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X玩家
书迷正在阅读:娇娇的yin乱日记、朗基努斯之歌(女攻GB)、四爱男穿到女尊世界后爽翻了、【GB】死骨更rou、av女优拍摄日常、舍藏书局、春色满园关不住、【短篇(脏+粗鲁+对话)】【爆H】、夜火、绝尘
临近正午阳光很足,不知道是不是到吃午餐的时间,八车飘进一股浓郁的酒味儿,光闻人都要醉了。 爆炸头的女人顶着大太阳蹲在塞拉门门口,她右手拿着一根木棍,上端缠着撕成条的座位套,左手拿起白酒瓶,用牙将瓶盖打开,把白酒倒在布条上,拎着木棍走进八车,将剩余白酒倒在前排座位上。 酒滴飞溅在男人身上,他猛然起身,刚要质问女人就伸出食指贴在唇上:“嘘。” 女人外表温和又古板,咧嘴一笑莫名让人胆战心惊。 男人当即判断眼前的女人绝非善类,列车上不可能有好人,但坏也分级别。 他起身移动到中间座位,不止他,坐在前排的人全部向中间移动,如果后排有位置他们会移动到后排。 女人收起笑容随手扔掉酒瓶,举起木管掏出裤兜里的打火机,靠近木棍,高度酒遇到明火,“蹭”的一下燃起淡蓝色火焰,完全燃烧后顶端带着一点黄色。 她要毁掉关于作者的提示,这样后面的人就不会知道隐藏在八车的秘密,至少能让他们陷进死胡同多苦恼一阵。 纸嘛!用火烧最方便了。 她握着自制火把点燃三号座位,火焰缓慢传递到座椅上,感知到风的存在火势迅速扩大。 蓄力将火把扔到车厢中间,不知砸在谁身上惨烈的哀嚎响彻八车。 她深藏功名,转身离开八车向二车走去,这把火不会毁掉列车,会有人救火,那些着急回家的人。 所有人都被惨叫声吸引,火焰借着风势,吞噬车厢的纸条、顺着座位套慢慢向后延申,灰色浓烟滚滚上升。 “我不能死在这儿!” 少年喊了一声,疯魔一般冲进火焰里,试图用身体挡住燃烧的火焰。 火焰迅速烧光他的衣服,高温火焰灼烧他的皮rou将他变成火球。 灰烟愈发浓烈,他趴在地上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上下舞动四肢试图灭火,声音像吞了一百根钉子,凑近才能听清声带摩擦发出的声响:“回去……回……” “快救火!用水!” 不知从哪儿传来一道夹着嗓子尖细的声音。 众人回过神,纷纷拿着行李架上的座椅套去厕所放水打湿,冲到八车前面用湿座椅套将火盖住,火势没有消减反到更加猛烈。 千絵和元苘从座椅上起来远离越来越大的火势,走到一半有双手将元苘拽进怀里,千絵眼球向上一翻,不理两人去后车避难。 奎斯又换了身漂亮的浅绿色套装,元苘侧身坐在他大腿上,五指抓住他脖子上细细的项链:“衣服多。” “宝贝,和我一起喊。” 奎斯一手搂着她的小腰,一手端着她手臂,拇指按进手腕处的血窟窿,大小刚刚好,像被人硬生生抠掉一块rou。 “为什么喊。” “因为水太多,等物资没了,他们就会打起来,到时候……宝贝就能和我回家了。” 元苘不知道前后有什么关联,默念:他危险。 奎斯姿态随意,仿佛坐在王位上,藐视前方炙热的火焰。 列车不配备灭火装置,厕所的水不停流,沾湿的座椅套一层一层套覆盖在熊熊燃烧的座椅上,五分钟左右大火被扑灭。 车厢前部表面装饰材料被火烧化,前排座椅露出黑乎乎的铁支架,地下躺着的人身上焦黑,部分皮肤绽开露出鲜红的rou,不知道是死是活。 黑烟、毒气顺着破碎的窗户飘进铁路两侧的大山里。 奎斯斜眼,地面像下过一场雨,脏水映出他脸上戏谑的瑰丽笑容。 放火的女人似乎早有预谋,没将列车车窗全部打破,目的就是烧毁八车,或者……八车前端。 元苘离开奎斯走到前排,拨开地上、座椅上焦灰,地面火焰余温烫手,融化的墙面、地面找不到一丝线索。 车窗外春意盎然,她独自蹲在地上默念七、八、九号车厢得到的线索。 暗号;不可避免;惊恐、紧张、愤怒、怀疑;谁是背叛者?见证。 一个女人被鬼附着病了十八年,腰弯得一点直不起来;灵魂飞向永恒的国度;垂死的人放在脚边;天使。 罪与罚;自愿与谴责;已知。 九车、七车有时钟,而八车没有。 奎斯从座位上站起身,为了增加游戏体验所有玩家都有感知,即便他们被困在游戏里设定依旧不变。 可元苘却感觉不到疼痛,语言能力很弱,模仿能力强,更有意思的是摸她胸部她有感觉,什么18禁可caoNPC吗? …… 奎斯收回上扬的嘴角,停在过道回头看元苘,眼底似乎有光闪了一下,收回视线潇洒离开。 九车和七车人冷漠的坐着,屁股像钉在硬座上,眼睁睁看着大火烧起,看着大火熄灭,他们相信总会有人站出来救火,飞蛾扑火的傻子。 元苘拍了拍手上的黑灰,在后三节车厢来回行走,抬头看向头顶没有刻度的时钟,是几点不重要,那在提示什么? 九车和七车有时钟八车却没有,线索像字幕在她脑海中反复滚动。 是……时间! 八车没有时钟因为它是“最后的晚餐”当天,七车是耶稣被抓之后,代表未来;九车是耶稣被抓前的事迹,也就是过去。 她在杂乱的线团里扯出一根不知道是不是开始的线头,发现坐在硬座上的千絵和宰父蕴跑过去,气血上涌仿佛找了两人很久,再次见面异常激动。 千絵看见她在车厢里转了好几圈,像瞎子一眼看不见他们,也不找线索。 “有什么线索?” 宰父蕴笑容浮在表面。 元苘摇摇头,愧疚的摩擦手指。 这个女人心机够深的! 千絵没有戳穿元苘,反问宰父蕴:“你呢?有什么线索?” 宰父蕴伸手抬了下礼帽,幽幽叹了口气:“唉,纸条太多了。” 气氛安静,三人各怀鬼胎静默无言。 如果八车线索是《最后的晚餐》、“星期五”这种明显的答案,纵火犯应该放一把大火确保毁掉所有纸团;如果大火容易把列车毁了,那就不应该放火。 总之,结果不可能是一场有预谋的“小打小闹”。 宰父蕴喉结滑动,我是耶稣之后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元苘专注盯着宰父蕴,他深邃的眼眸危险迷人,成熟男人的魅力。 “是四车,过去、未来、时间,不是画作,是作者。” 她的分析系统不灵了,无法像之前确定自己的结论对,总觉得有漏洞像身在迷局中,但是她要指出一条路证明自己的价值。 宰父蕴抬手,指尖摩擦礼貌边缘,尝试将线索串联。 如果被烧掉的提示关于作者。 那么…… 达芬奇于1494~1498年创作《最后的晚餐》,七车代表未来1498,九车代表过去1494,从七到九正好是四。 他抬头对元苘展露奖励般的笑容。 元苘嘴角抽动,慢慢上扬露出八颗洁白的小牙,尖锐的虎牙对称小小两颗格外可爱。 两人打哑谜,千絵毫无头绪,手肘拄着桌面抓自己的双马尾,抬眼瞟了元苘一眼,她僵硬的笑容很机械,像游戏人物出现了微笑bug。 要继续依靠宰父蕴,还是接住元苘抛过来的橄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