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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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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这天刚吃过午饭,贾如月便交代凌云雪好生照看孙女,说自己要出门看个亲戚去,凌云雪不虞有他,便答应了。说起来,平时闺女婷婷都是母亲在带,凌云雪这个正牌母亲反倒无所事事,所以贾如月偶尔放天假,凌云雪自无推托的道理。

    出了门,贾如月看看四下无人,便赶紧的顺着楼道往楼上跑,到了地儿,熟练的掏出钥匙,飞快地开了门,闪身进去,闭上了门,这才松了一口气,把钥匙往鞋柜上面一扔,懒懒地往沙发上一躺,过了好一会,才坐直了身子,想着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抹绯红渐渐地爬上了她的双颊。每次上来,她总是极度的放松,惬意,有时候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向东服侍她多于她服侍向东,所以她竟颇有一些贵太太的娇态了。

    向东在外面还没回来,贾如月摇头四顾,赫然发现昨天完事后向东并没有收拾现场,她那被jingyeyin水泡透的鹅黄色蕾丝内裤还搭在沙发扶手上,那股膻香味都有些馥郁了起来。在阳台一角,昨天承受他俩几百下冲击的藤制吊椅的白色坐垫上,各种体液的残留已经结成了乳黄色的痂,只怕要洗也洗不掉了,而至于昨天穿过的几套“制服”,也还维持着昨天大战时胡乱抛飞的“姿势”,一件黑色吊带衫挂在电视上头,一条绿色短裙搭在落地台灯上面,他的红色丁字裤就像抹布一样扔在角落里……而擦拭过两人体液的大团纸巾更是扔的到处都是,把两人的爱欲味道布满了整个客厅。

    不消说,卧室里面昨天弄得湿漉漉的床单也没换过了……贾如月红着娇脸,没好气的摇了摇头。倘是换了楼下的她,她必定已经起身麻利的收拾起来了,但此刻的她只是懒懒地皱了皱光洁的额头,心道:“算了,等这家伙回来弄好了。”

    这幺想着,她用圆润粉嫩如鲜藕的手臂支撑着站起了,开始缓缓的脱起衣服来。她今天穿着的是一件简洁的白色短袖衬衣,下面搭配着一条贴身的黑色长裤,乍一听好像这身装扮没啥出奇,然而名贵的衣料,修身的剪裁,精巧的细节,再衬上贾如月这丰腴柔美的身段,就带出了销魂蚀骨的性感效果。要知道,这还是她特地在家里穿给向东看的罢了,若是出门,她断断不敢如此打扮,因为她心里也明白,再没有比这样的打扮更招蜂惹蝶的了。

    修身的白衬衫在胸脯的位置被绷得紧紧的,贾如月刚解开了个纽扣,双襟便向两侧弹射开来,露出两小半个滚圆的乳球和紧窄深邃的乳沟,在透进屋里的日光下,这雪嫩的乳rou泛着淡淡的荧光,好不动人。贾如月芳心正在猜测着待会向东又要变出什幺新花样来,酥胸也随之急剧起伏着,带动着下面未解的衣襟一舒一张,当她的胸脯鼓到极致,那两粒纽扣几乎发生了rou眼可辨的变形,仿佛她的呼吸再急促些许便要崩坏似的,幸好贾如月的纤指并没停止动作,灵巧的扳了几下,便把整件白衬衫都敞开了,脱了下来,搭到了沙发扶手上,这才举手去解内里rou色半透明状的丝质文胸。事实上,早上起来时她为这样的搭配颇是费了一番踌躇,因为rou色半透明的丝质文胸丝毫遮挡不住她粉嫩的rutou及嫣红的乳晕,外面的白衬衫虽然并不透明,但只要在稍为光亮的地方,依然可以透出底下的无限风光。她相信向东肯定是乐于看到这种搭配的,但让她踌躇的却是,如果雪儿看出来了,那该怎幺办?虽然这女儿神经向来大条,但她也不是蠢笨啊?后来突如其来的一场雨坚定了她的念头,因为光线暗了些,自然避免了被雪儿看穿的可能性。

    贾如月把文胸卸下后,失去束缚的一双豪乳随着她弯腰去放文胸的动作好一阵晃荡,那诱人之极的乳波经久不消,两枚可爱的烟囱粉嘟嘟的,好不可爱。贾如月双手一环,把自己两个乳瓜轻轻一捏,质感饱满充盈,既软且弹,这才自傲地绽出一丝微笑,又解起下面的贴身西裤来。对成熟妇人来讲,要强调一个丰满翘圆的美臀最好的服饰莫过于她身上的这种贴身西裤了,紧紧兜裆的剪裁,薄如蝉翼的料子把臀部裹得紧紧的,前后上下都不留一丝缝隙,莫说内裤的印迹,便连玉户的轮廓也能窥见了个端倪,再者,微微绷紧的裤管裹着一双丰不显肥,直不显瘦的长腿,更是轻易能让男人呼吸短促,口干舌燥。

    把长裤褪去后,内里的rou色半透明丁字裤便显露出来,两瓣肥美滚圆的臀rou毫无遮掩地释放着yin靡的光泽,臀rou与大腿衔接处现出了两道明显的摺儿,更显臀部之肥沃与大腿之浑圆,寻常鱼与熊掌不能兼得的风华,此刻竟来了个兼容并蓄。紧窄的小内裤遮不住她胯间茂密篷软的阴毛,有几缕调皮的探了出来,居中黑漆漆的一团,在半透明的面料下也是欲盖弥彰,只是那肥美鲜嫩的玉户终是被遮掩了大半,在掩映中只能窥见个大概,益增诱惑的意味。

    贾如月并没有踌躇,又继续把内裤褪下了,又自然而然的并拢了双腿,严丝合缝的两条韵致腿儿把腿心护得死死的,这下那销魂洞口更加无缘得见了。她红着脸庞,把小内裤凑到鼻端一嗅,登时一股淡淡的膻香冲进鼻端。嗯,这内裤待会还得穿,那死人就爱闻这味儿。贾如月莞尔,把内裤轻轻的放在了白衬衫上面,这才懒懒的走进洗手间沐浴去。

    时间尚早,贾如月便把浴缸注上了水,试过了水温,又洒上了些玫瑰花瓣,这才跨腿迈了进去,而就在她迈腿的一刻,腿心甫一打开,一滴晶莹如雨露的yin液竟坠落而下,滴在了水面上,此情此景,让贾如月忍不住粉项红遍,原来光是驰想了下待会的场景就已经让她春情泛滥了。

    在浴缸里泡了约莫一刻钟,直到每寸娇肤都微微泛起了桃红,她这才站起身来,扯过一条雪白的浴巾,把身子裹了,往卧室而去。站定在巨大的衣柜前面,她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了,这才任由浴巾坠落在实木地板上,双手在衣柜里翻弄起来。

    穿什幺呢?贾如月咬着下唇,美目有些迷离了。白大褂、警服、空姐服上个礼拜都穿过了,晚礼服、吊带、职业套装这几天也穿过,不知道这个冤家今天喜欢我穿什幺?

    她为难地挑了好一会,终于在一套暗紫色的行头前面站定了脚步。这是一件暗紫色的紧身连体胸衣,搭配一双同款的长筒丝袜,在胸衣及丝袜的正前方都有一道自上而下逐渐变窄的粉红丝带交叉编织的装饰,粉红丝带的上端还做蝴蝶结的设计,就像轻轻一拉即可以打开里面的稀世奇珍的感觉。贾如月记得这是向东上个月买回来的一堆情趣服饰当中最少女的一件,当时她怕穿不出好看的感觉,一直推辞着没穿。要不趁现在他不在先穿上试试?

    贾如月心儿如小鹿乱撞,便捻起这套衣服走到穿衣镜前,如同穿泳衣般,先把双腿穿了进去,尔后把连体胸衣朝上拉扯,越过酥胸部位的时候颇是费了一番功夫,皆因这对凶器过于肥硕,而胸衣的布料又过于吝啬之故。好不容易把双臂都套进了胸衣,贾如月把不平整的地方理了理,这才抬起臻首,看向对面的穿衣镜。就这幺一眼,镜内的倩影竟然让她自己也为之一阵失神。

    这是我吗?这件设计类似高开叉泳衣的连体胸衣前襟极其开阔,两边肩带之间V型的敞口非常之大,乃至于精致的锁骨全无遮挡,饱胀的双乳袒露过半,幽深的乳沟一览无遗……倘若仅止于此,那还算不得极致惊艳,然而胸衣的整体极有弹性,两肋的位置紧紧贴着娇肤,那鬼斧神工的曲线在柔腰处凹出一处曼妙的波谷旋即向往延伸,在髋骨的位置形成一个弧度相同的波峰,尔后高开叉胸衣的下部陡然被拉伸成两条惊心动魄的直线,从两侧髋骨处直接射向腿心的位置,最终在蜜唇的中心点会师,恰于此处被肥嫩的蜜唇顶出一个微隆的小丘,极具韵致。

    而胸衣正前方那交叉对称的粉红丝带从rufang下沿笔直向下,渐次变细,到得玉户上方收拢为一点,给人只要一拉最上方的那个假蝴蝶结,整件胸衣就要从中而开,直抵桃源的甜蜜错觉。

    贾如月贝齿轻咬下唇,驰想着向东看到这副打扮的反应,迫不及待地拿起那双长筒丝袜套将起来。轻薄、名贵的丝袜质感十分之好,当贾如月满意地整理好各个部位,重新站在穿衣镜前时,顿时被眼前的整体感觉所震撼。如果缺了这双同款的长筒丝袜,虽然这件胸衣本身已是性感美妙之极,但总是有些头重脚轻之嫌,然而一配上这双几乎来到大腿根处的暗紫色长腿丝袜,那不透明的丝滑感觉极有诱惑力,更重要的是,丝袜前方交叉对称粉红丝带的设计与胸衣两相呼应,给完美贴身的这套衣裳做出了锦上添花的关键点缀,顿时一股神秘魅惑、性感妖冶的意味扑面而来,同时又有一种甜美可人的少女范儿。

    贾如月掩着檀口,不无羞怯,然而的却是自傲和得意。她现在开始期待向东看到她的那一刻的反应了。不过为了增加点情趣,她又顺手抽取了一件宽大的男式白衬衫,把娇躯套了进去,长长的下摆不但盖过了臀部,甚至连长筒丝袜的上沿也盖住了。然而,毕竟这是一件薄薄的白衬衫而已,内里胸衣的颜色设计,也不过是欲盖而弥彰罢了。

    穿好了衣服,贾如月便信步走进厨房,开始煮咖啡。向东喜欢在写作的时候喝点咖啡,她在旁边陪得多了,便也好上了这一口。刚把咖啡煮沸,倒进两个杯子里边,她便听到了门开的声音,于是连忙羞喜的端起了两杯咖啡,走出厨房来,刚与向东面面相对,他俊脸上漾起的惊喜、炙热、欲望,登时让她一颗芳心酥软如糖起来。

    “你好美啊月儿……”向东随手扔下了手里的东西,呢喃着朝贾如月走来,一边走着,一边已经在宽衣解带,当他走到贾如月跟前时,身上已经只剩一条紧身的黑色四角内裤了。

    虽然已经跟向东欢好过不下百次了,但见着他如此yuhuo焚身的表现,贾如月还是喜孜孜的,满心陶醉。

    “来,喝杯咖啡。”明知道向东此刻最想要的是什幺,她却故意的把咖啡递了过去。有些东西,得到的过程越是漫长,品味的也就会越细腻,身为年近四十的熟女,又被向东开发了这幺些时候,她怎会不懂这个道理。

    “你先喝。”向东一愣,随即笑了,接过了咖啡,却径直把火辣辣的目光将她从上看到下,又从下到上,这才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贾如月被他看得浑身如被蚂蚁噬咬,痒得发慌,闻言顺从地抿了一口咖啡,刚待咽下,就听向东急道:“别咽!”话音未落,他已经随手把自己的咖啡杯往旁边的柜子上面一放,趋前半步拥上她的柔腰,一低头就封住了她的檀口,一边接过她手里的咖啡杯也放好了,一边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把她嘴里的咖啡吸吮了一半到自家嘴里,却并不急于咽下,又细细的啃咬了一番她的红润樱唇,这才抬头,唇分,把咖啡咽掉了,叹息道:“真香!”不知道是评价咖啡呢,还是在说玉人的樱唇。

    贾如月嘤咛一声,抱住了向东的熊腰,把火烫的脸颊埋在了他的胸前。只有在向东面前,她才感觉到自己是一个纯粹的女人,而且向东对自己的宠爱是如此的无差别覆盖,便连有几回他偷看自己尿尿,也要说自己那会的样子特别可爱。

    所以,在这个男人跟前,贾如月潜藏十多年的娇羞、憨态,通通毫无保留的袒露了个干净。

    “来,月儿,让老公看看你这里面藏了什幺好东西。”向东退后半步,一面温柔地笑着,一面解着她白色衬衣的纽扣。随着内里暗紫色紧身胸衣的逐寸显露,向东的呼吸迅速短促起来,与此同时,胯下的巨蟒腾地连颤几下,已经胀大了到了极致,彼处的火热、坚硬,让吃它顶着小腹的贾如月如被电击,娇躯也是好一阵哆嗦。

    当向东把卸掉纽扣的白衬衣往旁边随手扔掉时,他的反应竟然比贾如月所预想的还要强烈。胯下怒张的钢枪自不待言,他的双眼也被色欲染得通红,若不是他存心细细赏玩,怕且已经举枪扑上了。

    “来,给老公走个猫步看看。”向东往后几步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张,任由巨蟒在胯间搭起一顶巨型帐篷,坏坏的笑道。

    贾如月又羞又急地瞪向东一眼,谁料这冤家根本不体谅她的窘态,还一个劲的在做手势:“快来呀。”

    迫不得已,贾如月只好扭扭捏捏的迈步朝他走去。她一迈步,那泰半袒露在外的两颗乳瓜就微微颤动起来,带动着那条深海乳沟忽上忽下的腾挪不休,而高开叉紧身胸衣的下端裹挟着的那处肥美的蜜唇轮廓在她错步之间,忽隐忽现,好不诱人。再者,两条丝袜美腿极尽妍美,在错落之间,又别具飒爽的韵致。如斯的美态,向东只觉眼睛都快要不够用了,只觉一遍万万不够,便叫道:“停!亲爱的,转身回去,再来一遍。”

    贾如月羞怒的一剜他,却又拗他不过,只好真个原地转身,往厨房的方向走去,谁料她的这身衣裳从背后开去,又别有一番婉约美态。虽则大部的要害部位都在前方,但她姣好身材的线条却要数背影最能凸显:她胸廓处的曲线颇为夸张,乃至于从背后都能看到双乳的圆润外沿,而两肋的瘦不露骨,腰身的柔韧如柳,臀部的滚圆如月,也都各自美到了极致。

    这样的至美胜景,饶是向东本来做好了细细享用的打算,此刻却是按捺不住了,他见贾如月已经走到了厨房门口,灵机一动,叫道:“哎,你看看厨房有啥能吃的?我饿了。”

    贾如月闻言,微感扫兴,然而她也明白如果向东真的饿了,等会折腾起来费时良久,把他饿坏了可不成,所以只好无奈的“哎”了一声,走进了厨房,到了灶间,有心翻翻看昨天烧的玉米还有剩不,谁料向东已经蹑手蹑脚的跟了进来,从后一抄她的柳腰,把她推着伏在灶台之上,下一秒双手就覆上了她的饱胀美乳。

    “干嘛在这儿啊?你也不嫌脏。”贾如月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冤家根本就不是饿了,敢情是想在厨房办事来着。

    其实两人在这儿基本不开伙,顶多也是烧烧咖啡蒸个玉米而已,灶间是一点也不脏,所以向东在她耳边调笑道:“哪里脏了?这是最最人间烟火的地方,偏偏你穿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动人,在这儿cao你,最让我兴奋不过了。”

    饶是贾如月知道向东在情热时最爱脏话连篇,她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听着也特兴奋,但这个“cao”字还是让她浑身不自然,她只觉一阵轻微的羞辱感掠过了身体,让她泛起了一阵特别的红潮。

    “随便你!”她带着些微怒意的娇嗔道,然而胸前双丸被搓弄所传来的至美触感,却让她这些微的怒意也被娇媚的声线给盖过了。

    “嘿嘿,我饿是真饿了,现在就来吃你这颗新鲜鲍鱼。”说罢,向东站直了身体,从冰箱顶部拿了一把剪刀,小心翼翼地探到贾如月紧身胸衣裆部的位置,贾如月见状,颤声骇道:“你干嘛?”

    “剪个洞洞啊。”

    “不要!这件衣服……你别毁掉。”

    “怎幺着?你很喜欢?”向东轻笑道,“那好办,我再买一件就是了,但这件不剪掉,就得脱下才能cao你,但我就喜欢你穿着它被我cao。”

    贾如月咬着樱唇,强忍着让她略微不适的羞辱感,只好默言不语,却见向东已经径直在胸衣裆部的正中一剪,登时本就绷得紧紧的胸衣顺着剪出的豁口往两边崩开一道口子,恰恰把肥美的玉户和一撮阴毛袒露了出来。丰润娇嫩的两片大yinchun犹自紧紧闭合着,内里粉红的小yinchun几乎窥不见形迹,然而些许的玉露已经浸润了出来,濡湿了大yinchun的底部,泛着晶莹yin靡的光泽。向东见状,心头火热,随手一扔剪刀,就跪在地上,把头部凑了上去,还没挨近,一股淡淡的膻香味儿就扑入他的鼻中,清洌如兰,煞是好闻。他再也忍耐不住,舌头一伸,舔在了那两片肥美的蜜唇上。

    贾如月双臂支在灶台之上,臻首低垂,虽则芳心散乱,星眸可是一直偷看着蹲在自己香臀之下的向东,见他小心翼翼,如饮甘霖般吻向自己最最隐秘的所在,一股热流涌遍了她的全身,适才仅有的一些羞辱感也便烟消云散了——若是向东真的不尊重她,又怎会以如此低下的姿态,用口舌服侍自己身上最肮脏的地方?

    向东双手掰开贾如月滑不留手的两瓣美臀,把整个头部都抵在了贾如月的肥臀之下,舌头翻卷,顺着她蜜唇的轮廓来回舔弄,直至玉人的娇躯止不住悄悄的打颤,粉嫩的玉户悄悄开了一丝缝隙,这才好整以暇,卷起舌尖,轻轻的捅了进去,顺着蜜唇的方向来回拖动。这个动作直接刺激到了贾如月那已然肿胀起来的阴蒂,不过几下,她就忍不住双腿微颤起来,显然巨大的快感已经接管了她的身心,而蜜道里面汨汨而出的yin液也益加丰沛了,随着向东舌头的拖动而响起了淅淅的水声,在这安静的厨房里,显然特别的响亮,一时间又让贾如月羞不可抑,玉脸上烫到了极处。

    向东见贾如月星目微闭,檀口轻启,娇吟声如玉箫呜咽,心里的快活真是难以形容。在他这个角度看去,贾如月这件紧身的暗紫色精美胸衣更是显得美不胜收,而两条圆挺修长的丝袜美腿就挨着他的身体厮磨着,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亵玩于股掌之间,光是转着这个念头,他就有强烈的满足感了,更何况这机会近在眼前?

    向东嘴里不停,狎玩着贾如月的至美蜜xue,抬眼间见佳人后庭那素净匀称的菊花蕾随着自己掰弄臀rou的动作开合不止,一时促狭心起,便抬起了一根食指,对准了花蕾正中,缓缓地按了下去,刚一触及,贾如月就有了感应,颤声道:“嗯?你摸哪里?别!”

    向东闻言,更觉兴奋,手指反而加快了速度,已然艰难地探进了一个指节,彼处的紧窄火热,跟她的yindao可谓大相径庭,皆因一湿滑一干旱,各有各的隐秘趣味。

    “噢……”贾如月难忍的一弓柳腰,显见这从未有异物入侵的体腔失守,着实让她惶乱不已。但越是如此,她膣道的收缩越是惊人,好几回翕张的蜜唇都把向东的舌头夹住了难以寸进,如此销魂的反应,却叫向东如何舍得罢手?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用阳具去体味蜜道这番迷人的变化了,便腾地站起,一扶硬挺欲裂的巨蟒,嗤的一声,已然没入了那淋漓繁复的花径。

    呜呜呜……空虚难抑已久的贾如月这下子被充实得如此满满当当的,忍不住迸出一串欢乐难言的哭音。她本能地奋起余力,挺动着肥美的臀部去迎合向东的插入,如此一来,只引得向东的每下进击更形深入,每回都卡进了她细窄的宫颈,既痛且美的感受送给她一阵一阵的颤栗,如浪般的红潮掠过她的娇躯,在暗紫色紧身胸衣的衬托下,更显得yin美至极。

    “好想就这样,一辈子插在你里面,不拿出来……”向东抽着凉气喃喃的道,健美的屁股一刻不停,带动着yinjing整根贯入,而又整根抽出,每次仅留半个guitou卡着蜜xue洞口,让佳人无暇喘息。如此大幅度的抽送最是解痒不过,所以贾如月玉脸上尽是魂飞天外的美态,听到这话,她冲口而出:“插吧,随你……”

    玉人情浓之时的肺腑之言总是让向东听着特别受用,所以他嘿嘿一笑,加意cao弄起这具柔媚女体来,不知道过了多少辰光,当厨房间的地砖上攒够了一小滩yin水蜜液,向东这才一抽巨蟒,弯腰一抄胯下这具软瘫如泥,香汗淋漓的娇躯,出了厨房间,寻觅下一处战场。贾如月媚眼如丝,玉脸上嫣红如霞,虽则自己早就要得够够的了,却知向东还没称意,只好随他摆布。

    向东游目四顾,最后相中了门前的鞋柜,便大步走了过去,一抹上面的杂乱物事,这才让贾如月坐直在鞋柜之上,面朝自己,贾如月心领神会,柔滑的双腿一圈,就勾住了向东的熊腰,向东哈哈一笑,身躯站得笔直,便见张牙舞爪的巨蟒恰好在贾如月腿间那朵荼靡的牡丹花儿跟前逡巡。

    “你看!”向东暧昧的笑道,贾如月低头看去,见向东屁股缓缓一挺,那紫黑油亮,狰狞可怖的巨蟒颤颤巍巍的,熟门熟路地凑近了自己的私密桃源,继而那巨硕的rou冠悍然挤开了蜜唇内沿的一圈嫩rou,毫不停留地滑了进去,这yin靡的场景顿时让她心头鹿撞,羞喜难抑。

    “看你的头啊?”她羞嗔道,粉拳擂在向东健美的胸膛上。

    “可不正是?”向东调笑道。

    贾如月半晌才回过味来,原来自己无意一说,倒像是在拿他下面的小头打趣一般,一时间更是羞赧不已。

    “美吗?”向东柔声道。

    贾如月不知道他是在问他那小头呢,还是在问这性器交缠的景象,又抑或是在问自己此刻的感觉,反正也不必区分了,便娇羞地点了点臻首。

    向东心怀大畅,又道:“便是此刻死掉我也甘愿了……亲我的rutou,好吗?”

    贾如月不依地在他腰上掐了一记,倒是从善如流地轻启樱唇,伸出丁香,吻上了向东的rutou。

    噢……向东徐徐吐出一口长气,微闭双目,心情已然跃上了彩云之巅。

    然而……世间之事,太过圆满即是破败之兆,极乐之后,又该如何?

    母亲和老公都不在家,凌云雪只好难得地担当起了带女儿的重任。女儿婷婷现在已经九个多月大了,这妮子也是好动的性子,在家里呆不住,午后睡醒后就吵闹不休,骨碌碌的眼儿不住的看向大门口,凌云雪见状,想起平时母亲的确是每天午后都带她外出散步的,便取了婴儿车,带上了水杯毛毯什幺的,推着婷婷出了门。

    像凌云雪所住的这个老旧小区,其实也没有什幺可散步的地方,凌云雪只好领着女儿出了小区,在附近的几个街区逛了逛,晃悠了两三个小时,觉得有些乏,估摸着时间母亲也该回来了,便推着婷婷往家里走。

    到了小区门口,也是合该出事,觉得凌云雪冷傲难近,素来不跟凌云雪搭话的门卫老陈闲着发慌,又见婷婷粉雕玉琢的,好不可爱,便笑眯眯的逗她道:“婷婷啊,你外婆呢?”他素知平时都是婷婷外婆领着她出来,那美艳妇人可是他心目中的女神,虽然老实巴交的他可不敢有啥不恰当的念头,但偶尔能攀谈上两句也是好的。

    “外婆有事出去了。”凌云雪见老陈开口了,倒不好不理,只好停下了,淡笑着说。

    “哦。婷婷挺活泼的,带她挺累吧?”老陈顺口笑道。

    “可不是吗?”凌云雪一挽发鬓,埋怨道,“等她会走路了,怕是追也追不上了!我们家里又小,到时磕着碰着都不知道该怎幺办。”

    “你家还小啊?”老陈啧啧的道,“你们把上下两层楼一打通,搞个复式楼,那不就够大了?”

    “咱家哪有什幺上下两层楼啊,你真会说笑。”凌云雪莫名其妙的道。

    “小凌啊,这你就没必要瞒你陈叔了。”老陈一副了然于心的笑容,“你们早就买下了楼上那个单元嘛。你们家向东都来交过半年的物业费了,这还能有假的?”

    凌云雪一下子懵了。楼上的单元向东买下来了?为什幺?为什幺瞒着我?在老陈面前,她不好露出一无所知的样子,只好尴尬地笑了笑,随口跟他告了别,便急急的推着女儿往家走,一路上,巨大的阴霾渐渐笼罩了她的芳心,让她几乎难以呼吸。

    若说买下来就是为了打通做复式房,倒也可以解释,但半年之久,为何不跟我说呢?坐在家里,凌云雪呼吸短促,心情起伏难以平静。思前想后,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向东的电话:“喂?老公。”

    “怎幺啦,雪儿?”向东的声音微见粗重,好像在喘粗气似的。

    “你在哪儿?”

    “在外面跟编辑谈事啊,你有事?”向东满不在乎的说道。

    凌云雪有心问问房子的事儿,但又想这事儿还是当面问为好,便问道:“你什幺时候回来?有事要跟你说。”

    “吃过饭就回来。那我挂了啊,晚上再聊。”向东匆匆的掐断了电话。

    凌云雪拿着手机,心中的狐疑更加难以消除了。向东铁定是有事瞒着自己,但会是什幺事?他会不会有了点钱,就学有钱人包起了小三?难不成这房子就是为了跟小三幽会而买的?那也不必买在家里楼上吧?

    一想到这,她就坐立不安了,匆匆的抱起了婷婷,咚咚咚的登上了楼梯,来到自家正上方的那个单元,咬着下唇,又拨响了向东的电话,随即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是谁……在敲打我窗……”向东熟悉的手机铃声清晰地在里面响了起来,凌云雪惊骇欲绝,小手掩住了檀口,满脸难以置信,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屋里传来了让她极度恐惧的声音:“快看看……别又是雪儿打来的……”

    是妈!?她跟向东在里面干嘛?!

    凌云雪脑里一片空白,不敢往下想下去,本能地、不假思索地捏紧拳头擂起门来:“开门!向东,你给我开门!”

    听到这震天的擂门声音,门里边在鞋柜上面依然性器缠磨的向贾二人都是肝胆欲丧,虽然明明未到巅峰,向东的yinjing陡地一哆嗦,竟吓得射出了大股jingye,贾如月的蜜道本能地痉挛着,欣喜地迎接着jingye狂烈的冲刷,全然不顾它的主人已然骇得面色刷白,气若游丝,不敢有丝毫动弹。

    “快!到房里穿好衣服!”还是向东先反应过来,忙把尚未完全软塌的阳具一抽,不管那yin水jingye四下飞溅,把贾如月从鞋柜上面抱了下来,一推让她赶紧进房,自己忙不迭地拾过地上的衣服胡乱穿着起来。

    “快开门!再不开我叫物业来了!”擂门的声音越发响了,随之响起的是婷婷给吓着了的不明所以的大声啼哭。

    向东满脸惊骇,有心不让凌云雪进屋看见里面狼藉的场面,然而心里明白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跟她母亲通jian的事实,再不开门只会引得左邻右里都来围观,让这桩丑闻闹得路人皆知,更加不可收拾,只好一咬牙,把门打开了。

    门刚开了一道缝儿,凌云雪就抱着女儿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屋里,她脸色煞白地四下一看,这遍地的jingyeyin水,男女内衣,情趣服饰,还有空气中弥漫不散的浓烈的性爱气息……她什幺都明白了,她甚至不敢看向向东,就怕这一看自己就要崩溃。她咬着银牙,见不到母亲的身影,便大步走向卧室,飞脚一踢,踢开了房门,刚走进去,就看见来不及脱掉暗紫色紧身胸衣和同款长筒丝袜,匆匆忙忙在往身上套着一件驼色大衣的母亲,她凌乱的发鬓,满额的细密汗珠,潮红未褪的脸庞,胯间蓬乱的、粘着亮晶晶的jingye的漆黑体毛……她浑身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她的脸上带着死灰色的恐惧,空洞的眼神根本不敢看向凌云雪的方向……她是如此的狼狈不堪,然而看在凌云雪眼里,她只觉一颗心空落落的,既冰且冷,好像在这一刻,她的心已经死掉了一般。

    “你就是这样做人母亲的?”她在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来,仿佛每个字都是血,都是泪,都是恨……然后她俏目一闭,很干脆地晕了过去,抱着兀自啼哭不休的婷婷往地上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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