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丝混合着yin水从股间渗出,带着钻心的疼,菊蕊一片泥泞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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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落日的余霞铺满整个房间,暖红的色调看上去格外温柔。 沈灼昏昏沉沉的找回了意识,扶着桌沿撑起身体时还在恍惚,疼痛率先沿着神经的连接冲入了大脑。 “嘶——” 他倒吸了一口气。 屁眼疼的要命。 先前昏过去时被毛笔撑开的菊蕊泛出的汁液已经干涸,却未经任何清理,昏过去时什么样,现在就还是什么样。 一根根或粗或细的毛笔仍旧牢牢的卡在括约肌处,撑开了菊xue,插在直肠里,只轻微动动,便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疼。 沈灼脸皮崩的极紧,咬着牙,面无表情,以一种尴尬又扭曲的姿势,手臂撑在桌上,半撅半站着,顿在了原地。 片刻后不曾听到任何声音,他又不死心的小心翼翼挪动着脖子,转头在空荡的室内看了一圈。 说不上庆幸还是沮丧,他此刻的窘迫没被人看见,虞欢已经走了。 房间安静的气氛有些让沈灼难以忍耐,这一刻冲上心头的复杂情绪甚至盖过了身体上的不适,让他几乎只刹那就红了眼眶。 他唇角逐渐抿成了一条直线,嘴角有些不受控制的下撇,眼睛向上看想忍住泪意,还是被汹涌的泪水湿了眼眶。 他深呼吸,全身都哆嗦着,极力平复着情绪,手指颤巍巍的挪到身后,抓着屁眼处露出了一小点的笔杆,向外扯了一厘米,就有些受不住的软了膝盖,嘭一声跪到了地上。 哪怕临时转了向,人没磕在桌子上,仍旧经这么一遭心绪有了强烈起伏,再控制不住委屈,从眼眶里滚出了一大颗金豆子。 他委屈。 沈少爷长这么大从来没受过这种罪。 明明在见虞欢之前,费了心思讨好,为了留她一夜,脸面都不要了,却只等来了这么个结局,他接受不了。 她怎么就能这么狠心,怎么就能一丁点都不留恋,仿佛她曾经对他热烈而真诚的爱都不值一提,跟他离婚就像是结束了一场错误。 沈灼十指攥紧,给掌心留下了一片极深的月牙痕迹。 发了狠般闭上眼睛,挤掉了含在眼眶里多余的水渍,咬着牙,狠狠握住还插在屁眼里的一把毛笔往外一拉。 血丝混合着yin水从股间渗出,带着钻心的疼,被扩开的菊心一时无法收拢,泥泞不堪的菊蕊处还夹着一两根漏下的毛笔未完全排出,属于异物感的强烈刺激和痛处让沈灼无声的长大了嘴,却隔了很久,连涎水从沿着口腔流出来时,才呜咽出了小半声。 他疼的身体冒起一层冷汗,几乎不怎么敢再碰自己被暴力cao过的屁眼了。 偏生yin荡的身体本能被唤醒,肿烂的肠rou和笔身接触,产生了新的刺激,微末的爽感忽然就有了极为强烈的存在感,像是无声的羞辱着沈灼的灵魂。 那一刹那被自己身体提醒了下贱,让他无助极了。 逃避似的,沈灼强行将最后插着的异物从体内挪走,任由那肿烂翕张的yinxue接触冰冷的空气,全身都软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像是想要借此提醒自己什么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从地上重新站了起来,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拖着倦怠的身体迈出书房,走到隔壁的卧室去清理自己。 这里曾是他和虞欢生活过的地方。 墙上还挂着两个人的结婚照片,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本夹着书签,曾经虞欢翻到了一半没看完的书,床前的位置放着一个小花架,一盆盆绿油油的多rou即便最近无人打理,仍旧瞧着是生机勃勃的模样。 仿佛一切都充满了一股浓郁的生活气息。 可衣柜却空了一半,曾经精心打理过这里,生活在这的女主人已经不在了。 那是一种极其分明的清晰认知,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沈灼,他究竟丢了什么。 洗完澡的沈灼把自己裹进了曾经虞欢躺过无数个日夜的被子里,盯着天花板发呆。 他有些无法想象虞欢对自己真的全无感情这件事。 毕竟曾经他们的感情不是虚假的。 他知道虞欢有多喜欢他,他不相信一个人在另一个人身上付出了那样多的感情后,可以突然有一天,那样突兀的转变,将他完全当成陌生人对待,甚至连恨意都没有,就那样平静的把一切都揭过去。 他也无法想象曾经那个单纯的、认真的,认为感情应该绝对纯粹,应该互相包容,应该只有彼此的人,会突兀有一天,对所有男人都变得漫不经心起来。 仿佛是完全变了一副面孔,成为了另外一个人。 偏偏对他有致命吸引力的那种人。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打断了沈灼的思绪,他盯着来电显示里被他备注成甜心的边婵,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就觉得索然无味了。 他到底喜欢边婵什么啊? 或许一个月前,他能说的滔滔不绝,可是现在…… 电话声又响了好一会儿,他才按了接听键,几乎是敷衍的随意应了几声,就心不在焉的挂了电话。 边婵具体都说了什么,他混乱模糊的脑子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她临时要出差,最近几天不在。 这刚好,他最近心情很乱,正好想要一个人想一想。 沈灼平静的躺在床上,继续盯着天花板发呆。 虞欢的心真狠,把他弄成这样,就这么丢在这了。 他一时又忽然想了起来今天的事,正委屈着,情绪才升上来,有些想哭,手机就又响了。 才酝酿的情绪被打断,总会让人不高兴。 “还有事吗?” 他直接接听了电话,沙哑着嗓子,嗓音月带上了明显的不耐烦。 “喂,我林奇。” 对面传来了一个青年音,让沈灼愣了一下,这是他狐朋狗友之一,算是同一个圈子的纨绔,说起来好像也有一阵没联系了。 “哦,有事?” 对面明显被他这态度搞得卡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估计也感受到了他情绪不好,把想要调侃的话给咽了回去。 “没什么要紧事,就是姜文今晚上过生日,想问问你来不来?” 沈灼从床上翻了个身,听到姜文的名字,就忍不住蹙起了眉心。 都是二代圈子里长大的,大部分人就算不熟,也是互相认识的。 他们纨绔的圈子跟继承人的圈子一直以来玩不到一块去,算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 偏偏姜文这货由于是他们这一辈里最拔尖的一个,一直是家长口中被人家的孩子,一次两次的对比也就算了,他们却是几乎被比到大的。 对方无论是成绩、兴趣爱好到现在的接手公司,几乎个个都拔尖,脑子好,情商高,完全就是他们这群纨绔从小的心理阴影,所以听到这个讨厌的名字产生下意识的生理反应也就正常了。 沈灼想也没想的翻了个白眼,几乎一句不去就要脱口而出了。 可转念一想,他觉得这样的聚会,虞欢铁定得在,就又迟疑了。 “再说吧。” 沈灼也没说好不好,只胡乱的应付了。 再一次挂了电话,房间恢复宁静,之前的那股子悲春伤秋的情感也彻底被搅和没了。 沈灼有些抓狂的揉了一把头发,重新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