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烦事
与苏素白的缘分,在叶月雨看来就是一段放纵又禁忌的爱与欲。 当初她拜入杏林医馆,拜师的是馆主,一位和蔼可爱的六十多岁的女大夫,本来叶月雨是打算长驻医馆当个大夫。 一切都在馆主的师弟,名誉天下的神医,杏林医馆真正的主人——苏素白回来之后彻底发生变化。 那张恍如隔世的雌雄莫辨的脸,叶月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靠近,不去关注,淡漠的外表下是对那张脸的爱恋与愧疚。 可苏素白是她的师叔,再如何爱恋也只能压抑自己的心情,保持距离,她能忍,上辈子如此,这一世也该如此。 直到一场意外,打破两人之间高高竖起的城墙,苏素白被人下了七日情,这是每七日毒发一次的烈性春药,解法是要与人交合,叶月雨的误入解救了苏素白,却赔上了自己。 之后就是夜夜笙歌,明明不是毒发时段也被弄得欲仙欲死。说不喜欢是假的,可这段关系是正确的吗?若被发现,这个世道会对苏素白说些什么,恶言恶语他又能承受得住吗? 叶月雨想到上一世,她才决定在七日情解药拿到手那日,逃离苏素白身边,流言蜚语比有形的刀子还要锋利。 “你知道,我从不在乎他人的眼光话语。” 苏素白一点一点啄吻叶月雨红润的脸,呼吸急促情动,漂亮的眼睛中只有一个人的倒影,别的再也看不见。 “对我的流言蜚语,还少吗?” 一代神医是一名男子,引来多少人的指指点点,好的,坏的,从记事起,因为这天赋苏素白遭受了多少的谣言中伤? 越来越冷漠,到最后竟是连开心愤怒的情绪都从他身上消失,仿佛心跳都静止。但在见到叶月雨的那一刻,一股奇怪的激流充斥他的全身。 想要她,想要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指尖弯曲轻轻一钩,叶月雨胸前那片自制的小衣被扯下,漂亮的挺拔有型的乳峰因牵扯力弹跳而出。 冷空气让乳尖更加挺立红润,像树上高挂的红果,引诱路人一摘品尝其的甜美。 在情事中,叶月雨很少叫出声,狠了也只是呼吸沉重,只有被逼急了才会露出那么三两声甜腻的呻吟,让苏素白心魂荡漾。 柔软的乳rou在他手中形状万变,舌尖点着乳尖扯出yin靡的银丝,叶月雨红着脸偏过头不去看,还在坚守自己最后一点理智。 “月儿,你看看我好不好?” 苏素白黏糊糊与她脸颊相蹭,极会利用叶月雨心软的脸,委屈万分看着对方,空闲的手却得寸进尺滑入腿间幽深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处,一点一点拨弄。 “月儿,你当真忍心我毒发被欲望折磨得失了理智吗?” 自然是不舍得。 叶月雨扭回头凝望片刻,之后毫不犹豫地轻启红唇,昂首吻上阔别许久的淡唇,是冰冷的,也是柔软的。 反应过来的苏素白不给逃离的机会,一手绕到她的后脑摁向自己,反守为攻捕捉柔软温柔的舌,吮吸嬉戏直到叶月雨无力抵抗。 “我的好月儿……” 灼热坚硬的物件慢慢摩擦着湿润的隐秘脆弱之处,试探着xue口是否已经将它遗忘。 决心再放纵一回的叶月雨没有扭捏,得不到的就自己去取,她双脚圈上苏素白的窄腰,迫使他进入自己,满足渴求的欲望。 老情人相见自然是干柴烈火,没有手指的开拓,粗长的利刃就滑入了头部,感受洞xue内的温暖湿润以及吮吸。 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直通大脑,只是进入而已,苏素白就觉得自己要缴械投降了,急中生智咬了一下舌尖,抱起右侧的大腿,一个挺身全部插入,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动作大开大合,房内尽是yin靡的rou体撞击声和粘腻色情的性器交合声,苏素白没有半点外人传的清冷禁欲的高不可攀的美人神医模样,面色潮红双眼迷离欲情,润红的嘴全是yin言浪语。 “啊啊…好舒服,月儿,月儿,唔嗯,让我做你的夫侍,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吧!让我射在里面,让我射在里面…呜嗯啊啊……”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上了苏素白。叶月雨一边忍受高潮的快感一边翻白眼,高潮到难以忍受的她全身狠狠贴近苏素白,恨不得把自己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素白……唔啊啊……” 女人转了三转的轻柔yin荡的呻吟在他耳边炸开,像被欺负狠了的幼猫抓在他心上,不疼却是极痒,痒得恨不得再次狠狠地欺负她。 苏素白见过别人交合,女人骑在男人身上,肆意调教,当时的他嗤之以鼻,只觉得低俗,不堪入目。 可现在他食髓知味,他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他若是要死,必定是死在叶月雨身上的,只需叶月雨一个眼神,苏素白就能抛下所有矜持,沦落风尘。 “师尊…素白…啊啊……太、太快了,又要、又要去了……嗯啊啊!!” 不明白苏素白为何突然加快了速度,身体极度高潮喷涌而出的精水打湿了下身的那一处床单被褥,叶月雨无暇顾及,手无力地想要推开在吮吸她流出来的乳汁的人。 一直处于高潮的叶月雨声音带上了浓重的哭腔,彻底放开的呻吟,痛苦与快感交杂,她只觉得自己要死在榻上。 “莫哭,莫哭,”苏素白吐出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乳尖,转而与叶月雨舔吻,“我与你一同去,我与你一同去。” 微凉的jingye冲击穿透被撞击得烂熟的宫口,直直射入娇嫩的zigong,逼得叶月雨仰头大口呼吸,蓄在眼眶中的泪水滴落在褶皱的被褥上。 射完的苏素白并没有第一时间拔出来,而是以一种诡异的满足的姿态抚摸不时轻颤的叶月雨的腹部。 “就让为师,怀上徒儿的孩子吧。” 情人般的耳边私语,叶月雨知道,被释放出来的猛兽不可能再回到囚笼之中。 “师尊……” 这不该存在的禁忌,终将由她亲手斩断。 武林江湖中,气势恢宏的玄天阁内,现任阁主长孙无情听着下属的报告,上好的白瓷一瞬间湮灭。 “原来他死活不肯就我,是心里有了个贱人。” “阁主,要属下去解决么?” “不必,”长孙无情擦了擦手,重新捧起一杯香茗,半垂眸,“一个男人而已。” “不过,那个贱人本座倒是很感兴趣,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苏素白如此着迷。”