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X通房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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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 王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宣布公子的命令,数道嫉妒的视线落在元苘身上,她头皮发麻眼前一片漆黑,去长安堂的脚步异常不情愿。 “参见公子。” 蔺百让坐在画案前抬眼,她没有上蹿下跳的样子,温顺地跪在画案前。 他抬起左手勾了勾手指,发出简短的指令:“来。” 元苘站起身,低着头走到画案旁,满眼红色像红砂岩流淌的纹路。 蔺百让从前不喜探查人心,既然藏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像尊重自己的学子一样尊重他们所守护的秘密,可是结果呢? 即便他不争不抢依旧落了个凄惨下场,除了人,蔺府上上下下都是皇上赏赐的,连一个孩童都知怜悯他。 不能人道到底是多大的事?上到天上神佛,下至人间得道高僧哪个不禁欲?他们一样受万人朝拜。 他从前就不追求情欲,夜不能寐只因不甘,待他拿到无上权力定会好好瞧瞧有多诱人。 “上去,脱掉衣服。” 长安堂只有两人,空气寂静。 元苘弯腰脱掉鞋袜,耳边暗藏疏离的声音从来没变过,仿佛妖精的画皮高僧的心,这样的人真会精心挑选一个泄欲的通房丫鬟吗? 画案近四尺,她解开暗红色博带,脱掉限制行动的曲裾,穿着白色中衣爬到画案上。 中衣下裙做得轻薄,妙曼的腿在白纱里若隐若现。 她赤足盘坐在宣纸上,神与境合,缓慢退下身上最后的衣物。 玉足脚底泛红仿若莲瓣,举手投足万分圣洁,眉心一点白毫便能成观音。 而蔺百让是……求观音者。 他素爱整洁,却在第一次见面时将手指放进她口中,大抵是想融合她身上强烈的分割感。 她的灵魂深远微妙,来自身体的欲望却又如渴骥奔泉。 他想利用她欲望的那部分,又无法忽视她无欲的时刻。 系统给的剧情太过凌乱,元苘捋顺几次都没找到有用线索,她回神,羞涩地并拢双腿挡住春色。 “公子,东西准备好了。” 蔺百让应声,两名婢女走进来,一个手中端着一串葡萄,一个端着似马尾的鞭子,视线全程盯着地面,将物品放到画案上行礼告退。 蔺百让半合眼眸,摘下一颗紫色葡萄放在元苘脚边的宣纸上,拿起皮鞭从玉足滑到匀称的小腿,强硬的挤进双膝间,沿着大腿内侧滑动。 松散的黑色软鞭遮住她的阴阜,坚硬处按住她的大腿根,在雪白软rou压出凹痕。 元苘不敢低头,心脏脱离束缚顽皮地在胸腔里翻滚跳跃,按照他无声的旨意缓慢拉直左腿。 大门敞开,里面美物秀色可餐,可用津液送之,细吮慢咽。 握住软鞭的大掌微动,手指微微向前探停在握柄中间。 软鞭子抚摸她的左腿,从圆润的臀瓣上滑过,分不清是鞭子还是手,急不可耐似地掰直她的右腿。 “咣当!” 牙雕百骏图笔筒被踢到地面,无人理会散落的珍贵毛笔。 元苘双腿贴着画案一百八十度张开,软鞭来到散着热气阴阜前,指挥贪吃的嘴吞掉画案上的紫葡萄。 “哒。” 软鞭没有耐心,敲打画案提醒她快点。 她小声深呼吸,双手撑着桌面,微微抬起屁股来到葡萄上方,正准备坐下去,下巴突然被微凉的手掌抬起,四目相视的瞬间她掉在那颗葡萄上,下身的异物感和他侵略性的眼神都让她无处可逃。 蔺百让掌中肌肤细滑,双眼捕捉她的倒影,满树桃花落银河。 “吃了吗?” 元苘下垂的睫毛垂得更低,细细密密的羞涩铺满面颊。 葡萄没碎,位置不对。 蔺百让没有放开她的脸,出声让她继续,凝望的目光并无爱意。 元苘只能像擀面杖耸动腰肢,开合的xiaoxue与主人一样急躁,沾染蜜液的葡萄在洁白的宣纸上留下滚动的潮湿痕迹。 蔺百让的手指被一口热气吹拂,她还是不肯出声,像在为yin荡的身体辩解。 他放开她的脸,被玉臂夹住饱满乳球大的闯眼,差点寻不到那对小小的乳粒。 “啪!” 突然的鞭打意外让元苘冷静许多,无视胸口丝丝红痕,耷下眼皮遮住思量。 小说里有一个经常出场的女配名为柳无楠,关于她的宴会、院子等等场合都被屏蔽,但她确实帮蔺百让从三王府偷出一道先皇密诏。 先皇早知丞相野心勃勃,死前特意将丞相一职分成左右两职,任命蔺百让为右丞相辅佐小皇帝。 因是宫女所出,即便宫中皇子少三王爷也不受重视,他自小就被唾弃,宫中下人都敢骑在他头上,他忍辱负重苦熬成人,费劲得到密诏果然未提他,他怀恨在心誓要将皇位握在手中。 柳无楠最终被三王爷亲手处死,至于三王爷是否爱过她,元苘并不清楚。 如果现在柳无楠的位置被她顶替,那她就是蔺百让即将派到三王爷身边的jian细,一旦离开蔺府,见不到蔺百让想攻略就难了。 没时间羞耻了,她必须尽快推进度,离开之前在蔺百让心里留下痕迹。 骤不及防的鞭子抽散她的思绪,蔺百让不满她的沉默,宣纸上水渍已然干涸,他要那个荒yin的女妖现身。 软鞭怼扁乳尖转动,黑色穗穗像盛开的菊花瓣贴在元苘左乳上,被冷落的右乳被一只手掌抓住挤压,像长圆柱状的剥皮冬瓜。 陌生的拇指拨动乳尖,元苘禁不住战栗,小腹收紧察觉那颗葡萄,像下蛋吐出一点夹住,偷偷蹭在宣纸上,磨破应该比夹破容易。 蔺百让松开手连鞭打都停了,较有兴趣注视她律动的腰肢,透明yin水在宣纸上作画,他脑海里也有几副图。 葡萄沐浴yin水的图,被顶动的力量推进深处的图,还有她狭窄甬道饥渴收缩的图。 细微的跳动无法探知源头,蔺百让收回视线,猝不及防和她湿润的双眸对上,里面清晰映着对他的渴望,瞳孔震颤过后渴望瞬间消散,虚虚幻幻。 他知她叫小苘,册子上记录她的生活起居,她的身体早被检查过,能让人欲仙欲死的名器。 他又不知,她方才的眼神是真是假。 元苘全身都变成朦胧的雾粉色,话语离唇也染了粉色。 “破了。” “下来。” 元苘从画案上下来完全不敢抬头,宣纸中间湿了一大片,一颗葡萄被压得稀巴烂,周围皱巴巴的宣纸布满葡萄爬行过的路线。 蔺百让低头看见她腿间晶莹的水渍,现在乖顺了,刚开还大胆地在他的画案上磨xue。 “不作数,明日巳时继续。” 为了任务元苘咽下这口气,穿好衣服转身离开时被蔺百让叫住。 他已经坐在椅子上,懒懒散散似乎小酌了几杯正在半醉间:“你的大作不拿走?” 元苘七窍生烟差点背过气,回到画案前嫌弃地收起宣纸,离开长安堂她又不敢扔,万一明天蔺百让又要赏画,她哪里去寻一副一样的。 快步回到院中藏起宣纸,钻进被子里当只头会冒烟的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