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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团之上僧尼秘史】下卷

    作者:女巫艾达

    下卷

    小秋是个花容月貌的孤女,曾经跟着海元师太做尼姑。她虽然天性yin荡,却

    敦厚善良,一点心机也无,因此遭遇了两次致命的背叛。次被师兄背叛卖到

    青楼,险些自戕而死;第二次被花想容背叛,被卖到窑子,险些被折磨致死。所

    幸被一位肥胖的商人买下,当作家里的奴婢。

    你道那肥胖商人是谁?正是当年与海弘、海元二人打赌的恶霸周虎。这人生

    得又高又胖,皮肤黝黑,相貌丑陋,留着络腮胡子,一脸凶相。年少时他心性贪

    顽,曾在此地横行霸道。在和海弘打赌服输后,渐渐收了性子,做了些买卖,手

    头渐渐阔绰起来。周虎的嗜好与他人不同,买了几个侍妾,都是当牲畜调教的。

    看到小秋这个排尿失禁的窑姐,竟如获至宝,给她穿上条褴褛的裙子,在她

    脖子上套了个项圈,一路牵回家去了。一路上小秋身上陆陆续续往下滴尿,几乎

    把他们的路线图都画在地上。

    到了周府,两人走进院内,只见两个戴着项圈和狗尾巴的光屁股女人趴在地

    上,正打得不可开交。一个较胖,圆圆脸蛋儿,体态丰腴,皮肤白皙,大奶子在

    身下晃荡着;一个很瘦,胳膊腿和柴禾棍儿似的,古铜色皮肤,双颊凹陷,墨色

    的眼睛却明媚美丽。较胖的女人爬到较瘦的女人身上,对着那女人的肩膀,狠狠

    咬下去!

    「汪!汪汪!」被咬伤的女人像狗一样叫着,试图把身上的胖女人甩下去。

    忽然,她伸出手对着背上女人的脸抓了一把,胖女人光洁的脸上立即多了几

    道红印。

    小秋吃了一惊,周虎却不上前阻止,反而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两个女人互相

    撕咬,像是在看两条狗打架。

    「汪汪!」那胖女人脸被抓伤,甚是气恼,咆哮着把瘦女人的身体翻过来,

    自己骑到她身上,把瘦女人按在地下,左一爪右一爪,抓得瘦女人一脸红印。瘦

    女人敌不过身形肥胖的对手,只蹬着腿「汪呜汪呜」地哀嚎。

    「呵呵,差不多得了!」周虎这才把胖女人赶开,「今天让你们见一个新同

    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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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虎说着,把小秋往前一推。小秋怔怔地看着周虎,不知该怎么说怎么做,

    一紧张,双腿间竟又喷出尿来。

    「又尿了?尿得好,我就喜欢看你这随时随地都会尿出来的yin荡模样。」周

    虎奖励似的拍了拍小秋。

    「谢谢大人不嫌弃小秋。大人把小秋从窑子里救出来,小秋愿为大人做牛做

    马。」

    「哦?做牛做马?我都不需要你做牛做马,我只需要你做我的母狗。我也不

    是什么小人大人,我就是你的主人。」

    「小秋愿意做主人的母狗。」面对这个嗜好怪异的胖子,小秋只得改口。

    「跟我来,我教你做母狗的规矩。」周虎说着,把小秋带到卧室。

    周虎让小秋脱下衣服,趴在地下。又自行脱了衣服,露出自己圆滚滚的肚子、

    浑身的赘rou和长满黑毛的大粗腿。然后坐到一把摇椅上,让小秋爬到自己跟前。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家的母狗了,你要放弃做人的尊严,像一条真正的狗

    一样生活。首先,你必须放弃人的语言,从此不能说话,只能像狗一样叫。叫两

    声表示是的……反正你也没什么机会拒绝我。说人话者,罚二十下鞭子,明

    白吗?」

    「明……汪汪!」小秋差点说错,连忙改过来。

    「第二,你从此不能站立,除了服侍主人的时候外,其余时间只能在地上爬

    行,我站起来时,你的头不能高于我的腰部,要是被我看到你的头高于我的腰部,

    罚二十下鞭子,懂吗?」

    「汪汪!」

    「第三,服侍主人要尽心尽力,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必须照做,不得抗旨。有

    违抗主人者,罚五十下鞭子。其余小狗能干的事儿你们都能干。记住了吗?」

    「汪汪!」小秋真的像小狗一样蹲在地上,乖顺地叫着。

    「好,现在给主人舔脚,舔完脚就往上舔,用你的舌头舔遍主人全身。」周

    虎下了个命令。

    小秋不成想,自己刚出虎xue,又入狼窝。她惧怕周虎的yin威,只得俯下身,

    像母狗一样爬过去,含住周虎的脚趾一根根吮吸。周虎的脚虽然臭,与前些日子

    来找她的乞丐相比却好去许多,因此小秋得以用舌头细细舔弄,而不觉得恶心。

    吮完脚趾,小秋又抱起周虎的脚,舔舐他的脚掌和脚跟。周虎脚掌肥大,小

    秋用了好久才把两只脚都舔干净。又顺着粗壮的大腿往上舔,直舔到便门处。

    小秋伸出纤巧灵活的香舌,舔弄着周虎的便门,周虎的便门都湿润后,又把

    舌头卷成一个卷儿,慢慢伸进周虎谷道里,为周虎情节里面的污物。周虎的便门

    从来没被这样舔弄过,这样感到十分惬意,啧啧称赞。

    「你可真是个小母狗,天生就爱吃屎。好好给主人舔吧。」周虎说着,把两

    条肥腿抬起来,把脚踩到小秋屁股上,用脚掌玩弄着小秋的白屁股。

    「呜~汪~!」小秋把周虎便门里的污物清洁干净,又撒娇似的叫了两声,

    开始舔舐周虎会阴处。周虎的会阴处十分敏感,随着小秋的舔弄,周虎的jiba逐

    渐硬起来。

    小秋又将周虎的两个睾丸含在嘴里,用她温热柔软的舌头在卵蛋之中来回服

    侍。最后才趴在周虎身上,把脸埋在周虎肥腻的肚子赘rou里面,开始吮吸他的鸡

    巴。

    「小母狗你好乖啊,天就这么乖,都不需要我调教的。真可爱。」周虎

    宠溺地摸了摸小秋的头。小秋受到了鼓励,舔得更欢了。吸硬了阳物,舔过肥腻

    的肚子,她又趴在周虎身上,把俏脸埋在周虎浓密的护心毛里面亲吻他的胸口,

    同时小爪子不断爱抚周虎的rutou处。

    「真乖!」周虎亲了亲小秋的额头,「要不要主人奖励你?」

    「汪汪~」

    周虎拍了拍小秋的屁股,手指插进屄里抠了抠,沾了一手水渍。于是用手扶

    起自己挺立的jiba,往小秋屄里面一送。

    这些年小秋接了不少客,和许多男人睡过,然而她的名器「田螺屄」只是颜

    色不如以前粉嫩,并没有变松的趋势,仍然把周虎的jiba紧紧包裹着,温热的水

    珠在四面围着jiba旋转流淌。周虎的jiba在男人里面虽然不算数一数二,但也着

    实算是粗长的,且有一个硕大得出奇的guitou,也算是件名器了。小秋用脸蹭着周

    虎的胸毛,嘴里发出满意的「呜噜呜噜」的声音。

    「哈……贱母狗,你以前伺候过不少男人罢?」

    「汪汪……」小秋怯怯地承认了,禁不住抬起头,红着小脸楚楚可怜地看着

    周虎。

    「唔……好舒服……没关系,主人不嫌弃你……屁股再抬起来些。」

    小秋听了这话松了一口气,抖动着屁股,不断迎合周虎的抽送。周虎硕大的

    guitou一次次撞击小秋花心,小秋咬着嘴唇「呜呜」叫着,生怕一不小心会说出人

    话来。摇椅随着两人的动作前后摇摆,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周虎虽然年过四十却宝刀未老,直插了千余下。小秋被干得太过放松和惬意,

    只听「哗啦」一声,把阴津和sao臭的尿液一齐泄在周虎身上。周虎反而更加兴奋,

    用两只粗壮的手臂把小秋紧紧按在自己身上,「噗嗤」一声把guitou顶至小秋花心

    处,射出大量白浊的jingye。

    「小母狗表现得不错,打今儿起主人就养着你了。」周虎从柜子里找出一条

    带着肛塞的狗尾巴,塞进小秋肛门,又找了一个带铃铛和狗链的项圈给小秋带上。

    小秋对周虎摇了摇尾巴,脖子上的铃铛也哗啦啦响。

    周虎牵着狗链,把小秋带到了另一个房间。房间不大,里面有三个狗窝。刚

    刚在院里打架的两条「母狗」也在这里,让小秋更加惊讶的是,刚刚还打得不可

    开交的两条母狗,此时正躺在同一个狗窝内,抱在一起相互舔弄对方的牝口和蜜

    豆。两人亲密得如同一对磨镜姐妹,牝口处流满口水和yin液,边舔边发出舒服的

    呻吟声。

    「这就是你睡觉的地方。」周虎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狗窝。

    小秋爬进自己的窝里。让小秋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狗窝虽然不大,却十分柔

    软舒适。在窑子里备受折磨的小秋寻到这么舒适的地方,高兴极了,欢快地「汪

    汪」叫着,在窝里打滚。又出来对着主人的脚一顿舔,狂摇尾巴。

    「呐,这两个是你同伴,你们白天可以在院里玩,相亲相爱或者打架都可以,

    我不管你们。每天我定时给你们送狗粮,让你们去厕所排便,其他时间不得取下

    尾巴。」周虎嘱咐道。

    「汪汪!」小秋答应下来。

    周虎离开之后,小秋听到那个胖母狗低声叫她:「meimei?」

    「汪?」小秋疑惑。

    胖瘦两条母狗「噗嗤」一声笑了。

    「meimei你还真不说话呀。主人这会儿可不在。」瘦母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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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原来你们晚上都偷偷聊天?」小秋也笑了。

    「当然,不偷偷聊天都快忘了怎么说话了。meimei你也是窑子里买来的?」瘦

    母狗问。

    「是啊。」

    「你们窑子是不是吃住不怎么样啊,这么个破狗窝,你宝贝的什么似儿的。」

    胖母狗说。

    「这还用问,一看她就是被欺负得怪惨的,尿尿都失禁了。」瘦母狗说。

    「嘻嘻,尿尿都失禁了。」胖母狗想起小秋流着尿的样子不禁捂着嘴笑起来。

    小秋羞得说不出话来。

    「哙,别笑话人家,你也是个光屁股母狗,就是条会上厕所的狗,有啥了不

    起的。」瘦母狗在胖母狗身上掐了一把。

    「也是哦,meimei你别害怕,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同是天涯沦落狗,一边

    撒尿一边走。哈哈哈哈哈。」胖母狗摸了摸小秋的头。

    「你们真坏,就知道笑话我!嘘~不许说了,再说话我告诉主人去。」小秋

    嗔笑道。

    「不说人话你怎么告诉去?你告诉去,主人先给你打一顿!」胖母狗又打趣

    道。

    「你们两个既这么好,日间打架是为何?」小秋问。

    「你可别说了,我每天狗粮吃的少,余下都留给她吃,今儿偶尔吃多了没给

    她剩,这个sao娘们儿就咬我!」瘦母狗抱怨。

    「我就是解放天性嘛~外面小狗不都这样抢食儿吃么,汪汪。」胖母狗撒娇

    道。

    后来小秋得知,胖母狗本是一个人家第三房小妾,后来丈夫死了被主母卖掉

    的;瘦母狗更是七岁就父母双亡被卖到窑子里的。确实都是可怜的人。而自己的

    主人周虎则是个表面凶狠,实则容易心软的人,平时对她们还是比较好的。

    经历了两次最亲密的人的背叛,两次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小秋完全放弃

    了作为人的尊严,心甘情愿地跟着周虎这个对自己还不错的主人。胖瘦两条母狗

    虽然笑话小秋失禁,对小秋却也不错。小秋发现她们没有太重的心思,也不勾心

    斗角,也不争宠,真的像小狗一样单纯,心里只有吃饭,睡觉,交配,排泄和玩

    耍打闹。彼此之前倒也和谐。

    冬去春来,大地复苏。周虎收拾了家里的一块菜地,准备在地里种些菜。他

    翻好了土,便去集市上买种子。周虎刚一走,三条母狗便爬去菜地里看。

    「主人不知是要种什么?」胖母狗说。

    「定是些yin药、迷魂药的药材。到时候和到饭里,浪死你这团saorou。」瘦母

    狗戏谑道。

    「咱们这样子还需要yin药迷魂药?瞧瞧你俩屁股上挂的那水柱儿……」小秋

    指着两条母狗牝口流下的春水说。

    「我俩屁股上挂水柱?你也不瞧瞧自己。」胖母狗说着,用手捅了一下小秋

    的屄。

    「啊呀!」小秋被胖母狗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在菜地里哗啦啦尿下一摊尿。

    两条母狗被小秋的丑态逗得哈哈大笑,从两边抱着小秋,四只爪子一起把她

    按在自己的尿泥里面,小秋沾了一身一屁股泥,也不示弱,抓起一把滴着尿液的

    泥巴,糊到胖母狗脸上。回头一看,瘦母狗自己蜷着身子,咯咯笑着在泥地里打

    滚儿。小秋看她玩得高兴,也在地上滚了一圈儿,两人都沾了一身泥。回看胖母

    狗虽然一脸泥巴,身上还干净,小秋和瘦母狗又推了她一把。三个人在泥地里打

    做一团。

    「你们这两个小浪蹄子,玩成这样,也不怕主人打。」胖母狗说。

    「主人说小狗能干的事儿咱们都能干,我就在干小狗干的事儿啊。」瘦母狗

    说。

    周虎买了蔬菜种子回来,一进院子,吓了一跳。只见三个沾满烂泥,满身sao

    味的小母狗在菜地里撒欢儿,脸上、身上、屄里都是泥巴,和三条野狗似的。

    周虎气得取来鞭子,对着三条母狗,左一鞭右一鞭乱抽。母狗们早就摸清了

    周虎嘴硬心软的性子,恃宠而骄,撒娇一般汪汪叫着,蹦蹦跳跳地躲闪,少不得

    把泥点儿溅在周虎身上。周虎无奈,去打了水来,把这三个活宝挨个扔进桶里涮

    了一遍,又呵斥了一番。

    「你们可真是几个小野狗、小畜生!要是天天这么折腾,也不知谁是谁主人。」

    周虎咬牙切齿地说,惹得三条母狗掩口轻笑。

    「还笑!今晚都给我洗干净了,到房里来伺候老子!」周虎起身命令他的母

    狗们。

    胖母狗,瘦母狗和小秋洗干净了身子,一个个挂着铃铛,摇着尾巴,进了周

    虎卧室。

    「来来来,你们上床比赛!你舔她,你舔她,你舔她。谁先被舔到高潮,明

    天光屁股跟我去集市上转一圈儿。」周虎示意小秋舔那个瘦母狗,瘦母狗舔胖母

    狗,胖母狗舔小秋。

    「汪汪!」三条母狗表示同意。她们在床上躺成一个圈,一边伸出舌头,用

    舌尖去逗弄前面母狗的阴蒂;一边张开双腿,享受后面母狗服侍。周虎看着这yin

    靡的景象,胯下也支起了帐篷。

    小秋毕竟是久经调教的,口技非凡。在她的舔弄下,瘦母狗的牝户一抽一抽

    的,眼看马上就要泄身了。正在小秋专心舔弄时,忽然感觉下体发酸,只听「呲」

    的一身,不争气的尿道里喷出了尿液,同时阴津也xiele出来。

    「呜哇哇!」小秋惨叫一声。

    「汪汪汪汪!」被喷了一脸尿液的胖母狗更惨地叫了四声。

    周虎看得捧腹大笑,身上的赘rou一颤一颤的。他一屁股坐到床上,让胖母狗

    舔他的胸,小秋吮吸他的jiba,瘦母狗服侍他的脚趾。

    「小狗儿们,你们看看主人带了什么回来?」周虎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盒

    子,里面装的正是小秋从前常用的「颤声娇」。

    「汪!」小秋含着jiba,对周虎点点头,表示她知道这种药怎么用。

    周虎把药递给小秋,小秋用唾沫把粉末溶成膏状,涂在周虎guitou上,然后跨

    坐到周虎身上,把周虎的jiba插进了自己体内。「颤声娇」不愧是固精强阳的神

    药,周虎涂了这药,顿觉比平时精神了几倍,阳物也大了好些。

    「嗯哼哼哼……汪呜~汪呜~」小秋的花心沾到了颤声娇,yin水也比平时流

    得多了几倍,周虎的jiba被小秋屄里温泉一样喷涌而出的yin水浇着,美到了极致。

    「汪呜~」胖母狗眼巴巴看着主人cao捣小秋,心痒难耐。

    「怎么,看见我cao你meimei,忍不住了?」周虎说着,把脚伸进胖母狗屄里,

    用脚趾逗弄着她的蜜豆。又把手指插入瘦母狗屄里,抠得瘦母狗yin水直流。三条

    母狗的娇喘声此起彼伏,周虎听得意乱情迷。

    「嗷呜……」小秋感到屄里肿胀难忍,周虎的jiba越来越热,好似欢儿、乐

    儿、麻子等人同时挺着jibacao捣她。酥麻酸痒的感觉一下下撞击花心,又从花心

    处传至全身。小秋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忘了自己在哪里,忘了自己是谁,只觉

    得整个身子都酥了。

    「啊……」小秋难以抵挡来自花心的强烈刺激,很快xiele身。胖母狗见状,

    一把把小秋拽下来,强行把周虎的jiba塞进自己的saoxue。

    「又欺负你meimei。」周虎空着的那只手一把抓住胖母狗深褐色的乳晕,用手

    指使劲掐着她乳尖。胖母狗的rutou被掐得红肿,屄里却十分爽快,为了保持下体

    的这种刺激,她只能忍受周虎对她奶子的虐待。不一会儿,胖母狗也达到了高潮。

    周虎的jiba却在药物的作用下更加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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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母狗达到了高潮却仍然骑在周虎身上,摇着尾巴想再享受一番。瘦母狗等

    得不耐烦,用饥渴的眼神看着周虎。

    「你这个大sao屄,还不下去,让你meimei受用受用?」周虎放开胖母狗的奶头,

    推了她一把。

    「汪~汪汪汪~」如愿以偿的瘦母狗跨坐到主人身上挨cao,叫得十分欢快。

    小秋怕主人明天在集市上为难自己,有心讨好主人,把嘴凑上去,舔弄瘦母

    狗的蜜豆。瘦母狗的蜜豆被小秋刺激,花心又被周虎一次次撞击,情欲难禁。

    「哦……嗯……啊啊,啊啊啊!」瘦母狗抑制不住地呻吟着。

    小秋的香舌舔弄瘦母狗蜜豆的同时,也一下下扫着周虎jiba的下部。周虎在

    舌头和牝户的双重刺激下,终于射出jingye。瘦母狗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屄里的yin

    水混着jingye流下来,小秋一口口都吃了进去。

    「你回去休息,明儿还要随我赶集呢。」周虎命令小秋回狗窝睡觉,却留下

    胖瘦两条母狗继续服侍自己。

    第二天,小秋一早就醒来了,看到旁边两条母狗正睡得香,想来是昨晚又被

    主人cao了好几回。想到今天要被主人牵着去赶集,小秋心里七上八下,又抑制不

    住的兴奋。

    自己虽然是千人骑万人跨的窑姐,还光着屁股被人围观到了放尿的画面,却

    没有以母狗的形象面对过外人。况且集市上人可比窑子门口多多了,窑子门口都

    是些不正经的人,只看个笑话,要是这幅样子给正经人看了,不知如何唾骂呢。

    可是想想那被羞辱的感觉……又激发着情欲。

    小秋正纠结着,周虎拿着鞭子进来了。

    「来,小乖狗,咱们出去逛街喽!」周虎牵起小秋的狗链。

    「相公慢走……」胖母狗睡得迷迷瞪瞪,嘴里念叨了一句,被周虎「啪!」

    一鞭子打醒了。

    「我和你meimei上街去了,你们看好家。」周虎嘱咐她。

    胖母狗摸了摸屁股上的鞭痕,「汪汪」叫了两声表示同意。

    小秋一丝不挂地被周虎牵着到了集市上,人真的很多。小秋低下头爬着,把

    脸埋在自己的头发里,希望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路过的人却还是指指点点的骂着。

    「这个贱妇也不知是哪个窑子里买来的,居然光着屁股就出来了。」

    「谁光着屁股来?她屁股上还有条狗尾巴呢。」

    「真该千刀万剐,父母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嘻嘻,敲她爬的那样儿,和母狗似的,屁股上还挂着sao水儿。」

    「抬头,对大家浪笑一个。」周虎把狗链使劲一扯。

    小秋把通红灼热的脸蛋抬起来,勉强摆出笑脸。

    「欢儿哥?」小秋看到对面走过来的人,大吃一惊,忍不住叫道。

    「小秋?」迎面走来的欢儿也吃了一惊。他曾经多次幻想和小秋再度相逢,

    有时候幻想在菱花院,有时候幻想在窑子里,有时候幻想她已嫁做他人妇。却从

    未想过会看到这样的小秋。她光着屁股在地上爬,脖子上戴着项圈,肛门里塞着

    狗尾巴,忍受着旁人的辱骂和嘲弄,不断向主人摇尾乞怜,。

    「汪汪!」小秋回过神来,怕被周虎责罚,连忙吠着,蜷在周虎脚边。

    「他是你以前的恩客啊?」周虎蹲下来对小秋说。

    小秋摇了摇头。

    「啊!」周虎突然吃痛地叫了一声,原来屁股上挨了欢儿一脚。

    「畜生,你对她做了什么!」欢儿对着周虎拳打脚踢,周虎虽然长得高大,

    却是虚胖,打起架来哪里是欢儿的对手?被欢儿打得嗷嗷直叫。

    「不要!」小秋忙站起来,挡在周虎前面,拦住了欢儿的拳脚。

    「这人如此羞辱你,你为何还护着他?」欢儿不解。

    「不……主人对我很好的。」

    欢儿抱着小秋走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迫不及待地问她缘由。周虎也跟了进来,

    自知打不过欢儿,只坐在小秋边上。小秋把她在菱花院如何被花想容欺负、如何

    被卖到窑子里、如何差点被折磨死、主人如何救了自己、如何对自己好,都一一

    告诉了欢儿。

    「他如此侮辱你,把你当母畜一样,你怎么还会觉得他好?」欢儿看到小秋

    被折磨成这样还在为主人说话,急得快哭出来了。

    「欢儿哥,你可忘了,你我刚认识的时候,你又是如何对我?」小秋看着欢

    儿,眼里充满了回忆和哀伤。

    欢儿看着这样的小秋,无言以对。

    周虎把哀伤的小秋搂入怀中,用熊掌一样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小秋在主

    人的爱抚下,神情渐渐轻松起来。欢儿看着这一对儿亲亲密密的主奴,顿时觉得

    自己是多余的。

    「既然你是自愿为奴,我也无话可说了。不过有两件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

    件,你师兄娶了那小厨娘,不到一年,小厨娘与人偷情,和jian夫一起把你师

    兄药死了;第二件,熊三杀了李公子,畏罪潜逃,数月后明白了此事缘由,去了

    菱花院,一刀砍了花想容,如今到官府投案自首了。」

    「师兄……花想容……都死了?」

    「是。」

    「看来这是因果报应了。谢谢哥哥告知。」小秋起身道谢。

    「唉。」欢儿心痛地看看小秋,转身离去。

    今生今世,偶然相识,作乐寻欢。春宵过后,有缘无分,枉费思念。若有往

    生,再来相认,娶你为妻。欢儿在心里对小秋说。

    被欢儿打伤了的周虎在集市上给小秋买了件衣服,让她穿上衣服,起来掺着

    自己回了家,也不过问欢儿的事,也不追究小秋今天说了好些话。

    回家路上,小秋眼前浮现出师兄的脸。那个朱唇皓齿的师兄,那个温情脉脉

    的师兄,那个用心险恶的师兄,那个把她骗出来又抛弃的师兄啊……

    「原来世间竟有这等妙事!」耳畔响起师哥的声音。

    一瞬间,这声音又变成了花想容娇滴滴的声音,师兄的脸又变成了花想容的

    脸。花想容一会儿眨着杏眼,抱着琵琶单纯地对着她笑,叫她jiejie;一会儿又恶

    毒地把她拉到街上剥光,骂她贱货;最终,她的表情凝固了,变成棺材板下一具

    冰冷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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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花想容……」小秋低声念着。如果不是这两个人,她不会沦落至

    此。她曾经恨得咬牙切齿,希望他们死去,然而得知他们真的死了,小秋却一点

    都高兴不起来。其实,他们也不过是两个试图主宰命运,却终究跳不出轮回的可

    怜人罢了。

    周虎被欢儿打了一顿,又着了风,回府之后就倒在床上睡了,夜间竟发起烧

    来。小秋心急如焚,摸着主人的额头如滚水一般,忽然想起那年自己高烧,海元

    师太拿酒为自己降温。于是取了一壶酒来,用毛巾蘸着,为周虎擦拭身体。此时

    药店还没有开门,小秋急得睡不着,又什么都做不了,忽然想起那时候师父教的

    经文,竟盘腿坐在房内念起经来,在心里向佛祖又忏悔又祈求。

    清晨,小秋摸了摸周虎的脸,烧已经退了。忙从他衣服里拿了钱去抓药,回

    来煎药给他喝。小秋与她两个同伴轮流服侍周虎,几天之后,周虎病愈。

    病愈之后的周虎把小秋叫到房中,问她:「我那夜烧得厉害,朦朦胧胧中听

    你念经,竟像在哪里听过一般。你这念经是在哪里学的?」

    「原是在水月庵做姑子时,从海元师太那里学的。」小秋羞愧地说。自从做

    了妓女,她总不敢提以前做姑子的事,怕玷污了佛门。

    「原来是她,难怪我觉得在哪里听过。」

    「你认识我师父?」

    「何止认识。不如下月我带你去水月庵看看你师父。」周虎坏笑着说。

    「可是我……」小秋想来自己这副模样,已经无颜面对师父。

    「不许说话!sao母狗!」周虎喝住了小秋,不让她忤逆自己。

    次月,周虎强迫小秋穿了身衣裳,洗了脸,拽着她踉踉跄跄地上了车。二人

    到水月庵的时候,却听小尼姑说,海元师太去镜花寺看望师兄了。原来海元这些

    年潜心修行,自觉道行见高,又兼年岁已大,心如止水,与师兄见面无妨。小秋

    周虎二人听了,又赶车到镜花寺这边来。

    镜花寺内,海元和海弘二人正在品茶叙旧。

    「师妹,想不到多年未见,你模样还是照旧。」海弘为海元倒了杯茶。

    「究竟还是老了些。算来,你我也有二十年未见面了。想当年那恶霸周虎

    ……」

    「唉,此事就莫提了。」

    这时候,只听小和尚来报,说一个叫周虎的人带了个美妇人来了。海元海弘

    二人吓了一跳,想那周虎莫非是千里眼、顺风耳、飞毛腿,知道两人在议论他,

    便来了?

    见周虎带着小秋进来,海元师太又是一惊。周虎把小秋往前一推。

    「小母狗,爬到你师父面前去。」

    小秋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只是服从主人的习惯,让她乖乖地爬到了海元

    师太面前。

    「叫两声!」

    「汪汪!」

    周虎看着海元海弘两人惊讶地表情,得意地笑了。

    「周虎……你对我徒儿做了什么?」海元充满憎恶地看着周虎。

    「这哪是我对她做的?分明是她自作自受。」周虎笑着,把这些年小秋经历

    的事情悉数对海元说明。

    海元师太听说小秋遭了如此大罪,心疼得眼圈儿红了。海弘师父听说自己徒

    弟居然做出这样诱骗尼姑、见异思迁、偷卖妻子的事情,也着实气愤。

    「我本以为你和你师兄情投意合,还俗后也能安稳度日,怎料出了如此事端,

    苦了小秋。」海元后悔道。

    「也怪我管教不严,徒儿竟然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来。事到如今,贫僧愿

    渡小秋姑娘脱离苦海。」海弘说。

    「小秋若是愿意重新剃发为尼,水月庵愿意收留。」海元也说。

    「汪?」小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虎听了这话一下子愣住了。他带小秋来此,本是要用小秋讽刺海元,怎料

    海元不但不恼怒,反而要度化小秋。抬头看到海元师太如今长得成熟丰腴,心生

    一计。

    「她如今是我的奴婢,要度化她,先得为她赎身。」周虎对海元师太说。

    「你多少银两把她买来?我们为她赎身。」

    「银两倒是不必。海弘师父,记得上次打赌我输给你,我却不相信你们果真

    是无欲无求的,想来是你们怕输所以忍耐。若真是无欲无求,请二位师父今日再

    到我府上,赤裸相对一夜,又何妨?若是你们仍旧心志坚定,我便放了这丫头去。

    若是你们输了,我也什么都不要,你两个一起还俗就是了。」

    「若是能救出徒儿,老衲在所不辞。」海元答应下来。

    是夜,周虎在房中点了蜡烛,让两人赤裸静坐,自己隔着窗纸观望,同时叫

    来胖瘦母狗与自己yin乐。

    海元师太已经从十七岁的少女变成了三十七岁的熟妇,由于仍是处女,她的

    乳晕还是粉红的,只是rufang已经发育成熟,像两个大大的水蜜桃一般垂在胸前,

    任凭哪个男人见了都想捏一把。腰部也越发显得纤细,一块赘rou也没有。茂密乌

    黑的阴毛下面是粉嫩的玉门,玉门张开着,其中的风景一览无余。

    海弘看得有些痴了,这时候只听隔窗传来女人的呻吟声和周虎的说话声。

    「啊~啊~呜呜~」

    「小sao娘们儿,你的奶子真大,抓起来酥酥的,软软的,好舒服啊!」

    「嗯~哼~」

    「啊……jiba插进屄里真是舒服,来,再给主人夹紧些!」

    海弘听着这呻吟声,仿佛看见自己捏着师妹奶子、把jiba插进了师妹的玉门

    里。阳物渐渐变得硬挺。

    「师兄,不要。」海元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想。

    海弘师父抬头,看到海元冷静的眼神。海元平静地双手合十,开始念诵《心

    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

    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

    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

    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

    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

    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

    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师妹,你真是我一生最为敬重之人。」海弘听罢,也盘腿念经,不作他想。

    第二天早上,小秋和周虎来看二人时,只见二人正襟危坐,双手合十,身体

    僵硬,竟双双圆寂了。

    「师父!」小秋跪在师父面前,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下来。

    「两位师父终身修习佛法,心无挂碍,怕是已超脱了六道轮回,到那不垢不

    净之地去了。我周某人一直藐视佛法,如今看来,却是错了。」周虎对两位心志

    坚定的师父着实钦佩,也跪在两位圆寂的师父面前请求宽恕。

    「你可要遵守赌约……放我……回水月庵。」小秋啜泣着说。

    周虎把两位师父的遗体送回各自的寺院,又捐了许多钱粮,让寺内小僧小尼

    厚葬。又把小秋送至水月庵剃度。小秋剃了光头,穿上衲衣,在镜子里一照,仿

    佛回到了十四岁那年。

    经历了这些年的飘零和坎坷,小秋体验了「人生七苦」,领悟了「颠倒梦想」

    的意思,也已经达到了「看山仍是山,看水仍是水」的彻悟境界。从此,她

    裹着尿布,在水月庵内潜心修习,心无旁骛,长时间没有欢爱,失禁竟见好了。

    最终也修得六根清净,从容圆寂。

    佛曰,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佛曰,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恚,求不得。

    佛曰,爱别离,怨憎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

    佛曰,问情问爱问朝暮,执迷红尘相思苦。

    小秋的故事结束了,而滚滚红尘中的恩怨情仇,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