将她双腿分开,从她两腿之间的缝隙中进入更加容易。这次蛇尾没有若即若离尾尖轻扫,而是紧贴着她的大腿缝迅速向下滑动,蛇尾粗壮犹如成年人的手臂,鳞片摩擦着她的下体,仿佛男人的阳具,她私处流出的性液被抹在蛇尾之上,直到那两根分叉的性器抵在她的阴部,这番动作这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