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

    侍女要比欧阳锋矮上不少,若是她站在地上两人自然不能贴合,欧阳锋将女子抱起些许性器才能恰好挤进rou缝,下身紧贴压着yinjing没法上翘,但guitou恰好抵着牝门,只要稍微一动就可以挤进去,再加上侍女早已泌珠吐露,更是方便他的yin行。

    “求我,我会让你快活。”欧阳锋不知为何起了坏心,他对侍女秉性并不熟悉,却知道事到临头,她已经尝到着个中滋味,自然食髓知味,况且yin性未去,自然轻易拿捏。孽根就抵在侍女花心,只要欧阳锋一个挺身,两人即刻合二为一,共享极乐,但他却想要侍女先向他求饶谄媚,也是他前两日已经飨足,自然并不着急,玩弄之心顿起。

    侍女听的此话仿佛触电一般,,从太阳xue到脊柱骨皆已酥麻,痒意丛生,难以消解。她牵起欧阳锋的手,将他一根手指含住,咬住他的指节,吮吸了起来,吞吐之间细碎的言语从她口中溢散:“锋主人,我想要你。”说完这话正用舌头舔舐他的指腹。

    欧阳锋自然从恶如崩,另一只手托起侍女臀瓣,嵌进了她早已饥渴难耐的rouxue之中,侍女一手扶着横柱,另一只手扶着山主肩头,乳rou微摇蹭在欧阳锋繁杂的衣服刺绣之上,带着些许粗糙的刺激让她乳粒挺起,看在欧阳锋眼中,只恨不得将其含在口中细致品味一番。雕花床在欧阳锋的摇晃之下吱呀作响,后来欧阳锋更是将侍女两条腿都盘在他的腰上,大cao大干起来。侍女只能背靠雕花木床的镂空被那粗壮的阳具顶得欲仙欲死,如登极乐。那rouxue褶皱更是连吸带吮,在欧阳锋一抽一插之下百般挽留。侍女捧着欧阳锋的脸,献上一个又一个细密的吻,缓解来自身下无法控制的快感带来的失措。俩人连接之处白浆已经泛起,屋中水岑岑的rou体碰撞之声不绝于耳。那阳物时浅时深,白浊被勾连带出又被大力cao干挤进深处,侍女感觉到无比欢欣又超过自己所能承受,好似性具已经捅到她的喉咙让她干呕。欧阳锋的手摸在哪里,她就感觉哪里在发烧发烫,本来白皙的皮肤烧了起来,就连蜷缩的脚趾也染上了粉。欧阳锋将侍女悬空之后,侍女没有依靠,将他夹得更紧,险失精关,好在习武之人自可流转全身气息,连本就艰难的男子在床笫之事也可靠内力强撑一二,欧阳锋自然不属于此行列。只要他稍稍运功调气,满足自己怀中女子自是有余。不知抽插多久,侍女已然经受不住,一股热流淋在还镶在她体内的孽根之上,体内白浊早已满溢盈出,顺着腿缝下流,眼见侍女已经高潮,下身不自觉抽动更是将yinjing裹紧。西毒并未将yinjing抽出,托着她臀瓣,将她放到床沿,抬起侍女一条腿,趴在她身上又抽插起来,直到欧阳锋将jingye射出去,他才退了出来。只见侍女一脸飨足,虽然未皱着眉眼角含泪,欧阳锋心头一荡。西毒将她衣摆一盖,盖住了那泥泞痕迹,抛下侍女直径去了偏室,并未温存几句,看他样子是去练功。侍女眼见他离去,将手盖在自己眼睛上,手腕微沉足以压住眼泪,没过一会因为体力消耗不少,侍女蜷缩到床上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